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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小说新婚夜他给我下药,我转身嫁军官陆远晚秋顾晓莲在线免费阅读

《新婚夜他给我下药,我转身嫁军官》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言情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拉拉圈,主角是陆远晚秋顾晓莲,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本书共计27195字,新婚夜他给我下药,我转身嫁军官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22 12:24:1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就碰上了买早点回来的陆远。他手里提着两根油条,一个茶鸡蛋,看到我,脚步顿了顿。“早。”他言简意赅。“早。”我对他笑了笑,“吃早饭呢?”“嗯。”他把油条递给我一根,“给你。”我没有拒绝,接了过来,“谢了。昨晚的事,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路见不平而已。”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那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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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给我下药,我转身嫁军官》免费试读 新婚夜他给我下药,我转身嫁军官精选章节

喜床上,男人那双考上大学后就没干过粗活的手,正端着一杯加了料的糖水,

深情款款地递到我嘴边,“晚秋,喝了它,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我笑了,上一世,

就是这杯糖水,让我身败名裂,被他和他的白莲花表妹送进疯人院,活活折磨致死。

重活一世,我盯着他虚伪的脸,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接过糖水,然后尽数泼在了他的裤裆上。

“顾卫国,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也配?”01大红的喜字扎眼地贴在窗户上,

空气里弥漫着新婚夜独有的暧昧和炮竹燃尽后的硝烟味。我的丈夫,

我们红星轧钢厂飞出的第一个金凤凰,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顾卫国,

正用他那张迷惑了全厂姑娘的英俊脸庞,对我柔情蜜意。“晚秋,我知道你累了,

喝点糖水润润喉,我们……来日方长。”他的声音真好听,像淬了糖的毒药。上一世,

我就是被这声音蛊惑,喝下了他亲手递来的糖水,然后浑身发软,

眼睁睁看着他和他那楚楚可怜的表妹顾晓莲一起,把我拖到了隔壁李二狗的床上。一夜之间,

厂长千金婚内出轨街溜子,成了整个大院最大的丑闻。我爸气得当场中风,我妈哭瞎了眼睛。

而顾卫国,则扮演着被戴了绿帽的无辜受害者,顺理成章地接替了我爸的位置,

把我们一家踩进了泥里。最后,我死在了疯人院冰冷的铁床上,唯一的念想就是,

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现在,我回来了。回到了我和他新婚的这一晚,

一切悲剧的开端。我看着他眼里的急切和贪婪,心中一片冰冷。他装得太好了,

以至于没人知道,这位前途无量的大学生,骨子里是个什么货色。为了攀附我们林家,

他可以甜言蜜蜜,为了更高的前程,他也能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入深渊。“怎么不喝?

”顾卫国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个动作是他心虚时的标志。我从床上坐起来,

大红的绸缎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我接过那碗糖水,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

目光却直直地刺向他,“卫国,这糖水……你表妹晓莲尝过了吗?”顾卫国的脸色变了。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顾晓莲。“晚秋,你这是什么意思?晓莲她身体不好,早就睡下了。

”他试图掩饰,但语速快了半拍。“是吗?”我轻笑一声,端着碗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去,

“可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在你耳边说,‘哥,等林晚秋喝了药,你就把我抱过来,

我可比她会伺候人多了’。”我每说一个字,顾卫国的脸就白一分。他震惊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鬼。这些话,是刚才顾晓莲趁着闹洞房的人刚走,悄悄趴在他耳边说的,

我怎么可能听见?除非……我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在他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手腕一抖,

满满一碗红糖水,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顺着他那张引以为傲的脸,流过他崭新的白衬衫,

最后汇集在他两腿之间。黏腻的糖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裤子,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那画面,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啊!”顾卫国跳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林晚秋,

你疯了!”他怒吼着,再也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假象。我把空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碎片四溅。“我疯了?我看疯了的是你!”我指着他的鼻子,字字如刀,“顾卫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让我当你的垫脚石,帮你往上爬,再把我一脚踹开,

给你那好表妹腾位置?我告诉你,做梦!”门外,原本还没走远的亲戚邻居,

听到屋里的动静,纷纷聚了过来,开始窃窃私语。“怎么回事啊?刚结婚就吵架?

”“听着动静不小,别是打起来了吧?”顾卫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做梦都没想到,

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林晚秋,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他压低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家丑不可外扬!”“家丑?

”我笑得更厉害了,“现在知道是家丑了?你和你表妹在背后算计我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这是家丑?你想让我身败名裂,被万人唾骂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林家的脸面?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门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

算计?跟她表妹?”“我的天,顾大学生看着人模狗样的,还能干出这种事?

”顾卫国彻底慌了。他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冲上来想捂我的嘴。

我早有防备,侧身一躲,抓起床上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就朝他打了过去。“你算计我!

你还想打我!大家快来看啊,大学生打老婆了!”我一边打一边喊,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厂长千金的矜持。我知道,对付这种伪君子,就得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把他的皮,一层一层地扒下来,晾在所有人面前。顾卫国被我打得连连后退,他一个读书人,

哪里是我的对手。更重要的是,他不敢还手,只能狼狈地躲闪。就在这时,

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我爸,红星轧钢厂厂长林建业,黑着脸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我妈和一大群看热闹的邻居。而人群的最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靠在门框上,

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是陆远。我们大院里出了名的“刺头”,

也是顾卫国的死对头。02“都给我住手!”我爸一声怒喝,中气十足。我顺势停了手,

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眼圈一红,委屈地扑到我妈怀里,“妈!

顾卫国他……他和他表妹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妈心疼地搂住我,

对着浑身狼狈的顾卫国怒目而视。顾卫国此刻的形象,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白衬衫上满是红糖水的污渍,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金丝眼镜也歪了,

平日里那股子书卷气荡然无存,只剩下滑稽。“卫国,这是怎么回事?

”我爸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他最重脸面,新婚之夜闹出这种丑事,

让他这个厂长的脸往哪儿搁?顾卫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扶正眼镜,

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爸,妈,你们别听晚秋胡说。我……我只是想和晚秋亲近亲近,

谁知道她反应这么大,还说我……说我和晓莲有染,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避重就轻,

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反倒成了我无理取闹。“无稽之谈?”我从我妈怀里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给我喝的糖水里,是不是加了东西?”此话一出,

满座皆惊。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下药”这种事,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腌蟥。

顾卫国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你……你血口喷人!

”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林晚秋,我知道你大**脾气,可你不能这么污蔑我!

我们是夫妻,我怎么可能对你做那种事!”“那你敢不敢把剩下的糖水拿去化验?

”我步步紧逼。地上的碎碗里,还残存着一些黏腻的液体。顾卫国的眼神出现了片刻的慌乱。

他当然不敢,那里面加的安眠药粉末,是他特地从黑市上弄来的,只要一查,他就全完了。

就在他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个柔弱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哥,嫂子,

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顾晓莲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色苍白,扶着门框,

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她一出现,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嫂子,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哥他人最好了,他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生我的气,

就打我骂我,别跟我哥吵架……”她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白莲花的模样骗得团团转,

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结果呢?她转头就和我丈夫一起,把我送上了绝路。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愤怒,“误会?我亲耳听见你对你哥说,等我喝了药,

就抱你过来!你管这也叫误会?”“我……我没有!”顾晓莲哭得更凶了,“嫂子,

我只是看我哥第一次结婚紧张,跟他开了个玩笑……我怎么知道你当真了……”“开玩笑?

”我提高了音量,“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们兄妹俩的玩笑可真够特别的!还是说,

在你们老家,表哥表妹之间开这种玩笑,都是家常便饭?”这句话,

直接把顾家兄妹钉在了不知廉耻的柱子上。周围邻居的议论声更大了。“嘿,这叫什么事啊,

表妹跟表哥开这种玩笑?”“我看这小姑娘就不对劲,一天到晚病恹恹地赖在人家新房里,

像什么样子。”顾卫国的肺都快气炸了。他一把拉住顾晓莲,

对着我爸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爸,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好妹妹,

让她口无遮拦,冲撞了晚秋。但是,我对晚秋的心,天地可鉴!如果你们不信,

我……我愿意以死明志!”说着,他猛地朝墙边的桌角撞了过去。这一招“以死明志”,

玩得是真溜。他知道我爸爱惜他的前程,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果然,我爸脸色一变,

立刻喊道:“快拦住他!”然而,有个人比我爸的反应更快。一道黑影闪过,

陆远不知何时已经从门边走到了屋里,他只伸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按住了顾卫国的后颈,

让他动弹不得。“寻死觅活的,像个娘们。”陆远的声音懒洋洋的,

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痞气,“顾卫国,有话说话,别动不动就拿死来吓唬人。

林叔最讨厌的就是孬种。”他手上微微用力,顾卫国就被迫抬起了头,姿势极其不雅。

陆远常年在车间干活,手上的力气极大,顾卫国一个文弱书生,在他手里就像一只小鸡仔。

我注意到,陆远按着顾卫国的手,指甲缝里还带着淡淡的机油味,那是属于他的,

独一无二的味道。这个男人,上一世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唯一一个肯给我送一碗热饭的人。

可惜,当时的我,已经没了人样,连一句谢谢都没能对他说。顾卫国又羞又怒,

脸涨成了猪肝色,“陆远,你放开我!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没关系!”“怎么没关系?

”陆远挑了挑眉,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大前门”,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把玩,

“你娶的是我们大院的姑娘,住的是我们厂的房子,现在闹得鸡飞狗跳,影响我们休息,

就跟我有关系。”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地上的碎碗,然后又落在我脸上,“林晚秋,

你说他下药,有证据吗?”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知道,今晚这场仗,要想赢,必须拿出铁证。

我迎着陆远的目光,点了点头,“有。”然后,我转身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

摸出了一个小纸包。“这是什么?”我妈紧张地问。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打开纸包,

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这是我从顾卫国的枕头底下找到的。”我平静地说,

“在他端糖水给我之前,我看到他鬼鬼祟祟地把这个藏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猜,

这应该就是他准备加在糖水里的‘好东西’。”其实,这包药是我重生后,

凭着记忆从他藏东西的地方翻出来的。上一世,我死都不知道,

毒药的源头就在我每晚躺着的枕边。顾卫国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纸包,

像是要把它看穿。他藏得那么隐蔽,林晚秋是怎么发现的?“这……这不是我的!

”他矢口否认,“这是你栽赃陷害!”“是不是栽赃,一验便知。”陆远突然开口,

他走到我面前,拿过那个纸包,在鼻尖闻了闻,眉头皱了起来,“这味道,有点像耗子药啊。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人群又是一阵哗然。“我的妈呀,耗子药?这是要毒死人啊!

”“太狠了吧!新婚之夜就下毒,这是有多大仇?”顾晓莲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顾卫国也彻底崩溃了,他冲过来想抢那个纸包,“不是的!不是耗子药!

这是……这是安眠的药,我看晚秋最近睡不好,才……”他的话没说完,就自己噤了声。

因为他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无论是耗子药还是安眠药,私藏这种东西,

并且企图用在妻子身上,都是重罪。我爸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顾卫国,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好,好一个‘天地可鉴’!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卫国的鼻子,“你!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我们林家,

没有你这样的女婿!”顾卫国面如死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前程,

都在这个晚上,被我亲手砸得粉碎。他怨毒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想把我生吞活剥。

我却只是回以一个冰冷的微笑。顾卫国,这只是个开始。上一世你欠我的,欠我们林家的,

我会让你,加倍奉还。03我爸的雷霆之怒,像一颗炸弹,把顾卫国所有的侥幸都炸得粉碎。

“滚!带着你的好妹妹,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爸指着大门,声音里没有回旋的余地。

顾卫国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被岳父在新婚之夜赶出家门,意味着什么。

明天一早,他就会成为整个红星轧钢厂的笑柄。他好不容易挣来的“金凤凰”光环,

将彻底碎裂。周围的邻居们看够了热闹,也觉得再待下去不合适,纷纷散去,

只是临走时那探究和鄙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顾卫国的脸上。

装晕的顾晓莲也被我妈叫人给弄醒了,兄妹俩在我爸的怒视下,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

就被赶出了家门。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屋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还有那个格格不入的陆远。我爸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妈在一旁,默默地流着眼泪。“爸,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我走过去,轻轻地给我爸顺着背。我爸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心疼,

有愤怒,还有……后怕。“晚秋,你跟爸说实话,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问出了和顾卫国一样的疑问。我不能说我是重生的,那太匪夷所思。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我……我之前无意中听到过他和他表妹的谈话,

说要等结婚后,拿到我爸你的资源,就把我……”我说不下去了,恰到好处地哽咽起来。

这个理由半真半假,却足以解释我今晚的异常。我爸信了。或者说,他宁愿相信这个。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是爸看错了人……让你受委屈了。”“爸不怪你就好。

”**在我爸的肩膀上,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温暖。上一世,我爸被气得中风,瘫痪在床,

没过两年就去世了。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陆远,

把那包药粉放在了桌上。“林叔,这东西,怎么处理?”他问。我爸看了一眼那包药粉,

眼神里闪过一抹狠厉,“留着。这是证据。”陆远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他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我心里一紧,总觉得在他面前,我的所有伪装都无所遁形。

“行了,没事我先走了。”他把那根没点的烟塞回口袋,转身就要离开。“陆远,

”我叫住他,“今晚,谢谢你。”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高大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异样。上一世,

陆远因为打架斗殴,被厂里开除,后来南下闯荡,不知所踪。这一世,

我或许可以……改变他的命运?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爸,顾卫国那边,您打算怎么办?”我问。“离婚!”我爸斩钉截铁,

“明天我就去厂里打报告,这种人,我们林家要不起!”“不能离。”我摇了摇头。“什么?

”我爸和我妈都愣住了。“晚秋,你糊涂了?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想跟他过?

”我妈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我反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妈,你听我说。现在离婚,

固然是解脱了,但也太便宜他了。”“你想怎么样?”我爸皱起了眉头。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顾卫国最看重的是什么?是他的前程,他的名声。我们现在跟他离婚,

他最多就是名声受点损,过个一年半载,大家忘了这事,他还是那个前途无量的大学生。

我要的,不是这个结果。”“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子寒意。我爸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他或许没想到,

他那个一向单纯善良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没有在意他的眼光,继续说道:“爸,

顾卫国能考上大学,靠的是一篇关于钢铁厂技术革新的论文,对吗?”我爸点了点头,

“没错,那篇论文写得确实好,连总公司的工程师都赞不绝口,说他是个人才。

”我冷笑一声,“那如果,这篇论文是抄的呢?或者说,是偷的呢?”我爸猛地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爸,你还记得厂里的王工程师吗?王伯伯。

”王工程师是厂里的老技术员,一辈子兢兢业业,两年前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他生前一直在做一个关于转炉炼钢的课题研究,可惜,还没等研究出成果,人就没了。

上一世,顾卫国功成名就后,有一次喝醉了酒,得意忘形地跟我炫耀,

说他那篇让他一举成名的论文,其实是“借鉴”了王工程师未发表的研究手稿。而那份手稿,

正是顾晓莲利用在资料室帮忙的机会,偷出来的。这件事,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没想到,我崇拜的丈夫,他的成功,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心血和生命之上。“王工?

”我爸陷入了沉思,“你的意思是……”“我只是猜测。”我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但是,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爸,你只要派人去查一查顾卫国当年的论文,

再对比一下王伯伯留下的手稿,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我爸的眼神越来越亮。

他是个正直的人,最恨的就是投机取巧、窃取他人成果的小人。如果顾卫国真的做了这种事,

那性质就完全变了。这不再是家庭矛盾,而是严重的学术不端,是欺骗!“好!

”我爸一拍桌子,“我明天就去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我爸重新燃起的斗志,我松了口气。我知道,顾卫国的丧钟,已经敲响了。而我,

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再添一把火。第二天,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把自己关在屋里,

以泪洗面。我穿上我妈给我做的新裙子,梳了个利落的马尾,精神抖擞地出了门。刚一出门,

就碰上了买早点回来的陆远。他手里提着两根油条,一个茶鸡蛋,看到我,脚步顿了顿。

“早。”他言简意赅。“早。”我对他笑了笑,“吃早饭呢?”“嗯。

”他把油条递给我一根,“给你。”我没有拒绝,接了过来,“谢了。昨晚的事,

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你。”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路见不平而已。”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

那里有一道很浅的疤痕,是上一世在疯人院里,被玻璃划伤的。虽然重生后身体回到了最初,

但这道疤,却像一个烙印,跟着我一起回来了。我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遮住了手腕。

他的眼神动了动,却没有追问。“今天有什么打算?”他问,像是随口一提。“去个地方。

”我咬了一口油条,含糊地说道。我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能给顾卫国致命一击的人。李二狗。

那个在上一世,和我一起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男人。

04李二狗是我们这一片儿有名的“街溜子”,不务正业,偷鸡摸狗,

是所有正经人家避之不及的对象。上一世,我就是在他那间又脏又乱的小平房里醒来的,

身边躺着这个男人,门外是无数指指点点的邻居和顾卫国“痛心疾首”的脸。我当时吓傻了,

只知道哭喊着说不是我,却没有人信。李二狗也被吓坏了,一口咬定是我勾引的他。后来,

他因为“流氓罪”被判了十年,而我,被送进了疯人院。我们俩,

都是顾卫国计划里的棋子和牺牲品。这一世,我要让这颗棋子,反过来咬他一口。

我在一个乌烟瘴气的小台球室里找到了李二狗。他正和几个小混混打台球,嘴里叼着烟,

穿着一件花衬衫,浑身散发着一股廉价的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看到我,他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吹了声口哨,周围的小混-混都跟着起哄。“哟,这不是林厂长家的千金吗?

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儿来了?”李二狗斜靠在台球桌上,用一种轻佻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的无礼,径直走到他面前。“李二狗,我找你谈笔生意。”我开门见山。

李二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生意?林大**,我李二狗烂命一条,

可跟你做不来什么生意。”“是吗?”我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拍在台球桌上。

在那个工人月工资普遍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十块钱不是个小数目。李二狗的眼睛亮了。

他身边的混混们也停止了起哄,眼巴巴地看着那张大团结。“你想谈什么?

”李二狗的态度变了。“我想让你,帮我演一场戏。”我压低声音,“事成之后,

还有二十块。”三十块钱,足够让他铤而走险了。李二狗的呼吸都粗重了。

他示意周围的人散开,凑过来小声问:“演什么戏?说来听听。”“很简单。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去跟顾晓莲‘谈恋爱’。

”李二狗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没合上。“谁?顾卫国他那个病秧子表妹?

”他一脸嫌弃,“林大**,你别是跟我开玩笑吧?我李二狗虽然不是什么好人,

但也不至于去招惹那种货色。”“她不是快病死了吗?我可不想惹一身晦气。”我笑了,

“谁告诉你她快病死了?”“都这么说啊,一天到晚咳咳咳的,风一吹就倒。”“那是装的。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顾晓莲的伪装,“她比你健康多了。而且,她可不像表面上那么清纯。

她心里,装着一肚子坏水呢。”接着,我把顾卫国和顾晓莲的计划,

添油加醋地跟李二狗说了一遍。当然,我把自己摘了出来,只说他们原本是想找个替罪羊,

陷害一个跟顾卫国有竞争关系的同事。“他们原本想找你来演这场戏,事成之后给你十块钱,

然后把你送进大牢。”我看着李二狗,观察着他的反应。李二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最初的轻佻,变成了愤怒。“妈的!这两个狗男女,敢算计到老子头上!

”他把台球杆重重地往地上一杵,“我说前两天顾卫国怎么偷偷摸摸找我,

原来是想让我当冤大头!”“所以,这笔生意,你做不做?”我问。“做!为什么不做!

”李二狗咬牙切齿,“敢耍我李二狗,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很好。

”我把那十块钱推到他面前,“这是定金。记住,你要做的,就是去‘追求’顾晓莲。

对她好,给她买吃的,说甜言蜜语,让她相信你真心喜欢她。剩下的,等我通知。

”“就这么简单?”李二狗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我点了点头。

对付顾晓莲那种虚荣又自卑的女人,李二狗这种混不吝的“情场浪子”,

反而是最有杀伤力的。顾卫国能给她的,是虚无缥缈的“大学生表哥的爱”,

而李二狗能给她的,是实实在在的、被一个男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只要李二狗的攻势够猛,

顾晓令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很快就会被填满。“行!这事**了!”李二狗收起钱,

拍着胸脯保证,“林大**,你就瞧好吧!”从台球室出来,我感觉阳光都明媚了几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几天,轧钢厂大院里,出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李二狗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顾晓莲身后。顾晓莲去打水,

他抢着提水桶;顾晓莲去食堂,

他提前打好饭;他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些时髦的“的确良”布头,送给顾晓莲做手绢。

一开始,顾晓莲对李二狗是厌恶和恐惧的。她跑到顾卫国那里哭诉,说李二狗骚扰她。

但顾卫国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被我爸赶出家门后,他暂时住在了厂里的单身宿舍,

每天都要面对同事们异样的眼光。我爸那边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他论文的事情,他正焦头烂额,

哪里还有心思管顾晓莲的“小事”。他只能不耐烦地让她自己躲着点。得不到表哥的庇护,

顾晓莲的处境变得很尴尬。而李二狗的攻势,却越来越猛烈。他不像顾卫国那样,

对她只有居高临下的“怜悯”,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追求。

他会说一些粗俗但直白的情话,会用攒下来的钱给她买一根冰棍,会在别人议论她的时候,

站出来替她撑腰。渐渐地,顾晓莲的态度,从抗拒,变成了半推半就。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顾晓莲这种人,骨子里是极度缺爱的。顾卫国给她的,

是一种虚幻的希望,而李二狗给她的,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宠爱”。她很快就沉溺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