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周建斌王琴秀娥】的言情小说《救命:我那为救寡嫂赴死的老公》,由网络作家“三块儿石头”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331字,救命:我那为救寡嫂赴死的老公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04 12:48:3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再看看她身边那个男人,心里瞬间明白了。好啊,真是好一出大戏。骗子都找到家里来了。周建斌看到仙姑,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挣脱出来,迎上去说:“仙姑,您可来了!快,快给我妈看看!”那仙姑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围着婆婆转了两圈,然后煞有介事地一甩拂尘,指着我的肚子,尖声说道:“妖孽!就是她!她肚子里怀的不是凡...
《救命:我那为救寡嫂赴死的老公》免费试读 救命:我那为救寡嫂赴死的老公精选章节
我怀孕七个月,丈夫周建斌却端来一碗黑漆漆的符水,让我喝下打掉孩子。他说,
只有我肚里这块肉的“头口血”,才能救他那得了怪病的寡嫂。我红着眼问他,建斌,
你当我是什么?他沉默地搓着手,眼神躲闪,“秀娥,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
”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一个为了家,为了他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嫂子,
就要牺牲我和我的孩子。我陈秀娥在娘家也是被捧在手心的,
嫁给你周建斌不是为了来做活菩萨,更不是来给你们周家当献祭的祭品!01“秀娥,
把这碗符水喝了。”周建斌将一只豁了口的粗瓷碗推到我面前,
一股刺鼻的草木灰味瞬间呛入我的鼻腔。我正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在搓衣板上洗全家的衣服,
冰冷的井水浸得我骨头发寒。听到这话,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
他穿着那件半旧的蓝色工装,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你说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我说,把这碗水喝了。”周建斌重复了一遍,声音压得很低,
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我的肚子,“王琴……你嫂子她快不行了,请来的仙姑说,
只有孕妇肚里七个月大的头胎,用符水打下来,取那口‘头口血’做药引,才能救她的命。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搓衣板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
沉闷地砸在水泥地上。我扶着腰,艰难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周建斌,你再说一遍?用谁的孩子?救谁的命?”“秀娥,你冷静点。”他试图来扶我,
被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眼睛里,
此刻满是躲闪和恳求。“我嫂子她……她守寡不容易,建军走得早,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也去了。”他说话的时候,
习惯性地用右手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左手食指的关节,那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他心虚或者撒谎时的小动作。“所以就要用我的孩子去换她的命?”我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他手里的碗,“周建斌,你还是不是人?这是你的亲骨肉!他在我肚子里已经会动了!
你摸过的!”“我知道!”他突然拔高了音量,眼眶也红了,“可仙姑说了,只是取一点血,
不会……不会要了他的命的。”“放你娘的屁!”我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打胎取血,
那孩子还能活吗?!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种封建糟粕你也信!”我气疯了,
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周建斌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没有还手,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
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绝望像是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我嫁给他,图的是他老实本分,是个有文化的工人,能带我过上好日子。可我没想到,
他的老实,是对着他全家,唯独除了我这个妻子。“周建斌,我告诉你,这孩子,
谁也别想动!你想救你嫂子,行,从我尸体上跨过去!”我指着大门,一字一顿地说,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他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抓起灶台边的擀面杖,
指着他,“滚!”周建斌看了我半晌,最终还是端着那碗符水,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院门被关上,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扶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激动,用力地踢了我一下。我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
眼泪无声地滑落。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周建斌这次被我赶走了,
难保他不会有下一次。我必须自救。这个家里,婆婆偏心,小姑子自私,丈夫愚孝。
唯一看似无辜的,就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寡嫂王琴。可笑的是,现在所有人都想用我的孩子,
去换她的命。我深吸一口气,抹掉眼泪。陈秀娥,你不能哭,哭了就输了。夜里,
周建斌没有回来。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没等他回来,
直接去了他工作的轧钢厂。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问问这位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的周建斌,
是不是真的要为了一个所谓的“仙姑”,杀妻灭子!然而,我刚到工厂门口,
就看到周建斌和一个穿着灰色布衣,贼眉鼠眼的男人在角落里说话。我心里一动,
悄悄地躲在了一堵墙后面。只听那男人压低声音说:“建斌哥,事儿我给你办妥了,
那仙姑是我二姨婆,我跟她打好招呼了,到时候就说非你媳妇肚里的孩子不可。
不过这价钱……”周建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塞给那个男人,“这是定金,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得嘞!”男人喜滋滋地收下钱,“不过建斌哥,
你真舍得啊?那可是你亲儿子。”周建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
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声音说:“我妈……快不行了。医生说没办法,
我只能试试这个法子。只要能救我妈,别说一个孩子,就是要我的命,都行。”我的心,
瞬间沉入了冰窖。原来,不是为了救寡嫂王琴,是为了救婆婆!他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02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骗我,他竟然从头到尾都在骗我!用救寡嫂当幌子,
实际上是为了给他妈续命!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巨大的愤怒和背叛感席卷而来,我差点就要冲出去和他当面对质。但我忍住了。现在冲出去,
除了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已经洞悉真相外,没有任何用处。在这个家里,婆婆就是天,
周建斌的愚孝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我和孩子。
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脑子里飞速运转。那个男人,还有他口中的“仙姑”,
这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周建斌这个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我没有回那个令人窒息的家,而是直接拐道去了镇上的邮局,
给我远在省城的父亲拍了封电报。父亲是老中医,虽然退休了,
但在医学上的见识远不是这里的赤脚医生能比的。电报内容很简单:“母病重,速来。
”做完这一切,我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刚进院子,就看到王琴端着一碗鸡汤,
站在我的房门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秀娥,你回来了?建斌说你身子不舒服,
我给你炖了碗鸡汤补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眼神清亮,哪里有半分“快不行了”的样子。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嫂子,这鸡汤,我怕是无福消受。
”我扶着门框,冷冷地开口,“我怕喝了这碗汤,晚上就得被人拖去给仙姑做法,
用我儿子的命,换你的命啊。”王琴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端着鸡汤的手也抖了一下,
汤汁洒出来几滴,烫在她的手背上,她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秀娥,
你……你听谁胡说八道的?我怎么会……”她急切地辩解,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听谁说的?我听我丈夫周建斌说的!”我步步紧逼,
盯着她的眼睛,“他昨天亲口告诉我,说你得了怪病,只有我肚里孩子的血能救。嫂子,
你倒是给我句准话,这救命的恩情,我到底是要记在你头上,还是记在咱妈头上?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直直地**她的心窝。王琴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惊慌和恐惧。“怎么?说不出来了?
”我冷笑一声,“还是说,你们早就商量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王琴,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还以为你是个安分守己的,
没想到你这心机,比咱妈纳的鞋底子还密!”“我没有!”她终于崩溃了,泪水夺眶而出,
“秀娥,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妈……是妈她……”“妈她怎么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我们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婆婆正沉着一张脸站在院门口,
旁边还站着一脸晦气的周建斌。婆婆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最后落在王琴身上,
厉声喝道:“没用的东西!哭什么哭!还不快把鸡汤给秀娥端进去!”王琴吓得一哆嗦,
连忙擦干眼泪,低着头就要进屋。“站住!”我挡在门口,寸步不让,“这个家,
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妈,你是不是真的病得快死了?
是不是真的要用我孙子的命来换你的命?”我直接把“孙子”两个字咬得极重。
婆婆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没想到我敢这么直白地顶撞她。在这个家里,她向来说一不二。
“你个丧门星!胡说八道什么!”她气急败坏地骂道,“我看你是想咒我早点死!建斌,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就是这么孝顺长辈的!”周建斌的脸色也很难看,他走过来,
拉着我的胳膊,“秀娥,别闹了,跟我回屋。”“我不回!”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哪儿也不去!我就站在这里,让街坊四邻都来看看,
你们周家是怎么逼死儿媳妇和亲孙子的!”我的声音很大,
已经有邻居从院墙外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了。婆婆最是要面子的人,看到这阵仗,
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她指着我,对周建斌吼道,
“把她给我拉回屋里去!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叫长辈的规矩!
”周建斌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在婆婆威严的目光下,他还是咬了咬牙,伸手来抓我。
我心里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的丈夫。在他心里,他母亲的“规矩”,比我和孩子的命都重要。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准备拼死一搏。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谁敢动我女儿一下试试!”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父亲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我的救兵,到了。03看到我父亲,周建斌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婆婆那张嚣张的脸,
也瞬间凝固了。“爸!”我哭着喊了一声,像找到了主心骨,快步走到父亲身边。
父亲陈国栋,退休前是省中医院的主任医师。他身材清瘦,但脊背挺得笔直,
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也掩盖不住那股子书卷气和威严。他扶住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然后用一种极其锐利的目光扫过周家三人。“亲家,你这是做什么?”父亲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我听秀娥的电报,说你病重。我紧赶慢赶,
还特地从市医院请了两位专家过来给你会诊。怎么看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不像是有病,
倒像是要吃人啊?”他身后那两位年轻医生也适时地上前一步,手里提着听诊器和医药箱,
一脸严肃。这阵仗,直接把婆婆给镇住了。她本来就是装病,哪里经得起正规医生的检查。
她眼神慌乱,求助似的看向周建斌。周建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结结巴巴地开口:“爸……爸,您怎么来了?妈她……她的病是怪病,得用……用偏方治。
”“偏方?”父亲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什么偏方?是要用我外孙的血做药引的偏方吗?
”一句话,石破天惊。周建斌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没想到,
我竟然把这种事都告诉了娘家人。婆婆更是又惊又怒,指着我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们周家的事,你捅到外面去,你安的什么心!”“我安的什么心?”我擦干眼泪,
迎着她的目光,毫不畏惧,“我安的是一个做母亲,想保护自己孩子的心!不像某些人,
心都烂了,坏水往外冒,为了自己活命,连亲孙子都下得去手!”“你!”婆婆气得倒仰,
捂着胸口直喘气。“妈!”周建斌和王琴同时惊呼一声,冲过去扶住她。“亲家母,
别急着动气。”父亲不为所动,对身后两位医生说,“小张,小李,
麻烦你们给老太太检查一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不治之症,非要用我外孙的命来治。
”那两位医生立刻上前。婆婆哪里肯让他们碰,死命地挣扎,“我不看!我不用你们看!
你们给我滚出去!”场面一度陷入混乱。就在这时,
那个我曾在工厂门口见过的贼眉鼠眼的男人,竟然领着一个神神叨叨的“仙姑”走进了院子。
那仙姑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手里拿着个拂尘,
一进门就咋咋乎乎地嚷嚷:“是哪家要做法事啊?我跟你们说,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那小鬼的怨气重得很,再不取血镇压,这家就要家破人亡了!”她这话一出,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我看着这个所谓的“仙姑”,
再看看她身边那个男人,心里瞬间明白了。好啊,真是好一出大戏。骗子都找到家里来了。
周建斌看到仙姑,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挣脱出来,迎上去说:“仙姑,您可来了!快,
快给我妈看看!”那仙姑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围着婆婆转了两圈,
然后煞有介事地一甩拂尘,指着我的肚子,尖声说道:“妖孽!就是她!
她肚子里怀的不是凡胎,是个来讨债的怨鬼!怨气冲撞了老太太的命格,才让她百病缠身!
必须立刻打掉,用胎儿的头口血,混着锅底灰,在午时三刻喝下去,方能解此大劫!
”她说话时,故意翻着白眼,口中念念有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要不是我事先知道了他们的骗局,恐怕真要被她这副样子唬住。婆婆一听这话,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喊:“听见没有!听见仙姑说的没有!
我就是被你这个扫把星克的!周建斌,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给我按住!
今天不把这个孽种打下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周建斌被她吼得一个激灵,
眼神里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疯狂所取代。他通红着眼睛,一步步向我逼近。“建斌!你敢!
”我父亲怒喝一声,将我护在身后。“爸,你让开!”周建斌的声音嘶哑,“我不能没有妈!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所以你就要亲手杀了你的孩子?”我躲在父亲身后,心如刀绞,
对他发出最后的质问。他脚步一顿,脸上满是痛苦的挣扎。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一直沉默的王琴突然动了。她猛地冲到那个仙姑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尖声问道:“你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们!”王琴的动作太突然,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仙姑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最柔弱的女人会突然发难,一时有些慌乱,
“你……你个小寡妇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三清观的得道高人!”“你撒谎!
”王琴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惊人的力量,她死死地攥着仙姑的袖子,因为太过用力,
袖口的一根线头被她生生扯了出来,她就那么无意识地用手指绞着那根线头。
“你根本不是什么仙姑!你手上的茧子,是常年做针线活才有的!你身上的味道,
也不是檀香味,是劣质的肥皂味!还有你的口音,根本不是我们本地的!你说!你到底是谁!
”王琴一连串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把那个仙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惨白。
我震惊地看着王琴。我一直以为,她在这件事里,即便不是主谋,也是个冷眼旁观的帮凶。
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另有隐情?04王琴的突然爆发,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那个“仙姑”被她问得节节败退,眼神慌乱地看向带她来的那个男人。男人见势不妙,
立刻上来推搡王琴,“你个疯婆子,胡说八道什么!冲撞了仙姑,你担待得起吗!
”“我担待不起?”王琴冷笑,眼中满是决绝,“我只知道,要是今天真让你们得逞了,
建斌和秀娥这个家就毁了!周家的根,也就断了!”她说着,猛地一用力,
竟然从仙姑的袖子里扯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纸包,掉在地上,
散落出一些黄色的粉末。我父亲眼神一凛,立刻走上前,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粉末,
放在鼻尖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这是‘断肠草’的粉末。”父亲缓缓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剂量虽然不大,
但如果长期少量地混在饮食里,会让人出现恶心、腹痛、四肢无力的症状,
看起来就像是得了什么不治的怪病。而一旦停用,这些症状又会慢慢消失。”他抬起头,
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婆婆,“亲家母,我说的这些症状,你是不是都有?”婆婆的脸色,
在一瞬间变得比纸还要白。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真相,在这一刻昭然若揭。根本没有什么怪病,一切都是人为的下毒!“是你!
”周建斌猛地转身,一把揪住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是你给我妈下的毒!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被他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不……不是我!
我只是个跑腿的!是……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他颤抖着手指,
指向了一直躲在人群后面,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我的小姑子,周建玲。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集中在了周建玲的身上。周建玲的脸“唰”地一下失去了所有血色。
她穿着一件时髦的的确良衬衫,烫着那个年代最流行的卷发,一直以来,
她都以自己是“城里人”而自视甚高,看不起我们这些乡下来的。“你胡说!”她尖声反驳,
“我为什么要害我妈!你别想血口喷人!”“我没有胡说!”那男人为了自保,
什么都顾不上了,“就是你!你找到我,说只要我配合你演这出戏,让我二姨婆假扮仙姑,
骗你哥说只有他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能救你妈,事成之后,你就给我一百块钱,
还……还答应嫁给我!”一百块钱,在那个年代,对一个农村青年来说,是一笔巨款。
而周建玲,是供销社的售货员,吃着商品粮,是十里八乡所有男人眼中的“香饽饽”。
这个诱惑,太大了。“你放屁!”周建玲彻底歇斯底里了,“我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乡巴佬!
哥,你别信他,他在撒谎!”周建斌已经完全懵了,他看看自己的妹妹,又看看那个男人,
脑子乱成一团。而我,却从这混乱的信息中,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周建玲的目的,
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嫁人。她真正的目标,是我,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荒唐却又无比合理的念头,从我心底升起。我看着一旁脸色惨白,
摇摇欲坠的王琴,又看了看状若疯狂的周建玲,冷冷地开口了。“她不是为了嫁给这个男人,
她是为了把她的心上人,扶正。”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院子里炸响。
周建玲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惊恐。我迎着她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我因为‘克死’婆婆的罪名,被周建斌打掉孩子,赶出家门。那么,
这个家里,不就顺理成章地可以迎进一位新女主人了吗?”我顿了顿,目光转向了我的丈夫,
那个此刻还处于震惊中的男人。“周建斌,**妹这么处心积虑地要除掉我,到底是为了谁,
你心里……真的没点数吗?”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周建斌的身体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妹妹,又缓缓地,缓缓地,
将目光移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扮演着受害者角色的女人——他的寡嫂,王琴。
王琴的身体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而周建斌,
在看清王琴眼神中那抹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和情意时,他脸上的血色,终于褪得一干二净。
他一直敬重的嫂子,他一直疼爱的妹妹,联手给他设了一个局。一个要他杀妻灭子,
家破人亡的局。05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周建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才勉强站稳。
他看着瘫倒在地的王琴,又看看面如死灰的周建玲,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打败的迷茫。“为什么……”他嘶哑地开口,
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为什么是你们?”婆婆也终于从中毒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媳,“建玲……王琴……你们……你们要害死我?
”“我没有!”周建玲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妈!是这个男人胡说!是陈秀娥在挑拨离间!
她就是想毁了我们这个家!”“够了!”一声暴喝,来自一直沉默的周建斌。他通红着眼睛,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步步走到周建玲面前。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那种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失望和冰冷的审视。周建玲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哥……你……你这么看着**什么……”周建斌缓缓抬起手,
摊开掌心。他的掌心里,静静地躺着半截银簪子。簪子的断口处,已经变成了乌黑色。
“这是我前天在你房间捡到的。”周建斌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你最喜欢的那根银簪子,说是从城里买的。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好端端的银簪子,
怎么会断了,还黑得这么厉害。”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父亲,“爸,您是医生,您说,
银器发黑,是不是因为沾了毒?”我父亲点了点头,“古人用银针试毒,就是这个道理。
银遇硫化物,会迅速变黑。而很多毒物里,都含有硫。”周建斌惨然一笑,笑声里满是悲凉。
“我当时还不信……我怎么敢信……自己的亲妹妹,会给亲妈下毒。
”他把那半截簪子狠狠地摔在周建玲的脸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银簪子打在脸上,
不疼,但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击碎了周建玲所有的伪装。她终于崩溃了,瘫坐在地,
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害死妈!
我只是……我只是想让陈秀娥滚出这个家!”“为什么!”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
“她到底哪里碍着你了!你要这么对她!”“她哪里都碍着我了!”周建玲抬起头,
满脸泪水,眼神里却满是怨毒,“她一嫁进来,哥的心就全在她身上了!
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她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凭什么!凭什么能嫁给我哥,
凭什么能住在这个家里!”她说着,又指向王琴,“还有嫂子!嫂子那么好的人,
我大哥死了,她一个人守着这个家多不容易!她才应该是我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