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销魂烈火”创作,《探宝历险记:敦煌血经》的主要角色为【琳恩斯坦因】,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690字,探宝历险记:敦煌血经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05 15:07:5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随着流沙的陷落,后壁那条巨大的岩缝深处,传来一阵沉重得令人心悸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摩擦声!嘎吱——嘎——嘎——如同沉睡万载的巨石被强行唤醒,那声音缓慢、艰涩,带着碾碎一切的重量感。岩缝深处,一块巨大的、边缘粗糙的、颜色明显比周围岩壁深沉的巨石,正伴随着流沙的旋涡,极其缓慢地向内...
《探宝历险记:敦煌血经》免费试读 探宝历险记:敦煌血经精选章节
1月下秘图月光,清冷如霜,吝啬地涂抹在莫高窟斑驳的崖壁上,
只在那些深陷的洞窟入口边缘,勾勒出几道模糊而锋利的银边。
白日里喧嚣的游客、鼎沸的人声早已散尽,沉入鸣沙山庞大的阴影腹地,
只留下无边无际的死寂,沉重地压在每一寸沙砾和风化的岩石之上。风,
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活物,它从大漠深处呜咽着爬来,在蜂窝般的洞窟间钻进钻出,
发出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尖啸,像是无数亡魂在黑暗里窃窃私语,
又似古老神灵沉睡中的沉重呼吸。这声音钻进耳朵,直抵骨髓,
带来一种挥之不去的、冰冷的麻痒。我,陈霄,紧贴着第16窟冰冷而粗糙的岩壁,
屏住了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味、年代久远的颜料散发的微弱苦涩,
还有一种更深沉的、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那是时间本身被囚禁在石壁深处缓慢发酵的味道。
手心里紧握着一只小小的玻璃瓶,瓶壁冰凉,里面装着半瓶色泽浑浊、粘稠如血的液体。
我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倾斜,一滴,仅仅一滴,浓稠的药液挣脱束缚,
沉重地坠落在面前那幅巨大的、描绘着飞天乐舞场景的壁画上。
“滋……”一声极其细微、仿佛冷水滴入滚油的声响在绝对的寂静中炸开,短暂得如同幻觉。
药液接触壁画的地方,那原本厚重、覆盖着千年尘灰的矿物颜料,
竟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溶解开来。颜料层下,一些截然不同的线条和符号,
如同被惊扰的蛇虫,在月光的边缘幽然浮现。它们扭曲、缠绕,
构成一种绝非佛教艺术的、冰冷而机械的几何图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秩序感,
如同某种巨大机械内部隐藏的冰冷齿轮。找到了!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一撞,几乎要冲破肋骨。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死死盯着那片被药液蚀刻出来的、短暂存在的隐秘地图。
那线条延伸的方向,直指窟内更幽深的黑暗角落。祖父临终前干枯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那双浑浊眼睛里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执念,
出来的、如同诅咒般的低语——“十六窟…壁…画…下…沙…沙…守…住…”——在这一刻,
仿佛被这诡异的线条赋予了实体,沉重地压在我的肩上。
就在这心神激荡、全副精神都吸附在那片转瞬即逝的秘图上时,身后,
那被无垠黑暗吞没的窟口方向,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冻结血液的声响。
“咯吱——”是极其细微的沙砾被踩动的声音。不是风!不是沙鼠!是人!
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血液轰然冲上头顶。我像受惊的壁虎,猛地旋身,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岩壁上,粗糙的砂石摩擦着衣物。右手本能地探向腰间,
紧紧握住那把藏在厚实外套下的猎刀粗糙的木质刀柄。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布料传来,
带来一丝虚幻的安全感。黑暗中,
我的眼睛死死盯向声音的来源——那敞开的、如同巨兽咽喉般的窟口。
月光在那里被切割成一道狭窄的、惨白的光带。一个高挑的身影,如同从月影中析出,
无声无息地填满了那道狭窄的光隙。她逆着光,轮廓被模糊成一道剪影,
只有几缕被风拂起的浅金色发丝,在月华下闪动着近乎虚幻的微光。脚步稳定,
带着一种与这荒凉古窟格格不入的从容,一步一步,踏碎沉寂,踏入这千佛之窟的腹地。
脚步声在空旷的窟室内激起空洞的回响,每一步都敲在我的神经上。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像一面破鼓。握刀的手心渗出冷汗,滑腻腻的。是谁?盗贼?
还是……那些阴魂不散、如同沙漠里的秃鹫般永远盘旋在宝藏传说之上的鬣狗?
剪影在距离我大约五步的地方停下。月光吝啬地勾勒出她的侧脸轮廓,挺直的鼻梁,
下颌线清晰而锐利。她微微侧过头,
目光精准地投向了我刚刚用秘药蚀刻出、此刻正在空气中飞速模糊消散的壁画位置。
一丝微不可察的、带着了然意味的弧度,在她唇边一闪而逝。“陈霄先生?”声音响起,
是标准的普通话,却带着一丝难以磨灭的异国腔调,像异域的丝绸滑过戈壁的砾石,清晰,
冷静,穿透了风的呜咽,直接刺入我的耳膜。“或者,我该称呼您为……藏经洞的守洞人?
”“守洞人”三个字被她刻意放缓了语速,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分量,重重砸在我的意识里。
身份被点破,这比任何武器都更具威胁。我全身的肌肉绷得更紧,
指关节因为用力握刀而咯咯作响,喉咙发干,每一个字都像砂纸摩擦:“你是谁?
怎么进来的?”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彻底离开了月光的直射区域,
面容在窟内昏沉的阴影里渐渐清晰。浅金色的头发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颜色偏浅、如同西海固冬日天空般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此刻正锐利地审视着我,
带着考古学者特有的专注和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掠夺性的穿透力。
她穿着卡其色的多功能探险夹克,沾着沙尘,却丝毫掩盖不住那份受过良好训练的专业气质。
她的目光扫过我紧握刀柄、因用力而骨节突出的右手,掠过我脸上无法掩饰的惊怒,
最终落回我的脸上,嘴角那抹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
“琳恩·卡特(LynnCarter)。”她报出自己的名字,简洁干脆。随即,
她从夹克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深棕色油布仔细包裹的方形物体。油布边缘磨损得厉害,
露出里面陈旧的皮革封面一角。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她解开系绳,
小心翼翼地掀开油布,一本厚厚的老式笔记簿暴露在昏暗中。皮革封面早已失去光泽,
布满划痕和暗色的污渍,边角卷曲,显然经历过无数风沙和岁月的磋磨。她将笔记簿翻开,
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内页是泛黄的、质地粗糙的纸张,
密密麻麻写满了褪色的蓝黑色墨水字迹——是英文,流畅的花体。
字迹间夹杂着许多铅笔素描:洞窟的平面图、壁画的局部细节、形态各异、线条精准的佛像,
还有……一些意义不明的符号标记,其中几个,与我刚刚在壁画上窥见的冰冷几何图案,
竟有几分诡异的相似!更引人注目的是,笔记的许多空白处,
都盖着一个清晰的、方形的朱砂印戳。印文是古朴的篆书,
在昏暗中也能辨认出那三个饱含力量的字——陈守拙。那是我祖父的名字!
2守洞之谜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我死死盯着那个鲜红的印记,
如同被毒蛇噬咬。祖父陈守拙,敦煌最后的守洞人之一,一生沉默寡言,
像一块嵌在莫高窟崖壁里的石头,倔强地对抗着风沙和时间的侵蚀,
也对抗着所有觊觎的目光。他晚年将自己锁在摇摇欲坠的老屋里,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对着那些早已不存在的经卷和佛像说话。他从不提及过去,
尤其是那个烽火连天、人心惶惶的混乱年代,关于藏经洞的一切,都被他带进了坟墓。
那本伴随他大半生的日记本,在他去世后神秘消失,成为家族讳莫如深的谜团。
它怎么会在这个陌生的外国女人手里?“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手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松开刀柄去抢夺那本笔记。琳恩迅速合上笔记,
重新用油布仔细包好,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它属于我的祖父,
亚瑟·卡特(ArthurCarter)。”她抬起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目光锐利如锥,
直刺向我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1920年,他受雇于大英博物馆,作为助理测绘员,
跟随一支……嗯,‘学术考察队’来到敦煌。那时,你的祖父陈守拙先生,
是这支队伍在莫高窟的向导和协助者。”1920年?助理测绘员?我祖父?向导?
一个个陌生的词语组合成荒诞的图景,
猛烈地冲击着我所知的、关于祖父那贫瘠而固执的晚年记忆碎片。
那个沉默得像石头、眼中只有洞窟的老人,怎么可能和这些外国探险队扯上关系?
还是以“向导”的身份?“不可能!”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在空寂的洞窟里激起回响,
“我祖父一生守窟!他恨透了那些拿走我们东西的外国人!他绝不会……”“恨?
”琳恩打断我,嘴角那抹奇异的弧度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陈先生,
恨意往往源于未竟的使命,源于无法挽回的遗憾,源于……背叛。”她向前逼近一步,
那股混合着沙漠尘土和某种昂贵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看看这本笔记!
看看里面详尽的记录!看看你祖父的印鉴!这难道都是假的?”她再次翻开笔记,
迅速翻到中间一页,手指点向一处用红笔重重圈起的潦草英文段落。
六…壁画下…最后的…必须转移…斯坦因的眼睛无处不在…时间不多了…”在段落的末尾,
是一个巨大的、力透纸背的感叹号,旁边再次清晰地盖着“陈守拙”的朱砂印章。
“斯坦因的眼睛无处不在…”琳恩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隐秘的寒意,
“马克·奥莱尔·斯坦因(MarcAurelStein),
那个从王道士手中‘买’走无数敦煌珍宝的英国人。1920年,
他组织的队伍虽然名义上离开了,但他的爪牙和耳目,从未真正离开过这片沙漠。
我的祖父亚瑟,他名义上是测绘员,实际上,他是受雇于斯坦因,
监视队伍里其他可能‘不忠’的人——包括,你那看似合作、实则心怀异志的祖父!
”“心怀异志?”我咀嚼着这个词,混乱的思绪中似乎抓住了一丝飘忽的线索。“对!
”琳恩的眼神在昏暗中亮得惊人,“根据我祖父的观察和记录,陈守拙先生从未真正屈服。
他一直在秘密筹划!在斯坦因的严密监视下,他利用自己的守洞人身份,
利用十六窟的某些特殊构造,甚至可能利用了我祖父提供的、有限的信息掩护,
暗中转移了一部分最为珍贵、斯坦因也最为渴求的经卷和文书!
他将它们藏匿在一个只有守洞人血脉才能找到的地方!这就是他未竟的使命!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灼热的兴奋,灰蓝色的眼睛紧紧锁住我:“而我的祖父亚瑟,
他晚年充满了悔恨。他痛恨自己间接帮助了斯坦因的掠夺。这本笔记,是他唯一的救赎线索。
他临终前告诉我父亲,找到陈守拙的后人,
完成当年那场被斯坦因的爪牙打断的、未完成的转移!让那些属于敦煌、属于中国的珍宝,
回到它们该在的地方!或者……”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四周阴森的壁画,“至少,
让它们免于落入斯坦因继承者的贪婪之手!”她的话语如同密集的鼓点,
敲打着我摇摇欲坠的认知堡垒。祖父晚年枯坐在老屋门槛上,
对着夕阳失神的背影;他偶尔在噩梦中惊醒,布满青筋的手死死抓着床沿,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还有他弥留之际,那燃烧着无尽不甘和执念的眼神,
那句破碎的、关于“十六窟”、“壁画”、“沙”和“守住”的遗言……无数碎片在这一刻,
被这本突如其来的、盖着祖父血印的笔记,强行拼凑起来,指向一个惊心动魄的可能。
难道……祖父并非只是一个失败的守洞人?他在那场浩劫中,
真的完成过一场惊心动魄的、隐秘的反抗?那所谓的“宝藏”,并非传说,
而是他拼死守护的、未曾被夺走的火种?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血脉深处的悸动让我浑身发冷又发热,握刀的手不知不觉松了几分力道。
琳恩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情绪的松动。她飞快地将笔记收起,贴身放好,
动作恢复了之前的利落专业。“药水的痕迹快消失了,
”她指向壁画上那片正在加速模糊、重新被原始颜料覆盖的区域,语气不容置疑,
“那幅隐藏的地图,指向哪里?陈先生,时间不多了。斯坦因的阴影,从未真正散去。
他的继承者们,对这份‘遗失’的宝藏,有着更深的执念,更庞大的资源,和更冷酷的手段。
我们必须赶在他们前面!”她灰蓝色的眼眸深处,除了对使命的狂热,
也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急迫。风,不知何时停了。
窟内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
在巨大的佛像阴影下回荡。壁画上那诡异的几何线条彻底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它的轨迹,已如同烙印,刻在了我的脑海深处。琳恩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无声的催促。
斯坦因继承者的阴影,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我的脊背。祖父的遗言在耳边炸响,
那本笔记上猩红的印戳在眼前灼烧。是陷阱?还是救赎?我别无选择。“跟我来。
”我的声音干涩,打破了死寂。没有再看她,我转身,贴着冰冷粗糙的岩壁,
向十六窟最幽深、最黑暗的后部走去。每一步都踩在松软的沙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琳恩立刻跟上,脚步声轻捷而稳定,如同沙漠里的狐狸。
3流沙陷阱越往里走,光线越是微弱。月光被彻底隔绝在外,
只有我们头灯的光柱在浓稠的黑暗中切割出两道狭小的、晃动的空间。空气变得更加浑浊,
弥漫着更浓重的尘土和朽木的气味。洞窟的后壁逐渐出现在光柱下,
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缝和风化的凹痕。这里似乎已是尽头,除了满壁的岁月沧桑,别无他物。
琳恩的头灯光柱扫过石壁,带着审视。“地图指向这里?看起来……无路可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我没有回答,只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巨浪。
我蹲下身,伸出双手,没有去触碰那些看似坚固的岩石,
而是插入地面那层厚厚的、松软的浮沙之中。冰凉的沙粒滑过指缝。
我像一个在沙漠中寻找水源的旅人,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记忆,沿着后壁根部,
仔细地摸索着。指尖掠过沙粒、小石子、可能存在的细小裂隙……直到,
在靠近左侧一条巨大岩缝的阴影里,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小块异常冰凉、异常光滑的硬物。
不是石头!那触感,像是一块深埋沙下的、打磨过的金属。心跳骤然加速。
我拨开覆盖其上的沙层,更多的沙粒簌簌落下。头灯的光柱集中照射过去。
一块巴掌大小、呈不规则长方形的青铜板显露出来。它几乎与地面齐平,颜色深黑,
表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和沙尘,只有边缘一小块被我手指刮擦过的地方,
露出一点暗沉的金属本色。板面中心,
复杂、线条繁复的图案——那正是药水在壁画上揭示的、冰冷而有序的几何纹样的核心部分!
“找到了!”琳恩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立刻凑近蹲下,头灯的光也聚焦在青铜板上,
“这是什么?钥匙孔?”“是锁眼的一部分。”我沉声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
这个图案,与祖父反复摩挲、在油灯下画了无数遍的那个符号,完全吻合!他混乱的涂鸦里,
不止一次出现过这个核心图案,旁边总是伴随着“沙”、“转”、“流”等模糊的字眼。
当时只以为是他精神错乱的呓语,此刻却如闪电般照亮了真相!“锁眼?怎么开?
”琳恩追问,手已经下意识地伸向背包,似乎在寻找工具。“不是工具。”我摇头,
阻止了她。我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复杂的纹路。祖父涂鸦中那些看似无意义的线条,
那些围绕着核心图案的、如同沙粒流动轨迹般的弯曲短线,
那些被反复强调的“顺时针”、“三圈半”……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
被这冰冷的青铜锁眼强行整合,指向一个答案。我伸出右手,不是用工具,
而是将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尖,以一种极其别扭却又无比精准的角度,
按在了青铜板图案中心三个微小的、几乎被铜锈覆盖的凹陷点上。指尖传来金属的冰凉。
屏住呼吸,脑中飞速掠过祖父那些潦草的线条方向。我手腕开始用力,
以一种极其缓慢而稳定的节奏,顺时针转动。指尖下的青铜板纹丝不动,仿佛与岩壁焊死。
汗水瞬间从额头渗出。“不对吗?”琳恩的声音紧绷起来。“等等!”我咬牙,
祖父涂鸦中那个被反复描粗的、代表“半圈”的弧度在脑中闪过。我改变施力角度,
指腹死死压住那三个点,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都灌注在手腕上,沿着脑中那清晰的轨迹,
继续旋转。一圈……两圈……三圈……就在第三圈即将完成,手腕肌肉开始酸痛发颤时,
指尖下传来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紧接着,是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
如同枯枝折断般细微的机括声响!锁眼中心的复杂几何图案,竟然如同活物般,
沿着某种预设的轨道,极其微小地转动了一下角度!成了!然而,还未等我们松一口气,
脚下的大地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沉闷的、如同巨兽在深处翻身的震动!
轰隆隆——整个洞窟猛地一晃!头顶的岩壁发出令人牙酸的**,
细碎的沙尘如同瀑布般簌簌落下,瞬间弥漫了空气,呛得人睁不开眼。
我们脚下立足的那片看似坚实的沙地,竟如同水波般剧烈地起伏、流动起来!“流沙!
”琳恩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惊骇。她下意识地想后退,但双脚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沼,
瞬间下沉了半尺!陷阱!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入脑海。祖父的笔迹?琳恩的使命?
难道都是引我踏入绝境的诱饵?!“别动!”我厉声大吼,肺部吸入了大量尘土,呛咳起来。
在剧烈的晃动和沙尘弥漫中,我死死盯着刚才青铜板所在的位置!它已经不见了!
那片区域的地面如同融化的黄油,沙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陷落、旋转!
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正在形成,边缘的沙粒如同被无形的漩涡吸力拉扯着,疯狂地向下奔涌!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随着流沙的陷落,后壁那条巨大的岩缝深处,
传来一阵沉重得令人心悸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摩擦声!
嘎吱——嘎——嘎——如同沉睡万载的巨石被强行唤醒,那声音缓慢、艰涩,
带着碾碎一切的重量感。岩缝深处,
一块巨大的、边缘粗糙的、颜色明显比周围岩壁深沉的巨石,正伴随着流沙的旋涡,
极其缓慢地向内、向下移动!它移动的方向,赫然指向流沙陷坑的中心!“是断龙石!!
”琳恩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震惊而变调,“它在移动!它会堵死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