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流解云”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妈妈说她还小,你敢报警我就从这跳下去》,描写了色分别是【苏梅江辰】,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18480字,第2章 02,更新日期为2025-09-10 08:39:2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哭喊道:「我这个小女儿有严重的抑郁症,随时都可能想不开!她姐姐不仅不体谅,还偷了她的救命钱!这天底下哪有这样做姐姐的啊!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苏梅躲在妈妈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头,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得意。「姐姐,你别走……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的病……医生说再不治疗,我真...
《妈妈说她还小,你敢报警我就从这跳下去》免费试读 第2章 02
而妈妈,在我最崩溃的这一刻,她的反应是,下意识地将尖叫的苏梅一把拉到自己身后护住。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欲言又止的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闪躲。「外人。」我忽然就笑了,笑声干涩。原来,
我是一个外人。这个认知,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劈开了我二十多年来所有想不通的、委屈的、痛苦的记忆迷雾。我为什么总是在生病时,
被要求等着,因为妹妹只是打了个喷嚏,她更「娇贵」。我为什么拼了命考上重点大学,
得到的却不是一句夸奖,而是「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浪费钱」的冷漠,
然后他们转身就给苏梅买了一架昂贵的钢琴。我为什么工作十年,省吃俭用攒下的每一分钱,
在他们眼里都理所应当是「家里的钱」,可以被苏梅肆意挥霍。因为我是一个外人。
我停止了笑,也停止了颤抖。骨头深处的疼痛还在,尖锐而固执,但我的心,
却在这一刻奇异地平静下来,像一场毁灭性的风暴过后,留下的死寂废墟。
我没有再看她们一眼,转身,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回了那个曾经囚禁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道陈旧的裂纹。我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能解释我这荒唐、可悲的前半生的答案。我拿起了手机,那个被我妈砸碎后,
林月又凑钱给我买的新手机。我翻找到了江辰的名片,那串没有任何头衔的号码,
像是我通往地狱真相的唯一门票。我拨通了电话。对面很快就接了,
声音依旧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低沉。「想通了?」「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帮我查。我要做亲子鉴定。」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可以。」
江辰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意外,「样本呢?」「我会拿到。」挂掉电话,
我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妈妈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脸上堆着我此刻看来无比虚伪和可笑的慈爱。6「蕾蕾,别跟梅梅一般见识,
她就是被我们惯坏了……来,妈给你熬了汤,趁热喝。」她坐在我床边,伸手想来扶我。
就在她靠近我的那一刻,我装作不经意地抬手,拂过她的肩膀,
指尖精准地捻起了她毛衣上的一根头发。我将手收回被子里,紧紧攥住。那根细细的头发,
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掌心。「妈。」我看着她,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进她躲闪的眼底,「我累了,想睡一会儿。」她如蒙大赦,立刻起身,
「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我摊开手掌,看着那根头发。
这就是我和这个「家」唯一的联系了吗?我突然很想知道,当这根线被剪断时,
会是什么样的光景。江辰的效率高得惊人。我把用密封袋装好的头发样本,
通过同城闪送交给了他的人。三天后,他约我在一家私人茶馆见面。我到的时候,
他已经在了。还是那身一丝不苟的西装,面前的茶还冒着热气。他没有多余的寒暄,
将一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我的手有些抖。「鉴定结果,和你预想的一样。」
江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打开文件袋,抽出那几张纸。视线越过那些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
直接落在了最后一行的结论上。「排除亲子关系的可能性为99.9999%。」
那串冰冷的数字,像一把重锤,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砸得粉碎。我不是他们的女儿。
我真的,只是一个外人。**在椅背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没有哭,
甚至连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荒谬的茫然。「这还不是全部。」
江辰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我的思绪拉回。他递过来另一个更厚的文件袋。「既然要查,
我就顺便查了查二十多年前,他们家发生过什么。」
他的语气像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商业案例,冷静、客观,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残忍。
我颤抖着手打开第二个文件袋。里面是一叠泛黄的医院病历复印件、几张模糊的黑白照片,
和一份调查报告。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真相,像一把生锈的钝刀,一寸一寸地割开我的血肉,
将我凌迟。原来,苏梅从小就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被断言活不过十岁。
我的那对「父母」,在求遍了名医无果后,信了一个乡下「神婆」的鬼话。神婆说,
苏梅的命格太弱,需要找一个八字相合、命格极硬的女婴来给她「挡灾」。这个女婴,
就像一味「药引子」,能将苏梅身上的所有病气、灾祸、厄运,全部吸到自己身上。
只要这个「药引子」活在苏梅身边,苏梅就能长命百岁,一生顺遂。于是,
他们通过非法渠道,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刚刚出生的我。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从我被抱进那个家的第一天起,就是为了给苏梅当一个「人形护身符」。我的病痛,
是替她挡的灾。我的不幸,是为她吸走的厄运。我的钱,我的命,我的一切,
都理所应当是她的。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件东西,一件他们买来的、用来续命的工具。
7调查报告的最后一页,附着一张人贩子的黑白照片,和一个如今已经废弃的地址。
我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再看看病历上苏梅的名字,和我那对「父母」的签名。所有的碎片,
在这一刻,拼凑出了一幅血淋淋的、荒诞至极的图画。
我终于明白了我妈那句「你生来就是为了给梅梅挡灾的」是什么意思。那不是一句气话。
那是一个陈述句。是一个持续了二十多年的,关于我身世的,最恶毒的诅咒。「呵……」
一声干哑的笑,从我胸腔里逸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着,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滚烫地灼烧着我的脸颊。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
我拿着那两份文件袋,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骨癌的疼痛,似乎已经远去,
被一种更深、更冷的麻木所取代。我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不是踩在坚实的地面上,
而是踩在棉花上,踩在一片虚无里。我推开门。妈妈和苏梅正坐在沙发上,
看着电视里热闹的综艺节目,笑得前仰后合。听见开门声,她们回头。看到是我,
妈妈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你又跑哪去了?
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吗?一天到晚不让人省心。」我没有理会她。我走到茶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