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脸替嫁后,冷面侍卫他不认账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言情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梅落雪松,主角是苏婉荆陌,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本书共计20341字,换脸替嫁后,冷面侍卫他不认账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2 11:35:3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宫中便有风言风语传出。说李贵人觉得阿若颇有“造化”,特意将其带在身边,似有栽培之意。甚至有人私下嚼舌,说陛下似乎也对这宫女多看了一眼。苏婉听闻,只是冷笑。宫廷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替身和野心。她并未将阿若太放在心上,直到她发现,荆陌似乎也对阿若格外关注。一次,阿若捧着花瓶在湿滑的石阶上险些摔倒,恰逢荆陌...
《换脸替嫁后,冷面侍卫他不认账了》免费试读 换脸替嫁后,冷面侍卫他不认账了精选章节
(一)雪夜诀别永熙三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寒风卷着鹅毛大雪,
抽打在皇城斑驳的宫墙上,发出呜呜的哀鸣,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
苏婉蜷缩在浣衣局冰冷的角落里,身上单薄的罪奴衣衫早已被冰水和汗水浸透,
紧紧贴在皮肤上,带走最后一丝温度。额角那个新鲜的、狰狞的“罪”字,
在昏暗的灯火下隐隐作痛,提醒着她从云端跌落泥沼的残酷现实。父亲含冤而死,
家族顷刻覆灭,昔日相府千金,如今不过是这深宫中最卑贱的蝼蚁。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寒冷和绝望吞噬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
带着一身凛冽的风雪寒气,却在她身边投下了一片令人心悸的安稳阴影。
“七……”她微弱地吐出这个字,喉咙干涩得发疼。那是他的代号,
影煞中最锋利也最沉默的一把刀,也是唯一会在她绝境时出现的人。卫凛没有点灯,黑暗中,
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紧绷着。他快速脱下身上那件半旧的、却带着体温的玄色外袍,
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紧紧裹住,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急切。“走。”他声音低沉沙哑,
只有一个字,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他得知有人要将苏婉送入更不堪的境地,
他不能再等。“不行……你会……”苏婉抓住他冰凉的手指,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叛出影煞,
是死罪。卫凛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里,
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到令人心碎的情绪。有决绝,有痛楚,
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仿佛要将她刻入灵魂深处的眷恋。他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用外袍裹紧,如同护着一件稀世珍宝,却又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
避开所有巡逻的守卫,融入了无边风雪之中。逃亡的路艰辛无比。追兵如跗骨之蛆,
卫凛身上添了多少新伤,苏婉数不清。她只记得他始终将她护在身后,血滴落在雪地上,
绽开刺目的红梅。直到他们逃到一处断崖边,追兵的火把如同嗜血的兽眼,
在身后不远处亮起。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卫凛喘息着,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
又回头看向苏婉。她脸色苍白如雪,唯独那双眼睛,依旧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对他的担忧,
而非对自身命运的恐惧。就是这双眼睛,三年前在官奴营外,也是这般望着他,
穿透了他所有冰冷的伪装,在他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第一颗石子。如今,
这成了支撑他最后的力量。“信我。”他哑声道,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
然后猛地将她推向崖边一棵斜生的枯树后,“藏好,无论发生什么,别出来!”说完,
他毅然转身,迎着追兵的方向,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光在雪夜里划出一道凄冷的弧线。
接下来的厮杀声、惨叫声,被呼啸的风声模糊。苏婉死死捂住嘴,泪水在脸上冻成冰棱。
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浴血奋战,如同困兽,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蓬血雨,
却离悬崖越来越远——他在用自己引开追兵!最后,她看到他似乎中了箭,身形一个踉跄,
被数把刀剑同时逼至崖边。他回头,最后望了一眼她藏身的方向,那眼神,平静、释然,
又带着无尽的遗憾。然后,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茫茫雪雾与黑暗之中。
追兵们在崖边探查片刻,骂骂咧咧地退走了。苏婉瘫软在地,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崩塌。
崖底寒风呼啸,如同地狱的入口,吞噬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不知过了多久,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雪停了,天地间一片死寂的纯白。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崖边。
为首者披着厚重的墨色大氅,身姿挺拔,面容隐在风帽的阴影里,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
他走到崖边,俯身拾起雪地里半块被血染红的影煞令牌,指尖微微收紧。
他目光扫过苏婉藏身之处,沉默片刻,对身后吩咐道:“找到她。带回京。
”(二)画骨忘川卫凛没有死。崖下的寒潭救了他一命,
但冰冷的潭水和严重的伤势几乎带走了他半条命。他拖着残破的身躯,
凭着影煞野外生存的本能和一股不肯消散的执念,躲避着可能的搜捕,一路向南。
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清醒时,是苏婉最后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模糊时,
是彻骨的寒冷和无边的黑暗。他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找到能彻底改变命运的方法,
才能真正护住她。不知走了多久,他闯入了一片终年弥漫着瘴气的迷雾深林。
传说这里是生命的禁区,也是“忘川坞”的所在之地——一个能实现最隐秘愿望,
却也索取最昂贵代价的地方。当卫凛终于力竭倒下,再次醒来时,已身处一个幽暗的石窟。
空气里弥漫着奇异的药香和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能腐蚀灵魂的寒意。一个身影站在阴影里,
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看穿皮囊,
直视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与恐惧。那便是画骨师,墨尘。“影煞的‘七杀’。
”墨尘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冷漠,“你想求什么?”“……全新的身份,
无人能识的容貌。”卫凛的声音干涩破裂,每个字都带着血沫,“让她……能活下去,
安稳一世。”墨尘沉默地打量着他,目光在他俊朗却染满风霜血迹的脸上停留片刻,
那双曾令无数人胆寒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焚心的焦灼与绝望的希冀。“画骨之术,
逆天而行。可重塑你的骨相皮囊,予你新生。”墨尘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幽谷回响,
“代价有二:其一,蚀骨焚身之痛,非常人所能忍,九死一生。其二,”他顿了顿,
指向石窟中央一个空置的、刻满诡异符文的琉璃盏,
“你需付出你最为珍视的一段‘记忆’作为药引。一旦取出,永不复还。
”卫凛没有丝毫犹豫。“好。”只要能换她生路,皮囊、性命、记忆,皆可抛却。
墨尘似乎几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似怜悯,又似嘲讽。“痴儿。躺下吧。”接下来的过程,
是卫凛此生经历过最极致的痛苦,远超任何严刑拷打。仿佛每一寸骨头都被敲碎重塑,
每一寸肌肤都被撕裂又缝合,有无形的力量在强行扭曲他的血肉、筋络、甚至发声的方式。
他咬碎了牙根,鲜血从嘴角溢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却死死压抑着嘶吼的欲望,
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支撑着他——苏婉。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涣散时,
墨尘的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一股更加诡异的力量探入他的识海,
精准地捕捉到了那段最深藏、最温暖的记忆——三年前,那个雪夜,官奴营外。
那个瘦弱得一阵风就能吹倒、额角带着新鲜烙痕的少女,抱着一捆比她人还高的柴薪,
踉跄摔倒。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扶了一把。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
唯独那双眼睛,清澈、倔强、带着不屈的光芒,像划破永夜的第一颗星,
瞬间照亮了他灰暗冰冷的世界。那一刻,他死寂的心,前所未有地、剧烈地跳动起来。
那初萌的、未曾宣之于口、却已深入骨髓的情愫……“呃啊——!
”卫凛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吼,感觉灵魂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剥离抽走,
留下一个冰冷彻骨、无法填补的空洞。琉璃盏中,
多了一团氤氲着微光的、珍珠母贝色的雾气,缓缓流转,
那是他关于“心动”的全部记忆与情感。痛苦潮水般退去,留下麻木的空壳。
墨尘递过一面铜镜。镜中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平庸,黯淡,没有任何记忆中的轮廓,
唯有一双眼眸深处,残存着一丝无法磨灭的、属于卫凛的冷冽与……茫然。“从此,
世间再无卫凛,唯有画师荆陌。”墨尘的声音毫无波澜,“走吧。忘川坞不留客。记住,
骨相可改,命数难移。”荆陌(卫凛)抓起旁边准备好的行囊,步履虚浮地走出石窟。
阳光刺眼,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心口处空落落的,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寒风呼啸着穿过。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关乎为什么而活,却再也记不起那是什么。
他回头望了一眼迷雾笼罩的忘川坞,然后转身,走入茫茫人海,走向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三)宫阙重逢五年后。永熙八年春。皇宫大内,一派祥和。新帝萧玦勤政爱民,
朝局渐稳。明毓皇后苏婉,以贤德聪慧著称,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册后大典刚过不久,
宫廷画院新招录了一批画师,为宫廷记录典仪、绘制肖像。其中一人,名唤荆陌,画技精湛,
尤擅工笔,却性情孤僻,不喜交际,终日只埋首画案。这日,阳光正好。
苏婉在御花园亭中接受几位命妇朝拜。她身着凤纹宫装,头戴珠翠,仪态万方,额角光洁,
只有极仔细看,才能发现一丝被脂粉巧妙遮掩的极淡旧痕。她微笑应对,言辞得体,
眉宇间却总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与这富贵雍容格格不入的轻愁。目光无意间扫过远处回廊,
几个画师正在写生。她的视线在其中一人身上顿住。那人穿着低阶画师的青色衣袍,
身形瘦削,正低头专注地调色。侧脸平凡无奇,是那种见过十次也未必能记住的模样。
可就在他抬手用笔杆搔了搔额角时,那个动作——利落、干脆,
带着一种久经训练的、刻入骨髓的习惯性警惕——像一道闪电,猝然劈开了苏婉尘封的记忆!
是他?!那个总是隐藏在阴影里,动作却快如鬼魅的“七”?她的心猛地一跳,
呼吸骤然收紧。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颤抖,险些失仪。不,不可能。她立刻否定自己。
那人容貌普通,气息沉静,与“七杀”的冷峻锐利截然不同。而且,
“七”早已在五年前那个雪夜,
为她坠崖身亡了……是她亲手在衣冠冢前埋下了那半块染血的令牌。定是思念成狂,
看花了眼。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端起茶杯,借氤氲的热气掩饰瞬间的失态。然而,
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却像藤蔓般缠绕上心头。典礼结束后,
她状似无意地问起身边女官:“方才回廊下作画的,是哪位先生?”“回娘娘,
是画院的荆陌先生,进宫不久,画技是极好的,就是人闷了些。”荆陌。陌生的名字。
苏婉捻着袖中那方绣着歪斜“七”字的旧帕,将那点不合时宜的疑虑死死按下。却不知,
命运的齿轮,早已在暗中悄然转动。(四)迷雾重重自那日后,
苏婉开始不自觉地在宫中留意那个叫荆陌的画师。她发现他确实画得极好,
笔下人物栩栩如生,山水意境悠远。但他总是独来独往,休息时常对着空处发呆,眼神空洞,
仿佛灵魂游离在另一个世界。偶尔,他会无意识地用手指按压额角,眉头紧锁,
似乎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更让她在意的是,他看她时的眼神。
并非寻常宫人的敬畏或谄媚,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情绪。
有关切,有困惑,有一种深沉的、仿佛源自本能的悲伤,有时,
甚至会闪过一丝极快的、类似于挣扎的痛苦。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画师该有的眼神。与此同时,
一个名叫阿若的宫女被调到了离她不远的宫殿伺候。那宫女约莫十七八岁,
眉眼间竟与苏婉有五六分相似,更巧的是,额角也有一处淡淡的旧疤,似是烫伤所致。
苏婉初见时,心中猛地一刺,仿佛看到了过去那个卑微无助的自己。很快,
宫中便有风言风语传出。说李贵人觉得阿若颇有“造化”,特意将其带在身边,
似有栽培之意。甚至有人私下嚼舌,说陛下似乎也对这宫女多看了一眼。苏婉听闻,
只是冷笑。宫廷之中,最不缺的就是替身和野心。她并未将阿若太放在心上,直到她发现,
荆陌似乎也对阿若格外关注。一次,阿若捧着花瓶在湿滑的石阶上险些摔倒,恰逢荆陌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