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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朝露,余生只留相思误》免费试读 爱如朝露,余生只留相思误第三章
舟衍书突然要带洛簪月出门,说是去参加一个珠宝设计师的私人沙龙。
洛簪月本想拒绝,可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还是沉默着跟上了。
沙龙设在一个雅致的别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乔语然一出现,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穿着一身粉色礼服,挽着舟衍书的手臂,笑靥如花。
洛簪月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安静地站在角落,像个局外人。
“衍书哥哥,你看那边的苏绣屏风,好漂亮呀。”
乔语然忽然指着不远处的屏风,眼睛亮晶晶的。
“我听说洛簪月妹妹很会苏绣,不如让她现场为我们绣一件?就当是给大家助助兴了。”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集在洛簪月身上,带着好奇和审视。
洛簪月心里清楚,乔语然是故意刁难。
她掌心前几天刚被划伤过,根本不适合做精细的刺绣活。
她刚想开口拒绝,就听见舟衍书的声音:“既然语然想看,你就绣一个吧。”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洛簪月抬头看他,他的视线落在乔语然身上,满是纵容,仿佛她的意愿根本不值一提。
她攥紧了手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佣人很快拿来了绣架和丝线。
洛簪月坐在屏风后,拿起绣花针,掌心的伤口被牵扯着,传来阵阵刺痛。
她动作缓慢,额头上很快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不知怎的想起之前她给镇上手作店赶工的时候,那时她的阿衍会心疼地捧着她的双手呵气暖着,笨拙地替她缠上布条。
“怎么这么慢啊?”乔语然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簪月妹妹,你该不会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吧?”
舟衍书没有说话,但洛簪月能想象出他此刻冷着脸的样子。
“也可能是这儿人多,妹妹不太方便吧。”乔语然故作体贴地说。
“衍书哥哥,不如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儿,让她慢慢绣?”
“好。”舟衍书摸着乔语然的脑袋。
随后,洛簪月就听到屏风外传来两人说笑的声音。
乔语然的娇嗔和舟衍书偶尔的回应,像一根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她强忍着眼泪,继续刺绣。
忽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是乔语然的一个跟班。
另一个跟班则站到她身侧,手里捏着细长的针,刺向她的手臂。
“唔!”洛簪月浑身一颤,疼得想缩手,却被捂嘴的跟班死死按住肩膀。
“妹妹这针法不对啊。”
“该再密些才好看,这儿是不是太松了?”
洛簪月挣扎不开,只能任由冰冷的针尖一次次落在皮肤上,留下细密的疼。
屏风外,舟衍书和乔语然的谈笑还在继续,那些轻松的语调,衬得屏风后的屈辱愈发刺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人似乎终于玩够了,才收回手,得意地对视一眼,悄悄退到屏风侧面等着。
洛簪月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
她看着眼前勉强绣完的鸳鸯,针脚歪歪扭扭。
乔语然瞥了一眼绣品,立刻皱起眉:“这绣的什么呀?”
“一点灵气都没有,真是扫兴。”
舟衍书也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语气平淡。
“语然从小娇气,什么都喜欢最好的,你别放在心上。”
说罢,他自然地揽过乔语然的腰:“我们去那边看看,听说有新到的蓝宝石。”
乔语然立刻笑靥如花,跟着他转身就走,自始至终没再看洛簪月一眼。
洛簪月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枚染了血的绣花针,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刚走出屏风,就又被刚刚的两个跟班拦住了去路。
周围宾客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来,带着窃窃私语的凉意。
“乡下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就这也配和乔**争。”
“洛**这就想走?”左边的女人抬手,目光落在洛簪月手腕上。
“乔**刚才还说,衍书少爷送的东西,就该配最好的人。”
洛簪月下意识地捂住手腕。
那只玉镯是阿衍用半个月搬砖钱买的,圈口略大,她总怕掉了,常年用红绳在里面缠了两圈。
“与你们无关。”她声音发哑,想绕开她们。
右边的跟班却猛地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
“乔**说了,见不得有人拿着破烂在这种场合丢人现眼。”
“衍书少爷现在是舟家继承人,你以为他还会在乎这种破烂?”
洛簪月浑身一震,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猛地往回抽手。
那是她在舟家唯一的念想了,是山林里那个会笨拙地给她暖手、会把唯一的窝窝头留给她的阿衍,留给她最后的温度。
“放开!”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孤注一掷的执拗。
可那跟班力气极大,狠狠一拧——“啪!”
清脆的碎裂声像一道惊雷,在洛簪月耳边炸开。
她眼睁睁看着那只被她摩挲得温润的玉镯,在光洁的地板上裂成数瓣,细小的碎片溅开,像她此刻被撕得粉碎的心。
有一片碎片弹到她脚边,边缘锋利,映出她惨白如纸的脸。
她忽然想起阿衍送她镯子那天,也是这样的晴天。
他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给她戴镯子,指腹擦过她腕间的细汗,低声说。
“等我们离开这里,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我种地,你绣花,好不好?”
那时的风是暖的,他的眼神是真的,连空气里都飘着野菊的香。
“你们!”洛簪月的嘴唇哆嗦着,胸口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尖锐的窒息感瞬间涌上来。
她知道,那是哮喘要犯了。
她慌乱地去摸口袋里的喷雾,冰凉的金属外壳刚碰到指尖,另一个跟班却抬脚狠狠踹在她的手腕上。
喷雾飞出去,撞在墙角,滚进了沙发底。
“呵,还想求救?”女人嗤笑着,看着洛簪月弯着腰拼命吸气的样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洛簪月,你醒醒吧,舟大少爷早就不是你的阿衍,你和这破镯子一样,早就该被扔掉了!”
两人扬长而去的脚步声,像重锤敲在洛簪月心上。
她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的抽气声,眼前阵阵发黑。
地板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冷得她骨头缝都在疼。
碎了。
什么都碎了。
镯子碎了,回忆碎了,连最后一点支撑她在舟家苟延残喘的念想,也碎了。
洛簪月快要窒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舟渡清冲了进来。
“簪月!”他快步上前,从口袋里拿出哮喘喷雾,熟练地帮她用上。
过了好一会儿,洛簪月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他刚想把人送去医院,外面就传来佣人急促的声音。
“二少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
舟渡清只能先把她送到房间后匆匆离开。
后半夜洛簪月已经发起了高烧,佣人问舟夫人,要不要请医生来看她,舟夫人冷冷地拒绝了。
“不过是点小毛病,死不了就行。家里的医生忙着照顾语然呢,哪有空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