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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小说福运田庄,主角林晚照小川最后结局小说全文免费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福运田庄》主要是描写林晚照小川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东北马哥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6896字,福运田庄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6 17:23:2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残卷上的字迹在雪光里泛着黄。"深耕细作,反积为宝",父亲教她认的第一行字突然跳出来。她盯着远处荒秃秃的山包,心里那团冷硬的冰,慢慢裂开条缝。天刚蒙蒙亮,林晚照把压箱底的银簪塞进周婶手里。那是她成亲时娘给的陪嫁,刻着并蒂莲,如今被她攥得发烫。"照丫头,这可使不得!"周婶红着眼眶要推,"我家那口子在镇上...

抖音小说福运田庄,主角林晚照小川最后结局小说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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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田庄》免费试读 福运田庄第1章

腊月的风裹着雪粒子,像针似的往破窗棂里钻。

林晚照蹲在灶前,手忙脚乱地往炉子里添最后一把干柴,膝盖上的小川烧得滚烫,额头的汗把薄被都洇湿了。

"阿姐,疼......"五岁的小川迷迷糊糊地哼唧,小手无意识地抓她的衣袖。

林晚照喉头发紧,伸手去摸床头的药罐——空的,连半粒药丸都没剩。

三天前小川淋了冷雨,烧得说胡话。

她翻遍家里所有坛坛罐罐,只凑出两把糙米和半吊铜钱。

请郎中来要三钱银子,买药还要加两钱,可她连半钱都拿不出。

"小川乖,阿姐这就去求奶奶。"她给弟弟掖了掖被角,裹紧补丁摞补丁的棉袍。

婆婆张氏虽刻薄,到底是小川的亲奶奶,总不能眼睁睁看亲孙子病死。

张家的青瓦门楼在雪地里泛着冷光。

林晚照敲门时,手背上的冻疮裂开了,血珠混着血水渗进砖缝。

"谁啊?"门开了条缝,张二柱家的春杏探出头,见是她,眼皮都没抬,"哟,这不是扫把星吗?

来干啥?"

"春杏妹子,我找娘。"林晚照攥紧袖口,"小川烧得厉害,求娘借几个钱请郎......"

"借?"门"吱呀"一声全打开,张氏拄着枣木拐杖站在影壁后,银发梳得一丝不乱,"三年前你男人被山砸死那会儿,我就说你命硬克夫。

如今倒好,连我乖孙都克病了?"

林晚照喉咙发哽:"小川是您亲孙子......"

"亲孙子?"张氏"呸"了一声,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要不是你克死我儿子,我孙子能没爹?

要不是你占着我家屋子,我早把小川接回来养了!"她冲春杏使眼色,"把这晦气东西赶出去!"

春杏揪着林晚照的衣袖往外拖,粗布被扯得"刺啦"一声。

林晚照踉跄着撞在门墩上,怀里的药罐摔碎在地,碎瓷片扎进掌心。

"你这扫把星,再不走,咱家要遭大祸!"张氏的骂声混着风声灌进耳朵,"从今天起,你跟小川再踏进张家半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雪越下越大。

林晚照抱着昏迷的小川蜷缩在村东头的祠堂屋檐下,怀里的温度一点点流失。

她解开自己的棉袍,把弟弟裹得更紧些,下巴抵着他滚烫的额头:"小川不怕,阿姐在......"

风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布包。

那是半本《农桑辑要》残卷,边角都磨破了,父亲说:"照儿,农人的命在地里,这书能救你。"

她摸出怀里的布包,残卷上的字迹在雪光里泛着黄。"深耕细作,反积为宝",父亲教她认的第一行字突然跳出来。

她盯着远处荒秃秃的山包,心里那团冷硬的冰,慢慢裂开条缝。

天刚蒙蒙亮,林晚照把压箱底的银簪塞进周婶手里。

那是她成亲时娘给的陪嫁,刻着并蒂莲,如今被她攥得发烫。

"照丫头,这可使不得!"周婶红着眼眶要推,"我家那口子在镇上当牙婆,我去帮你问问有没有便宜的地......"

"周婶,求您。"林晚照按住她的手,"小川的药钱,还有开春的种子,都得靠这银子。"

晌午时分,周婶裹着一身寒气跑回来:"村外那片烂泥塘,李地主说租一年只要五钱银子。

地是荒了三年,可你......"她欲言又止。

"就那片!"林晚照眼睛亮起来。

她知道那地——离村二里,土薄石头多,往年种麦不收,种稻烂根,可父亲说过,烂泥塘只要掺了草木灰,养两年能变肥田。

她把小川托付给周婶,裹上破围巾就往李地主家走。

雪没到脚脖子,她走得急,棉鞋里灌了冰水,冻得脚趾头生疼。

李府门房王二郎正蹲在门槛上烤火,见她过来,嗤笑一声:"哟,林寡妇这是要当女财东?

也不看看自己,连双棉鞋都穿不上,还想租地?"

"王大哥。"林晚照掏出银簪拍在石桌上,"契纸拿来。"

王二郎愣了愣,翻出张皱巴巴的契约:"先说好,那地要是种不出东西,可别赖我们东家!"

林晚照扫了眼契约条款,蘸着墨汁按下手印。

指腹上的冻疮裂开,血珠渗进"林晚照"三个字里,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周婶,我把地租下了!"她跑回周婶家时,小川正喝着热粥,脸蛋总算有了点血色。

她蹲下来摸他的额头,烧退了些,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

"照丫头,那地可不好整。"周婶把药包塞进她怀里,"明儿我帮你带小川,你先去......"

"先清荒草,再翻土,掺草木灰。"林晚照掰着手指头数,眼睛亮得像星星,"等开春,我要在那地里种上最早的菜苗。"

窗外的雪停了,残阳把雪地染成暖金色。

林晚照望着远处的荒田,袖口还沾着契约上的墨迹。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和小川的命,要攥在自己手心里了。

天刚泛鱼肚白,林晚照往粗布袄里塞了两个冷馍,又把周婶给的姜茶罐子系在腰间。

小川还蜷在炕头,小脸埋进旧棉絮里,呼吸匀得像小猫。

她蹲下身,用冻得发红的指尖碰了碰他后颈——烧彻底退了,这才把竹门闩轻轻扣上。

荒田在村西头,离周婶家二里地。

林晚照踩着结霜的枯草走,鞋跟碾过冰碴子发出细碎的响。

地边立着半截歪脖子树,树皮皴裂如刀刻,她绕过去时,袖口刮下几片碎皮,沾在补丁摞补丁的衣袖上。

"照丫头!"

老孙头扛着木犁从田埂那头过来,犁辕上还挂着去年的干草。

他裤脚挽到小腿,露出褐色的老皮,"周婶说你要清荒,我家那犁虽旧,比你拿锄头刨强。"

林晚照赶紧迎上去接犁,手刚碰到木头,就被冰得一缩。"孙伯,这得多少钱......"

"使啥钱!"老孙头摆了摆手,犁把往她怀里一塞,"你个女娃子家,能把这烂泥塘整出个样儿,我这把老骨头搭把手算啥?"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地底下石头多,犁铧别扎太深,当心崩了。"

木犁沉得像块铁。

林晚照咬着牙把犁尖**土里,冻硬的荒草缠在犁铧上,扯得胳膊直颤。

第一垄土翻到一半,额角就沁出了汗,可再看身后——不过半丈长的土沟,土块大得能硌脚。

"哧——"

冷风灌进领口,她打了个寒颤。

左手背的冻疮裂开道细缝,血珠渗出来,在犁把上洇成个小红点。

去年今日,她还在给丈夫熬药,灶火映得窗纸暖黄;如今丈夫的牌位早被婆家砸了,只剩小川咳得喘不上气时,攥着她衣角喊"阿姐"的声音。

"得快些。"她抹了把脸上的汗,可木犁像是和土地较上了劲,每往前挪一步,都要费上吃奶的力气。

日头爬到头顶时,她只翻了半亩地,手掌心磨出两个血泡,连冷馍都顾不上吃,蹲在田埂上揉着发僵的手腕。

"哟,这是犁地还是绣花呢?"

王二郎的声音像块碎冰砸过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地头,怀里抱着个粗陶酒壶,身上飘着股酒糟味,"我当林寡妇要干出多大动静,合着翻半亩地能翻一上午?

李东家那五钱银子,怕要喂了泥菩萨喽。"

林晚照没抬头。

她盯着脚边的土块——颜色发灰,夹着细石子,和父亲农书里写的"淤土"倒有几分像。

父亲说过,淤土黏重,得用"浅犁细耙",可这木犁的铧口太钝,角度又直,犁下去时阻力大得能拽折胳膊。

"王大哥要是闲,不如帮我搭把手?"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淬了火,"我这半亩地翻完,还得去周婶家接小川,他该喝药了。"

王二郎被噎得一滞,酒壶往怀里紧了紧:"我可没那闲工夫。"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嗤笑,"劝你趁早死了心,这地要能种出东西,我王字倒着写!"

话音未落,人已经晃进了地头的树林。

林晚照望着他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寒风卷着枯草叶打在脸上,她弯腰捡起木犁,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小川的哭声——周婶抱着他站在田埂上,小川伸着胳膊要往她这边扑。

"阿姐!阿姐!"

孩子的声音像根细针,扎得她眼眶发酸。

她跑过去接过小川,他的小身子还带着周婶家的灶火味,额头蹭着她下巴:"阿姐手疼。"

林晚照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全是血痕,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小川的蓝布衫上洇出个小红点。

她慌忙把伤口藏到身后:"阿姐不疼,小川看,阿姐翻了这么多地!"

小川歪着脑袋看了看,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土块:"能种糖糕吗?"

"能。"林晚照吸了吸鼻子,"等开春,阿姐种好多好多菜,卖了钱给小川买糖糕,买最大的。"

夜晚,周婶家的土炕上,小川早裹着被子睡熟了。

林晚照就着油灯翻那本《农桑辑要》残卷,纸页发黄,边角卷着毛边,是父亲用桐油浸过的,能防虫蛀。

她翻到"农具篇",烛火映着字:"犁铧宜斜,与地成六十度,可减拖曳之力......"

记忆突然涌上来——十岁那年,父亲蹲在菜地里,用树枝在地上画犁的形状:"照儿,犁铧要是太直,就像人直着腰拉车,使死劲也走不快。"她当时蹲在旁边,用草茎戳蚂蚁,父亲敲了敲她额头:"记着,种地不是卖傻力气,得动脑子。"

油灯芯结了个灯花,噼啪炸响。

林晚照摸出块皱巴巴的草纸,蘸着口水抹平,又从怀里掏出根炭笔——是小川捡的,说要给阿姐画糖糕。

她笔尖落在纸上,先画了个犁辕,又把犁铧的角度改陡,末了在犁底加了两个小滑轮:"这样拉的时候,犁身能顺着土滑,该省点力吧?"

炭灰落在手背上,蹭得一片黑。

她盯着草图,突然笑了——父亲要是看见,准会说她"歪点子多",可现在歪点子能救命。

第二天天没亮,林晚照就揣着草图去了村东头的铁匠铺。

老周头正抡着铁锤敲马掌,火星子溅得满地都是。"周伯,"她把草纸递过去,"能照着这个改改木犁吗?"

老周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铁锤往地上一杵:"这犁铧角度改陡,是要减阻力?"他用指甲在草纸上划了道印子,"成,我试试。

你那木犁拿过来,我给你换块铁铧,再在犁底凿两个槽,安滑轮。"

"得多少钱?"林晚照攥着衣角,声音发紧。

老周头把草纸往怀里一塞:"你周婶昨天还说,小川喝的药引子是我家送的,算抵了。"他挥了挥手,"明儿来取。"

王二郎的嘲笑是在取犁那天来的。

他蹲在铁匠铺门口啃馒头,看见林晚照扛着新式木犁出来,差点被馒头噎着:"我说林寡妇,你这犁安俩轮子,是要拉着跑还是推着走?"

"试试不就知道了?"林晚照没理他,扛着犁往荒田走。

木犁比之前轻了些,滑轮在地上滚出两道浅痕。

她把犁尖**土,手一压犁把——竟比昨天轻松了大半!

犁铧贴着土面滑过去,荒草被翻起来,露出底下湿润的黑土。

"哎?"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林晚照抬头,田埂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扛锄头的农户,老孙头也在里头,正眯着眼睛看。

她咬着牙又拉了半垄,回头——土翻得匀净,石头都被犁铧挑到了边上。

"好家伙!"老孙头跺了跺脚,"我种了四十年地,没见过这么好使的犁!"他凑过来摸了摸犁铧,"这角度......照丫头,你咋想出来的?"

林晚照抹了把汗,嘴角往上翘:"我爹以前说过,犁要顺着土性走。"她指了指滑轮,"这俩轮子,能把拖拽的劲散到地上,没那么费劲。"

农户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这犁能借我家使使不?""你这滑轮哪买的?"王二郎缩在人堆后面,酒壶在手里转得飞快,脸涨得通红,半天憋出句:"凑巧罢了,未必能种出东西......"

"种不种得出来,半月后见分晓。"林晚照把犁往田边一靠,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我打算先种菠菜和小白菜,这俩耐寒,年前能出芽。"她摊开布包,里面是黑黢黢的种子,"孙伯,您说这地现在下种,成不?"

老孙头捏起颗种子搓了搓:"成!

你把土再耙细些,撒上草木灰,保准能出。"他拍了拍林晚照的肩,"丫头,我家那半袋草木灰,明儿给你送来。"

其他农户也跟着应和:"我家有旧草席,能给你盖地膜!""我帮你挑水!"

林晚照望着围过来的人,喉咙突然发紧。

风里飘来灶房的炊烟味,混着泥土的腥气,暖烘烘的。

小川的笑声从田埂传来——周婶抱着他,手里举着根草编的蚂蚱。

孩子扑进她怀里,小手指着翻好的地:"阿姐,糖糕要长出来了吗?"

"快了。"林晚照亲了亲他的额头,抬头看向远处。

荒田的土被翻得像块深褐色的绒毯,风掠过地面,卷起几缕草屑。

她知道,等过了这半月,等寒霜褪尽,这里会冒出一片嫩绿的芽——那是她和小川的命,是攥在自己手心里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