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她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的主要角色是【林默苏晚周凯】,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周默荧”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077字,她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9 14:12:0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晚晚,别慌。慢慢说,怎么回事?”“我…我也不知道啊!”苏晚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喊,“突然就冲进来好多人!穿着制服!说金鼎融创涉嫌严重违法!要查封!要抓人!周凯…周凯被按在地上戴了手铐!好多记者在拍照!闪光灯闪得我眼睛都花了!我…我害怕!林默,你快来!你快来接我!我害怕!”林...
《她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免费试读 她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精选章节
“老公,我跟他就睡了一次,只是一时糊涂,我心里爱的还是你。
”妻子梨花带雨地靠在我肩头,“他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
”我平静地抹去她的泪:“嗯,你说得对。”三个月后,情夫的高利贷公司被我举报查封。
“我只是举报他非法经营而已,又不是不让他活了。”我温柔地向妻子解释。离婚法庭上,
我播放妻子亲口承认出轨和转移财产的录音。法官宣判她净身出户,
我当众拥抱她颤抖的身体。“别怕,我只是拿回我的钱而已。
”我贴着她耳边轻笑:“又不是不爱你了。”“老公,
”苏晚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揉捏过的哽咽,像被雨水打湿的羽毛,轻飘飘地扫过林默的耳膜,
却沉甸甸地砸在他心口最深处,留下一个冰冷坚硬的凹痕,“我跟他就睡了一次,真的,
就一次…只是一时糊涂,心里乱,没把持住…你信我,我心里爱的还是你。
”她整个人靠过来,温软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淡淡香气,贴着他的手臂。
那张精心描画过的脸微微仰起,睫毛上挂着几颗要坠不坠的泪珠,
灯光下折射出细碎而脆弱的光。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是她演练过千百遍、足以让绝大多数男人心软投降的姿态。林默没动,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连呼吸的起伏都微不可察。他的目光落在苏晚微微颤抖的唇上,
那唇瓣还残留着一点暧昧的、不属于他常用品牌的口红痕迹。那抹刺眼的嫣红,
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他的视网膜。“真的,”苏晚见他不语,更用力地抱紧他的手臂,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老公,你想想,他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对不对?
这性质…这性质完全不一样啊!只是一次身体上的错误,我的心、我的家,都还在你这里啊!
”她仰着脸,泪眼婆娑地寻找着他的目光,试图从里面挖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谅解或者动摇。
空气凝滞得如同冻住的胶水,黏稠得让人窒息。墙上时钟秒针的每一次跳动,
都像沉重的鼓点,敲在死寂的空间里。林默终于动了。他极其缓慢地抬起手,
指腹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确,轻轻擦过苏晚眼下湿润的皮肤,抹掉那几滴精心酝酿的泪水。
动作轻柔得如同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指尖的温度却低得像冰。
他看着她瞬间因惊愕而微微放大的瞳孔,
清晰地映出自己那张毫无波澜、甚至隐约带着一丝奇异温和的脸。“嗯,”他开口,
声音平稳得像一条笔直向下的直线,没有任何起伏,也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说得对。
”苏晚身体猛地一僵。她预想过他的暴怒,他的质问,甚至他的崩溃。
她准备好了眼泪、忏悔和无数条为自己开脱的“道理”。唯独没有预料到这种平静。
这平静像一张无形的、密不透风的网,无声无息地罩下来,让她所有准备好的表演都落空了,
心底反而瞬间窜起一股冰冷的、毫无来由的恐慌。“老公…?”她试探着,
声音里那点楚楚可怜几乎要被慌乱取代。林默收回手,指尖残留着一点湿痕。他不再看她,
目光转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城市的光污染在玻璃上映出模糊而扭曲的光斑,
如同他此刻内心那片被强行压制的、沸腾的废墟。他说得对。苏晚说得对。逻辑完美无瑕。
一次身体的背叛,与她口中所谓的“爱”,完全可以并行不悖地存在。这是她奉行的圭臬。
很好。那么,他也该学会用这套规则来思考,来行事。“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林默的声音恢复了一点日常的温度,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冰冷对峙从未发生。他甚至还抬手,
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安抚意味,轻轻拍了拍苏晚紧绷的肩背。苏晚像被烫到一样,
身体又颤了一下。她看着他走向书房那挺拔而沉默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股冰冷的恐慌感,如同跗骨之蛆,更深地钻了进去。书房门在林默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空气。门板发出轻微咔哒声的瞬间,
他挺得笔直的脊梁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猛地佝偻下去。他踉跄一步,
手死死撑住冰冷的红木书桌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几乎要捏碎那坚硬的木头。
喉咙里涌上一股浓烈的铁锈腥甜,他死死咬住牙关,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才将那口翻涌上来的血气强行咽了回去。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搅拌机,
剧烈地绞拧着,翻江倒海。他跌坐在宽大的皮椅里,椅背冰冷坚硬,
硌着他同样冰冷僵硬的脊骨。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寒颤。黑暗中,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那光冰冷,
死寂,像停尸房的照明灯。苏晚带着泪痕的脸,那抹刺眼的、属于别人的口红印,
还有那句轻飘飘的“他出轨而已,又不是不爱我了”,像失控的幻灯片,
在他眼前疯狂地闪烁、切割、重叠。每一个画面都带着锯齿,反复撕扯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愤怒?当然有。那怒火如同被强行摁进深海的高压熔岩,咆哮着,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几乎要将他从内到外彻底焚毁。但更汹涌的,
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沉入深渊般的荒谬感。他精心构建的、视为堡垒的婚姻,
他深信不疑的、关于爱的定义,在苏晚那套轻巧的逻辑面前,
脆弱得如同一张被水浸透的废纸,轻轻一戳,就化成了可笑的泥浆。爱?
林默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他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屏幕上那个加密文件夹的图标。图标是一个简单的锁形标记,
里面是他几年前,出于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谨慎,或者说对人性幽微之处的本能不信任,
悄悄安装在家里的微型录音设备存档。他点开文件夹,
光标悬停在最新生成的那个音频文件上,时间戳赫然就是今晚。指尖冰冷,
带着细微却无法抑制的颤抖,重重敲下回车键。滋滋的电流声后,
苏晚的声音清晰地流淌出来,带着一种与刚才哭诉时截然不同的、近乎轻快的语调。
“……哎呀,你急什么嘛!一次两次他看不出来的!他那人,心思都在他那破公司上,
老实得很,好糊弄!……钱?放心,我一直在慢慢转,他那个木头脑袋根本不懂理财,
家里的钱都在我手上捏着呢……等差不多了,找个由头离了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嗯,
亲爱的,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个离岸账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精准无比地扎进林默的心脏。原来,那场精心编排的“一时糊涂”和“爱的告白”,
不过是这场漫长背叛与算计中,一段即兴发挥的拙劣表演。
她甚至等不及要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然后和那个叫周凯的男人远走高飞。周凯。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林默的神经末梢。屏幕的光映着他苍白的脸,
嘴角却一点点向上扯起。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肌肉在巨大痛苦和极致的冰冷愤怒下发生的痉挛,扭曲成一个近乎非人的弧度。
眼底最后一丝属于“林默”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倒映着屏幕上跳动的音频波纹。他伸出手,指尖不再颤抖,冰冷而稳定。
他打开了另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是关于“金鼎融创**有限公司”的零散信息碎片——周凯的公司。
之前只是出于某种商人本能的警惕,对妻子这个新晋“好友”的背景做了一点初步了解。
现在看来,这点谨慎,成了命运递到他手中的第一把刀。文件不多,
几张模糊的公司门头照片,几份语焉不详的网络投诉截图,
一些关于高利贷、暴力催收的坊间传闻碎片。林默的视线落在其中一条投诉截图上,
投诉人言语混乱,
“……他们拿走了我爸的退休金存折……说不还钱就要去我女儿学校门口堵她……借了十万,
到手只有七万,
一个月就要还十五万……天杀的吸血鬼……”他的手指在冰凉的鼠标上缓慢地摩挲着,
指腹感受着那细微的塑料纹理。胃里的翻搅奇迹般地平息了,
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在腹腔中凝结。愤怒依旧在,但它不再灼烧,
它沉了下去,沉入骨髓,变成了一种更坚韧、更可怕的东西——一种绝对的清醒,
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纯粹的意志力。“你说得对,晚晚。”林默对着漆黑的屏幕,
对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
清晰地说道,“‘只是’一次出轨而已。”他微微侧过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墙壁,
落在主卧的方向,那里躺着那个刚刚向他剖白“真心”的女人。“那么,
‘只是’让那个人的生意不好做而已,”他的声音低缓,字字清晰,
如同在念诵某种残酷的契约,“‘只是’拿回我的钱而已。这很公平,对吧?
”他关掉了音频播放器,也关掉了关于金鼎融创的文件夹。电脑屏幕暗了下去,
书房彻底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林默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块深埋在冻土中的岩石。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片死寂的黑暗里,一个庞大而精密的复仇齿轮,
伴随着苏晚那句轻飘飘的“只是”,已经咬合着,发出了第一声冰冷刺耳的启动声。
这声音细微,却带着足以碾碎一切伪装的沉重力量。接下来的日子,
林默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蒙蔽的丈夫”角色。他依旧会在清晨为苏晚热好牛奶,
在她抱怨工作辛苦时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甚至在周末她借口“闺蜜聚会”而精心打扮出门时,体贴地帮她叫好车。
只是他不再像过去那样,目送她的车离开,直到看不见尾灯。他只是站在玄关,
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然后转身,反锁上大门。门锁清脆的咔哒声,
像一道无形的闸门落下,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的苏晚奔赴她的“一时糊涂”,
门内的林默则化身为一台高效而冰冷的机器,启动了他精密运转的计划。
目标:金鼎融创**有限公司。老板:周凯。林默没有莽撞地直接冲进去。
他需要的是致命的证据链,而不是打草惊蛇。他动用了自己多年经营公司积累下来的人脉网,
像一个耐心的猎手,在看似不经意的闲聊中,布下无形的丝线。
一次和做建材生意的老刘吃饭,林默状似无意地提起:“最近手头有个小项目想周转一下,
听说有个叫金鼎融创的,放款挺快?”老刘正在啃一块排骨,闻言动作顿住,
油腻腻的脸上露出一种混杂着鄙夷和恐惧的神色:“林老弟,听哥一句劝,那地方碰不得!
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我有个远房表侄,年轻不懂事,在他们那借了五万块应急,
说是什么‘砍头息’,到手就剩三万五!才两个月,利滚利滚到快十万了!那帮催收的,
不是人!半夜砸门,泼红油漆,电话打爆,还他妈把他老父亲从乡下接过来堵在楼道里哭!
老头差点心脏病发作!最后……唉,房子都差点赔进去!”林默端起茶杯,
垂着眼吹了吹浮沫,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这么狠?没王法了?”“王法?
”老刘嗤笑一声,压低了声音,“人家钻的就是法律的空子!合同做得滴水不漏,
利息写得合规,但那‘砍头息’、‘服务费’、‘保证金’……名目多着呢!
明面上你告不赢!暗地里……听说老板周凯,手黑着呢,跟道上不清不楚。报警?呵,
人家门路硬得很,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林默默默记下:砍头息、暴力催收、涉黑背景、地方保护伞。很好,第一块拼图。另一次,
是约见在税务局工作的老同学赵峰。林默打着咨询公司合理避税的旗号,聊着聊着,
话题“自然”地滑向了那些灰色地带。“老赵,你说现在这些小贷公司,风生水起的,
他们那账……能干净吗?”林默递过去一支烟,
语气带着商人特有的、对同行“窍门”的好奇。赵峰推了推眼镜,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眼神带着点意味深长:“干净?想都别想!十个有九个半都在偷税漏税上玩花样。
虚增成本、阴阳合同、体外循环……手段多着呢。尤其是那种靠高利贷起家的,
资金流水大得吓人,又多是现金交易,更难查。不过……”他吐了个烟圈,声音压得更低,
“真要查,没有查不出来的。就看有没有人想动真格的,有没有过硬的证据链。这种公司,
往往**后面一堆屎,一查一个准,搞不好还能牵扯出洗钱来。”林默的心跳平稳,
指尖却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节奏:偷税漏税、洗钱嫌疑、需要过硬的证据链。第二块拼图。
他像一只在暗网上耐心爬行的蜘蛛,将收集到的碎片信息一点点编织起来。
他注册了全新的虚拟身份,头像是一个模糊的风景照,昵称是毫无意义的数字字母组合。
他开始在本地论坛、社交媒体隐秘的角落,
精准地搜索关于“金鼎融创”、“周凯”、“高利贷”、“暴力催收”的关键词。
信息如浑浊的溪流,裹挟着绝望的泥沙,向他汇聚而来。
一个ID为“被逼疯的父亲”的用户,发帖时间在深夜,
文字混乱而绝望:“……金鼎融创是魔鬼!我女儿只是借了八千块买手机,现在要还五万!
他们把我女儿堵在学校后门,威胁要扒她衣服拍视频!她才十七岁!我报警了,
警察来了他们就走,警察走了他们又回来!我女儿现在不敢上学了,
整天哭……谁能帮帮我们?他们老板周凯不得好死!”帖子下面零星几条回复,多是同情,
也有人质疑真实性,或者劝他“认栽”、“赶紧还钱息事宁人”。
林默面无表情地复制下帖子的链接和时间,
记录下关键信息:威胁未成年人、涉黑手段、警方不作为。另一个帖子则详细得多,
发帖人自称是金鼎融创的前财务人员,因“良心不安”而匿名爆料。
帖子详细描述了公司如何通过复杂的关联公司走账,
将非法的高额利息包装成“咨询费”、“管理费”;如何利用空壳公司转移利润,
逃避巨额税款;如何将催收业务外包给专门的“清收团队”,这些团队行事狠辣,
游走于法律边缘,与周凯关系密切。帖子还隐晦地提到,公司有部分资金来源不明,
疑似涉及**洗钱。林默的目光在这条帖子上停留了很久。
他调动了自己所有的商业知识和财务敏感度,
仔细分析着帖子中透露的操作手法和可能的证据指向。他截图、保存、将关键信息加密归档。
第三块、第四块拼图……碎片越来越多,指向越来越清晰。然而,网络信息终究是碎片。
要形成足以让金鼎融创彻底崩塌、让周凯万劫不复的铁证,他需要更直接、更核心的东西。
林默的目光,落在了周凯那个豪华的、位于市中心顶级写字楼的办公室上。那里,
一定有他需要的“账本”。机会来得比预想中快。
苏晚似乎因为林默异常的“平静”而放松了警惕,甚至可能带着某种扭曲的炫耀心理。
一个周末的午后,
耳钉——林默一眼就认出那绝不是她的日常消费水平能负担的——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哎,
老公,老周……哦,就是周凯,他公司最近好像要搞个什么内部审计,
想找个信得过的临时财务帮几天忙,梳理一下账目。你说我要不要去帮个忙?
他开价还挺高的。”林默正在看一份财经杂志,闻言翻页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停顿了零点一秒。
他抬起头,
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点商人对“机会”的敏锐和一丝丈夫对妻子“能干”的赞许:“哦?
周总这么信任你?这倒是好事。他公司盘子不小,账目肯定复杂,去接触接触,
对你开阔眼界也有好处。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点体贴的担忧,“会不会太累?
他那公司业务……听说挺杂的,账目怕是不好弄。”“哎呀,再难还能难得倒我?
”苏晚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欣赏着耳钉折射的光芒,语气带着被信任的得意,“老周说了,
就是些基础数据整理,核心的东西不用我碰。就当赚点外快嘛,
顺便也看看人家大公司怎么运作的。”她转过身,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就答应嘛,
好不好?反正你最近公司也忙,我在家也无聊。
”林默看着她眼中闪动的、对金钱和某种隐秘**的渴望,
心底最后一丝残存的温度也彻底冻结。他放下杂志,
露出一个温和的、带着纵容的笑容:“想去就去吧。注意休息,别太拼。
需要我晚上去接你吗?”“不用不用!”苏晚立刻摆手,笑容灿烂,“老周说了,
忙完会安排车送我回来的。”“好。”林默点点头,重新拿起杂志,
仿佛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苏晚哼着歌进了衣帽间,去挑选明天“上班”的行头。
林默的目光落在杂志光滑的铜版纸上,上面印着某个成功企业家的访谈,
字迹却在他眼中模糊、扭曲。他需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了。苏晚,他曾经最信任的妻子,
即将亲手为他打开通往金鼎融创核心账目的大门。他需要的,
只是一个能短暂绕过金鼎融创那严密安保和网络防护的“钥匙”。林默起身,走进书房,
反锁了门。他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从最深处拿出一个用防静电袋密封好的、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黑色U盘。这是他多年前,
在一次高规格的网络安全会议上,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小玩意儿”。它外表普通,
却内置了极其精密的微型无线发射模块和一套定制的、具有强大穿透力的蠕虫程序。
一旦插入USB接口,它能在极短时间内,绕过大多数常规防火墙,
像幽灵一样潜伏进目标系统,悄无声息地复制指定路径下的所有文件,
并通过附近的公共WiFi节点,将数据加密传输到预设的云端接收端。
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且会在任务完成后自动销毁自身程序,不留痕迹。
林默用戴着特制指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取出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触感,
让他沸腾的血液似乎也冷却了几分。他将U盘放在掌心,凝视着它。这小小的物件,
承载着他计划中最关键、也最危险的一步。一旦失败,或者被察觉,不仅前功尽弃,
更可能引来周凯疯狂的报复。他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苏晚精心打理却因疏于照顾而略显颓败的玫瑰。
夕阳的余晖给花瓣镀上了一层虚假的金色暖意。“钥匙”已经握在手中,
只等苏晚亲手将它**锁孔。第二天,苏晚果然打扮得格外精致,
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心情出门了。林默站在书房厚重的窗帘后面,透过缝隙,
看着周凯那辆张扬的黑色路虎揽胜在楼下接走了她。车子绝尘而去,
留下轮胎摩擦地面的一点焦糊味。时间变得异常缓慢。林默强迫自己坐在电脑前,
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公司邮件,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空洞。
他调出了那个连接着云端接收端的监控程序界面,屏幕上一片空白,
没有任何数据传输的提示。这很正常,苏晚需要时间进入办公室,找到机会。三个小时。
林默像一尊石像,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有眼珠偶尔转动,扫过屏幕上静止的空白。
胃部又开始隐隐抽搐,不是因为愤怒,而是高度紧张下神经性的痉挛。突然!
监控程序界面猛地跳动了一下!一个微小的绿色进度条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
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萤火,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
1%……5%……10%……成了!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个场景:在周凯那间气派却充满铜臭味的办公室里,
苏晚或许正借口打印文件,或许趁着无人注意,将那个小小的U盘,
插入了连接着金鼎融创核心财务服务器的主机接口上。
那个她口中“只是帮忙整理基础数据”的地方。绿色的进度条如同贪婪的毒蛇,
吞噬着屏幕上的空白区域。25%……50%……75%……数字无声地跳跃,
每一次递增都像重锤敲在林默紧绷的神经上。汗水从他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
在下颌处凝成一颗冰冷的水珠,滴落在紧握成拳的手背上。
90%……95%……99%……100%!进度条瞬间消失,
监控界面恢复了一片令人心悸的空白。几秒钟后,
一行极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绿色状态提示在角落一闪而过:“传输完成。
设备自毁指令已执行。”林默猛地向后靠进椅背,长长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涌入肺叶,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钝痛。书房里死寂一片,
只有他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在耳膜里擂鼓般轰鸣。他点开云端接收端。
一个庞大的加密压缩包静静地躺在那里,文件名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
他输入复杂的解密密钥。解压进度条再次出现。这一次,林默的心跳反而平复了下来,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尘埃落定的平静。当进度条走完,一个庞大的文件树在他眼前展开。
音片段)/关联公司走账记录/疑似洗钱流水/税务申报材料(虚假)每一个文件夹的名字,
都像一记冰冷的耳光,抽在周凯和苏晚那自以为是的脸上。
林默随手点开一个名为“暴力催收外包记录”的文件夹,
里面是几十个音频文件和对应的文字记录摘要。他随机点开一个。“……姓李的,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再不还钱,老子明天就带人去你闺女学校门口,
让她同学老师都看看她有个什么欠钱不还的爹!扒光她拍视频信不信?……少废话!
利息就是这么多!合同是你自己签的!白纸黑字!……哭?哭有用要我们干嘛?告诉你,
周老板说了,对付你们这种贱骨头,就得下狠手!……”录音里男人的声音粗嘎凶狠,
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和毫不掩饰的暴戾。
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绝望压抑的哭泣和哀求。
文字摘要则清晰地记录了时间、地点、欠款人信息、威胁手段。林默面无表情地关掉音频。
够了。这些声音,这些文字,每一个字节都浸透了无辜者的血泪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