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吟风辞月”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这辈子杀疯了,夫君递刀》,描写了色分别是【素心萧远琛萧远承】,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2293字,这辈子杀疯了,夫君递刀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2 11:03:4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死在了最爱我的夫君怀里,他抱着我冰冷的尸身,一夜白头。而我,直到魂魄离体,才看清那个我视作亲妹的丫鬟——素心,是如何用一张巧嘴,编织出弥天大谎,亲手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恨,我悔!幸而苍天有眼,我竟重回到了十五岁这年,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她,更不会再辜负他。“啪”的一声脆响,...
《这辈子杀疯了,夫君递刀》免费试读 这辈子杀疯了,夫君递刀第2章
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方小小的手帕上,那枚碎玉在昏黄的烛光下,折射出冰冷而讽刺的光。
阿翠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素心,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伤痛和后怕。如果不是我今日一反常态,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素心,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最后只剩下一片死灰。她瘫软在地,身体抖如筛糠,嘴里喃喃自语:“不……不是的……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那它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枕下?难不成,是阿翠趁我们不备,偷偷跑去你的房间,将这碎片栽赃给你,再跑回来跪在这里等着被我发现?”
这番话漏洞百出,荒谬至极,却恰恰是上一世我用来定阿翠罪的逻辑。如今从我嘴里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素心的脸上。
她猛地抬起头,膝行几步,爬到我的脚边,抓住了我的裙摆。那张曾经让我无比怜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惶与哀求:“**!您听我解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们情同姐妹,您忘了么?小时候您落水,是奴婢第一个跳下去救您的!您忘了么?您最爱吃的芙蓉糕,每次都是奴婢亲手为您做的!您怎么能为了一个粗使丫头,就怀疑奴婢呢?”
她开始细数往日的恩情,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听起来情真意切。
若是从前的我,恐怕早已心软了。
可如今的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她说的这些,全是真的。也正因如此,我才对她深信不疑。可我死后魂魄飘荡,看得分明,当年我落水,分明是她故意推我下去,再假意施救,以此博得我母亲的信任,从一个三等丫鬟,一跃成为我的贴身大丫鬟。而那些芙蓉糕,更是可笑,里面常年掺着一种名为“软筋散”的慢性毒药,分量极少,不会致命,却能让我的身体日渐虚弱,时常感到疲乏无力。
我曾以为是自己身子骨弱,却不知,身边最亲近的人,从五年前开始,就在对我下毒!
想到这里,我胸中恨意翻腾,几乎要压抑不住。我猛地一脚踢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向后跌去。
“情同姐妹?”我冷笑,一步步逼近她,“素心,你扪心自问,你配说这四个字吗?”
我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推我下水时,大概没想到,我当时是醒着的吧?我只是呛了水,一时无法呼救罢了。你按在我后颈上的那只手,又冰又滑,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素心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是她平步青云的开端,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她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知道。
“还有,”我直起身子,声音恢复了正常,但那股寒意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你每日给我做的芙蓉糕,里面的‘调料’,是不是也该换换了?吃久了,真的会腻。”
说完,我不再看她,而是转向那两个已经吓傻了的婆子,吩咐道:“堵上她的嘴,带去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
这一次,素心没有再求饶,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不再是哀求,而是淬了毒的怨恨和一丝……被看穿所有秘密的恐惧。
婆子们不敢怠慢,立刻上前用布条塞住了素心的嘴,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就在她们要将素心拖出房门的那一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清朗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谁在这里喧哗?”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墨色锦袍、头戴玉冠的俊朗男子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眉目如剑,周身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杀伐之气。
正是太子,萧远琛。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疼。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个时候,与他大吵了一架。我怨他送我的镯子碎了,是不祥之兆。他劝我不要迁怒下人,我却觉得他是在偏袒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我们不欢而散,而素心,则在一旁“温柔”地劝慰我,不动声色地又给他上了无数眼药。
我们的隔阂,就是从这一件件小事开始,越积越深,直到最后无法挽回。
我死的时候,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他说:“阿萝,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若有来生,我一定……一定……”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如今再见他,活生生的他,站在我的面前,眼神里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殿下……”我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委屈。
萧远琛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他先是看了一眼被婆子压着的素心,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哭得发抖的阿翠,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紧紧皱起:“阿萝,发生什么事了?你的镯子……”
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碎玉。
“镯子碎了。”我低下头,轻声说道,“是我不好,没有保管好殿下的心意。”
我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的印象里,我沈芷萝是京城里出了名的骄纵大**,此刻不该是大发雷霆,迁怒于人吗?怎么会如此……温顺地认错?
他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我身边,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一只镯子而已,碎了便碎了,孤再给你寻更好的。只要你人没事就好。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个丫鬟……”他的目光转向素心,变得凌厉起来。
不等我开口,被堵住嘴的素心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死死地盯着萧远琛,拼命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那模样,看起来真是冤枉到了极点。
“殿下明鉴!”我抢在她耍花招之前开了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包括我是如何发现端倪,如何搜出证据的。
我说话的时候,条理清晰,不偏不倚,完全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
萧远琛静静地听着,他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慢慢变成了审视,最后,化为了一丝欣赏和赞许。
“孤知道了。”他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那两个婆子,“放开她。”
婆子们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对,才松开了素心。
素心一得到自由,立刻连滚带爬地扑到萧远琛脚下,哭喊道:“太子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跟在**身边五年,对**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是……是阿翠!一定是她!是她把碎片放在奴婢枕下的!她嫉妒奴婢得**宠信,想要取而代之!”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垂死挣扎,试图反咬一口。
阿翠吓得脸都白了,连连磕头:“奴婢没有!奴婢冤枉!”
萧远琛连看都没看素心一眼,他只是看着我,问道:“阿萝,你怎么看?”
他在考我。
他在看我,是否还能像从前那样,被三言两语就搅得心烦意乱,是非不分。
我迎上他的目光,平静地说道:“殿下,她说阿翠栽赃,可有证据?从镯子摔碎到搜出赃物,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阿翠一直跪在这里,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何曾离开过半步?她又要如何去素心的房间里栽赃?这番说辞,未免太过可笑。”
我的话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素心彻底噎住了,她没想到,我竟会如此冷静,将她的狡辩堵得死死的。
萧远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他点点头,道:“说得有理。”
他转过身,声音陡然转冷:“来人,此等刁奴,心思歹毒,构陷同伴,罪加一等。拖下去,杖责五十,即刻发卖出京,永不录用!”
杖责五十!
这比我上一世罚阿翠的二十杖,还要重上一倍不止!五十杖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下半辈子都毁了。
素心听到这个判决,整个人都瘫了,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怨毒。
我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反而升起一股寒意。
因为我知道,这还不够。
一个简单的发卖,根本无法挖出她背后的人。上一世,她被三皇子萧远承的人悄悄买走,换了个身份,继续在暗中为他做事,成了插在我心口最深的一根毒刺。
这一世,我绝不能再给她这个机会。
“殿下,且慢。”我忽然开口。
所有人都看向我,包括萧远琛。他的眼中带着一丝询问。
我走到素心面前,缓缓蹲下,看着她那张绝望的脸,轻声问道:“素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指使你的?只要你说出来,或许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殿下给你留一条活路。”
素心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抬起头,眼神闪烁,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她还是咬紧了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有谁指使我!是我一时糊涂,嫉妒阿翠,才做了错事!**,奴婢对不起您!”
她竟是扛下了所有。
是了,萧远承为人谨慎,她若是此刻供出他,不仅自己活不成,恐怕连远在乡下的家人,都会性命不保。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失望和疲惫。
我站起身,对萧远琛摇了摇头:“殿下,看来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我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妾身忽然想起一事。最近一月,妾身时常感到头晕乏力,精神不济。府里的大夫来看过,只说是偶感风寒,气血两虚,开了些温补的方子,却总不见好。而这一个月,素心每日都亲自为我炖一盅燕窝,风雨无阻,说是要为我调理身子。”
我的话音刚落,素心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简直可以用惨无人色来形容。
萧远琛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你的意思是……”
“妾身不敢妄断。”我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冷意,“只是觉得事有蹊跷,或许是妾身多心了。不如……请殿下的随行太医来为妾身诊个脉,也好让妾身安心?”
“准了!”萧远琛几乎是吼出来的,“传太医!”
他的雷霆之怒,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蝉。
很快,随行的张太医就被请了进来。他为我细细诊脉,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他起身对萧远琛行了一礼,面色凝重地说道:“回禀殿下,沈**脉象虚浮,气血凝滞,并非简单的风寒之症。倒像是……倒像是长期服用‘寒心草’所致。”
“寒心草?”萧远琛的声音冷得像冰。
“是,”张太医解释道,“此草无色无味,毒性不烈,少量服用只会让人精神萎靡,四肢无力,与寻常体虚之症极难分辨。但若常年累月地服用,毒素在体内积聚,便会损伤心脉,最终……油尽灯枯而亡。”
油尽灯枯!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构陷和争宠了,这是蓄意谋杀!
萧远琛的目光,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射向早已瘫软如泥的素心。他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上。
“你好大的胆子!”
素心彻底崩溃了,她疯狂地磕头,额头很快就血肉模糊:“殿下饶命!**饶命啊!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药……药不是奴婢下的!是……是……”
“是谁?”我厉声追问,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是……是三皇子殿下!”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她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是三皇子殿下给我的药!是他逼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事成之后,就让我做他的侧妃!殿下,**,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也是被他蒙骗了啊!”
终于,她说出来了。
我看着她痛哭流涕、试图将自己摘干净的丑恶嘴脸,心中却没有预想中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萧远琛的拳头,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他与三皇子萧远承一向不睦,朝堂之上,明争暗斗从未停歇。他没想到,萧远承的手,竟然已经伸到了他的太子妃身边!
“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交给大理寺卿,务必审出所有同党!”萧远琛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一次,素心被拖走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自己完了。供出了三皇子,她或许能苟延残喘几日,但最终的下场,只会比发卖更惨。
她被拖到门口时,忽然回过头,用一种无比怨毒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沈芷萝,你别得意,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安生!
我平静地回望着她,心中毫无波澜。
素心,这才只是个开始。上一世你们加诸在我身上和我家族之上的一切,我会一点一点,加倍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