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阿晴林婉儿赵弈轩】在言情小说《将忠仆送入火坑后我重生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夏日微澜”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626字,将忠仆送入火坑后我重生了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2 15:28:5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拿起那个药包,走到阿晴面前,将它砸在她的脸上,“物证在此,你告诉我,什么是误会?是不是也要告诉我,这‘白霜散’不是毒药,而是什么灵丹妙药?”阿晴被纸包砸得偏过头,白色粉末撒了她半边脸,狼狈不堪。她却不去看林婉儿,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姐,这药……真的是为你好。”“为我好?”我气得...
《将忠仆送入火坑后我重生了》免费试读 将忠仆送入火坑后我重生了第2章
赵妈妈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我刚刚获得的、温热的胜利感中。
贴身戴了五年?
我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更汹涌的怒意所取代。
这又是什么新的把戏?是林婉儿教她的苦肉计吗?用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妄图在我心中留下一丝愧疚,好让她日后有翻身的机会?
痴心妄想。
“扔了。”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甚至没有伸手去接那支木簪。
赵妈妈愣住了,举着簪子的手僵在半空:“**……”
“我说扔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一件我不要的垃圾,她捡了去,是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身份卑贱吗?还是想告诉我,她对我那点可笑的忠心?赵妈妈,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也变得如此糊涂?一个处心积虑要毒害主子的恶奴,她身上的一切,都不过是伪装!”
我的话说得又急又重,像是在说服赵妈妈,又像是在说服我自己。
那支木簪上模糊的幽兰花纹,在我眼底挥之不去。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冬天,手生了冻疮,又红又肿。阿晴每晚都用滚烫的艾叶水为我浸泡,再抹上厚厚的药膏。她说,**的手是用来弹琴作画的,金贵得很,可不能留下疤。
也正是那段时间,我心血来潮学着刻木簪,想在来年开春时送给母亲。可我笨手笨脚,不仅刻坏了好几块上好的檀木,还把自己的手划破了。这支簪子,便是我最后的、失败的作品。
我当时气恼地将它扔进火盆,却被一个人影飞快地从炭火边缘扒了出来。
是阿晴。
她的指尖被烫得通红,却毫不在意,只是吹了吹簪子上的灰,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里。
我那时只当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觉得什么都稀罕,便没放在心上。
原来,她一直留着。
不,不对。我不能被这些细枝末节的温情所迷惑。八年的潜伏,若没有一点笼络人心的手段,她又怎能留在我身边这么久?这支簪子,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后路。
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将那些纷乱的思绪驱逐出脑海。
“赵妈妈,”我睁开眼,目光恢复了清冷,“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把这簪子拿去烧了,烧得越干净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
赵妈妈看着我坚决的神情,最终无声地叹了口气,佝偻着身子退了下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拔掉了毒刺,伤口却为何隐隐作痛?
接下来的几日,府中风平浪静。
阿晴被发卖的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林府的每一个角落。下人们看我的眼神,都比从前更多了几分敬畏。再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或是阳奉阴违。
我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春桃顶替了阿晴的位置,成了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她比阿晴机灵百倍,嘴也甜,总能恰到好处地奉上几句恭维话,将我哄得心情舒畅。
她为我梳头时,会惊叹我的发质如上好的绸缎;我试新衣时,她会赞美我的身段堪比月中仙子。
“**,您真是天生凤凰命,”她一边为我描眉,一边透过镜子讨好地看着我,“也只有景王殿下那般的人中龙凤,才配得上您。”
我听着这些话,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受用的。
是啊,阿晴就不一样。她总是沉默寡言,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她为我梳妆时,只会专注地看着镜中的我,偶尔说一句:“**,今日气色不错。”或是“**,这支钗斜一点更好看。”
平淡得像一杯白水。
如今想来,那或许不是平淡,而是心虚。一个内奸,自然不敢与主子太过亲近。
如此一想,我心中最后一丝不适也烟消云散了。
处理掉阿晴,果然是正确的。
这天午后,我正在房中看书,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春桃满面喜色地跑进来,声音都激动得变了调:“**!**!景王殿下来了!”
我手中的书卷“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殿下?”我惊喜地站起身,“他怎么来了?今日不是他随圣上围猎的日子吗?”
“说是提前回来了,一回京便直奔咱们府上来了!”春桃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为我整理仪容,“殿下心里果然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您呢!”
我的心跳得飞快,脸颊也染上了一层薄晕。赵弈轩,我的未婚夫,当朝最受宠的皇子。他俊朗不凡,文武双全,是全京城贵女的梦中情人。而这个梦,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匆匆走到前厅,果然看见那个身着墨色锦袍、身姿挺拔的男子正含笑站在那里。他看到我,眼中立刻漾起温柔的笑意,仿佛整个厅堂都因他而明亮起来。
“幽儿。”他开口,声音温润如玉。
“殿下。”我屈膝行礼,心中却甜得像灌了蜜。
他快步上前扶住我,顺势牵起我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一阵心安。
“听闻你前几日受了惊吓,身子可好些了?”他关切地看着我,眉宇间带着一丝担忧。
他果然是为了我的事来的。
我心中一暖,摇了摇头,柔声道:“劳殿下挂心,我没事。不过是处置了一个不忠的奴才罢了。”
赵弈轩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我听说了。你做得很好。内宅之事,最忌心慈手软。那种吃里扒外的奴才,早些处置了,也能免去后患。”
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将我心中那最后一丝因木簪而起的疑虑彻底打消了。
连殿下都觉得我做得对。
我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只是……”他话锋一转,眉头微蹙,“我听说,你将那丫鬟……发卖去了南市?”
我心中一紧,难道他觉得我手段太过狠厉了?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着说:“是。此等恶奴,死不足惜。只是让她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
赵弈轩沉默了片刻,随即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宠溺:“你啊,还是这么个爱憎分明的性子。也好,只是往后做了景王妃,手段不必如此刚烈。毕竟,也要顾及皇家颜面。”
我松了口气,原来他只是担心这个。我乖巧地点头:“幽儿记下了。”
我们并肩在花园里散步,下人们远远地跟着。赵弈轩与我谈起围猎时的趣事,又说明年开春,要带我去城外的别院看桃花。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心上人就在身边,为我描绘着我们美好的未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幸福得有些不真实。
“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问道,“婉儿妹妹的身子,近来如何了?”
提到林婉儿,我心底的甜蜜顿时淡了几分。
我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轻声答道:“还是老样子,整日汤药不离口。妹妹她……自小体弱,让殿下挂心了。”
“应当的。”赵弈轩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我最不愿看到的怜惜,“她也是个可怜人,自幼丧母,又无兄弟扶持。幽儿,你身为长姐,平日里要多照拂她一些。”
又是这样的话。
每一次,每一次他见到我,总要问起林婉儿。
我心中的妒火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可我面上却不能表露分毫。我必须要做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嫡女,一个宽厚仁慈的未来景王妃。
“殿下放心,”我微笑着,每一个字都说得温婉贤淑,“婉儿是我的亲妹妹,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
赵弈轩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牵起我的手。
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努力让自己重新沉浸在他带来的喜悦之中。
分别时,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递到我手中。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安神丸。”他温柔地看着我,“我托太医院的院判特意为你寻来的。听闻你近来睡眠不佳,此药能静心安神,对你身体大有裨益。每日睡前服下一粒,好生调养,本王可不希望娶一个病美人过门。”
他最后一句带着调侃的意味,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我紧紧攥着那个冰凉的玉瓶,感觉它仿佛有千斤重。这是他特意为我求来的药。他心里有我,他是在乎我的。
为了我,他甚至能请动太医院的院判。
我之前那些因为林婉儿而起的妒忌和猜疑,瞬间显得那么可笑,那么狭隘。
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多谢殿下。”我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的感动。
他笑着,又嘱咐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我捧着那个白玉瓶,一直站在门口,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才恋恋不舍地回了房。
春桃见我如此,打趣道:“**的魂儿都快被殿下勾走啦!”
我难得地没有斥责她,只是将玉瓶放在梳妆台上,一遍遍地抚摸着。
这是他送我的。是我胜利的勋章,也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我打开瓶塞,一股清雅的药香扑鼻而来。我倒出一粒,那药丸呈深褐色,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
我决定今晚就开始服用。我要尽快养好身体,以最完美的姿态,嫁给他。
晚上,我沐浴过后,便让春桃端来了温水。
我将那粒安神丸放在掌心,正要服下,赵妈妈却端着一碗燕窝羹走了进来。
“**,夜深了,用一碗燕窝再睡吧。”她说着,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我手中的药丸上,脚步忽然一顿。
“这是?”她走上前来,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
“是景王殿下送来的安神丸,说是能助眠。”我炫耀似的将药丸递到她面前。
赵妈妈没有说话。
她只是凑近了些,将那药丸拿到鼻尖下,非常仔细地、非常缓慢地闻了闻。
然后,她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惨白。
握着燕窝羹的碗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汤匙与瓷碗碰撞,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令人心慌的脆响。
“妈妈,你怎么了?”我心中一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赵妈妈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药……这药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这味道,怎么和王妈妈那日呈上来的‘白霜散’,有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