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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试读主角季槐陆兆元苏砚小说

主角分别是【季槐陆兆元苏砚】的言情小说《当满级玩家删号回家》,由知名作家“夏日微澜”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27786字,当满级玩家删号回家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2 15:33:1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记载着人心的千百种变化,比“天机”系统里冰冷的数据,要有趣得多。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还没有被训练成精密仪器的沈瑜。我发现,当我的大脑不再被某个具体的“攻略目标”占据时,我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我能闻到海风中不同层次的咸味,能听出潮汐涨落的细微节奏,能看到夕阳在海面上铺开的千万种色彩。我正在...

免费试读主角季槐陆兆元苏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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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满级玩家删号回家》免费试读 当满级玩家删号回家第3章

接受季槐这个案子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港口里维修了太久的战舰,终于再次听到了起航的汽笛。陆兆元带来的那点挫败感,早已被即将驶入未知海域的兴奋所取代。失败是最好的磨刀石,它磨掉了我身上最后一丝自负,让我重新变回了那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对猎物充满耐心的,最初的沈瑜。

回到“归墟”一楼我的专属房间,这里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纤尘不染。苏砚显然一直让人打理着。我没有休息,而是直接坐到了房间中央那台看起来像普通书桌,实则连接着“归墟”整个信息中枢的终端前。

我的手指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划过,一个复杂的星图界面被唤醒。这是“归墟”的核心——“天机”系统。宇宙中的每一颗星,都代表一个信息节点。我输入了季槐的名字。

“开始检索。”

冰冷的电子音回应。星图开始飞速旋转,无数条光线在节点之间穿梭、连接、筛选。通常情况下,不出十分钟,“天机”就能构建出一个目标人物从出生到现在的完整生命轨迹。

但这一次,十分钟过去了,屏幕中央依旧是一片空白。

“检索无公开身份信息、无教育背景记录、无医疗记录、无出入境记录……”电子音一条条地播报着“无”。

半小时后,系统给出了最终报告:“目标‘季槐’,信息完整度低于0.1%。无法建立有效人物模型。警告:目标可能为‘幽灵’身份或使用了顶级反信息追踪技术。”

**在椅背上,看着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0.1%,非但没有气馁,反而觉得更有意思了。这0.1%的信息,是“天机”从海量的公开财经新闻和商业报告中,硬生生挖掘出来的。它们只指向一件事——季槐在商业上的活动轨迹。

“调出‘无境资本’五年内所有投资项目。”我下达了新的指令。

屏幕上瞬间被密密麻麻的数据流覆盖。从新能源到生物科技,从人工智能到文化传媒,无境资本的投资版图横跨了十几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领域。但每一笔投资,都精准地踩在了行业爆发的前夜,回报率高得令人匪夷所思。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试图从这些投资项目中,找出季槐的个人偏好或者行为逻辑。结果依旧是徒劳。他的投资风格,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唯一的标准就是“收益最大化”,你看不到任何属于“人”的痕迹。他似乎对金钱本身也没有兴趣,无境资本的所有盈利,都会被迅速投入到下一个项目中,像一个永不停歇的、自我繁殖的机器。

他没有弱点,因为他看起来,根本没有欲望。

苏砚说得对,他遵循的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逻辑。用常规的方法去接近他,无异于用鱼饵去钓一只飞鸟。

我关掉了终端,站到窗前。窗外,是青禾镇亘古不变的潮声。海浪一遍遍地冲刷着沙滩,看似毫无规律,却又遵循着最古老的引力法则。

季槐也是这样吗?他看似无迹可寻的行为背后,是否也有一个属于他的,“引力”?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天机”系统给他打上的“幽灵”标签上。

既然是幽灵,那他总要有个“显形”的地方。一个人不可能完全生活在真空里。他总要吃饭,总要睡觉,总要有一个物理空间作为存在的锚点。

我切换了指令:“检索目标所有可被追踪的物理位移。忽略交通工具,只标注停留点和停留时长。”

这一次,“天机”终于给出了不同的答案。一张城市的立体地图出现在我面前,上面有几十个零星散落的光点。这些是过去五年里,季槐在公开场合被摄像头或信号基站捕捉到的位置。大部分光点都一闪而过,代表他只是路过。但其中有一个点,却在以一种固定的频率,反复亮起。

我放大了那个点。

“听澜小筑。”

那是一家开在老城区深巷里的茶馆,古色古香,看起来和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格格不入。数据显示,季槐每个月的十五号,都会在那里待上一个小时。不早一分,不晚一分。风雨无阻,持续了整整五年。

他去那里做什么?见什么人?

我立刻调取了茶馆周围所有的监控数据,进行交叉比对。结果是,每一次,他都是独自一人前来,也独自一人离开。他在茶馆里,从不与任何人交谈。他只是坐在二楼靠窗的同一个位置,点一壶名为“空山新雨”的茶,然后静静地坐上一个小时。

这个行为,不产生任何商业价值,不进行任何社交活动。它是一个纯粹的,属于季槐本人的,私人仪式。

这就是他的“引力”,他的“锚点”。

我找到了那条缝。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没有急于行动。我将自己完全沉浸在关于“听澜小筑”的一切信息中。它的历史、它的老板、它的茶单,甚至它所用的木料和砖瓦的来历。我还将季槐喝的那款“空山新雨”研究了个透彻。那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岩茶,产量稀少,工艺复杂,据说喝起来有雨后山林的味道。

它代表的,是一种远离尘嚣、追求精神宁静的品味。

我为自己和季槐的第一次“相遇”,设计了三个方案。

方案一:扮演一个同样热爱茶道的痴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场关于“空山新雨”的精彩品鉴。优点是可以迅速建立共同话题,缺点是目的性太强,容易引起他的警惕。对于季槐这种人,任何主动的“同好”,都可能被他视为别有用心。

方案二:在他出现时,制造一场意外。比如打翻茶杯,弄湿他的衣服。这是最老套的搭讪方式,但有时候越老套越有效。缺点是太低级,不符合我要营造的人设,而且极有可能被他直接无视。

方案三:什么都不做。

我最终选择了方案三。

对付一个像风一样抓不住的男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去追风,而是变成一座山,让他自己吹过来。我要做的,不是去闯入他的世界,而是要创造一个让他好奇、让他愿意主动探索的新世界。

而这个新世界的入口,是一盘棋。

我学会下围棋,是在“归墟”里。师父说,围棋最能锻炼一个人的大局观、计算力和耐心。这不仅仅是棋盘上的博弈,更是人心的较量。我的棋力,在“归墟”里,除了师父,便是苏砚也难胜我。

这个月的十五号,我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了“听澜小筑”。

我没有选择靠近二楼窗边的位置,而是选了一楼庭院里的一张石桌。那里绿植环绕,流水潺潺,既安静,又能通过天井,恰好看到二楼那个窗口的一角。

我穿了一件素色的棉麻长裙,未施粉黛,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地挽着。我没有带任何电子设备,只带了一副温润的云子围棋。

我点了一壶最普通的龙井,然后,开始自己和自己下棋。

左手执黑,右手执白。黑棋大开大合,攻势凌厉,充满了入世的野心和杀伐决断。白棋则羚羊挂角,不拘一格,总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落子,充满了出世的禅意和飘逸。

这是一场我自己与我自己的对话。是那个在名利场上厮杀了三年的沈瑜,和那个在青禾镇海边长大的沈瑜,在棋盘上的对决。我完全沉浸其中,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直到,我感觉到一道目光。

那道目光,从二楼的窗口投下来,没有侵略性,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审视。它没有停留在我脸上,而是落在了我的棋盘上。

他来了。

我没有抬头,甚至连执子的手都没有一丝颤抖。我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了。他是一个顶级的观察者,任何一丝不自然,都会让他瞬间失去兴趣。

我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地落子。黑棋的杀气越来越重,白棋的防守却愈发精妙。棋盘上的局势,已经进入了最胶着的阶段。我能感觉到,楼上那道目光,也变得越来越专注。

他看懂了我的棋。

他在通过这盘棋,阅读我。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感觉到那道目光消失了。我心里微微一沉,难道我的方案失败了?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看客?

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继续下完了棋局的最后几手。最终,白棋以半目之差,险胜。

我长舒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场艰苦的战斗。我开始收拾棋子,准备离开。

这时,茶馆那位上了年纪、一直沉默寡言的老板,端着一个托盘,缓缓向我走来。

“姑娘,这杯茶,是二楼那位先生请你的。”

我抬起头,看到托盘上,是一只天青色的汝窑茶杯。杯中,盛着浅琥珀色的茶汤,一股清冽如雨后山林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是“空山新雨”。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我没有问老板那位先生是谁,也没有问他去了哪里。我只是端起那杯茶,轻轻抿了一口。茶汤入口,微苦,而后回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仿佛真的将一场空山新雨,饮入了腹中。

他没有和我说话,却用一杯茶,告诉了我所有我想知道的信息。

他看懂了我的棋局,看懂了黑白双子代表的挣扎与和解。

他认可了我的“表演”,并愿意为我这个“演员”,付上一杯茶钱。

最重要的是,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回应了我的“落子”。

他没有说“你好”,而是说,“我看到你了”。

这比任何一句搭讪,都更让我感到兴奋。

我放下茶杯,对老板微微一笑,然后起身离开。我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也没有打探他的任何信息。

因为我知道,这盘棋,才刚刚开始。他下了第一手,现在,轮到我了。

走出“听澜小筑”,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古朴的门楣,仿佛还能感觉到那道洞察一切的目光。

这一次的对手,和陆兆元完全不同。陆兆元是一座目标明确的堡垒,我只需要找到最坚固的炮弹,就能攻破他。而季槐,他是一片迷雾。你不知道他的边界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的核心是什么。

攻略他,不能用“攻”,而要用“引”。

我要在这片迷雾里,点亮一盏又一盏的灯,让他循着光,自己走出来。

而今天这盘棋,就是我点亮的第一盏灯。

回“归墟”的路上,我的嘴角一直带着笑意。苏砚看到我,挑了挑眉:“看来,有进展了?”

“不。”我摇了摇头,走进门,“是游戏,终于变得好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