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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清贫五载,不如情敌一语陈默张颖全章节在线阅读

主角【陈默张颖】在言情小说《清贫五载,不如情敌一语》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摸鱼冠军”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739字,清贫五载,不如情敌一语。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8:07:1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也因为胸腔里那团越烧越烈、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火焰!恨!如同最剧烈的岩浆,在他冰冷的血液里奔涌咆哮!恨张颖的背叛!恨李伟的夺走!恨这五年自己像个蠢货一样的付出!恨这个冰冷、不公、将他狠狠踩进泥泞的世界!这恨意是如此纯粹,如此炽烈,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悲伤和软弱。它像一剂强心针,将陈默从濒临崩溃的边缘硬生生...

精彩小说清贫五载,不如情敌一语陈默张颖全章节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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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五载,不如情敌一语》免费试读 清贫五载,不如情敌一语。第2章

“滚出去。”

三个字,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却像三根冰锥,狠狠扎进死寂的空气里。

李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强撑出来的主管威严,在陈默这双死寂冰冷的眼睛注视下,如同阳光下的雪人,迅速崩塌融化,只剩下被当众羞辱的恼羞成怒和一种被看穿底裤的慌张。他可是李伟!开宝马的李主管!平时在公司里,谁见了不客客气气叫一声“李哥”?这个穷酸码农,这个住出租屋的废物,他怎么敢?!

“陈默!**……”李伟胸膛剧烈起伏,指着陈默的鼻子就想破口大骂,找回场子。他习惯了颐指气使,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低头。

然而,他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因为陈默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冰冷地切割着他指向自己的手指。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畏惧或者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如同看待阴沟里蛆虫般的厌恶和鄙夷。仿佛他李伟,连同他指着人的这根手指,都是垃圾场里散发着恶臭的秽物。

李伟的手指被那目光钉在半空,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小子……不对劲!那眼神……太他妈瘆人了!

“李主管,”陈默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平静到诡异的语调,“是听不懂人话,还是需要我‘请’你出去?”

一个“请”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驱赶意味。

李伟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强硬,想把这穷鬼狠狠骂一顿甚至打一顿解气,但面对着陈默那双深不见底、毫无人性的眼睛,一股莫名的寒意攫住了他。他猛地想起陈默在学校时就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打起架来不要命……这穷鬼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万一……

“行!你有种!陈默!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李伟色厉内荏地甩下狠话,一把抢过张颖手里攥着的他的领带,胡乱地往西装外套里一塞,像被火烧了**一样,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他不敢再看陈默一眼,甚至连张颖都顾不上,拉开房门,逃也似的冲了出去,砰地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摔上。

楼道里传来他仓皇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巨大的摔门声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回荡,震得窗框嗡嗡作响。

房间里只剩下陈默和张颖。

死寂。比方才李伟在时更令人窒息的死寂。

张颖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膏像。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看着陈默,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地往下淌,混合着脸上的潮红和慌乱,糊成一团。她想开口,想解释,想乞求,想抓住什么,但喉咙像是被最粗糙的砂纸堵死了,只能发出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啊……啊……”声,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陈默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

那目光,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厚冰的死水。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张颖的眼泪,看着她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脸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情欲痕迹,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彻底的、冰冷的、解剖尸体般的审视。

这目光,比最恶毒的咒骂更让张颖心胆俱裂!她宁愿他冲上来打她骂她,也比这种彻底的、漠然的平静要好一万倍!

“默……陈默……”张颖终于从崩溃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一步,试图抓住陈默的胳膊,“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陈默衣袖的瞬间——

陈默动了。

他面无表情地、极其迅捷地向后撤了一步,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厌恶。张颖的手落空了,抓了个空,只抓到一团冰冷的空气。

这一步,像一道无形的、深不见底的鸿沟,瞬间在两人之间裂开。

陈默甚至没有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他转过身,径直走向卧室。那扇门在他们之间,隔绝了五年同床共枕的记忆。

张颖彻底崩溃了。

“陈默!陈默!你别这样!”她嘶喊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顾一切地扑向卧室门,用拳头疯狂地捶打着那扇薄薄的木板门,发出砰砰的闷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开门啊!你打我骂我都行!求求你别不理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门板在她绝望的捶打下震颤着。门内,一片死寂。

没有任何回应。没有脚步声,没有开门声,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呼吸声传出来。仿佛门内根本没有人,只有一片虚无的黑暗。

张颖的力气随着绝望的哭喊一点点耗尽,身体顺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落,瘫坐在门口的地板上。冰冷的瓷砖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刺骨的寒意。她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进去,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门外,是崩溃的哭喊和捶打。

门内,陈默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他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黑暗。

他仰着头,后脑勺抵着粗糙的墙壁,眼睛空洞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窗外城市遥远的光线透进来一点微末的亮,勉强勾勒出他僵硬如石刻的轮廓。

张颖撕心裂肺的哭求声,绝望的捶门声,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地传来。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他早已麻木的心脏上反复拉扯。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她和李伟在堆满杂物的储藏间里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和**?解释那句“他不懂我”?解释这五年,他像个傻子一样付出的所有,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一股冰冷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带着灼烧般的刺痛。陈默死死地咬住后槽牙,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他不能哭。眼泪是弱者的哀嚎,是这个操蛋的世界用来嘲笑失败者的毒药。

他不能!

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更深地陷进掌心的血肉里,尖锐的疼痛稍微压下了心脏处那灭顶般的窒息感。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因为极致的痛苦,也因为胸腔里那团越烧越烈、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火焰!

恨!

如同最剧烈的岩浆,在他冰冷的血液里奔涌咆哮!恨张颖的背叛!恨李伟的夺走!恨这五年自己像个蠢货一样的付出!恨这个冰冷、不公、将他狠狠踩进泥泞的世界!

这恨意是如此纯粹,如此炽烈,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悲伤和软弱。它像一剂强心针,将陈默从濒临崩溃的边缘硬生生地拽了回来,注入了一种冰冷而强大的力量。

黑暗里,他那双空洞的眼睛,一点点凝聚起光芒。不再是茫然和痛苦,而是一种淬了剧毒、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决绝。如同在深渊底部蛰伏已久,终于锁定了猎物的毒蛇。

哭喊声渐渐微弱了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绝望的抽泣,隔着门板传来。

陈默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直了身体。他抹了一把脸,掌心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他不再理会门外的声音,像一具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走到床边,打开了那个用了很多年的旧行李箱。

动作精准,没有丝毫犹豫。

五年共同生活的痕迹,被一件件、一样样,从这间狭小的卧室里剥离出来,扔进行李箱。他的衣物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属于他的书、他的旧电脑、他用过的洗漱用品……所有带着他印记的东西,都被他冷静地打包。

整个过程,他没有再看一眼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件属于张颖的物品。那些曾经被视若珍宝的合影、她买的小摆件、她枕过的枕头……此刻在他眼中,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最后,他从抽屉角落里,摸出了一块用软布包裹着的东西。

打开,是一块款式很旧的机械手表。表盘有些磨损,表带也失去了光泽。这是他考上大学那年,父亲省吃俭用几个月,在旧货市场淘换来的“礼物”。父亲说,男人,得有块走字准的表。

他默默地将表戴在了自己左手腕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皮肤,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属于过去的重量和决心。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走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停顿了一秒。

然后,他猛地拉开了门。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蜷缩在门口、哭得几乎脱力的张颖下意识地抬起头。她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卑微的希冀,以为陈默终于出来了,终于肯看她一眼了。

“陈默……”她哽咽着,伸出手想抓住他的裤脚。

陈默的目光,如同扫过一件垃圾,没有任何停留地掠过她狼狈不堪的脸,落在了前方。

他拉着行李箱,没有低头,没有停顿,一步跨过她伸出的手臂,就像跨过一滩令人厌恶的秽物,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不!陈默!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张颖彻底慌了,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死死抱住了陈默的小腿,眼泪和鼻涕蹭在他裤子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他断了!我发誓!我再也不见他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求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的力气很大,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绝望。

陈默的脚步被她抱住了。他停了下来。

张颖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火苗。

然后,她听到了头顶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不高,甚至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却像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将她刚刚燃起的火苗瞬间冻灭、碾碎。

“放手。”陈默说。

张颖身体猛地一僵,抱着他小腿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

“我让你,”陈默的声音降了一度,冰冷得没有一丝人味,“放开你的脏手。”

张颖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脏手”两个字,像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她的灵魂上!

陈默没有低头看她。他抬起脚,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地将她抱紧的手臂踹开!

“啊!”张颖痛呼一声,手臂上立刻一片淤红,身体被踹得向后倒去。

陈默没有回头,甚至没有一丝停顿。他拉开那扇象征着他五年囚徒生活的出租屋大门,走了出去。

“砰!”

又是一声巨响。

这一次,隔绝的不仅是空间,还有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去和可能性。

沉重的摔门声在身后回荡,像一场葬礼的终曲。

门内,是一片彻底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门外,昏暗的楼道里,陈默站在楼梯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深冬夜晚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带着一种刺骨的清醒和洗涤。

他抬起左手,借着楼道里昏黄的光线,看了一眼那块旧手表。

秒针,正在坚定地向前跳动。

他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扯动。这一次,不再是面具,而是一个真实的、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

那笑容里,只有一种东西。

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