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含月玄机真沈清晏】的言情小说《我助她成天骄,她却将我炼成丹药》,由新晋小说家“白肚人”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371字,我助她成天骄,她却将我炼成丹药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5 18:17:1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第八天,玄机真人来了。他遣退了哑巴杂役,独自站在我面前,神情平静。「想清楚了?」他问。我抬头看他,声音沙哑:「师父想让我做什么,直说便是。」玄机真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他一挥手,一道隔音结界笼罩了整个山崖。「含月的情况,很不好。」他沉声道,「她体内的东西,很霸道,正在吞噬她...
《我助她成天骄,她却将我炼成丹药》免费试读 我助她成天骄,她却将我炼成丹药精选章节
我曾是仙门最耀眼的天才,沈清晏。我的未婚妻柳含月,是我最疼爱的师妹。三年前,
她冲击金丹失败,灵脉寸断,命悬一线。我剖出自身一半金丹,强行续接了她的仙途。从此,
我修为尽废,沦为扫洒后山的废人。今日,是她晋升元婴的庆典。
她站在新任魁首岳长风身边,受万人朝拜,风光无两。隔着人山人海,她传音入我识海,
语调冰冷。「沈清晏,你一个废人,也配来看我的典礼?」我丹田里沉寂了三年的残丹,
忽然灼痛起来。一道陌生的狂笑在我脑中炸开。「蠢货,三年前你剖开的,是本座的魔心。」
1.灵霄宗建在云海之上,仙气缭绕。今日的玉虚殿广场,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所有人都为庆贺宗门最年轻的元婴修士——柳含月。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杂役弟子服,
站在最偏远的角落,像一粒毫不起眼的尘埃。高台上,柳含月一袭流光溢彩的羽衣,
仙姿玉貌,宛如九天玄女。她身侧的岳长风,意气风发,是如今宗门上下公认的下一任宗主。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底下弟子们的艳羡声,不大,却字字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
「柳师姐和岳师兄真是般配。」「可不是,听说当年沈师兄还在时,柳师姐就……」
声音戛然而止。有人发现了我。所有的目光,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
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面无表情,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缓缓收紧。就在这时,
柳含月的传音穿透喧嚣,直刺我的识海。「沈清晏,你一个废人,也配来看我的典礼?」
语气里的厌恶与鄙夷,比广场上空的寒风还要刺骨。我曾为保她修为,挖了自身半边金丹。
此刻她却觉得,我看她一眼,都是一种玷污。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从丹田炸开。不是旧伤,
而是那半颗残存的金丹,正不受控制地鼓动,散发着诡异的黑气。「桀桀桀……」
一个癫狂的笑声在我脑海深处响起。「沈清晏,感动吗?你用半颗心换来的女人,
如今视你如蝼蚁。」这声音我认得。是百年前被我亲手封印在自己金丹内的噬心天魔。
我以为它早已被我的灵力磨灭了。「蠢货,三年前你剖开的,是本座的魔心。她能有今日,
全靠本座的魔气滋养。」天魔的声音充满了嘲弄。「你以为是救她?不,你只是亲手将她,
推入了另一个深渊。」我猛地抬头,看向高台上的柳含月。她眉心那点朱砂,
似乎比三年前更艳了,艳得像一滴快要凝固的血。2.典礼结束,人群散去。
岳长风拥着柳含月,在一众弟子的簇拥下走下高台。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我,眉头一皱,
随即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哟,这不是我们灵霄宗曾经的大天才,沈师兄吗?」
他刻意提高了音量,语气里的「曾经」二字咬得极重。周围的弟子们都停下了脚步,
看好戏似的望着我们。柳含月站在他身侧,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岳长风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沈清晏,谁让你来这里的?
杂役弟子有杂役弟子的规矩,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他如今是执法堂首座,说这话,
名正言顺。「滚回你的后山去,别在这里碍了含月的眼。」我垂着眼,没有动。不是畏惧,
而是在压制丹田里那股蠢蠢欲动的魔气。天魔在我脑子里疯狂叫嚣:「杀了他!让本座出去,
我帮你杀光这些看不起你的杂巴!」我的沉默在岳长风看来,是懦弱。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伸出手,想拍我的脸。「跟你说话呢,哑巴了?」他的手带着灵力,若是拍实了,
我这张脸怕是要废。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触碰到我脸颊的瞬间,我动了。我没有格挡,
只是极快地后退了半步,同时脚尖在地面上一勾。一颗被人遗落的石子,精准地弹起,
打在他手腕的麻筋上。「哎哟!」岳长风痛呼一声,整条手臂瞬间酸麻无力,
灵力都为之一滞。他捂着手腕,又惊又怒地看着我:「你敢偷袭我?」我抬起眼,
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岳师兄说笑了,我一个废人,
如何能偷袭得了堂堂金丹后期的执法堂首座?」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
周围的弟子们面面相觑,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是啊,一个废人,怎么可能偷袭金丹修士?
岳长风自己也愣住了。他刚刚只觉得手腕一麻,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废人弄得如此狼狈,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岳师兄,」
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若无他事,我该去后山挑水了。耽误了时辰,管事要罚的。」
说完,我转身,拿起墙角的扫帚,佝偻着背,一步步朝山下走去。身后,
岳长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能感觉到,柳含月的目光,第一次落在了我的背影上。
那目光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审视和惊疑。3.回到后山那间四面漏风的茅屋,
我才敢松懈下来。一口黑血涌上喉头,被我生生咽了回去。刚刚强行压制魔气,
已经伤了心脉。「没用的东西!」天魔的怒吼在识海里回荡,「本座的力量借给你,
你却用来弹石子?你但凡泄露一丝魔气,那小子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盘膝坐下,
冷冷回应:「然后呢?让整个灵霄宗发现我体内有魔,将我挫骨扬灰?」天魔语塞,
随即冷笑:「你以为你不暴露,他们就会放过你?柳含月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念旧情。」
我当然知道。柳含月今日的眼神,不是看一个旧情人,而是看一件所有物。一件她曾经丢弃,
现在却发现好像还有点用处的东西。她身上的魔气,与我丹田里这半颗魔心同根同源。
她能感觉到我。她会来找我。果不其然,入夜,我的茅屋门被推开了。柳含月站在门口,
月光为她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却驱不散她眉宇间的阴郁。她遣退了随行的侍女,
独自走了进来。屋里没有点灯,她却能清晰地视物。「你今天,是故意的?」她开门见山,
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在墙上,没有起身。「听不懂柳师姐在说什么。」「少装蒜!」
她有些不耐,「岳长风虽然蠢,但也是金丹后期,你一个废人,怎么可能让他当众出丑?」
我扯了扯嘴角:「或许是岳师兄自己不小心呢?」柳含月显然不信。她走近几步,
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我闷哼一声,五脏六腑都像被巨石碾过。「沈清晏,
我没时间跟你耗。」她俯视着我,像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把你剩下的半颗金丹,
给我。」不是商量,是命令。我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漂亮的眸子。曾经,这双眼睛里,
满满的都是对我的爱慕与依赖。如今,只剩下贪婪与冷漠。「给你?」我笑了,
笑得胸口都在疼,「柳含月,你凭什么?」「凭你欠我的!」她厉声道,「三年前,
若不是为了你那可笑的道心,我何至于冲击金丹失败?你剖丹救我,本就是应该的!」
我愣住了。原来,在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当年她急于求成,不听我的劝阻,强行破关,
才导致灵气反噬。我为了救她,不惜违抗师命,自毁前程。到头来,竟成了我欠她的。
天魔在我脑中放声大笑,笑得我神魂都在震颤。「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爱过的女人!
这就是人心!」柳含月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给,还是不给?」
她眼中杀机毕露。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给你。」
4.「找死!」柳含月被彻底激怒。她五指成爪,带着一股阴冷的黑气,直取我的丹田。
这一爪要是抓实了,我丹田里那半颗魔心,定然会被她强行挖走。我早有防备,
在她动手的瞬间,身体就地一滚,狼狈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黑气抓在木墙上,
瞬间腐蚀出一个大洞,冒着滋滋的青烟。好霸道的魔气。「躲?我倒要看看,
你这只蝼蚁能躲到几时!」柳含月冷笑一声,攻势越发凌厉。黑气化作数道利刃,
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我左支右绌,身上很快就添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的味道,
似乎**了她。她眼中的红光更盛,出手也越发没有章法,纯粹是力量的宣泄。「不对劲。」
天魔的声音忽然响起,「这丫头控制不住本座的力量,她要失控了!」话音刚落,
柳含月周身的黑气猛然暴涨,将小小的茅屋都撑得吱呀作响。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
双目赤红,彻底失去了理智。「把……心……给我!」她嘶吼着,朝我扑来。这一次,
我没躲。因为我知道,有人来了。一道温和却不容抗拒的金色光幕,骤然出现在我面前,
挡住了柳含月狂暴的一击。「含月,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是师父,灵霄宗宗主,
玄机真人。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神情严肃的长老。玄机真人一挥拂尘,
金光大盛,将柳含月身上的黑气尽数压了回去。柳含月被金光一照,如遭重击,惨叫一声,
倒飞出去,昏死过去。玄机真人快步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检查了一下她的灵脉,
眉头紧紧皱起。「心魔入侵,灵气驳杂……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
随即抬眼看向浑身是血的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痛心,有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
「清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岳长风也跟着来了,他一见柳含月昏迷不醒,
立刻指着我怒吼:「宗主!定是这废人怀恨在心,用邪法暗害了柳师姐!」
一名长老附和道:「不错,柳师侄刚刚晋升元婴,心境稳固,怎会突然心魔入侵?
此事必有蹊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已然给我定了罪。我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
惨然一笑。「师父,您也觉得,是我害了她?」玄机真人看着我,沉默了许久,
才缓缓道:「先把含月带回去救治。清晏,你……暂时禁足于后山思过崖,没有我的命令,
不许离开半步。」这个处置,看似公允,实则偏袒。思过崖是后山禁地,灵气稀薄,
罡风凛冽,是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岳长风显然不满意:「宗主,此獠心术不正,
留着他必是祸害,不如直接废了他,逐出宗门!」「够了!」玄机真人低喝一声,
眼神锐利地扫过岳长风,「我的决定,何时轮到你来置喙?」岳长风被他看得心头一凛,
不敢再多言。我被两名执法弟子架起来,拖向思过崖。经过玄机真人身边时,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清晏,那半颗金丹,
真的只是金丹吗?」我身体一僵,抬眼看向他。他的眼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了然。
他知道了。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有所怀疑。5.思过崖。罡风如刀,刮在脸上,
像是被无数细小的刀片凌迟。我被一条锁灵链缚在崖壁的石柱上,动弹不得。
这锁链能禁锢修士的灵力,对我这个「废人」来说,倒是没什么影响。
天魔在我识海里暴跳如雷。「老东西!那老东西肯定看出来了!沈清晏,我们得赶紧走,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走?」我虚弱地靠在石柱上,「走到哪里去?如今我这副样子,
出了灵霄宗,就是死路一条。」「那也比在这里等死强!」天魔吼道,
「柳含月那丫头体内的魔心已经开始反噬,玄机老道早晚会查到你头上。到时候,
你就是魔头的同党,死无葬身之地!」我闭上眼,没有理会它的聒噪。师父最后那句话,
看似是质问,又何尝不是一种提醒?他将我关在思过崖,名为惩罚,实为保护。这里是禁地,
除了他,无人能靠近。岳长风和柳含月,暂时都动不了我。他是在给我时间。只是,
他想让我做什么?是主动坦白,还是……我睁开眼,看向深不见底的崖下。云雾翻涌,
如同混沌。当年,我将噬心天魔封于金丹之内,本想用自身浩然正气慢慢将其磨灭。
谁知天魔狡诈,竟反过来侵蚀我的金丹,将其同化为一颗魔心。我发现之时,为时已晚。
若让宗门知道,我这个正道魁首,体内藏着一颗魔心,下场可想而知。恰逢柳含月出事。
我心一横,剖开魔心,将一半给了她。一半是救她,另一半,也是自救。我赌她心性坚定,
能压制住魔气。也赌我自己,能凭着仅剩的半颗魔心和残存的修为,找到解决之法。
我赌输了。柳含月被欲望吞噬,而我,也走到了绝路。「小子,别想了。」
天魔的声音幽幽响起,「玄机老道不是在给你机会,他是在逼你。他在等你自己跳出来,
替他解决掉柳含月这个麻烦。」我心中一动:「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天魔冷笑,
「柳含月如今是元婴修士,宗门未来的希望。若是传出她被魔气侵蚀,
整个灵霄宗都会成为修真界的笑柄。玄机老道舍不得杀她,更不敢声张。」「所以,
他需要一个替罪羊。一个能合情合理地『除掉』柳含月,又能保全宗门名声的替罪羊。」
「而你,沈清晏,就是最好的人选。」「一个因爱生恨、堕入魔道的前任天才,为了报复,
与未婚妻同归于尽。这个故事,多好听啊。」天魔的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是了。师父看我的眼神,是了然,也是决绝。他不是在保护我。他是在用我做刀。
6.我在思过崖待了七天。七天里,除了一个送饭的哑巴杂役,再无人来过。饭菜清汤寡水,
却蕴含着一丝微弱的灵气,吊着我的命。这也是师父的安排。他要我活着,但不能活得太好。
要让我保持着对生的渴望,和对现状的憎恨。这样,我才有足够的动力,去和他做那笔交易。
第八天,玄机真人来了。他遣退了哑巴杂役,独自站在我面前,神情平静。「想清楚了?」
他问。我抬头看他,声音沙哑:「师父想让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玄机真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他一挥手,
一道隔音结界笼罩了整个山崖。「含月的情况,很不好。」他沉声道,「她体内的东西,
很霸道,正在吞噬她的神智。我用宗门至宝镇魂鼎,也只能勉强压制。」「再这样下去,
不出一个月,她就会彻底沦为只知杀戮的魔物。」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清晏,」
他看着我,「我知道,剖丹非你所愿。你体内,也藏着和她一样的东西。」「我需要你,
帮我除了她。」「事成之后,我可做主,将你体内那东西剥离出来,
并用宗门秘法为你重塑灵根。虽不能重回巅峰,但做一个逍遥散仙,安度余生,还是可以的。
」条件很诱人。几乎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天魔在我脑中嗤笑:「信他个鬼!剥离魔心?
你当是切菜吗?到时候死得更快!」我当然知道。魔心与我神魂早已融为一体,强行剥离,
就是魂飞魄散。这是个必死的局。他要我用这条贱命,换柳含月那个「未来」的命,
再顺便保全灵霄宗的清誉。算盘打得真响。我看着玄机真人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忽然觉得很可笑。「师父,」我开口道,「我有一个条件。」玄机真人眉头微挑:「说。」
「我要见她一面。」我说,「我要亲口问她一些事。」玄机真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可以。但只能在镇魂鼎下见。而且,岳长风也会在场。」「好。」我答应得干脆。我知道,
这是他最后的试探。也是我唯一的机会。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显得苍白。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和柳含月,单独相处的契机。7.地火密室。
灵霄宗禁地之一,终年燃烧着地心之火,用来炼器和惩戒重犯。镇魂鼎就设在密室中央,
巨大的鼎身散发着柔和的金光,将柳含月笼罩其中。她盘膝坐在鼎下,脸色苍白,气息萎靡。
但当我出现的瞬间,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和贪婪,
而是纯粹的、疯狂的恨意。「沈清晏!」她嘶吼着,周身黑气翻涌,
疯狂地冲击着镇魂鼎的光幕。光幕剧烈摇晃,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嗡鸣。「含月!」
守在一旁的岳长风脸色大变,急忙上前,将自身的灵力注入镇魂鼎。「你别激动!宗主说了,
只要你好好养伤,很快就能恢复的!」他一边安抚柳含月,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沈清晏!
你来做什么?嫌害得师姐还不够惨吗?」玄机真人站在我身后,淡淡道:「长风,退下。
让他说。」岳长风一脸不甘,但还是退到了一旁,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
我走到镇魂鼎前,隔着光幕,与柳含月对视。「柳含月,我只问你一件事。」
我的声音很平静。「三年前,你冲击金丹,真的是意外吗?」柳含月眼中的疯狂褪去了一丝,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慌。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我捕捉到了。岳长风也愣住了,
不解地看向柳含月。「师姐,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意外?」柳含月没有理他,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清晏,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是吗?」我轻笑一声,「你修炼的《沧海诀》讲究循序渐进,水到渠成。
而你却在冲击金丹时,强行运转了只有元婴期才能修习的逆脉之法。别告诉我,你是练错了。
」柳含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件事,只有我和她知道。这是我们当年确定关系后,
我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是我在一处上古洞府中偶然得到的残篇。我曾再三叮嘱,此法凶险,
不到元婴,绝不可碰。「你……你怎么知道?」她声音颤抖。「我怎么知道?」我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因为那残篇,是我给你的啊。」「你为了尽快超过我,
为了成为灵霄宗最耀眼的那个人,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去赌。柳含月,你真是好狠的心。」
「不……不是的!」柳含月疯狂地摇头,「是你!是你骗我!你说那功法可以让我快速结丹!
是你害了我!」她开始语无伦次,颠倒黑白。岳长风听得云里雾里,
但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含月,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功法?」「我没有!我没有骗你!
」柳含月尖叫着,目光却死死地锁着我,「沈清晏,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要杀了你!」她体内的魔气再次暴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镇魂鼎的光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