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给狗绝育后才知女友不是人》的主角是【巴顿林溪】,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夏日微澜”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505字,给狗绝育后才知女友不是人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12:04:5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对巴顿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不能再拖了,为了它,也为了我们。”林溪沉默地翻看着那几页纸,脸色越来越白。她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激烈地反对,只是反复说着一句话:“能不能再等等?再给我一点时间。”“等什么?”我无法理解她的逻辑,“你在等什么奇迹发生吗?”她摇摇头,嘴唇翕动,却什么也没说。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
《给狗绝育后才知女友不是人》免费试读 给狗绝育后才知女友不是人第1章
我曾以为,给家里的金毛做绝育,是我们爱情长跑中最负责任、最理智的决定之一。兽医说手术很成功,巴顿恢复得也很好。可当我把它带回家,那个戴着“羞耻圈”、脚步虚浮的毛茸茸大个子,却成了引爆我女友林溪精神世界的核弹。她看着它,眼神里没有心疼,没有爱怜,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恐与绝望的崩溃。她尖叫着,说我毁掉了一切,说我亲手“关上了”我们唯一的希望。从那天起,我们温馨的小家变成了一个充满诡异谜团的疯人院。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宠物手术,却没想到,我切断的,似乎是连接她与某个未知世界的最后一根线。
巴顿不是一条狗。
至少在林溪和我共同生活的这三年里,它早已超越了“宠物”的定义。它是我们的“儿子”,是我们搬进这个两居室后迎来的第一个家庭成员,是我们争吵后的粘合剂,也是我们畅想未来时,那个在草地上奔跑的金色剪影。
它是一条血统纯正的金毛巡回犬,性格温顺得像一团融化的焦糖。林溪给它取名“巴顿”,说希望它能像将军一样,守护我们的家。而巴顿也确实做到了,每天我下班回家,开门瞬间,那个一百多斤的庞然大物总会像一颗毛茸茸的炮弹一样冲过来,用它的大脑袋在我腿上蹭来蹭去,尾巴摇得像失控的直升机螺旋桨。
林溪爱它爱到了骨子里。她会花几个小时给它梳毛,用进口的食材给它做营养餐,甚至在我们的双人床上,永远给它留着最中间的位置。有时我半夜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被挤到了床沿,而林溪正抱着巴顿,一人一狗睡得香甜。对此,我虽偶有怨言,但更多的是一种温暖的满足感。我们像一个真正的小家庭,有爱,有狗,有对未来的期许。
一切的转折,都源于巴顿的第一次**。
那简直是一场灾难。曾经温文尔雅的“将军”,变成了一个狂躁的荷尔蒙炸弹。它整夜整夜地对着窗外狼嚎,声音凄厉得让邻居几次三番地投诉。家里的沙发腿、桌角,全成了它磨牙和发泄的工具,木屑纷飞。最让我头疼的是,它开始在家里随地标记领地,那股浓烈的气味几乎让我窒息。
我,一个有轻微洁癖的男人,在那段时间里濒临崩溃。我每天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消毒水和拖把,跟在巴顿**后面处理“案发现场”。
“小溪,我们带巴顿去做绝育吧。”一天晚上,当我再次清理完一滩尿渍后,终于忍不住向正在给巴顿梳毛的林溪提议。
林溪的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抗拒:“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看它现在多难受,我们也很累。绝育对它身体好,能预防很多疾病,也能让它安静下来。所有养狗的朋友都这么干,这是最科学的方式。”我耐心地解释着,以为她只是出于一时的心软。
“你不懂,陈默,”她轻轻抚摸着巴顿的头,声音低沉,“巴顿和别的狗不一样,我们不能那么做。”
“有什么不一样的?它就是一条金毛,一条正在经历生理周期的公狗。”我的语气有点急了,“小溪,我们得理性一点。”
“再等等,好吗?就等这一阵过去。”她几乎是在恳求我。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我心软了。我妥协了,想着或许等这阵子过去,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但我错了。那段日子成了一种煎熬。巴顿的情况愈演愈烈,它甚至在一次我们没关好门的时候冲了出去,在小区里追着一只小母狗跑了三条街,最后我是在保安的帮助下才把它拖回来的。那次之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开始在网上查阅各种资料,咨询专业的宠物医生,把绝育手术的好处、风险、术后护理要点整理成了一份详细的文档,打印出来,郑重地放在林溪面前。
“小溪,你看,这真的是一个很常规的小手术,对巴顿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们不能再拖了,为了它,也为了我们。”
林溪沉默地翻看着那几页纸,脸色越来越白。她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激烈地反对,只是反复说着一句话:“能不能再等等?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什么?”我无法理解她的逻辑,“你在等什么奇迹发生吗?”
她摇摇头,嘴唇翕动,却什么也没说。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我开始觉得,她对巴顿的爱,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不理性的程度。
最终,在我的坚持和软磨硬泡下,她松口了。或者说,她放弃了抵抗。那天晚上,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巴顿睡觉,而是背对着我们,一个人蜷缩在床的另一侧。黑暗中,我能听到她压抑着的、细微的抽泣声。
我以为那只是她对“儿子”要上手术台的担忧和不舍,就像所有母亲一样。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悲伤的源头,来自一个我完全无法触及的维度。
手术定在周六上午。
我特意请了假,一大早起来,没让巴顿吃东西。小家伙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情绪很低落,一直拿脑袋蹭我的手心。林溪破天荒地没有起床送我们,她用被子蒙着头,我喊了她几声,她也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心想,女人就是心软。等手术做完,巴顿恢复健康活泼的样子,她自然就会明白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到那时,家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整洁,她会感谢我的。
我怀揣着这样一种笃定的、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开车把巴顿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宠物医院。
医生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他检查了巴顿的身体,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小伙子身体棒得很,手术半小时就能搞定,下午麻药过了就能接回家。”
我签了一系列的文件,交了费,隔着玻璃看着护士把巴顿带进手术室。那一刻,我心里确实也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这场持续了一个多月的家庭战争,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等待的时间里,我给林溪发了条微信:“巴顿进手术室了,一切顺利,别担心。”
过了很久,她才回了一个字:“嗯。”
下午三点,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手术非常成功,巴顿已经醒了,可以去接它了。我几乎是怀着一种凯旋的心情冲回了医院。
巴顿的状态看起来确实不错,只是因为麻药还没完全消退,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它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一个滑稽的伊丽莎白圈,防止它去舔舐伤口。它看到我,虚弱地摇了摇尾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头,办完手续,小心翼翼地把它抱上了车。
回家的路上,我甚至已经开始规划我们“崭新”的生活。不用再担心它乱叫扰民,不用再处理满屋的狼藉,周末可以安心地带它去公园,看着它在草地上无忧无虑地奔跑。一切都在朝着我预想的、更好的方向发展。
我满心欢喜地打开家门,像个邀功的孩子一样喊道:“小溪,我们回来了!你看,将军凯旋了!”
客厅里静悄悄的。林溪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听到我的声音,她的肩膀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
巴顿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脖子上的塑料圈碰到地板,发出“咔啦咔啦”的声响。它走到沙发旁,用头轻轻地拱了拱林溪的腿。
就在这时,林溪猛地转过身来。
她的脸,是我从未见过的惨白,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神空洞得可怕。她死死地盯着巴顿,或者说,是盯着巴顿的某个部位。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过它戴着项圈的脖子,扫过它毛茸茸的身体,最后,定格在了它的后腿之间。
空气仿佛凝固了。
巴顿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它不安地动了动,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你……你对它做了什么?”林溪的声音干涩、嘶哑,像两片砂纸在摩擦。
“就是做了手术啊,我跟你说过的。你看,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过几天拆了线就……”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声凄厉的尖叫打断了。
“不——!”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冲到巴顿面前。但她没有去抚摸它,没有去安慰它,而是蹲下身,双手颤抖着,近乎疯狂地在巴顿身上摸索着什么。
她检查它的耳朵,掰开它的嘴,甚至抬起它的爪子,一颗一颗地按压着它的肉垫。她的动作急切而慌乱,仿佛在寻找一个丢失的开关,或者一个重要的信物。
“小溪,你干什么?别吓着它!”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拉开她。
可她一把甩开了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她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里面充满了怨毒和……绝望。
“你把它关上了!陈默,你把它关上了!”她歇斯底里地吼道。
“关上什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彻底懵了,感觉眼前的林溪陌生得可怕。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在巴顿身上徒劳地寻找着。巴顿被她吓坏了,夹着尾巴,身体不住地发抖。
“没了……真的没了……”林溪喃喃自语,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一片死灰。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
我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和困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小溪,你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个小手术吗?至于这样吗?”
她缓缓地抬起头,空洞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小手术?”她惨笑一声,声音轻得像一阵风,“陈默,你毁了我们的一切。你亲手……把那扇门关上了。”
说完,她挣扎着站起来,没有再看我和巴顿一眼,踉跄地走回卧室,“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我愣在原地,怀里是瑟瑟发抖的巴顿。客厅里,只剩下伊丽莎白圈碰撞地板的单调声响,和门内传来的一阵阵压抑到极致的、令人心碎的哭声。
我完全不明白她口中的“关上了”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那扇所谓的“门”,究竟通向哪里。
我只知道,从巴顿戴着羞耻圈回家的那一刻起,我熟悉的世界,开始崩塌了。而林溪,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似乎等待着巴顿开启某个重要的“通道”。现在,我亲手毁掉了她的希望。
我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轻声喊道:“小溪,你开门,我们谈谈。”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哭声。
我又敲了几下,声音大了一些:“林溪!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哭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门里传来她冰冷而飘忽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平静。
“太晚了……陈默。”
“什么太晚了?”
“连接……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