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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与贝壳的誓约小说全集(苏晚林深)无弹窗广告阅读

《季风与贝壳的誓约》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苏晚林深】,由网络作家“鬼火XGH”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371字,季风与贝壳的誓约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7:21:2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从彼此喜欢的乐队聊到未来的打算。苏晚说想去看阿拉斯加的极光,林深说想在海边盖座能看见日出的房子。离岛前一天,林深在速写本最后一页画了座带灯塔的小房子,旁边写着"等季风再吹来时"。苏晚把那根红绳解下来系在他手腕上,"这是用我捡的第一片贝壳做的,能带来好运。"轮渡离岸时,林深看见苏晚站在码头挥手,白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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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与贝壳的誓约》免费试读 季风与贝壳的誓约精选章节

1季风吹过的那年夏天林深第一次见到苏晚,是在2015年的盛夏。

台风过境后的厦门岛弥漫着咸湿的水汽,环岛路的椰子树还在摇晃,

他蹲在沙滩上捡被风吹断的树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轻响。

转身时看见女孩正踮脚够便利店冰柜最上层的矿泉水,塑料筐连带几瓶饮料砸在地上,

橙黄色的果汁在地面漫开,像幅抽象的日落画。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背带裤,

马尾辫沾着细沙,慌忙去捡碎玻璃时被划伤了指尖。"别动。"林深递过创可贴时,

注意到她手腕上系着根褪色的红绳,绳结处嵌着片极小的贝壳。女孩抬头道谢,

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睛亮得像刚退潮的海面,"我叫苏晚,就住在前面的渔村。

"那天他们沿着海岸线走了很久,潮水把脚印冲成模糊的弧线。

苏晚说她在岛上的民宿做义工,每天清晨去码头买海鲜,傍晚帮老板娘看店。

"你看那片灯塔,"她指着远处的光点,"据说在灯塔下许愿,

季风会把心愿带到海的另一边。"林深是来采风的建筑系学生,背着画板在岛上晃了三天。

此后每个傍晚,他都会出现在民宿门口的老榕树下。苏晚会端着两杯冰绿豆沙出来,

看他在速写本上勾勒骑楼的飞檐,或是渔民修补渔网的侧影。七月末的一个雨夜,

台风再次逼近。民宿的屋顶被风吹得作响,苏晚抱着膝盖坐在客厅的藤椅上发抖。

林深把所有窗户贴上米字形胶带,又在她手边放了盏充电台灯。

"我小时候被台风困在船上过,"她声音发颤,"爸爸为了捡掉进海里的渔网,再也没回来。

"他沉默着把外套披在她肩上,窗外的雨幕里,灯塔的光忽明忽暗。那晚他们聊到天明,

从彼此喜欢的乐队聊到未来的打算。苏晚说想去看阿拉斯加的极光,

林深说想在海边盖座能看见日出的房子。离岛前一天,

林深在速写本最后一页画了座带灯塔的小房子,旁边写着"等季风再吹来时"。

苏晚把那根红绳解下来系在他手腕上,"这是用我捡的第一片贝壳做的,能带来好运。

"轮渡离岸时,林深看见苏晚站在码头挥手,白色连衣裙被风吹得鼓起,像只即将起飞的鸟。

船行出很远,那抹白色才缩成针尖大的点,融进海天相接的地方。回到北方的城市,

林深把速写本压在书桌最下层。建筑设计图堆满了案头,红绳在腕间渐渐褪色。

他偶尔会在深夜打开地图,放大厦门岛的轮廓,想象苏晚此刻是否正坐在榕树下,

看潮水漫过沙滩。深秋时收到苏晚的明信片,印着渔村的夕阳,

背面只有一行字:"季风带走了落叶,却带不走海浪的声音。"林深把卡片夹进专业书里,

每当画到瓶颈,就会摩挲那行娟秀的字迹。寒假前夕,林深在设计竞赛中拿到金奖,

奖品是去挪威考察的机会。站在特罗姆瑟的极光下,绿色光带在夜空流动,

他忽然想起苏晚说过的话。掏出手机想发信息,

却发现对话框停留在三个月前的"注意保暖"。除夕夜,家族聚餐的喧闹里,

林深的手机震了震。苏晚发来张照片,民宿门口的老榕树挂满红灯笼,

配文:"渔村的年味儿,是咸咸的海风混着鞭炮声。"他回复:"北方在下雪,雪落在地上,

像被冻住的海浪。"那场对话持续到凌晨,他们聊起各自的生活。苏晚说民宿来了位新义工,

总把鱼丸煮得太烂;林深说他设计的图书馆开始动工,玻璃幕墙能反射整片天空。末了,

苏晚问:"你的海边小房子,画好了吗?"林深望着窗外的雪,手指悬在屏幕上良久,

才敲出"快了"两个字。其实他偷偷改了设计图,在屋顶加了座小小的灯塔。来年春天,

林深接到教授的电话,说厦门有个海滨社区改造项目,推荐他加入团队。收拾行李时,

他翻出那根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红绳,重新系紧。速写本被放进随身的背包,

最后一页的小房子,边角已经磨得发毛。抵达厦门时,季风正带着潮湿的暖意登陆。

出租车驶过环岛路,林深掀开窗帘,看见熟悉的椰子树在风中摇曳,像在重复多年前的姿态。

民宿的木门虚掩着,推门时风铃叮当作响。老板娘认出他,笑着喊:"苏晚!你等的人来了!

"从里屋出来的女孩穿着浅蓝色围裙,头发留长了,随意挽在脑后。看见林深的瞬间,

她手里的瓷碗哐当落地,碎片在青砖地上绽开白花。

"你的设计图..."苏晚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抚过他背包上露出的速写本一角。

林深把红绳举到她面前,褪色的线绳上,贝壳依旧闪着微光:"我来盖那座房子了,

带着灯塔的那种。"夕阳西下时,他们又走到那年的沙滩。潮水退去的礁石上,

停着只小螃蟹。苏晚蹲下去看,林深忽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发顶,

闻到熟悉的海风气息。"其实我改了设计图,"他轻声说,"不仅能看见日出,

还能看见灯塔的光。"苏晚转过身,眼睛亮得像初见时,"那我可以申请当第一个住户吗?

"远处的灯塔开始闪烁,橘黄色的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红绳在两人腕间轻轻晃动,

像条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桥。后来有人问起他们的故事,

林深总会指着海边那座带灯塔的小房子说:"是季风把她吹到我身边的,

从2015年的夏天开始,就没再离开过。

"而苏晚则会笑着补充:"其实是贝壳红绳系住了我们,就像潮汐总会回到岸边,

无论走多远。"那年夏天的台风、褪色的红绳、极光下的思念,

最终都变成了海边房子里的日常。清晨一起去码头买最新鲜的虾,

傍晚坐在露台看灯塔的光扫过海面,季风每年都会带来潮湿的暖意,就像他们的爱情,

从未被时光冲淡。2潮汐里的时光海边的小房子盖了整整一年。林深每天泡在工地,

牛仔裤膝盖处磨出破洞,晒得黝黑的皮肤上总沾着水泥点子。苏晚结束了民宿的义工工作,

在附近租了间渔民的老屋,每天清晨提着保温桶去工地,桶里装着用新鲜海鱼熬的粥,

或是撒了葱花的虾饺。初夏的一个午后,林深正站在脚手架上核对图纸,

忽然听见苏晚在楼下喊他。低头看见她举着个玻璃罐,罐子里泡着琥珀色的液体,

阳光透过玻璃,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光斑。“这是我妈教我的杨梅酒,”她仰着头笑,

马尾辫在风里轻晃,“等房子盖好,我们就着海风喝。”林深顺着脚手架爬下来,

手心还沾着木屑。苏晚踮起脚替他擦掉额角的汗,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时,两人都愣了愣。

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涩和新伐木材的清香,远处传来渔民收网的号子,悠长地荡在海面上。

“屋顶的灯塔模型做好了,”林深拉着她往工棚走,声音里藏着雀跃,

“用的是和老灯塔一样的铜制零件,晚上会发出暖黄色的光。”模型摆在木板桌上,

巴掌大的灯塔精致得像件艺术品,苏晚轻轻碰了碰塔顶的玻璃罩,“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那天傍晚,他们坐在未完工的露台上看日落。夕阳把云染成火焰的颜色,潮水漫过沙滩,

又退去,留下亮晶晶的贝壳。苏晚忽然说:“我爸以前总说,大海是最公平的,给你馈赠,

也会拿走些什么。”她的手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画着圈,“他走后的第二年,

我在海边捡到那片贝壳,觉得是他在跟我打招呼。”林深握住她的手,掌心相贴时,

能感受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洗海鲜、整理渔网磨出来的。“以后我陪你捡贝壳,

”他说,“捡满一罐子,串成风铃挂在灯塔上。”房子竣工那天,台风刚过,

天空蓝得像块透明的玻璃。林深把钥匙交给苏晚时,她的手抖得厉害,

**锁孔试了三次才拧开。推开木门,迎面是带着海盐味的风,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海面,

远处的灯塔在阳光下闪着光。“你看这里,”林深指着厨房的墙壁,上面嵌着块圆形的玻璃,

“早上太阳会从这里照进来,落在餐桌上。”苏晚走过去摸了摸玻璃边缘,忽然转身抱住他,

脸颊贴在他沾着油漆味的衬衫上:“谢谢你,林深。”搬家那天,渔村的街坊都来帮忙。

老板娘抱着盆绿萝进门,笑着说:“早就看你们俩不对劲,当年林深天天蹲在榕树下,

眼睛都快黏在苏晚身上了。”苏晚红了脸,林深挠着头笑,

手腕上的红绳和苏晚新系的同款红绳缠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结。他们的生活开始有了规律。

林深在市区的设计院工作,每天早上七点出门,傍晚六点准时出现在码头的石板路上。

苏晚开了家小小的贝壳工艺品店,就在渔村入口的老房子里,

货架上摆着她捡的贝壳、串的风铃,还有林深画的建筑速写。有天林深加班到深夜,

推开家门时,看见苏晚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本贝壳图鉴。桌上的保温罩里,

海鲜粥还冒着热气。他轻轻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个相框,

里面是他当年画的那座带灯塔的小房子,边角被摩挲得发亮。深秋的一个周末,

他们去市区看画展。林深在一幅描绘渔村的油画前停住脚步,画里的灯塔下,

站着两个牵着手的人影。苏晚凑过来看画展简介,忽然“呀”了一声:“这是陈老师画的,

他以前总来民宿写生。”画展结束后,他们沿着梧桐道散步。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

苏晚踩着林深的影子走,忽然说:“其实我收到过你的明信片,在你去挪威之后。

”林深愣了愣,她接着说,“老板娘收拾房间时发现的,夹在你落下的速写本里,

地址写的是民宿,却没贴邮票。”他忽然想起那个在图书馆加班的深夜,窗外飘着雪,

他在明信片上写“极光很美,但没有你说的灯塔”,却终究没勇气寄出去。原来有些心意,

早就顺着时光的潮汐,漂到了该去的地方。冬天第一场寒流来时,苏晚感冒了,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林深请了假照顾她,笨拙地学着熬姜汤,结果把糖放成了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