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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山神代理人后,客户都痊愈了(苍梧黑袍摊子)全文章节在线阅读

故事主线围绕【苍梧黑袍摊子】展开的言情小说《冒充山神代理人后,客户都痊愈了》,由知名作家“懒懒夭夭”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524字,冒充山神**人后,客户都痊愈了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1 14:18:0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除了晒太阳的野狗偶尔来蹭蹭桌腿,基本就靠西北风管饱。但奇了怪了,就我这连罗盘都拿反的德行,居然还真闯出点名声,专治各种“鬼神附体”、“邪祟缠身”。隔壁观里那些仙风道骨的老道们掐诀念咒半天搞不定的癔症,到我这儿,三枚铜钱一扔,瞎扯几句“东南方有小人作祟,床头挂个破镜框子就能解”,或者“祖坟可能被野狗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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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山神代理人后,客户都痊愈了》免费试读 冒充山神**人后,客户都痊愈了第2章

于是,我的悲惨同居生活开始了。这位自称山神、名叫暂时空缺、智商时常掉线的家伙,就此赖上了我。饭量不大,但极其挑剔,吃个馒头都能品评出今年麦子阳光不足,喝口凉水都能尝出上游哪家媳妇洗了脚。关键是,他屁用没有,还净添乱。我画符,他好奇凑过来看,袖子一带,墨盆翻了;我忽悠客人,他在旁边突然冒出一句“此人所言非虚”,差点把我生意搅黄;晚上睡觉,他占了我唯一那张吱呀乱响的破床,我只好打地铺,他还嫌我打呼噜吵!

这日子没法过了!

直到某天,又一个老太太哭哭啼啼上门,说她孙子晚上老对着空气说话,怕是撞客了。我正习惯性地准备摸铜钱瞎扯,旁边那位蹭饭的突然“咦”了一声,盯着老太太挎篮里露出的一把山野菜。

他走过去,拈起一根野菜,闭眼感受了一下(我看着像是在发呆),然后睁眼,用一种特神圣、特空灵的语气(我听着像是没睡醒)说:“无妨。小儿灵慧,见得山精玩耍,心生欢喜罢了。此乃福缘,非灾祸。日后若再见,以清泉蔬果供奉即可,切勿惊扰。”

老太太愣愣地看他,又看我。

我心脏砰砰跳,赶紧接话:“啊对对对!这位是……是我师兄!闭关刚出来!修为高深!他说是福缘,那肯定是福缘!您老就放心吧,回去按我师兄说的办,准保您孙子越来越聪明!”

将信将疑的老太太走了。几天后,她带着孙子和一篮子鸡蛋来狂谢我们,说她孙子现在不仅没事,还比以前更精神伶俐了,昨天还指着后山说看见穿红衣服的小娃娃给他送果子吃!

我盯着那篮子鸡蛋,又瞅瞅旁边一脸“快夸我”的失忆山神,脑子里那点生意经开始疯狂转动。

好像……发现了新的财富密码?

于是,“玄机子师徒”组合正式出道。我,负责前期忽悠、后期解说、收取费用、扩大宣传。他,负责在关键时刻感应一下对方身上是不是真沾了点“不干净”(多半是些不成气候的小精怪或者残留气息),然后摆出神棍架势说几句云山雾罩、但听起来特别高深的话。有时候他感应失灵,或者感应错了,我就赶紧圆回来,反正来这儿的多半求个心安,怎么说怎么是。

我们的业务范围急速扩张,从专治中邪,扩展到看风水、测姻缘、断吉凶、甚至给小孩起名。他瞎感应,我瞎忽悠,配合居然越来越默契。主要是他那张脸和偶尔蒙对时的神秘气质,太能唬人了。生意火爆全城,收入直线上升,我终于吃上了肉馍,还是加倍的!甚至考虑给他换身行头——毕竟现在这身破袍子,实在配不上我们“玄机子神算”摊子的格调。

日子就在这种鸡飞狗跳、坑蒙拐骗(主要是我骗,他负责貌美如花和偶尔显灵)中过着,我几乎快要忘记身边这是个来历不明、连自己叫啥都现编的失忆山神了。

直到那天下午。

日头正好,我刚数完铜板,美滋滋地计划晚上去哪喝两杯。摊子前突然来了几个人。

不是寻常百姓的打扮。个个穿着深色的斗篷,风尘仆仆,脸色疲惫,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为首的是个老者,须发皆白,眼神沉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他们直接无视了我,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旁边正在认真研究蚂蚁搬家的失忆山神身上。

老者上前一步,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他,身体竟然开始微微颤抖。紧接着,“噗通”一声,老者径直跪了下去!他身后那几个人也齐刷刷跪倒一片!

我手里的铜钱“哗啦”一下全撒在了地上。

老者声音激动得发颤,头深深叩下:“恭迎尊神!吾等终于寻到您了!”

我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脑子嗡的一声。

那失忆山神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草棍掉了,茫然地看着眼前跪倒一片的人,又求助似的看向我,小声嘀咕:“这……也是来算命的?套餐里没包含下跪服务啊……”

那老者闻言,猛地抬头,脸上是无比的焦急和惶恐:“尊神!您不记得吾等了?!时间紧迫,西山镇魔禁制因您离去日渐松动,那邪魔即将苏醒,天下苍生危在旦夕!恳请尊神即刻归位,重掌山岳,镇守魔窟!”

邪魔?苏醒?镇守?天下苍生?

我听着这几个词,看着身边这个连自己叫“王大锤”还是“李狗蛋”都需要我现编的失忆山神,他正试图把掉地上的草棍捡起来继续研究蚂蚁。

我眼前猛地一黑,腿一软,差点跟着跪下去。

老天爷啊!祖宗啊!蹭饭的!这业务它超纲了啊!我腿肚子转筋,手心里的汗瞬间就把刚数好的铜板浸得湿漉漉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像塞了一万只没头苍蝇。邪魔?苏醒?镇守?这几个词儿砸得我眼冒金星,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我旁边这位爷,倒是一派天真无邪。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参拜搞得有点懵,眨了眨那双好看却空洞的眼睛,非但没想起自己是什么劳什子尊神,反而往我身后缩了缩,压低声音,用全场都能听见的“窃窃私语”问我:“喂,算命的,他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或者……这是咱们新开发的‘至尊VIP驱邪套餐’里的项目?收费很贵吧?”

贵你个头!我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没看见人家跪得地板都在颤吗?没听见那“天下苍生危在旦夕”吗?这他妈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套餐吗?!

那为首的老者显然也听到了这话,猛地抬头,脸上那激动虔诚的表情瞬间裂开一道缝,写满了难以置信和“这怕不是个傻子”的怀疑。他身后那几个年轻点的,已经按捺不住开始交头接耳,眼神在我们俩(主要是我身后那位)和老者之间来回逡巡,气氛一时间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尊……尊神?”老者声音有点发颤,试图挽回局面,“您……您莫要说笑!西山灵脉动荡,魔气已开始侵蚀山林,山中鸟兽惊惶奔走,我等寻着您最后一丝微弱气息,耗费数月才……”

“哦!”我身后的山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打断了老者的血泪控诉,“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是有几只松鼠吵得特别凶,抱头鼠窜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老者:“……”

众人:“……”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这已经不是业务超纲的问题了,这是直接把考卷撕了还问老师能不能加分的问题。

那老者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像是开了染坊。他死死盯着山神,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开玩笑或者隐藏实力的痕迹,但最终,他只看到了纯粹的茫然和一点点对当前局面的好奇。

老者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猛地站起身:“无论尊神是真是假,是记不得还是不愿记,西山异变是真,魔头将醒亦是真!此事关乎万千生灵,绝非儿戏!既然找到您,无论如何,也必须请您回去一试!”

他身后那几个年轻人也刷地站起来,眼神变得锐利,隐隐有围拢过来的架势。

我心头一紧,这是要硬抢啊?虽然这蹭饭的又能吃又能惹祸,还脑子不好使,但好歹……好歹是我捡回来的!是我“玄机子大师”的招牌合伙人!岂是你们说绑就绑的?

坑蒙拐骗二十年,别的本事没有,机智和嘴皮子还是有的。

我立刻一个箭步上前,挡在山神前面(虽然他比我高一个头,挡了约等于没挡),脸上堆起职业假笑,拱手作揖:“哎呀呀,诸位!诸位高人请息怒!请听我一言!”

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火力后,我脑子飞速旋转,开始现编:“实不相瞒!我家师兄……呃,尊神!他此前为了镇压魔头,耗费了太多神力,以至于灵台受损,记忆全失,如今……心智宛若孩童啊!”我一边说一边偷偷掐了一把身后还在研究对方斗篷材质的山神,让他配合点别说话。

山神“嗷”了一声,委屈地看我。

我赶紧继续忽悠:“诸位此刻强行带他回去,非但于事无补,万一**到他残存的神魂,岂不是雪上加霜?到时候魔头没镇住,尊神再出点岔子,这责任谁担待得起?”

老者闻言,眉头紧锁,显然被我说中了顾虑。他打量了一下山神那“心智宛若孩童”的模样,眼神里的逼迫稍减,换上了更深的忧虑。

我趁热打铁,一拍胸脯:“当务之急,是让尊神好生休养,慢慢恢复!鄙人不才,恰精通一些安神固魂的民间秘法!这段时间,尊神一直由我照料,情况已稍有好转,至少吃饭知道用筷子了!”(其实是昨天刚教会他别用手抓面条)。

我偷瞄了一眼老者,见他神色松动,赶紧抛出最终方案:“不如这样!诸位先回去,稳住西山局面,能挡一时是一时!我呢,继续悉心呵护尊神,想办法帮他恢复记忆和神力!一有进展,立刻……呃,烧信通知诸位?如何?”

老者沉默了片刻,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最终缓缓点头:“也罢。眼下似乎也别无他法。”他目光沉沉地看向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若尊神仍无法归位,即便冒着大不韪,我等也要请尊神回去,以血祭之法,尝试激发神力了。”

血祭?!我小腿肚又是一软。

不等我讨价还价,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块古朴的木牌,上面刻着看不懂的符文,塞到我手里:“若有急事,或尊神恢复,捏碎此物,我等自会感知前来。”说完,又深深看了山神一眼,这才带着人转身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我捏着那块冰凉的木牌,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半天没缓过神。

“算命的,”身后的山神扯了扯我的袖子,语气里带着点兴奋,“他们是谁?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血祭是什么?听起来好像很好玩?”

我缓缓转过头,看着他清澈又愚蠢的眼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瘫坐在地上。

“好玩?!好玩个屁!”我捶着地面,压着嗓子哀嚎,“那是要放你的血去喂魔头!大哥!祖宗!**到底是个什么神啊?!仇家这么硬核?!”

他蹲下来,歪着头看我,依旧茫然:“我不知道啊。不过,他们说的西山……我好像有点印象。”

我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什么印象?快说!想起怎么呼风唤雨了吗?想起怎么一巴掌拍死邪魔了吗?”

他认真想了想,然后郑重地说:“想起……那儿的栗子糕,好像挺好吃的。”

“……”

我默默松开手,捡起地上散落的铜钱,一颗,两颗……生活终于对我这只小猫咪下了毒手,还是剧毒。

第二天,我的算命摊子破天荒地没开张。

我拖着一夜没睡、黑眼圈浓重的身躯,把我那点家当——几本骗人的卦书、一堆黄纸朱砂、还有攒了许久打算娶媳妇(现在看来是没戏了)的铜钱银角子——打了个包袱。又去隔壁王老五那儿,赊了十个硬得能砸死狗的炊饼。

王老五一边包饼子一边纳闷:“玄机子,这是要出远门?接到大生意了?”

我哭丧着脸:“是啊,大生意,玩儿命的大生意。”

回到屋里,那失忆山神正拿着我那块“铁口直断”的破布,试图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玩。

我把包袱和炊饼塞进他怀里,咬牙切齿:“走了!”

他抱着东西,好奇地问:“去哪?今天不摆摊了吗?昨天那几个好玩的人还会来吗?”

“去西山!”我没好气地拽着他往外走,“去找你的栗子糕!顺便看看能不能让你想起来怎么当个正经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