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线围绕【沈聿白赵思婉】展开的言情小说《手语翻译错,沈总跪碎榴莲》,由知名作家“辑魔上校”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386字,手语翻译错,沈总跪碎榴莲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0:36:2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开始能看懂我一些日常的手语了。虽然复杂的还需要我写下来,或者连蒙带猜。但他不再随意扭曲我的意思。甚至会在我比划后,重复确认一遍:“你是这个意思吗?”家里关于赵思婉的痕迹,被彻底抹去了。他不再提起她,也不再拿我和她比较。有时商业场合遇到,他也会直接无视她,或者干脆利落地让她难堪。赵家似乎真的遇到了很...
《手语翻译错,沈总跪碎榴莲》免费试读 手语翻译错,沈总跪碎榴莲第3章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只剩下一床狼藉和浑身酸痛的肌肉,提醒着我昨晚发生过什么。
浴室传来水声。
我撑着仿佛散架的身体坐起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裙套上,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窗边。
外面阳光很好,刺得眼睛发疼。
楼下花园里,园丁正在修剪枝叶。
他的生活永远这样井然有序,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痛苦而改变分毫。
包括我。
浴室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沈聿白围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腹肌往下淌。
他看到我站在窗边,没什么表情,径直走到衣柜前挑选衣服。
“今天安分待在家里,”
他背对着我,声音听不出情绪,“晚上有个家宴,别给我丢脸。”
我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宽阔,挺拔,充满力量感,也充满了冷漠。
他总是这样,打完一巴掌,给颗甜枣都算奢侈,更多时候是直接翻篇,仿佛那些伤害从未发生。
我走过去,在他拿起衬衫时,拉住了他的衣角。
他动作一顿,回头看我,眉头微蹙,“怎么?”
我比划:“我想出去工作。”
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工作?我缺你钱了?”
“不是钱的问题,”我努力让自己的手语看起来平静,“我只是想有点自己的事情做。”
他嗤笑一声,甩开我的手,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
“你能做什么?嗯?”
系扣子的动作优雅又漠然,“去给人端盘子?还是去扫大街?”
“宋悄,安于现状不好吗?”
他转过身,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我养着你,给你最好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非要出去抛头露面,让人指着脊梁骨说,我沈聿白的女人,需要出去赚那三瓜两枣?”
他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好像我提出这个要求,是多么不识抬举,多么给他丢人。
我心里堵得难受,比划的手都在抖:“我不是你的宠物!我需要正常的社会交往!”
“正常的社会交往?”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跟谁交往?楼下保安?还是超市收银员?”
“宋悄,你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整理着袖口,语气淡漠,“你的世界,有我就够了。”
“别想那些没用的。”
他拿起西装外套,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像是想起什么,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黑卡,塞进我手里。
“无聊就去逛街买东西,”
他语气施舍,“或者让你那几个哑巴朋友来家里陪你玩。”
“工作的事,以后别再提。”
他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下楼。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手里的黑卡硌得掌心生疼。
看,又是这样。
他永远用钱和物质来打发我,从来不肯听听我真正想要什么。
我把那张卡狠狠摔在地上。
它弹了一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像无声的嘲讽。
下午,我真的叫了朋友来。
周薇,我在特教学校时唯一的朋友,也是个听障人士。
我们坐在花园的玻璃花房里,用手语飞快地交流。
「他怎么能这样!」周薇气得眉毛竖起来,「简直不把你当人看!」
我苦笑了一下,比划:「在他眼里,我可能真的只是个漂亮的摆设。」
「悄悄,你不能这么下去,」周薇抓住我的手,表情严肃,「你得反抗!」
「怎么反抗?我爸爸还在他手里……」
「找证据!」周薇眼神坚定,「找他违法的证据!找到就能威胁他放你走!」
我心头一跳。
这太冒险了。
沈聿白的手段,我很清楚。
被他发现,我和我爸都会死得很惨。
但……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出路。
周薇继续比划:「我帮你!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记者,专门调查这些有钱人的黑料!」
我犹豫了很久。
最终,对自由的渴望压倒了对危险的恐惧。
我点了点头。
「好。」
我和周薇约好了下次见面细节。
她离开后,我心里七上八下,既害怕,又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也许,我真的能挣脱这个牢笼。
傍晚,沈聿白回来接我去参加家宴。
他换了一身更正式的西装,人模狗样。
看到我穿着他准备好的藕粉色长裙,他似乎还算满意,破天荒地夸了一句:“不错。”
车上,他接了个电话。
听起来是赵思婉打来的,语气娇滴滴的,问他今晚的家宴她方不方便过来。
沈聿白捏着眉心,语气有点不耐烦:“不方便,家族聚会,你来算什么?”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偏头看着窗外,心里冷笑。
看来白月光也不好使了。
沈家老宅灯火通明。
沈家是个庞大的家族,规矩多,人心复杂。
沈聿白作为这一代的掌权人,一进门就被各种人围住。
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却始终没松开搂着我的手。
仿佛我真的多么受他宠爱和重视。
只有我知道,这只是在人前必要的表演。
他需要维持一个“深情”、“负责”的形象,即使对象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哑巴替身。
席间,他大伯母,一个惯会挑事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我,笑着说:“聿白真是越来越会疼人了,悄悄这身裙子不便宜吧?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