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阅读网-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暗夜阅读网-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暗夜阅读网

暗夜阅读网
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

失忆后,我爱上了当初为我顶罪的哑巴保镖最新章节 江川陈默全文阅读

故事主线围绕【江川陈默】展开的言情小说《失忆后,我爱上了当初为我顶罪的哑巴保镖》,由知名作家“萌宝光环”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933字,失忆后,我爱上了当初为我顶罪的哑巴保镖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3:34:0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充满了力量感。还有那些疤。除了后背上那一大片烧伤的疤,他胸口,胳膊上,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旧伤。我看着那些疤,伸出手,摸了摸他胸口上的一道。“疼吗?”我问。他的喉结又滚了一下。他往后退了一步,想躲。我没让他躲。我往前跟了一步,整个人都快贴到他身上了。“你救我的时候,也这么疼吗?”我仰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失忆后,我爱上了当初为我顶罪的哑巴保镖最新章节 江川陈默全文阅读

下载阅读

《失忆后,我爱上了当初为我顶罪的哑巴保镖》免费试读 失忆后,我爱上了当初为我顶罪的哑巴保镖精选章节

医院的白墙,白得晃眼。我睁开眼,浑身都疼,脑袋里头空空荡荡,

跟个刚打扫完的屋子一样,啥也没剩下。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过来,嘴巴一张一合,

说我叫苏晚,从楼上掉下来了,能活着,命大。我看着他,没吱声。苏晚?谁?

听着跟个陌生人似的。门“쾅”一声被人推开。一个男人冲进来,

一身剪裁得跟刀切似的西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他扑到我床边,抓着我的手,眼睛红红的。

“晚晚!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抽出手。这人身上的香水味,冲鼻子。他愣了一下,

脸上挂不住,“晚晚,我是江川啊,你未婚夫。你不记得我了?”我摇头。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长得挺好看,就是那眼神,跟两根针似的,想往我身上扎。

江川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立马低下头,装鹌鹑。“医生说你可能会失忆,没关系,

我会帮你找回来的。”江川又来抓我的手,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你想不起来,我就一件一件说给你听。”我还是躲开了。

不是我不想让他碰,是我看见他身后,门口那儿,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就那么站着,

跟一棵树似的。个子很高,肩膀很宽,穿着最普通的黑T恤黑裤子,

整个人杵在光照不进来的地方,脸上没啥表情。他也在看我。那眼神,怎么说呢。

不像江川那么咋咋呼呼,也不像那女人带着刺。他的眼神,跟一潭深水似的,底下藏着东西,

但我看不清。江川见我不理他,有点急了,声音也大了点,“晚晚,你别这样,

我知道你摔下来心里有坎,但公司不能乱,我和林菲订婚,也是权宜之计,为了稳住股东,

等你好了,我们就……”“订婚?”我终于开了口,嗓子干得跟砂纸磨过一样。

江川的脸一下子白了,跟刚刷的墙似的。他旁边的女人,那个叫林菲的,头埋得更低了。

“是……是假的,晚晚,你得信我!”我没看他,我看的是门口那个男人。

从江川说“订婚”那两个字开始,那个男人就没再看我。他把头转过去了,看着窗外。

窗外啥也没有,就是一堵墙。我就觉得,我这脑子里虽然空了,可这心里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拿刀子在剜。三斤核桃,砸开一看,四斤的壳,仁早就没了,苦的。

2江川和他那个“假”未婚妻走了。病房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我躺在床上,

天花板跟个大白盘子似的扣着我。门口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走路没声,跟个猫似的。

一直走到我床边,停下。我这才看清他的脸。长得不赖,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

就是脸上有一道疤,从眼角一直拉到下巴,跟把脸劈开了一样。这道疤,

让他整个人看着都硬邦邦的。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过了得有一分钟,

他才动了。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苹果,又拿起一把水果刀。他的手很大,手指头又长又粗,

骨节也大,握着那把小刀,看着有点滑稽。可他削苹果的动作,稳得很。刀片贴着果皮,

一圈一圈往下走,那果皮连着,不断。我看着他的手。虎口那儿,手背上,全是茧子,

还有几道旧伤疤。这不像一双养尊處優的手。苹果削好了,

他又拿刀把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进碗里,插上一根牙签,推到我面前。从头到尾,

他一句话没说。我这才想起来,江川好像提过一句,说给我找了个护工,是个哑巴。

应该就是他了。我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挺甜。“你叫什么?”我问他。他愣了一下,

好像没想到我会问。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摇了摇头。“写下来。

”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纸和笔。他拿过纸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陈默。沉默的默。这名字,

跟他这人,还真配。他又写了一行字:江总让我照顾你。我看着那字,字写得挺好看,

一笔一划的,很有劲。“他给你多少钱?”我又问。陈默拿着笔,半天没动。最后,

他摇了摇头,把纸翻过去,没写。我没再问。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陈默在照顾我。

江-川每天都来,捧着一大束花,说着那些我听不懂的过去。

他说我们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他对-我一见钟情。他说我以前最喜欢他弹钢琴。

他说我们本来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陈默都在。他要么是站在角落里,

要么就是出去打水,或者给我弄吃的。反正,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不出现在江川的视线里。

可我知道,他都听见了。有一次,江川又在说我们以前多恩爱,说我为了他,

跟家里都闹翻了。“晚晚,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抱着我说,这辈子非我不嫁了吗?

”江川演得很投入,眼睛里都有水光了。我听着,心里没啥感觉,就跟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扭头去看陈默。他正站在窗边,给我洗水果。水龙头开着,哗哗地响。可我看见,他的背,

绷得跟一块铁板似的。那件黑色的T恤,被他背上的肌肉,撑起一个形状。好像,

江川说的每一个字,都跟鞭子似的,抽在他身上。晚上,江川走了。

陈默给我端来一碗小米粥。我没胃口,拿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江川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问他。陈默给我擦桌子的手停住了。他抬起头看我。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没发出一点声音。那样子,就好像有一肚子的话,全堵在嗓子眼,出不来。

他最后还是拿起了纸笔,写:我不知道。我看着这三个字,心里头那股子拿刀子剜的感觉,

又来了。他肯定知道。他就是不说。3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能下地了。腿上还打着石膏,

得拄拐。出院那天,江川开着一辆骚包的跑车来的。林菲也来了,坐在副驾驶上,看见我,

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晚晚,我接你回家。”江川殷勤地给我开车门。我没动。

我回头看了一眼。陈默提着我的行李,就那么站在医院门口的太阳底下。太阳挺毒的,

晒得他眼睛都眯起来了。那道疤,看着更吓人了。“他也去吗?”我问江-川。

江川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晚晚,他就是个护工,你回家了,

有那么多佣人照顾你……”“我问你,他也去吗?”我又问了一遍。江川拿我没办法,

只能点头,“去去去,都听你的。”我这才上了车。陈默默默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然后坐进了另一辆跟在后面的车里。江川说的家,是一栋大别墅。装修得跟皇宫似的,

到处都金灿灿的。我不喜欢。太大了,太空了,走在里头,说话都有回音。

江川给我安排的房间在二楼,落地窗,大阳台,能看见花园。他说这是我以前最喜欢的房间。

我拄着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打开衣帽间,里头全是名牌衣服和包,标签都还没剪。

这些东西,看着都跟新的一样。就好像,这个房间的主人,从来没回来住过。晚上吃饭,

长长的餐桌,就我跟江川两个人。菜摆了一桌子。江川不停地给我夹菜。“晚晚,

你尝尝这个,你以前最爱吃的。”“晚晚,喝点汤,你身体虚。”我吃了几口,

就放下了筷子。“陈默呢?”我问。江川愣了,“他?他在下人房吃饭呢。

”“让他过来一起吃。”“晚晚,这不合规矩……”“我吃饱了。”我推开椅子,

拄着拐杖就要走。“行行行!我让他过来!”江川没辙了,赶紧叫佣人去喊陈默。

过了一会儿,陈默来了。他站在餐厅门口,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看着挺局促。“坐。

”我指了指我对面的位置。陈默看了江川一眼。江川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陈默这才拉开椅子,坐下了。他坐得笔直,腰挺着,跟个准备上战场的兵似的。

佣人给他拿了碗筷。我给他夹了一块排骨。他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他没吃,

就把那块排骨放在碗里,然后埋头扒自己碗里的白米饭。江-川在旁边看着,

筷子都快被他捏断了。那顿饭,吃的谁都不舒坦。吃完饭,我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床太软了,一躺下去,人就陷进去了,跟个没底的坑似的。

我听见外面有声音。我拄着拐,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走廊上,江川正堵着陈默。

“我警告你,陈默,别以为苏晚现在护着你,你就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那股子狠劲,透着门缝都往里钻,

“你就是一条我从牢里捞出来的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让你闭嘴,

你就得把嘴给我缝上!”陈默就那么站着,没动,也没看他。“苏晚现在失忆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也给我把过去那些事,烂在肚子里!要是让她想起来一点半点,

你知道后果。”江-川伸手,使劲戳着陈默的胸口,“别忘了,**妹还在我手上。

”陈默的拳头,一下子就攥紧了。手背上青筋都蹦起来了。江川冷笑一声,甩手走了。

陈默在走廊里站了很久。久到我腿都站麻了。他才慢慢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那个地方,有一道横着的,颜色很深的疤。我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心跳得跟打鼓似的。

牢里捞出来的狗?妹妹在他手上?过去那些事?我这脑袋里,好像有一团线,

乱七八糟地缠着,找不到头。4第二天早上,我起晚了。下楼的时候,江川已经去公司了。

林菲坐在客厅里,看见我,那眼神又跟针似的扎过来。我没理她,径直往餐厅走。

陈默在厨房里。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着一截结实的小臂。

他正在给我做早饭。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他身上,那道从眼角到下巴的疤,

看着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他听见我来了,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默默地把一碗粥,

一个煎蛋,还有几片烤好的面包端到我面前。我坐下来,慢慢地吃。他就在旁边站着,

也不走。“昨天晚上,江川跟你说的,我都听见了。”我一边喝粥,一边说。

陈默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说你是他从牢里捞出来的。”我抬起头,看着他,

“你为什么坐牢?”陈默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拿起旁边的纸笔,写:打架。“为了谁?

”他没写。“是不是为了我?”我追问。他还是不写。他把笔放下,转身就要走。我急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很烫,皮肤底下,是硬邦邦的骨头和筋。我这一抓,

他整个人跟被电打了一下似的,猛地就要往回抽。我死死地抓着,“你告诉我!

”他挣了一下,没挣开。我们就这么僵着。他的手腕在我手里,烫得吓人。

我看见他的额头上,都冒出汗了。最后,他妥协了。他重新拿起笔,

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跟你没关系。写完,他用力地抽回了手,快步走了出去。

就跟后面有鬼追他似的。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了看纸上那几个字。

心里头那团乱麻,好像被人又使劲系了几个死结。下午,我闲着没事,在别墅里瞎转悠。

这别墅很大,除了主楼,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花园后面,还有一栋小楼。佣人说,

那是下人房。我拄着拐,慢慢地走了过去。下人房很安静。我走到一扇门前,门上没挂牌子。

我就是觉得,陈默应该住这里头。我推开门。里头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

一个柜子。收拾得很干净。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我走过去,拿起来。相框里,

是一张合影。照片有点旧了,颜色都发黄了。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是我。那时候的我,

看着比现在要张扬,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笑得没心没肺。我旁边,站着一个男-孩。

那男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寸头,看着很精神。他没笑,就那么抿着嘴,看着镜头。

他的脸上,还没有那道疤。他长得,跟陈默,一模一样。我拿着照片,手都在抖。

照片的背景,像是一个学校的门口。我把照片翻过来。后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三年前,

北城职高。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片空白里头钻出来了。疼,

钻心地疼。我捂着头,蹲了下去。手里的相框掉在地上,玻璃摔碎了。

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看见我,又看见地上摔碎的相框,脸一下子就白了。

他冲过来,想扶我。我一把推开他,“你到底是谁?”5陈默没说话。他蹲下来,

用那双全是茧子的大手,一片一片地,把地上碎掉的玻璃碴子捡起来。他的动作很慢,

很小心,就好像在捡什么宝贝似的。有块玻璃碴子挺锋利的,

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指头给划破了。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红得刺眼。他跟没感觉似的,

还是在那儿捡。我看着他手指头上那道口子,心里头也跟被划了一刀似的。“别捡了!

”我冲他喊。他没听。我过去,想把他拉起来。我一碰到他的胳-膊,

就感觉他那胳膊上的肉,硬得跟石头似的。“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是谁!”我急了,

眼泪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我哭个什么劲,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三斤的核桃,砸开全是壳,

那壳上还带着刺,扎得我心肝脾肺肾都疼。陈默终于停下了。他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睛,

跟两口深井似的。他张了张嘴,还是没声音。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慢慢地,

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我看见了。他脖子上,那道横着的疤。那道疤,又深又丑,

跟条蜈蚣似的趴在那儿。皮肉都翻卷着,能看出来,当时伤得有多重。他摸着那道疤,

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东西。有疼,有恨,还有……绝望。他最后还是拿出了纸笔,这次,

他没再瞒我。他写:我以前是你的保镖。我又问:那张照片呢?他写:你高中毕业那天,

我们拍的。我看着他写的字,脑子里还是那团乱麻。保镖?我一个高中生,要什么保镖?

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陈默脖子上那道疤,

还有他流血的手指头。我下了床,拄着拐,又去了他的房间。他没锁门。我推开门,

他正坐在床边,就着台灯那点光,在给什么东西上药。是他的手。他听见声音,猛地回头,

看见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就把手往身后藏。我走了过去,

把他的手拽了出来。他手指头上那道口子,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周围又红又肿。

他刚才就是在拿棉签,蘸着碘伏,给自己消毒。我抢过他手里的棉签。他想缩回去。“别动!

”我凶他。他就不敢动了。跟个做错事的大狗似的,就那么僵着,让我摆弄。

我学着医院里护士的样子,小心地给他处理伤口。他的手很大,我的手在他手里,

就跟个小孩似的。他的皮肤很粗,茧子磨得我手心都痒。屋子里很安静。

只听得见我俩的呼吸声。我给他处理完伤口,又找了个创可贴,给他贴上。“疼吗?”我问。

他摇了摇头。“骗人。”我说。他的眼睫毛颤了一下。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碰了碰他脸上的那道疤。我的手指头刚一碰到,他整个人就跟触了电似的,猛地往后一缩,

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退到了墙角。他靠着墙,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戒备和……害怕?

我愣住了。他好像,很怕我碰他。“对不起。”我小声说。他没反应,就那么在墙角站着。

我只好拄着拐,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我手心里,好像还留着他皮肤的温度。

还有那道疤,摸上去,是凸起来的,硬硬的。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这个陈默,

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事?6江川最近来的勤了。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看陈默的眼神,

越来越不善。这天,他又来了。还带了一堆东西,说是我以前最喜欢的唱片,

还有我俩以前一起看的电影碟片。他把客厅弄得跟个电影院似的,非要拉着我看电影。

是一部老掉牙的爱情片。江川坐在我旁边,想搂我的肩膀。我躲开了。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电影里,男主角正跟女主角生离死别。

江川在旁边看得眼泪汪汪的,还给我递纸巾。“晚晚,你记不记得,

我们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你也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个劲往我怀里钻。”我看着屏幕,

没说话。我眼角的余光,看见陈默正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他没看我们,就看着地。那样子,

跟个被人罚站的小学生似的。电影放完了。江-川要去给我倒水。他刚一站起来,

不知道是绊了一下,还是故意的,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就掉地上了。水洒了一地。

“陈默!”江川吼了一声,“你死人啊!没看见地湿了吗?还不快过来擦干净!

”陈默立马就过来了。他拿着拖把,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擦。江川就站在旁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跟看一条狗没什么区别。“擦干净点!

要是把我这意大利的地毯弄脏了,我扒了你的皮!”江川用他那锃亮的皮鞋,

踢了踢陈默的胳-膊。陈默的身子晃了一下,没吱声,还是埋头擦地。我看不下去了。

“江川,你够了。”我冷冷地说。江川回头看我,一脸无辜,“晚晚,怎么了?

我就是让他干点活而已,这不都是他应该做的吗?”“他不是佣人。”“他不是佣人是什么?

”江川笑了,那笑声,特别刺耳,“晚晚,你是不是忘了?他就是个坐过牢的哑巴!

要不是我发善心把他弄出来,他现在还在里头啃窝窝头呢!”这话说的,太难听了。

蹲在地上的陈默,拿着拖把的手,指节都发白了。我站起来,走到江川面前,“你再说一遍?

”江川可能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有点懵了,“晚晚,你为了一个下人跟我发脾气?

”“他不是下人。”我一字一句地说,“他是陈默。”说完,我拉起还蹲在地上的陈-默,

“走,我们上楼。”陈默愣愣地被我拉着。他的手,又湿又冷。我们俩就这么当着江川的面,

上了楼。我能感觉到,江川在后面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回到房间,我把门反锁了。

陈默就那么站着,低着头,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以后他再这么对你,你就还手。

”我说。陈默抬起头,看着我,摇了摇头。“为什么不?”我问,“你怕他?”他没写字。

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怕江-川伤害他妹妹。

我这心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喘不过气。这个天下,就跟一块看着平整的良田,

底下埋着多少烂泥,谁知道呢。陈默这样的人,就像那地里头的老黄牛,一声不吭地干活,

干完了,还得挨鞭子。江川那样的,就是坐车上看风景的人,看着牛可怜,

说不定还掉几滴眼泪,可那鞭子,还是照样抽。7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头,

全是火。红色的火,烧得天都红了。我好像在一个仓库里,周围都是烟,呛得我直咳嗽。

我跑不出去,门被锁了。我害怕得直哭。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烧死的时候,有个人,

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来。他用一件湿衣服裹住我的头,然后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他的胳膊很有力,抱着我,就跟抱个小鸡仔似的。我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