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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的墨绯的小说系统崩了,校花说她来负责主角是裴千语林晚晚楚天阔

小说《系统崩了,校花说她来负责》的主角是【裴千语林晚晚楚天阔】,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桐城的墨绯”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931字,《系统崩了,校花说她来负责》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6:40:2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也是一脸的视死如归。”她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光。“我觉得,你每次都想尽办法敷衍那个系统的样子,比那些真心献殷勤的人,要真实多了。”我呆住了。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敷衍,我的不情不愿,在她眼里,竟然成了“真实”。这个逻辑,我有点转不过弯来。“所以,”她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青菜,“我决定帮你。我觉得...

桐城的墨绯的小说系统崩了,校花说她来负责主角是裴千语林晚晚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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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崩了,校花说她来负责》免费试读 《系统崩了,校花说她来负责》精选章节

1我头顶上凭空冒出来一个框。一个淡蓝色的,带点像素毛边,看起来很廉价的框。

【情圣养成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我正躺在宿舍的上铺,

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霉斑,思考中午是吃猪脚饭还是黄焖鸡。这个框的出现,

打断了我对人生大事的严肃规划。室友胖子在底下打游戏,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嘴里还喊着什么“德玛西亚”。我坐起来,晃了晃脑袋。那个框还在。它不随我脑袋动,

就那么稳稳当当地悬在我眼前,像个贴坏了的手机膜。【新手任务发布:向前方三百米处,

全校公认第一美女‘裴千语’,赠送一瓶矿泉水。】【任务台词:‘同学,你的益达’。

】【任务时限:180秒。】【失败惩罚:体验一次高压电棍的亲密接触。】我愣住了。

三百米处?我算了算,从我们这栋破宿舍楼出去,穿过小半个操场,正好是学校的二食堂。

裴千语,这个名字我听过。入学手册上艺术系优秀新生代表,论坛照片被顶了上万楼的那个。

可台词为什么是益达?送的明明是矿泉水。这系统,脑子好像不太好。【倒计时:155秒。

】我没动。我觉得这可能是幻觉。昨天晚上宿醉,喝了两瓶便宜啤酒,后劲上来了。

【倒计时:130秒。】【警告:检测到宿主消极怠工,惩罚电量正在蓄力。】话音刚落,

我感觉后腰眼子那儿,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麻酥酥的。那股麻劲儿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一直窜到后脑勺。我打了个哆嗦。这玩意儿来真的。我从床上“噌”地一下蹦下来,

差点踩到胖子的泡面碗。“澈哥,你干啥去?地震了?”胖子头也不回地问。“买水。

”我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几块钱,趿拉着拖鞋就往外冲。【倒计时:98秒。

】宿舍楼下的小卖部近。我冲到冰柜前,拉开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老板,来瓶水。

”“一块五。”我丢下两个钢镚,抓起一瓶最便宜的矿泉水,

瓶身上印着一个笑得很假的明星。【倒计时:66秒。】我开始跑。

拖鞋在水泥地上拍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跑到二食堂门口,我扶着门框喘气。

食堂里人声鼎沸,饭菜的香气混着一股说不清的油腻味儿。我一眼就看见了她。落地窗边,

她一个人坐着,面前放着一本书,阳光给她镀了层金边,跟周围端着餐盘抢座位的同学,

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倒计时:23秒。】没时间犹豫了。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穿过半个食堂的目光。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我走到她桌前,

把那瓶带着我手心热气的矿泉水,“当”的一声放在桌上。她面前的书页被风吹得翻了两页。

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像个复读机一样,念出那句台词。“同学,你的益达。

”声音不大,但在她这一小片安静的区域里,清楚得很。周围几桌瞬间就安静了。

连远处打菜阿姨的勺子声都好像停了。裴千语抬起头。她的眼睛很亮,也很静,

像山里的泉水。她先是看了看那瓶水,又看了看我。我等着她骂我“神经病”,

或者直接叫保安。我已经想好了,她一开口,我立马转身就跑。社死就社死吧,总比被电好。

她看了我足足三秒。然后,她的视线很奇怪地往上抬了抬,好像在看我的额头,

又好像在看我头顶的空气。【任务完成。】【新手奖励:体质+0.1。

】我感觉身体里好像没什么变化。就在我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她开口了。“水我收下了。

”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好听,像风铃。我愣了一下。她又说:“下次换个牌子,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2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人还是懵的。胖子已经打完一局游戏,

正抱着一桶泡面吸溜得震天响。“澈哥,你不是去买水吗?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

”他含糊不清地问。我没理他,爬回自己的上铺,躺下,继续盯着那块霉斑。

那个蓝色的框不见了。后腰的麻劲儿也消失了。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可食堂里,

裴千语那句话,还在我耳朵边上转悠。“下次换个牌子。”什么叫下次?这听起来,

不像是拒绝,倒像是一种……一种奇怪的许可?我把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有一股太阳晒过的味道,还有我没洗头的油味儿。我,江澈,一个普通的大一新生,

信奉六十分万岁,多一分都浪费。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顺利毕业,找个饿不死的工作。

恋爱这东西,在我看来比高数还麻烦。结果开学第一天,就碰上这种邪门的事。

“情圣养成系统”,这名字听着就不靠谱。还不如叫“社死体验系统”。我翻了个身,

试图睡觉。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裴千语那张脸,还有她那个奇怪的眼神。

她往我头顶上看的时候,在看什么?难道我头上有鸟屎?我摸了摸头发,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那个蓝色的框再也没出现过。我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产生了幻觉。生活回到了正轨。上课,点名,回宿舍打游戏,偶尔和胖子他们出去吃顿烧烤。

我几乎把这件事忘了。直到周三下午,公共课。阶梯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几百号人。

我和胖子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这是我们的黄金宝座,方便睡觉和玩手机。讲台上,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教授正唾沫横飞地讲着《大学美学基础》。我听得昏昏欲睡。

就在我脑袋一点一点,快要和桌面亲密接触的时候,那个该死的蓝色框,又弹了出来。

【随机任务发布:现在,立刻,从后门走出教室。】【任务奖励:敏捷+0.1。

】【任务惩罚:当众表演一段广播体操。】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它又来了。

我看了看四周。老教授讲得正嗨,同学们的脑袋耷拉了一大片,没人注意我这个角落。

从后门溜出去,不算什么难事。可我为什么要听它的?我江澈,虽然没什么大志向,

但也是个有尊严的男人。凭什么被一个来路不明的破框子使唤?我决定跟它耗上了。我不动。

【警告:宿主产生抗拒行为,惩罚机制预备启动。】【倒计时:10,9,

8……】我咬着牙。来啊,不就是广播体操吗?丢人就丢人,我豁出去了。

死也不能向恶势力低头。【3,2,1……】【惩罚启动。】我闭上眼,

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社会性死亡。然而,什么都没发生。我睁开眼。周围还是静悄悄的,

只有老教授的声音在回荡。我愣了。难道是系统出故障了?或者它只是吓唬我?

我心里一阵窃喜。看来这玩意儿也是个纸老虎。我刚想趴下继续睡,身体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我的手,自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的腿,迈开步子,走出了座位。“**!

”我心里骂了一句,可嘴巴张不开。我就像个被提线的木偶,

在几百双睡眼惺忪的眼睛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了教室中间的空地上。老教授停了下来,

扶了扶眼镜,看着我。“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我没法回答。我的身体,

自顾自地摆开了一个起手式。“第一节,伸展运动……”一个机械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从我身体里发了出来。然后,在全教室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开始做操。动作标准,一丝不苟。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胖子在后面已经惊得张大了嘴,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整个阶梯教室,

鸦雀无声。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

做着那套我从初中毕业后就再也没碰过的广播体操。3一整套广播体操做完,

我累得气喘吁吁。不是身体累,是心累。当我做出最后一个整理动作时,

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我站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几百道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更多的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

地中海老教授推了推眼镜,表情很复杂。他清了清嗓子,

说:“这位同学……热爱运动是好事,但……还是要注意一下场合。

”他可能执教生涯三十年,都没见过我这么奔放的学生。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在哄堂大笑声中,逃也似的冲出了教室。我没回宿舍,一个人跑到学校的人工湖边。

湖边的风有点凉,吹得我发热的脸颊稍微降了温。我坐在长椅上,

看着湖面上几只鸭子悠闲地划水。那个蓝色的框又冒了出来。【惩罚结束。

希望宿主端正态度,积极完成任务。】我对着空气,咬牙切齒地骂:“我积极你个头!

”回应我的,只有风声和鸭子“嘎嘎”的叫声。这下我彻底明白了。这个系统,我反抗不了。

它能直接控制我的身体。消极怠工的后果,比直接接受任务更惨。我的人生,完了。

从一个自由散漫的咸鱼,变成了一个被系统操控的提线木偶。我把脸埋在手里,

感到一阵绝望。“同学。”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抬起头,看见一个女生站在我面前。

是裴千语。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头发被风吹起几缕,贴在脸颊上。

她手里拿着一本速写本。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没事吧?”她问。她的表情还是淡淡的,

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她的眼睛里,没有嘲笑,也没有好奇,就是很平静的问候。我摇了摇头,

有点狼狈地别开脸。“没事。”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

尤其是在我刚刚当着几百人的面,表演了一场猴戏之后。她没走。

她在长椅的另一头坐了下来,和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她打开速写本,开始画画。

铅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我们谁也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我坐立不安,想走,

又觉得这样显得更刻意。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刚才那节课,我也在。

”我身体一僵。完了,她也看见了。我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烧起来。“我……”我想解释,

却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难道我说我被一个系统附身了?说出去谁信。“你跳得挺好的。

”她说。我愣住了,转头看她。她没有看我,视线还落在画本上,嘴角似乎,

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动作很标准。”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她是在安慰我,

还是在讽刺我。我宁愿相信是前者。“谢谢。”**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又是一阵沉默。

湖边的风好像更大了。我身上只穿了件短袖,有点冷。我抱了抱胳膊。

她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她停下笔,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件浅蓝色的针织开衫,

递给我。“穿上吧。”我看着那件衣服。衣服很干净,带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洗衣液的清香。

“不用了,我不冷。”我嘴硬。她没说话,就那么举着衣服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坚持。

我跟她对视了几秒,败下阵来。我接過那件衣服。衣服上还带着她的体温,软软的,很暖和。

“谢谢。”“不客气。”她说完,就收起画本,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她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湖边小路的拐角。

手里那件针织衫的温度,仿佛还留着。我低头,看见她刚才坐过的位置,

留下了一小块橡皮屑。我心里更乱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先是收了我的水,

现在又给我衣服。她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4我把裴千语的衣服带回了宿舍。

胖子他们几个正围在一起打牌,看见我手里的女式开衫,眼睛都直了。“**,澈哥,

你出去一趟,不仅搞了场行为艺术,还顺回来一件女生的衣服?”“这是哪个系的妹子?

这么想不开?”我懒得解释,把衣服叠好,小心地放在我的枕头边。那股淡淡的香味,

萦绕在鼻尖。我决定,得尽快把衣服还给她。不然,误会只会越来越深。第二天一早,

我就拿着衣服去了艺术系的教学楼。艺术系的楼跟我们这些理工科的土木建筑不一样,

墙上画满了涂鸦,走廊里摆着各种石膏像和稀奇古怪的雕塑,

空气里都飘着一股松节油的味道。我像个误入盘丝洞的唐僧,浑身不自在。

我不知道裴千语的课表,只能在一楼大厅里等。等了快一个小时,

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打扮得很潮的艺术生,就是没看见裴千语。我正准备放弃,

一个女生从楼上下来,看见我,停住了脚步。“同学,你找人吗?”我认出她,

是上次和裴千语一起走在路上的,好像是她的室友。“我找裴千语。”我举了举手里的衣服,

“我还她东西。”那女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千语她今天没课,在画室呢。

”她指了指楼上,“顶楼,最里面那间就是。”“谢谢。”我道了谢,朝楼上走去。

画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看。画室很大,很空旷。阳光从天窗洒下来,

空气里浮着细小的尘埃。裴千语穿着一身沾了颜料的工作服,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画架前。

她背对着我,头发用一支笔随意地挽着。她画得很专注,完全没发现门口的我。

我没有出声打扰。我就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她时而退后几步,眯着眼审视画布。

时而又走上前,用画笔迅速地涂抹几下。她的动作很流畅,像在跳舞。

原来她画画的时候是这个样子。跟平时那个清冷的冰山校花,不太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终于停了下来。她放下画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她转过身。我们四目相对。

她看见我,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微微挑了下眉。“你怎么来了?”我走进去,

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她。“来还你衣服。”她接过衣服,随手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谢谢。

”她说。“应该我谢你才对。”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画。

画布上是一片深邃的星空,颜料用得很厚重,有一种很强的视觉冲击力。“画得真好。

”我是真心实意的。她笑了笑,很淡。“还没画完。”她走到一旁的洗手池,拧开水龙头,

开始洗手上的颜料。我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任务完成了,我应该走了。

可我的脚像生了根一样,挪不动。“那个……”我鼓起勇气,开口问道,“那天在湖边,

你为什么……”我还是想问清楚。她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手,转过身看我。

“为什么给你衣服?”她替我把话说完。我点点头。她看着我,沉默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说:“因为你看起来,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我愣住了。小狗?这是什么形容?“可怜巴巴的。”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我宁愿她骂我神经病。可怜巴巴的小狗?

这比骂我还难受。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那笑意很浅,像水波一样,

一闪就没了。“我开玩笑的。”她说。我松了셔口气。“你别紧张,”她走到我面前,

比我矮了半个头,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混着一点颜料味,“我只是觉得,

你可能需要一点帮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这句话,意有所指。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这件事除了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看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但她的眼睛太清澈了,像一潭深水,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在这时,那个蓝色的框,又一次,

不合时宜地弹了出来。【突发任务:邀请裴千语共进午餐。】【任务奖励:魅力+0.1。

】【任务惩罚:在画室当众表演一套军体拳。】我眼前一黑。5军体拳。

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自己弓着马步,大喊“嘿哈”的场景。那个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听起来一点诚意都没有。更像是在完成任务。哦,我就是在完成任务。

裴千语看着我,没说话。画室里很安静,我能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要是拒绝了,我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里打一套军体拳,

把人家画室的石膏像都给震下来?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点了点头。“好啊。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

】我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好像放松了一点,笑起来应该会比以前自然?鬼知道。

“你想吃什么?”我问。“随便。”这是世界上最难回答的两个字。我想了想,

说:“那……去二食堂?”我只去得起食堂。她好像看穿了我的窘迫,说:“我不想去食堂,

人太多了。去吃麻辣烫吧,学校后街那家。”我愣了一下。我以为像她这样的女生,

都是喝露水长大的,至少也该是去那种装修很有格调的西餐厅。麻辣烫?这么接地气吗?

“好。”我点头。我们一起走出艺术楼。走在路上,还是会吸引很多目光。不过这次,

那些目光里除了好奇,好像还多了点别的东西。我跟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

看着她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很感激她替我解了围。另一方面,

我又觉得很别扭。我们这种关系算什么?一个被迫营业的木偶,

和一个……一个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神秘的观众?后街那家麻辣烫店很小,只有几张桌子。

正是饭点,店里挤满了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辛辣又浓郁的香气。

我们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找到一个位置。“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菜。”她说。

然后她就拿起一个大碗,挤进了人群里。我看着她的背影。她熟练地夹着各种蔬菜和丸子,

跟平时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很快,她端着满满两大碗东西回来了。“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就随便拿了点。”我看着碗里。金针菇,宽粉,鱼豆腐,还有我最爱吃的撒尿牛丸。

她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你怎么知道……”“你猜的。”她打断我,递给我一双筷子,

“快吃吧,一会儿坨了就不好吃了。”麻辣烫很香,也很辣。我吃得满头大汗。

她吃得很斯文,但速度不慢。我们之间还是没什么话。吃到一半,我实在忍不住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放下筷子,很认真地看着她。这个问题,我必须问清楚。

她也停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她看着我,眼神很平静。“因为,”她说,

“我觉得你很有趣。”有趣?我?一个整天想着怎么躺平的咸鱼,有趣?

“我指的不是你做的那些事。”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而是你做那些事的时候,

你脸上的表情。”“我的表情?”“对。”她点头,“很不情愿,很想逃跑,

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那种纠结的样子,很有趣。”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

她一直把我当成一个小丑在看。我有点自嘲地笑了笑。“是吗?那真是我的荣幸。

”“你别误会。”她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沉默了。

她低下头,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麻酱。“江澈,”她忽然叫我的名字,“如果我说,

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信吗?”我愣住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个荒谬的,但又似乎是唯一合理的念头,

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我死死地盯着她。“你……看见了什么?”我的声音有点抖。

裴千语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她的手指,轻轻抬起,然后,指向了我的额头上方。

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系统面板所在的位置。她说:“我能看见,你头顶上那个,

又丑又亮的对话框。”6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运转。周围麻辣烫店的嘈杂声,

碗筷碰撞的声音,人声,全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裴千语那张平静的脸,

和她那句像炸雷一样的话。“你……你说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大了。

她把手指放了下来。“从开学第一天,在食堂,你给我送水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她说,

“一个蓝色的框,上面写着任务,还有倒计时。”她顿了顿,补充道:“像素很低,

看起来有点卡。”我彻底傻了。这件事情,我最大的秘密,

我以为永远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的秘密,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我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人,站在大街上,无所遁形。“所以……”我艰难地开口,

“你都知道?”“嗯。”她点头。“送水,做广播体操,还有刚才请你吃饭……”“嗯。

”“你都知道我是被逼的?”“嗯。”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在椅子背上,

看着她。她还是那么平静,好像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小事。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我叫裴千语,艺术系大一新生。”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不是问这个!”我有点急了,“你怎么能看见那个东西?”“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我天生就能看见。不只是你,我偶尔也能在别人身上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有的像一团光,

有的像一串代码。但你这个,是最清楚的,像个完整的程序界面。”天生就能看见?

这是什么离谱的能力?我看着她,脑子里一团乱麻。“那你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不揭穿我?还一直帮我?”这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她既然知道我是被系统逼着做那些蠢事,为什么还要配合我?

她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离我远远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说,

“我觉得你很有趣。”“又来了。”我有点无奈。“是真的。”她的表情很认真,

“我见过很多想追我的人,他们会送花,会写情书,会弹吉他。

他们每个人都表现得深情款款,完美无瑕。”“但是你不一样。”“你送水的时候,

只想快点送完就跑。你在阶梯教室,宁愿被惩罚也不想听那个系统的。你请我吃饭,

也是一脸的视死如归。”她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光。“我觉得,

你每次都想尽办法敷衍那个系统的样子,比那些真心献殷勤的人,要真实多了。”我呆住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敷衍,我的不情不愿,在她眼里,竟然成了“真实”。这个逻辑,

我有点转不过弯来。“所以,”她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青菜,“我决定帮你。我觉得,

看那个破系统吃瘪,应该会很有意思。”我看着她嘴角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我忽然明白了。她不是在可怜我。她是在……看戏。她把我,和那个傻瓜系统,

当成了一场有趣的戏剧在观赏。而她,不仅是观众,偶尔还会下场,

客串一个推动情节的关键角色。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奇怪的是,

我好像……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点点……庆幸?至少,

我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个该死的系统了。我多了一个盟友。一个强大,神秘,

而且似乎还乐在其中的盟友。“那……”我拿起筷子,也夹起一粒撒尿牛丸,

“以后……还请多指教?”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明显。

她一笑,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像冰雪初融。“好啊。”她说,“合作愉快。”那一刻,

麻辣烫店里的灯光,好像都亮了一点。7和裴千语摊牌之后,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大的变化是,

我不再对那个蓝色框的出现感到恐惧和绝望了。甚至,还有点隐隐的期待。因为我知道,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周五,我们系有一场篮球赛,对阵体育系。胖子是系队替补,

非拉着我去加油。比赛打得很激烈。体育系那帮人,人高马大,技术又好,

把我们系按在地上摩擦。中场休息的时候,比分已经拉开到二十分了。我们这边士气低落。

我坐在观众席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然后,那个框又弹出来了。

【限时任务:为裴千语送上一杯她最喜欢的奶茶。】【任务地点:篮球场中圈。

】【任务要求:必须当着全场人的面,单膝跪地送上。】【任务奖励:力量+0.2。

】【任务惩罚:绕篮球场裸奔一圈。】我看着这个任务,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单膝跪地?

在篮球场中央?这跟求婚有什么区别?而且裸奔……这个系统的恶趣味,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下意识地在观众席里搜索裴千语的身影。她居然真的在。就坐在我对面的观众席,

艺术系那边。她身边围着好几个女生,正低头看着手机,好像对场上的比赛没什么兴趣。

她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卫衣,显得很柔软。我拿出手机,给裴千语发了条信息。

这是我们那天吃完麻辣烫后加的联系方式。我:【紧急情况。】她几乎是秒回:【看见了。

】我:【这次的惩罚有点严重。】裴千语:【裸奔?确实。】我:【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也束手无策的时候,她回了过来。

裴千语:【你先去买奶茶。她最喜欢的那家,在东门。多糖,去冰,加珍珠和芋圆。

】我愣了。她最喜欢的?她不是裴千语吗?我:【你不是……?】裴千语:【照我说的做。

】虽然一头雾水,但我还是选择相信她。我跟胖子说我肚子疼,溜出了体育馆。

一路跑到东门,找到了那家奶茶店,按照裴千语的指示买了一杯。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体育馆时,下半场比赛已经开始了。我拿着奶茶,猫着腰,

溜到我们系篮球队的替补席后面。我给裴千语发信息:【我回来了,下一步呢?

】裴千语:【等着。】我只好在角落里蹲着,像个准备接头的特工。场上的局势还是一边倒。

我们系的中锋又一次被对方盖了帽,球砸在篮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就在这时,

裁判吹了哨。我们这边的教练请求了暂停。队员们垂头丧气地走下场。裴千语的信息来了。

【就是现在,上。】我深吸一口气,拿着那杯奶茶,从替补席后面走了出去。我一出场,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毕竟中场休息时间,一个手里拿着奶茶的男生,

目标明确地走向球场中央,这个画面还是挺有冲击力的。我们系的队员们看着我,一脸茫然。

体育系那边的人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顶着全场的目光,走到了中圈。然后,

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一个穿着我们系啦啦队队服的女生,

从对面观众席跑了下来,跑到了我面前。是艺术系的系花,也是这次啦啦队的队长,林晚晚。

一个以甜美可爱著称的女生。她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