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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龙葵异变全城皆疫,他们都说我是罪魁祸首小说-宁骁赤炎龙全篇阅读

故事主线围绕【宁骁赤炎龙】展开的言情小说《赤炎龙葵异变全城皆疫,他们都说我是罪魁祸首》,由知名作家“冬城西落”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993字,赤炎龙葵异变全城皆疫,他们都说我是罪魁祸首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09:22:0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等着她的赤炎龙葵,惊艳四座,为她的夫家带来无上荣光。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视若珍宝的东西,会变成一口吞噬所有人的棺材。还有灵植司的那些同事。她们平时没少跟在管事婆子后面欺负我。嘲笑我出身低微,嘲笑我笨手笨脚。她们也都会死。还有宁骁和柳氏。他们现在,大概发现我“旷工”了,正在家里跳脚骂娘吧。骂我不知好歹,...

赤炎龙葵异变全城皆疫,他们都说我是罪魁祸首小说-宁骁赤炎龙全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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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龙葵异变全城皆疫,他们都说我是罪魁祸首》免费试读 赤炎龙葵异变全城皆疫,他们都说我是罪魁祸首精选章节

上一世,我死在“赤炎龙葵”引发的满城咳血瘟疫里。我的家人,我的顶头上司,

每一个当初骂我“乌鸦嘴”的人,都和我一起化成了白骨。重活一世,

回到灾厄发生的三天前。我看着灵植司里那盆即将开花的“赤炎龙葵”,

它的叶脉已经泛起不祥的暗紫色。我知道,三天后,它的花粉将笼罩整个京城,无人幸免。

我上报给顶头上司姚夫人,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骂我居心叵测,

想毁了她给皇家献礼的功劳。我跑回家告诉我哥和后妈,他们把我锁起来,

生怕我丢了这份能给家里赚钱的“好差事”。他们都让我闭嘴。他们都让我认命。好。

这一次,我闭嘴,我认命。我用仅有的积蓄,在城外疯狂采摘无人问津的解毒草药。

你们的命,你们自己不要,我要。三天后,当熟悉的咳血声响彻全城,

当绝望笼罩每一个人的脸庞。我,宁筝,全城唯一手握解药的人,回来了。1我叫宁筝。

再次睁开眼,我正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身前是一排排精心伺候的灵植花盆。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泥土腥气,

混着远处“百草园”飘来的药香。熟悉。熟悉到让我浑身发冷,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

我猛地抬头。视线尽头,灵植司正堂的檀木架子上,摆着一盆最金贵的植物。赤炎龙葵。

它的叶片像烧红的烙铁,通体赤红。只是在叶片最边缘的脉络上,

悄悄蔓延开一丝极难察觉的暗紫色。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我重生了。回到了那场滔天灾祸发生的三天前。三天后,

这盆看似祥瑞的赤炎龙葵会骤然开花。它那比金粉还细的花粉,会随着京城的风,

飘进每一个人的鼻腔。然后,整座城,会变成一座咳血的人间地狱。无一人幸免。包括我。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第一个发现了赤炎龙葵的异变。我像个傻子一样,

连滚带爬地跑去向我的顶头上司,灵植司的管事姚夫人禀报。结果呢?

她狠狠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骂我一个打杂的跑腿小妹,懂什么灵植异变。

说我嫉妒她能借这盆祥瑞之物,在即将到来的皇家寿宴上大放异彩。她罚我跪在院子里,

不准吃饭,直到我“认错”为止。我被打怕了,饿傻了。等我终于被放出来,

踉踉跄跄跑回家。我那个好哥哥,宁骁,还有我的后妈柳氏,听完我的话,

二话不说就把我锁进了柴房。他们怕我出去乱说,丢了这份在灵植司的体面工作。毕竟,

我每个月的月钱,有一大半都要上交给他们。他们说我疯了,说我咒全城的人死。

柳氏隔着门缝骂我:“你个丧门星!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我求过,哭过,

闹过。没人信我。所有人都觉得我脑子有问题。三天后,瘟疫爆发。满城咳血。

京城变成死城。我在柴房里,听着外面我哥和后妈从咒骂到哀求,再到咳血,最后没了声息。

我也没能逃掉。临死前,肺里**辣地疼,咳出的血溅在冰冷的墙上。我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多管闲事。你们的命,你们自己作。“宁筝!

你跪在那儿发什么呆!”一声尖利的呵斥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是姚夫人身边的管事婆子。

她一双三角眼,看谁都像在看地上的泥。“夫人的赤炎龙葵,你也敢偷懒不看好?

出了半点差池,卖了你都赔不起!”我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寒光。“是,张妈妈,我这就擦。

”我拿起抹布,仔仔细细擦拭着花盆底座的尘土。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还有三天。

城外的断云山崖壁上,长着一种叫“银线草”的植物。

那是唯一能克制赤炎龙葵花粉剧毒的东西。上一世,是京城所有药材都耗尽,

御医们束手无策时,才在一个濒死的采药人遗留的笔记里发现的。可那时候已经晚了。

银线草采摘困难,等运进城里,黄花菜都凉了。但现在,我知道。我知道它在哪儿。

我知道它能救命。我的命。我自己的命。至于别人……呵呵。我摸了摸怀里。

那里有我省吃俭用攒下的二两碎银。这是我全部的家当。够了。足够买一些干粮,

还有一把结实的药锄。我站起身,对着管事婆子露出一个卑微的笑。“张妈妈,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告个假。”去他的灵植司。去他的姚夫人。去他的家人。

从现在开始,我只为自己活。2管事婆子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

快去快回!”她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意打骂的下人。我低着头,

快步走出灵植司的大门。门口的守卫也懒得看我一眼。真好。所有人都轻视我,

正好方便了我行事。我没有回家,直接拐进了城里最偏僻的一家杂货铺。用一两半银子,

买了一把小巧但锋利的药锄,一个牛皮水囊,还有足够吃五天的干硬面饼。剩下的半两银子,

我揣在最贴身的口袋里。这是我的备用金。做完这一切,我没有丝毫停留,直奔西城门。

断云山,就在京城以西三十里外。我必须赶在天黑前进山。出城门的时候,

我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我要不要再回家一趟?哪怕是……留一张字条?

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就被我掐灭了。上一世,我被锁在柴房里,绝望地拍着门板,

喊着“哥,救救我”。宁骁就在门外。他冷冷地说:“宁筝,你别再闹了。等你想明白了,

我再放你出来。”他不是我亲哥,是柳氏带过来的儿子。我们名义上是兄妹,实际上,

他看我的眼神,跟看一件能换钱的货物没什么区别。至于柳氏……我亲娘死后不到半年,

她就进了门。这些年,我吃的苦,挨的打,哪一件没有她的功劳?他们不是我的家人。

是我的债主。我深吸一口气,再也没有回头,毅然踏上了出城的路。

京城的繁华被我远远抛在身后。我走得很快,不敢有丝毫懈怠。

上一世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瘟疫爆发的第一天,只是零星的咳嗽。大家都没当回事,

以为是寻常风寒。第二天,开始有人咳血。城里的各大药铺瞬间被挤爆。第三天,

皇宫里传出消息,参加寿宴的宾客倒下了一大片。全城**。那时候,谁都不知道,

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赤炎龙葵的花粉毒性,会随着时间推移,在人体内不断累积,

不断变强。到最后,人的五脏六腑都会被灼烧殆尽,化作一滩血水。死状极其凄惨。

我甩了甩头,把那些恐怖的画面甩出脑海。现在想这些没用。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我终于看到了断云山的山脚。山势险峻,

几乎没有像样的路。上一世的采药人,就是在这里失足摔死的。我握紧手里的药锄,

开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银线草就长在半山腰的一处悬崖峭壁上。那地方极为隐蔽,

周围还盘踞着毒蛇。若不是有前世的记忆,打死我也找不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山里的风带着一股凉意。我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简单啃了两口干饼,喝了点水,

就靠着石壁休息。我不敢生火,怕引来野兽。脑子里,

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姚夫人那张倨傲的脸。她现在,应该正满心欢喜地等着三天后的寿宴吧。

等着她的赤炎龙葵,惊艳四座,为她的夫家带来无上荣光。她怎么也想不到,

她视若珍宝的东西,会变成一口吞噬所有人的棺材。还有灵植司的那些同事。

她们平时没少跟在管事婆子后面欺负我。嘲笑我出身低微,嘲笑我笨手笨脚。她们也都会死。

还有宁骁和柳氏。他们现在,大概发现我“旷工”了,正在家里跳脚骂娘吧。骂我不知好歹,

骂我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也绝对想不到,我不是在偷懒,我是在逃命。

也在……给他们所有人,选择一条死路。想到这里,我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我没有杀人。是他们自己,

亲手推开了地狱的大门。而我,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一个,即将手握他们所有人生死的,

唯一的旁观者。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养精蓄锐。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山里的鸟叫声吵醒了。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疼。

但我不敢耽搁,立刻起身,继续往上爬。越往上,山路越陡。好几次,我脚下打滑,

差点摔下去。全靠手里的药锄死死地**石缝里,才稳住身形。

我的手掌被粗糙的岩石磨破了,渗出血丝,黏糊糊的,又痛又痒。中午时分,

我终于爬到了记忆中的那处悬崖。我探头往下看了一眼,下面是万丈深渊,云雾缭绕。

风从谷底吹上来,带着一股让人头晕目眩的寒气。我定了定神,开始在悬崖边上寻找。果然,

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下方,我看到了一片银光闪闪的植物。它们像头发丝一样细,

叶片上带着天然的银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银线草!我心中一阵狂喜。

我解下腰间的绳索,一头牢牢地绑在旁边一棵老树上,另一头系在自己腰间。然后,

我像一只壁虎一样,一点一点地,顺着悬崖往下挪。脚尖踩着狭窄的石缝,

双手死死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凸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我不敢往下看,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银线草。近了。更近了。就在我快要够到的时候,

我突然听到一阵“嘶嘶”声。我头皮一麻,僵住了。只见那片银线草的根部,

盘着一条手腕粗细的竹叶青。它高高昂着三角形的脑袋,一双冰冷的竖瞳,正死死地盯着我。

信子一吞一吐,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我吓得魂飞魄散。上一世的笔记里,

只说了这里地势险,可没说有这么个要命的玩意儿!怎么办?放弃吗?不行!

这是我唯一的活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我手里只有一把药锄。

我深吸一口气,用一只手死死扒住岩壁,另一只手,慢慢地,慢慢地举起了药锄。

那条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绷得更紧了。就在它猛地朝我弹射过来的瞬间!

我用尽全身力气,把手里的药锄狠狠地劈了下去!“噗嗤”一声。锋利的锄刃,

精准地斩断了蛇的七寸。蛇头掉进了深渊,蛇身还在岩壁上疯狂地扭动,

腥臭的蛇血溅了我一脸。我浑身脱力,几乎要晕过去。但我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我不敢耽搁,发疯似的开始采摘银线草。连根带土,一把一把地往我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塞。

直到把布袋塞得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为止。我才手脚发软地爬回了悬崖顶上。

一**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在山里又休整了一晚。第三天一早,我背着沉甸甸的银线草,开始下山。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等我终于回到官道上时,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像个野人。

衣服被划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和血污。但我不在乎。我看着京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算算时间。今天,就是皇家寿宴的日子。那盆赤炎龙葵,应该已经被送进宫里了吧。

姚夫人现在,一定正穿着她最华丽的衣裳,站在人群中,享受着所有人的吹捧和羡慕。

她做梦也想不到。几个时辰之后,这里,就会变成修罗场。而我,将会是唯一的审判者。

我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找了个废弃的破庙。我把银线草全部取出来,用石头砸碎,

捣成药汁。又找来一些不起眼的瓶瓶罐罐,把药汁分装好。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京城里,灯火通明,一片喜庆祥和。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丝竹之声。**在破庙的柱子上,

啃着最后一块干饼。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快了。就快了。属于我的好戏,

马上就要开场了。姚夫人,宁骁,柳氏……你们,准备好了吗?准备好,来求我了吗?

4我在破庙里一直待到第四天早上。一夜无话。我睡得很沉,甚至没有做梦。醒来后,

我整理了一下仪容,把装满药汁的瓶罐用布包好,紧紧地绑在身上。然后,我走出了破廟,

朝着京城的大门走去。守城的士兵看到我这副样子,皱着眉头想拦我。

我从怀里掏出灵植司的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灵植司办事。”士兵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个小乞丐似的人,竟然是宫里当差的。他没再多问,挥挥手让我进去了。

一进城,我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街上很安静。太安静了。以往这个时辰,

街上早就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了。今天却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几个行人。

偶尔有几个人路过,也都行色匆匆,用布巾紧紧地捂着口鼻。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是赤炎龙葵的味道。普通人闻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只有我知道,这香味,就是要命的催命符。我没有直接回灵植司。

而是先绕路回了一趟“家”。我们家住在城南的一条小巷子里。还没走到家门口,

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激烈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撕心裂肺。我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片狼藉。柳氏披头散发地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看到我,

她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怨毒的光。“你这个小**!你还敢回来!

”她挣扎着想爬过来打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咳咳……咳咳咳……”她一边骂,

一边剧烈地咳嗽,嘴角溢出了殷红的血丝。宁骁从屋里冲了出来。

他的情况比柳氏好不了多少,同样是面色青白,脚步虚浮。他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怒吼道:“宁筝!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无故旷工,

灵植司的管事都找到家里来了!”“现在全城都得了怪病,你……”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看到柳氏咳出的血。他脸色一变,冲过去扶起柳氏。“娘!你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现在知道怕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盆冰水,浇在他们头上。

宁骁猛地回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场病……真的跟你说的一样?”“不然呢?”我反问。我走到他们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三天前,我告诉你们,那盆花会杀人。你们是怎么做的?

”“你们把我锁起来,骂我是丧门星。”“现在,报应来了。”柳氏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瘫在宁骁怀里,嘴里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宁骁的脸上血色尽褪。他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筝……筝儿,你……你既然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对不对?”“哥求你了,你救救娘,救救我!”他“扑通”一声,竟然给我跪下了。

“只要你救我们,以后家里什么都听你的!钱都给你管!”哥?真好笑。需要我的时候,

就叫我“筝儿”。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他可以随意打骂的出气筒。我看着他跪在地上,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办法,我的确有。”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这里面,是解药。”宁骁和柳氏的眼睛瞬间亮了,像两头濒死的饿狼,看到了肉。“给我!

快给我!”柳氏尖叫着。宁骁也膝行着爬过来,伸手想抢。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我打开瓶塞,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放在手心。“解药只有一颗。”我淡淡地说。

“你们两个,谁吃?”宁骁和柳氏都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猜忌和恐惧。

前一秒还母子情深,这一秒,却都想让对方去死。我看着他们这副丑态,觉得无比讽刺。

“怎么,选不出来吗?”我把药丸抛了抛,又接住。“既然这样,那这颗药,

还是我自己留着吧。”说着,我就要把药丸收起来。“等等!”宁骁突然大喊一声。

他猛地推开柳氏,爬到我脚边,抱着我的腿。“筝儿!给我!我是你哥啊!我不能死!

”“你这个不孝子!”柳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宁骁破口大骂。“我白养你了!你想让我死!

”两个人,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撕咬起来。我冷眼旁观,像是在看一出滑稽戏。

这就是我的家人。我的好哥哥,我的好后妈。为了活命,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彼此。

“别吵了。”我有些不耐烦了。我把手里的药丸,直接扔进了自己嘴里,咽了下去。

宁骁和柳氏的动作,瞬间停滞。他们像两尊石像,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

是彻头彻尾的绝望。“你……”宁骁的声音都在抖,“你吃了?”“嗯。”我点点头,

“味道不怎么样。”我拍了拍手,转身准备离开。“宁筝!”宁骁从后面扑过来,

死死抱住我的腿,嚎啕大哭。“你不能走!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颗药,求求你了!”柳氏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过来,

抱着我的另一条腿。“筝儿啊,好孩子,是后妈不对,后妈给你磕头了!”说着,

她真的开始“砰砰”地给我磕头。我低头,看着脚下这两个卑微如蝼蚁的人。

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放手。”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们不肯。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我抬起脚,一脚踹在宁骁的胸口。

他闷哼一声,滚到了一边。我又一脚,踢开了柳氏。然后,在他们绝望的眼神中,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作呕的家。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5离开那个所谓的“家”,我径直走向灵植司。一路上,街道上的景象愈发凄惨。

路边倒着好几个口鼻流血的行人,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里面传出压抑的咳嗽和哭喊。偶尔有巡城的卫兵经过,也只是草草地将尸体拖走,

自己也咳个不停。整个京城,已经彻底乱了。皇家的威严,在死亡面前,不堪一击。

我来到灵植司门口。这里倒是比外面清静一些,但气氛同样凝重。两个守门的护卫都病倒了,

靠在墙角,面如金纸。看到我,其中一个挣扎着想站起来呵斥我,却牵动了肺腑,

猛地喷出一口血来。我面无表情地绕过他们,走了进去。院子里,

平日里那些趾高气昂的丫鬟婆子,此刻都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她们看到我安然无恙地走进来,眼神里都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我没有理会她们。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找姚夫人。我径直走向她的住处,

那座最精致的绣楼。门口守着两个她的心腹丫鬟,也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她们看到我,

想拦,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你……你怎么没事?”其中一个丫鬟虚弱地问。

“大概是老天爷瞎了眼吧。”我扯了扯嘴角,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混杂着血腥气,十分难闻。姚夫人躺在床上,

华丽的衣服皱巴巴的,满头的珠翠也歪斜了。她曾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此刻布满了死气。

嘴唇干裂,眼窝深陷。听到动静,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是我,她先是一愣,随即,

眼中爆发出和柳氏如出一辙的怨毒。“是你……你这个**!”她的声音嘶哑,

像破了洞的风箱。“是你害了我!是你咒了我!”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只能徒劳地在床上扑腾。一个伺候在旁的御医连忙按住她。“夫人,息怒,

您现在不能动气!”我走到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姚夫人,都到这个时候了,

你还没想明白吗?”“害了你的,不是我。”我指了指窗外。“是你自己。

是你那盆宝贝得不得了的‘祥瑞’,赤炎龙葵。”御医听到我的话,脸色一变。“你是何人?

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他大概是宫里派来专门负责姚夫人这种权贵家眷的。“胡言乱语?

”我笑了,“李御医,你行医多年,可曾见过如此凶猛的瘟疫?发病不过一日,便人人咳血。

你开的那些方子,可有一点用处?”李御医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开的方子,确实一点用都没有。别说治好,连延缓病情都做不到。他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束手无策。“是你……是你动了手脚!”姚夫人突然尖叫起来。“一定是你这个**,

嫉妒我,在花上做了手脚!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大刑伺候!”她还在做着她的春秋大梦。

可惜,现在已经没人能听她使唤了。外面的下人,自顾不暇。屋里的丫鬟,也已经瘫软在地。

唯一能动的李御医,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这位姑娘……你似乎知道病因?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下架子。我点点头。“病因,是赤炎龙葵的花粉之毒。

”“解药,我也知道。”此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姚夫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怀疑,但更多的是一丝求生的渴望。

李御医更是激动得胡子都在抖。“此话当真?姑娘,此等大事,可开不得玩笑!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我指了指自己。“满城皆病,为何我安然无恙?因为,

我提前服了解药。”这下,再也没有人怀疑我的话了。事实就摆在眼前。

姚夫人剧烈地喘息着,她看着我,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哀求。

“宁筝……我……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我不该打你……”“求你,

把解药给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银珠宝,良田美宅,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金钱收买的小丫头。我笑了。笑得让她心里发毛。“姚夫人,

你觉得,我现在还缺钱吗?”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等你们都死了,这满城的财富,不都是我的吗?”“我要的,不是你的钱。”“我要的,

是你的命。”6姚夫人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像看魔鬼一样看着我,身体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你……你好狠毒的心!”“彼此彼此。”我直起身,淡淡地说,“比起夫人为了前程,

拿全城人的性命做赌注,我这点狠毒,又算得了什么呢?”旁边的李御医听不到我们的对话,

但看到姚夫人的反应,也猜到了几分。他急得团团转,对着我拱手作揖。“姑娘!姑娘!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如今疫病横行,陛下忧心忡忡,若是姑娘能献出解药,

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啊!”他开始给我画大饼。想用功名利禄来打动我。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我对那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李御医,你也中毒了吧?

”我问他。他的脸色一僵,随即苦笑了一下。“老夫……老夫也未能幸免,只是强撑着罢了。

”“想活命吗?”我又问。“想!做梦都想!”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我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和之前给宁骁他们看的一样。“这粒药,

可以压制你体内的毒性三天。三天之内,保你无虞。”李御医的眼睛瞬间亮了,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颤抖着手,就想来接。我手一收。“不过,我有个条件。

”“姑娘请讲!但凡老夫能做到的,万死不辞!”“很简单。”我看着他,“我要你,

带我去见皇帝。”我要把解药的事情,捅到天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能救他们的,

只有我宁筝。李御医愣住了。他没想到我的要求竟然是这个。“这……姑娘,

如今宫中也已**,陛下他……未必会见……”“他会的。”我打断他,“你只要告诉他,

你有办法控制住瘟疫。他就算是爬,也会爬来见你。”“而且,你只有三天时间。

”我晃了晃手里的药丸。“三天后,药效一过,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这是威胁。

**裸的威胁。李御医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床上奄奄一息的姚夫人。

挣扎了许久,终于一咬牙。“好!老夫……老夫就陪姑娘赌一把!”我把药丸抛给他。

他像接宝贝一样,手忙脚乱地接住,想都没想就塞进了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

他原本青白的脸色,就恢复了一丝红润。呼吸也平稳了许多。“神药!果然是神药!

”他激动得老泪纵横。床上的姚夫人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李御医!你不能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宁筝!你把药给我!给我啊!”她撕心裂肺地尖叫着,

甚至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想爬过来抓住我。我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对着李御医说:“我们走吧。”“好,好,姑娘请。”李御医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带路。

我们刚走到门口,姚夫人凄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宁筝!你会后悔的!我夫家是镇国公府!

你得罪了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脚步一顿。回头,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是吗?

”“那我们就等着瞧。”“看看最后,是谁没有好下场。

”我和李御医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皇宫。正如我所料。皇宫里的情况,比外面更加糟糕。

到处都是倒地的太监宫女。空气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李御医亮出他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