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家族兵权去救心上人,我反手让他成了阶下囚》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萧洵徐柔儿】,由网络作家“小锤指挥大锤”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367字,他要我家族兵权去救心上人,我反手让他成了阶下囚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1:42:2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而萧洵,又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当成趣闻一样讲给我听。那时候,他还把我当妻子。他以为徐柔儿只是天真烂漫,爱说胡话。我却从那些颠三倒四的胡话里,拼凑出了一个可怕又可笑的真相。一个来自异世的孤魂,占据了一具无辜的身体,妄图用她那点可怜的,从书上看来的“知识”,来打败一个王朝。而我的夫君,成了她手里最锋利...

《他要我家族兵权去救心上人,我反手让他成了阶下囚》免费试读 他要我家族兵权去救心上人,我反手让他成了阶下囚精选章节
他废我后位,将我打入冷宫那天,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没说。再次相见,他带着他新封的贵妃,
那个自称知晓天命的女人,开口就要我交出世代镇守北境的兵符。他说,只要我交出兵符,
她就能活。他说,这是我身为废后,为帝国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我看着那个女人眼中藏不住的得意和贪婪,再看看我名义上的夫君,
那个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就想动摇国本的蠢货。我笑了。兵符,我给了。但他们不知道,
那兵符离了我,就是一块废铁。而我,却能用它,让三十万铁骑,成为只听我号令的私军。
他想要我的兵权去救他的爱人。那我就让他连坐稳龙椅的资格,都彻底失去。1、废后,
虎符,和他心尖上的人萧洵踏进冷宫的时候,带来了三样东西。他自己。一阵寒风。
以及他新宠徐贵妃身上那股甜腻的香粉味。我正坐在窗下,
用一把生锈的剪刀修剪一盆枯死的兰花。听见脚步声,我头也没抬。“皇后。”他叫我。
这个称呼让我觉得好笑,剪刀“咔”的一声,剪断了最后一根枯茎。我抬起头,看向他。
他还是那副样子,龙袍穿在他身上,永远显得有那么点空荡。人长得不难看,
就是眉宇间总带着一股被酒色掏空了的虚浮。“陛下忘了?臣妾两个月前,
就已经不是皇后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似乎被我噎了一下,
脸色沉了沉。跟在他身后的徐柔儿,那个如今宠冠后宫的女人,立刻上前一步,
柔柔地靠在他身上,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陛下,您别生气。姐姐……姐姐她心里有怨气,
也是人之常情。”她叫我姐姐。我看着她。一张很漂亮的脸,眼睛大大的,
透着一股与这个宫廷格格不入的天真。至少,在萧洵看来是天真。在我看来,
那是愚蠢和贪婪交织在一起的、毫不掩饰的欲望。我认识她三个月了。三个月前,
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才人。一场宫宴,她“不小心”撞进萧洵怀里,
嘴里念叨着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诗,说什么“天王盖地虎”,又说什么“不爱江山爱美人”。
萧洵当场就着了魔。他说她纯真,不做作,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然后,
我这个做了他十年结发妻子的皇后,就因为“善妒”,被一道圣旨废了,
扔进了这间连窗户都漏风的冷宫。我爹,镇国大将军,连夜递了三道奏折,都被他扣下,
还传口谕,说我爹再多言一句,就按谋逆论处。我爹没再说话。我们颜家,
也彻底沉寂了下来。萧洵见我不说话,大概是觉得自己的皇帝威严受到了挑战。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出了今天来的正事。“颜书,朕今天来,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将功赎罪。我慢慢放下剪刀,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柔儿身子不好,太医说她有心疾,
药石无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疼惜,那是他从未给过我的情绪。
“国师算了,说柔儿是天降的福星,她的命,关乎我大夏的国运。要救她,只有一个法子。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交出你颜家的虎符。”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虎符。我颜家三代人,七条性命,
镇守北境三十万大军的兵权象征。他要我交出虎符,去救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心疾”?
我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我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就是很平静地,
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萧洵被我笑得莫名其妙,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笑什么?!
”旁边的徐柔儿也拉了拉他的袖子,怯生生地说:“姐姐,你别这样,我害怕。我也不想的,
可是国师说,只有虎符上沾染的铁血煞气,才能镇住我体内的邪祟……”她的话还没说完,
我的笑声停了。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我的目光越过萧洵,
直直地落在徐柔柔的脸上。“你再说一遍,你要什么?”我的声音不大,但徐柔儿的脸,
白了。2、他说,拿兵权换她的命徐柔儿被我盯得后退了半步,躲到萧洵身后,
只露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是那个意思。
”我替她把话说完,然后才把视线转回萧洵脸上,“陛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洵大概是被我平静的态度激怒了。在他看来,我一个废后,一个阶下囚,应该跪下来,
痛哭流涕地求他开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地质问他。他一把将徐柔儿护在身后,
挺起胸膛,拿出他那点可怜的帝王威严。“朕当然知道!颜书,你别给脸不要脸!
朕不是在跟你商量,朕是在命令你!”“颜家手握兵权数十年,功高震主,
朕早就想动你们了!现在给你个体面的机会,交出虎符,你爹和你哥还能安享晚年。否则,
谋逆的罪名,朕随时可以按在你们颜家头上!”他说得义正言辞,好像他这么做,
是天经地义。我看着他这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心里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这就是我为了他,在深宫里洗手作羹汤,收敛起所有锋芒的男人。我爹曾说我,性子太烈,
像一匹野马,只有战场的风沙才能让我快活。可为了他,我学着做一只温顺的猫。结果,
他嫌我的爪子还在,会挠到他的新欢。“陛下觉得,虎符在我这里?”我问。“少跟朕装蒜!
”萧洵冷哼一声,“谁不知道,颜家的虎符传女不传子,当年你出嫁,
你爹把它当成嫁妆给了你!别以为朕不知道!”我的心,又沉了下去。这件事,知道的人,
不出五个。看来,我那好夫君,为了对付我颜家,真是处心积虑,下了不少功夫。
“如果我说,我没有呢?”“那朕就只能下旨,让你爹亲自来一趟冷宫,问问他的好女儿,
是不是想看着颜家满门抄斩了!”他这是,彻底撕破脸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过去的十年,像一场荒唐的梦。梦里,那个会在桃花树下,笨拙地为我簪花的少年郎,
和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重叠在了一起,然后,又被我亲手撕得粉碎。再睁开眼时,
我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散去了。“好。”我说。只有一个字。萧洵愣住了。
他身后的徐柔儿也探出头,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大概准备了一万句威胁我的话,却没想到,
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你……你同意了?”萧洵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对。”我点点头,
走到梳妆台前,从一个积了灰的木匣子里,拿出了一块用黄布包裹的东西。我慢慢解开黄布。
一块巴掌大小,玄铁打造,雕刻着猛虎下山图腾的令牌,出现在他们面前。令牌的一半。
虎符,分阴阳两半。一半在君王手中,一半在将帅手中。合二为一,才能调动千军万马。
但我颜家的虎符,是太祖皇帝亲赐,与众不同。它只有一块。认主,不认君。“这就是虎符?
”萧洵的眼睛亮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伸手就要来拿。我手一缩,避开了。“陛下,
东西可以给你。”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萧洵皱眉:“你还敢跟朕谈条件?”“不是条件,是请求。”我垂下眼帘,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颜家交出兵权,从此就是待宰的羔羊。我只求陛下,
看在十年夫妻的情分上,给我爹娘兄长,留一条活路,让他们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也符合一个失势废后该有的卑微。萧洵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很受用。他瞥了一眼徐柔儿,徐柔儿立刻会意,
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陛下,姐姐也怪可怜的。您就答应她吧,
柔儿也希望颜将军他们能好好的。”真是猫哭耗子。萧洵沉吟片刻,大度地一挥手。“好!
朕答应你!只要你交出虎符,朕就下旨,让你父亲致仕归乡,保他一世富贵!”“口说无凭。
”我看着他,“我要圣旨。”“你!”“陛下,”我打断他,“这是我颜家,最后的保障了。
”萧洵死死盯着我手中的虎符,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他咬了咬牙。“好!
朕这就给你写!”3、我没哭,我只是笑了萧洵的动作很快。半个时辰后,一封盖着玉玺,
墨迹未干的圣旨就送到了我手上。圣旨上写得很清楚,镇国大将军颜德安,年事已高,
准其卸甲归田,携家眷返回祖籍,颐养天年。终其一生,非诏不得入京。这等于是将我颜家,
彻底放逐了。但在萧洵看来,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仔仔细细地,将圣旨看了三遍。
确认每一个字,都没有问题。然后,我当着他的面,将圣旨小心翼翼地折好,贴身收起。
“虎符。”萧洵伸出手,已经等不及了。我将那半块玄铁虎符,放在了他的手心。
在他握住虎符的那一刻,我看到他身后的徐柔儿,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得意的笑。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轻蔑。仿佛在说:看,你拥有的一切,
现在都是我的了。萧洵拿到虎符,如获至宝。他翻来覆去地看,
手指在上面冰冷的纹路上摩挲。“这就是……能调动三十万大军的虎符?”他喃喃自语,
眼睛里是痴迷的光。权力。这才是男人真正的**。什么美人,什么爱情,
在握住兵权的那一刻,都变得无足轻重。“颜书,你很识时务。”他满意地收起虎符,
对我说道,“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朕会让你在冷宫里,过得舒服一点。”说完,
他拉着徐柔儿,转身就要走。迫不及待地,要去验证这虎符的威力。“陛下。”我叫住他。
他回头,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我看着他,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没什么。
”我说,“就是想提醒陛下一下。”“什么?”“这虎符,有点认生。”我的笑容越来越大,
“您用的时候,最好……滴一滴血上去。”萧洵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还有这种讲究。”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显然是相信了我的鬼话。旁边的徐柔儿,
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大概是觉得我蠢,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讨好萧洵,
透露虎符的“秘密”。她以为她赢了。她以为自己是穿越小说的女主角,手握剧本,
算无遗策,把我们这些土著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不知道。她嘴里那些所谓的“情节”,
在我听来,就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在炫耀自己今天新学的词汇。什么“霸道皇帝爱上我”,
什么“只要拿到兵权就能开启隐藏情节”。这些话,她曾在梦里,不止一次地对萧洵说过。
而萧洵,又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当成趣闻一样讲给我听。那时候,他还把我当妻子。
他以为徐柔儿只是天真烂漫,爱说胡话。我却从那些颠三倒四的胡话里,
拼凑出了一个可怕又可笑的真相。一个来自异世的孤魂,占据了一具无辜的身体,
妄图用她那点可怜的,从书上看来的“知识”,来打败一个王朝。而我的夫君,
成了她手里最锋利,也最愚蠢的一把刀。萧洵带着徐柔儿走了。冷宫的门,被重新锁上。
脚步声远去,那股甜腻的香粉味也终于散尽。我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消失。我没有哭。
真的,一滴眼泪都没有。我只是走到那盆被我剪秃了的兰花前,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它光秃秃的根茎。然后,我将自己的指尖,刺向了那把生锈的剪刀。鲜红的血液,
涌了出来。我将那滴血,滴在了兰花的泥土里。下一秒。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境军营,帅帐中,
那面悬挂了三代的颜家军旗,无风自动。旗帜上用金线绣成的猛虎图腾,双眼处,
陡然亮起一抹,血色的红光。4.血色玉佩,第一个陷阱北境,帅帐。
我大哥颜昭正在和几位副将议事,讨论着鞑靼最近的异动。突然,
帐中那面帅旗发出了细微的嗡鸣声。颜昭脸色一变,立刻屏退了左右。他走到帅旗前,
只见旗上的猛虎图腾,双目赤红,仿佛活了过来。这是颜家血脉的最高警讯。
只有手持虎符的家主,以心头血为引,才能催动。而这一代的家主,是我。
“妹妹……”颜昭伸出手,轻轻触摸着那抹红光,声音都在发颤,“京城,出事了。
”他立刻写了一封密信,交由最心腹的亲兵,八百里加急,送往我爹,颜德安手中。
而这一切,远在京城皇宫里的萧洵和徐柔儿,一无所知。他们拿着我给的“虎符”,
欣喜若狂。当天夜里,萧洵就召集了心腹大臣,在御书房里,
展示他最新到手的“国之重器”。他学着我的样子,划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在了虎符上。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块玄铁令牌,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冰冷,死寂。一位老臣,
是先帝留下的三朝元老,姓张。他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陛下,这虎符……好像是假的。”萧洵的脸,瞬间就黑了。“不可能!
这是朕亲眼看着颜书从她压箱底的匣子里拿出来的!”“陛下,”张太傅颤巍巍地说,
“老臣曾有幸随先帝见过一次颜家的虎符。真正的虎符,是用北海玄铁所铸,
上刻‘如朕亲临’四个篆字,虎目之中,镶嵌着两颗赤血龙晶,常年温润,绝非这般冰冷。
”萧洵的心,凉了半截。他捏着手里的“假货”,气得浑身发抖。“颜书!这个**!
竟敢骗朕!”他当即就要下令,去冷宫把我拖出来,严刑拷打。这时候,
徐柔儿又开始发挥她的“先知”作用了。“陛下,息怒!”她柔声劝道,“我就知道,
她没那么容易就范。这肯定只是一个开始,她是在试探我们呢。”“试探?”“对。
”徐柔儿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根据……根据我的推演,真正的虎符,
肯定被她藏在了另一个地方。她交出这个假的,就是想看我们出丑,好激怒您,
让您失去理智。”“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萧洵六神无主,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主心骨。
“很简单。”徐柔儿笑了,“我们也要演戏。就当不知道这是假的,明天,您就大张旗鼓地,
带着这块‘虎符’去京郊大营。颜书肯定在冷宫里安插了眼线,她看到我们真的信了,
就会放松警惕,到时候,我们再杀她个回马枪!”萧洵听得连连点头。“柔儿,
你真是朕的解语花,朕的福星啊!”他抱着徐柔儿,狠狠亲了一口,完全没注意到,
他那些心腹大臣们,看着徐柔儿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古怪。一个后宫妃子,
对前朝兵权之事,指手画脚,侃侃而谈。这很不正常。但萧洵被猪油蒙了心,他看不见。
第二天,他果然带着那块假虎符,浩浩荡荡地去了京郊大营。京郊大营的统领,
是我爹的老部下,姓李。李将军对着那块假虎符,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
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最后,还是张太傅打了个圆场,说陛下只是来巡视,鼓舞士气,
这才把这尴尬的一页揭了过去。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宫里。给我送饭的那个小太监,
是皇后宫里的旧人,他偷偷告诉了我这一切。他说,陛下在京郊大营碰了一鼻子灰,
回来就把御书房砸了。徐贵妃劝了半天,才让他消气。我听完,只是点了点头。一切,
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当天晚上,萧洵又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带徐柔儿。他一个人,
满身酒气地踹开了我的门。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抵在墙上,眼睛通红。“颜书,
你敢耍我?!”我任由他抓着,淡淡地开口:“陛下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还装!
”他怒吼道,“你给我的虎符是假的!今天在京郊大营,朕丢尽了脸!”“哦?
”我挑了挑眉,“那真的在哪儿?”“你还敢问我?!”“陛下。”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真的给你?”他愣住了。“我凭什么,要把我颜家满门的性命,
交到你这个,为了一个妖女,连祖宗基业都不要的昏君手上?”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的心上。“你……你放肆!”他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没躲。我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血色的玉佩。是我及笄那年,
他送我的定情信物。看到玉佩,他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这是……”“陛下还认得它?
”我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你当初说,见玉佩如见你。说这玉佩,
能解我所有危难。”“现在,我把它还给你。”我将玉佩,塞进他手里。“用它,
换真的虎符。”5.她的天真,我的刀萧洵握着那块血色玉佩,整个人都怔住了。这玉佩,
是他母妃留给他的遗物,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当年他把它给我,说要护我一生一世。如今,
我把它还给他,用来做交易。没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了。他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追忆,但更多的,是被我拿捏住的恼怒。
“你……你早就计划好了?”“是。”我承认得干脆,“从你带着那个女人,
踏进这冷宫的第一步开始。”他的手,握紧了玉佩,骨节发白。“颜书,你变了。
”“我没变。”我看着他,“我只是,不再装了而已。陛下,你想要的我给你,我想要的,
你也得给我。”“你还想要什么?朕已经答应保全你颜家了!”“不够。”我摇摇头,
“我要我哥哥,颜昭,平安从北境回来。我要他,卸下兵权,带着我爹娘,立刻出京。
我要你,派御林军,一路护送他们到祖籍,确保他们,安然无恙。”“你做梦!”萧洵怒道,
“颜昭是北境主帅,他一走,北境三十万大军怎么办?鞑靼人要是趁机打过来怎么办?
”“那是陛下的事,不是我一个废后该操心的。”我冷冷地说,“或者,
陛下可以现在就杀了我,然后等着我大哥,带着三十万大军,回来给你讨个公道。
”“你敢威胁朕?!”“我不是威胁,我是在跟陛下,谈条件。”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退缩,“要么,用一个闲散将军,换回三十万大军的兵权。要么,鱼死网破,
陛下自己选。”萧洵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但他不敢。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大哥颜昭,从小在军中长大,那三十万大军,
只认颜家的旗,不认他萧家的龙椅。没了虎符,他屁都不是。良久。他终于从牙缝里,
挤出两个字。“……好。”我笑了。我就知道他会答应。因为他是个懦夫,也是个赌徒。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真的虎符在哪儿?”他问。我走到墙边,在那盆枯死的兰花盆栽里,
摸索了一阵。然后,我掏出了另一块,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油纸,
一块和之前那个假货一模一样的玄铁令牌,出现在他眼前。“你居然把它藏在土里!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把虎符递给他,“现在,我们可以两清了。
”萧洵接过虎符,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他没再问我怎么用,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忌惮和怨毒。他拿着虎符,转身就走。看着他的背影,我知道,这盘棋,
我才刚刚开始落子。我给他的,当然还是假的。真正的虎符,早就被我用秘法,
融进了我右手的骨血里。除非我死,骨血分离,否则谁也拿不走。
萧洵拿着第二块假虎符回到寝宫,徐柔儿立刻迎了上来。“陛下,怎么样了?
”萧洵脸色铁青,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徐柔儿听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她这是在跟我们玩心理战呢!她交出第二块假的,是想让我们觉得,
真的虎符肯定还在她身上,或者藏在冷宫的某个角落。”“那……那我们怎么办?
”萧洵彻底没主意了。“将计就计。”徐柔儿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陛下,您忘了,
我能未卜先知吗?”她故作神秘地掐了掐手指,然后一脸惊喜地说:“我算到了!
我算到真的虎符在哪里了!”“在哪里?!”“在颜家祖宅!埋在一颗三百年的老槐树下!
”徐柔儿说得信誓旦旦。这个位置,是她从那本“原著”里看到的。她以为,
这是只有她知道的终极秘密。她不知道,那棵老槐树,是我亲手让人种下的。树下埋着的,
是我为她准备的,第三份“大礼”。“太好了!”萧洵大喜过望,“朕这就派人去挖!
”“别急,陛下。”徐柔儿拉住他,“这件事,不能让您的人去。得找一个,
颜书绝对想不到的人。”“谁?”“我。”徐柔儿挺起胸膛,“我亲自去。这样,
颜书才不会起疑心。等我拿到虎符,我们再给她致命一击!
”萧洵看着她“天真”又“勇敢”的脸,感动得一塌糊涂。“柔儿,
你为朕付出的太多了……”他紧紧抱着她,完全没看到,她眼底那抹志在必得的贪婪。而我,
在冷宫里,通过那个给我送饭的小太监,知道了这一切。我只是笑了笑。徐柔儿的天真,
就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我等着她,用这把刀,亲手割开萧洵的喉咙。6.老槐树下,
她挖出的“真相”徐柔儿的行动力很强。第二天,她就换上了一身利落的夜行衣,
借口说要出宫为陛下祈福,带着几个心腹太监,悄悄去了颜家祖宅。颜家祖宅,
因为我爹娘兄长常年镇守北境,早已空置多年,只有一个老管家看着。萧洵提前打过招呼,
老管家自然不敢阻拦。徐柔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后院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她屏退左右,
亲自拿着一把小铲子,在树下卖力地挖了起来。挖了约莫半个时辰,
铲子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挖到了!”徐柔儿心中狂喜,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很快,
一个沉甸甸的铁盒子,被她从土里刨了出来。她吹了吹上面的泥土,打开盒子。里面,
静静地躺着一块玄铁令牌。令牌上,猛虎图腾栩栩如生,虎目之中,
镶嵌着两颗红色的“晶石”,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终于……终于到手了!
”徐柔儿激动得浑身颤抖,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凭借这块虎符,号令三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