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的主角是【陆辰林薇薇】,这是一本都市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李可妮”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184字,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3:13:5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拍着胸脯,眼睛亮得吓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等公司做大了,咱俩平分天下!”还有他出车祸后,躺在医院里,眼神灰败,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沈墨,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放心,有我在,你废不了。我一定让你重新站起来。”誓言犹在耳畔,温热还未散尽。可人,怎么就变....

《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免费试读 我治好他的残疾,他站起来了打我第2章
后背抵着冰凉坚硬的防盗门,门板隔绝了里面隐约传来的、试图打圆场的嘈杂和陆辰兀自不歇的叫骂。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像潮水般涌来,包裹住我。
脸颊上的疼痛一刺一刺地跳,提醒着我刚才那记耳光有多么实在。口腔里的血腥味淡了些,但那股铁锈气仿佛已经钻进了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涩痛。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的倾力付出,换来的不是感激,不是兄弟情深的拥抱,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一句“一本破书而已”。
还有那句“给她道歉”。
黑暗里,我无声地咧了咧嘴,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忍受某种极致的痛苦。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透过楼道尽头窗户渗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光晕,能模糊看到电梯按钮微弱的亮光。
我没有立刻去按电梯。
只是站着,任由那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情绪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冲刷着每一根刚刚因为过度消耗而有些疲惫的神经。
祖传的推拿术,尤其是疏导这种重伤淤塞的经脉,远非简单的肌肉**可比。那需要调动施术者自身的“气”,去感应、去引导、去疏通。每一次为陆辰治疗结束,我都像是跑完一场马拉松,精神与体力双重透支。三年下来,看似强壮的身体,内里早已是千疮百孔,不过是靠着一股意念和年轻的本钱硬撑着。
我原本想着,等他彻底好了,我也该好好调养一阵子,或许……或许还能用这手艺,正大光明地做点别的事。
现在,不用了。
所有的透支,所有的损耗,都成了钉死在这份愚蠢付出上的耻辱柱。
电梯“叮”一声到达,金属门滑开,里面空无一人,灯光惨白。
我走进去,转身,看着电梯门缓缓合拢,倒映出自己模糊的身影。半张脸肿着,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像个可笑的失败者。
电梯开始下降,失重感传来。
我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却不是陆辰打我的那一幕,而是更久远的一些画面。
大学篮球赛,我扭伤了脚踝,肿得像馒头。是陆辰二话不说,背起比我还重几斤的我,一路从体育馆跑回宿舍,汗如雨下,衬衫都湿透了。他当时喘着粗气说:“沈墨,你小子以后要是残了,老子养你一辈子!”
后来毕业创业,最初的公司举步维艰,接到第一个大单那天,我们俩挤在廉租公寓里,就着一包花生米喝最便宜的二锅头,他拍着胸脯,眼睛亮得吓人:“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等公司做大了,咱俩平分天下!”
还有他出车祸后,躺在医院里,眼神灰败,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沈墨,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放心,有我在,你废不了。我一定让你重新站起来。”
誓言犹在耳畔,温热还未散尽。
可人,怎么就变了呢?
是因为他终于重新站起来了,所以不再需要我这个“神医”兄弟了?还是因为那个叫林薇薇的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叮”,电梯到达一楼。
门开,外面是灯火通明、铺着光洁大理石的大堂。几个晚归的住户说笑着走进来,看到我脸上的伤和狼狈的样子,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快步穿过大堂,推开沉重的玻璃门,走进了初秋微凉的夜风里。
冷风一吹,脸上的灼痛感更清晰了,但也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我没回家——那个和陆辰公司起步时合租的、后来我为了方便给他治病而一直住着的公寓。那里充满了太多回忆,现在回去,只会被令人作息的过去淹没。
我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市中心高级酒店的名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脸上的伤让他有些警惕,没多问,发动了车子。
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飞速倒退,霓虹灯编织成一张虚幻而繁华的网。**在椅背上,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里那些不断翻涌的画面。
但陆辰打我那一下的触感,林薇薇那看似惊慌实则得意的眼神,还有那本浸泡在果汁和玻璃渣里的古籍……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感知神经上。
车停在酒店门口,门童训练有素地拉开车门,尽管看到我的脸时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职业素养让他立刻恢复了标准微笑。
我用手机付了车费,走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忽略前台**探究的目光,我用身份证快速办理了入住,拿到了房卡。
顶层的行政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璀璨的夜景。
我甩掉鞋子,扯下沾着果汁渍和酒气的衬衫,直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打在脸上,刺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抬起头,任由水流冲击着面部,冲洗掉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也冲掉……或许永远也冲不掉的耻辱。
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手机屏幕正疯狂闪烁着。
屏幕上堆满了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大部分来自我们那个名为“革命战友”的微信群,还有几个是关系近的兄弟私聊我的。
微信群已经炸锅了。
“**!什么情况?@陆辰@沈墨”
“辰哥你喝多了吧?怎么能动手?”
“墨哥你没事吧?去哪儿了?”
“薇薇也是不小心,辰哥可能是太紧张她了……”
“@陆辰快给墨哥道歉啊!这他妈叫什么事!”
“沈墨,回句话,担心你。”这是大刘私发我的。
陆辰也在群里说话了,语气依旧很冲:“道个屁的歉!沈墨他妈的为本书跟女人计较,还吓唬薇薇!让他滚蛋!没他老子照样站得稳!”
后面跟着几个和稀泥的,但明显指责陆辰的声音更多。
我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信息,那些替我不平的、劝和的、指责陆辰的文字,此刻看起来无比讽刺。
他们不懂。
他们以为这只是兄弟间一次普通的吵架,一次酒后的失控。
但他们没看见陆辰当时看我的眼神,没听见他那句“破书而已”。
他们更不会知道,那本“破书”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回复任何消息,直接长按电源键,关了机。
世界清静了。
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片繁华之地。陆辰的公司,就在远处那栋亮着蓝色霓虹的写字楼里。公司叫“辰星科技”,名字是我们一起想的。他出大部分资金和人脉,我则以技术入股——当然,我所谓的“技术”,是指我私下用一些推拿手法,帮他疏通关系时,巧妙地为几位关键人物调理过一些难以启齿的隐疾,为公司扫清了不少障碍。这部分功劳,无法摆在明面上,但陆辰心知肚明,所以当初分配股权时,他执意要给我百分之三十,是仅次于他的第二大股东。
只是我志不在此,一心只想着治好他的腿,公司事务基本不过问,股权书也一直锁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快落灰了。
现在,或许该拿出来晒晒太阳了。
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我抬手,指尖轻轻触碰着红肿的皮肤,感受着皮下的灼热。
陆辰,你以为你站起来了,就真的高枕无忧了么?
你忘了,你的腿,是怎么站起来的。
你更忘了,我能让它站起来,就能让它……
我的指尖在玻璃窗的倒影上,轻轻划过自己的膝盖。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先让你得意几天。
享受一下重新站立、美人环绕的滋味。
毕竟,站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
而把你推下来的,会是你现在视若珍宝的一切。
比如,你的公司。
比如,你的……林薇薇。
我拿起酒店的内线电话,拨通了前台的号码。
“你好,我需要一份冰块,还有,最好的消肿化瘀药膏。”
复仇需要冷静的头脑,和一副看得过去的皮囊。
游戏开始了。
第一局,先拿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吧。
我拿起房间里的便签和笔,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写下了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
苏晴。
陆辰的初恋,也是他心中真正的白月光。一个家世、样貌、能力都远超林薇薇的女人。当年因为陆辰车祸后自暴自弃,故意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把她气走,远赴海外。听说,她最近就要回国了。
而且,她家的集团,正好是“辰星科技”目前极力想争取的最大客户。
这世界,真小,不是吗?
脸上的红肿在冰敷和特效药膏的作用下,第二天就消下去大半,只留下一些不仔细看难以察觉的青黄色痕迹。我用酒店的遮瑕膏稍微处理了一下,换上昨天让酒店服务部紧急送来的一套新西装,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依旧挺拔清俊,只是眼底深处,沉淀了一层化不开的冷冽。
开机。忽略掉再次爆满的提示信息,我直接找到了苏晴的电话。几年前她离开时,我们曾有过一次简短的告别通话,这个号码,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用。
深吸一口气,拨通。
电话响了几声,就在我以为会无人接听时,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清澈而略带警惕的女声:“喂,哪位?”
“苏晴,是我,沈墨。”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
那边沉默了两秒,似乎有些意外,随即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疏离:“沈墨?好久不见。有事吗?”
“听说你回国了。方便见个面吗?有点……关于陆辰的事情,想和你聊聊。”我直接抛出诱饵。对付苏晴这样的聪明女人,拐弯抹角反而落了下乘。
果然,听到陆辰的名字,她呼吸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片刻后,她报了一个市中心高级咖啡馆的地址和时间:“下午三点,我只有半小时。”
“足够了。”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提前到达那家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安静角落。三点整,苏晴准时出现。
她比几年前更显成熟干练,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装,衬得身材高挑,气质清冷。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褪去了少女时期的青涩,增添了几分优雅从容的风韵。只是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到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她在我对面坐下,点了一杯美式,然后目光平静地看向我:“说吧,什么事?”她显然也看到了我脸上未完全消退的痕迹,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没问。
我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有迂回,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平静地、客观地复述了一遍,包括我如何耗尽心血治好陆辰,包括林薇薇的“失手”,包括陆辰那记耳光和那句“破书而已”,也包括我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我没有加入任何主观的情绪渲染,只是陈述事实。
苏晴静静地听着,握着咖啡杯的手指渐渐收紧,指节有些发白。她的脸色从最初的平静,到微微蹙眉,再到最后,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震惊和……怒意。
她了解陆辰,至少了解过去的那个陆辰。正因如此,她才更难以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他……真的动手打你?”苏晴的声音有些发涩。
我抬起眼,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我颧骨处那淡淡的痕迹:“需要验伤报告吗?”
苏晴避开了我的目光,低下头,看着杯中深褐色的液体,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我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复杂的失望,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不是为了陆辰,而是为了那段彻底逝去的、她曾经珍视过的感情。
“人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尤其当他重新获得曾经失去的东西,并且认为不再需要那些帮助过他的人了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