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猫玄玄”创作,《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的主要角色为【沈清妤萧景渊柳如烟】,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772字,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4:51:1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沈清妤像是脚下被裙摆绊了一下,身子一斜,手中的酒杯“不偏不倚”地,将满满一杯殷红的果酒,尽数泼在了柳如烟那身刚换上的素白长裙上!“呀!”惊呼声四起!白色的裙衫上,红色的酒渍迅速晕开,像一朵朵绽开的血色梅花,刺眼又狼狈。“对不起,对不起!柳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沈清妤立刻表现出极度的慌乱和自责,连忙拿...

《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免费试读 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第3章
风波暂息,宴会继续。但气氛,却再也回不到最初的和谐。无数道目光,若有若无地在沈清妤、萧景渊和柳如烟三人之间来回逡巡。
沈清妤像是真的受了委屈,独自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只偶尔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绿萼在她身后站着,适时地递上手帕,主仆二人将一出受尽冷落的戏码演得天衣无缝。
过了一会儿,柳如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几位夫人的邀请下,也入了席。她坐的位置,离萧景渊并不远。
沈清妤看准时机,端起一杯果酒,缓缓起身,朝着柳如烟的方向走去。
“柳姑娘,”她走到近前,脸上带着温和的歉意,“方才之事,想必让你受惊了。清妤敬你一杯,权当是为你压惊。”
她姿态放得极低,众人见了,都暗赞她不愧是太傅之女,气度非凡。
柳如烟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沈**言重了,是如烟自己不小心,怎敢劳您……”
就在两人交错的瞬间,沈清妤像是脚下被裙摆绊了一下,身子一斜,手中的酒杯“不偏不倚”地,将满满一杯殷红的果酒,尽数泼在了柳如烟那身刚换上的素白长裙上!
“呀!”
惊呼声四起!
白色的裙衫上,红色的酒渍迅速晕开,像一朵朵绽开的血色梅花,刺眼又狼狈。
“对不起,对不起!柳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沈清妤立刻表现出极度的慌乱和自责,连忙拿出自己的手帕去擦拭,却越擦越乱。
萧景渊见状,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柳如烟身边,一把拉开沈清妤,语气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沈清妤!你够了没有!”
这一声怒喝,让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萧景渊。他竟然为了一个舞姬,当众呵斥自己的未婚妻?
沈清妤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受伤和彻骨的失望。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那副被心上人当众羞辱的模样,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
“渊郎,你别怪沈**,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柳如烟还在一旁“善良”地劝解,同时不动声色地向萧景渊身边靠得更近了些,寻求保护的姿态一目了然。
萧景渊看着沈清妤那“倔强”的样子,只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丢尽了他的脸面。他扶着柳如烟,冷声道:“我先送柳姑娘去换衣服。”说罢,竟真的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半扶半抱着柳如烟,转身离去。
沈清妤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
这一刻,所有同情的天平,都彻底倒向了她这边。
安平王妃看不下去了,连忙派人过来安慰:“沈侄女,快别伤心了,是萧状元糊涂,回头我定让王爷好好说说他。”
各家夫人**也纷纷上前,或递手帕,或轻声劝慰,言语间无不是在指责萧景渊的薄情和柳如烟的狐媚。
沈清妤在众人的簇拥下,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看似悲痛欲绝。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计划得逞的、冰冷至极的弧度。
她就是要让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夜宴的压轴环节——诗词接龙开始了。这是文人雅士们最爱的环节,也是萧景渊最擅长的领域。
等他安顿好柳如烟回来时,场上的气氛正热烈。他想借此机会展现才学,挽回些颜面。而柳如烟,也再次换了衣服,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那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萧景渊。
当轮到柳如烟时,她故作羞涩地站起来,低吟了一句:“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这句诗,哀婉动人,又带着几分露骨的情意。
全场静了一瞬,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萧景渊。
而萧景渊,像是被这句诗触动了心弦,看向柳如烟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怜惜,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痴迷。他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妻在场。
两人隔着人群,遥遥相望。那眼神,如丝如缕,缠绵悱恻,仿佛在众人面前,上演着一场无声的告白。
“眼神拉丝”……
宾客们看得目瞪口呆,随即便是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气声和压抑不住的议论。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裸的挑衅了!
沈清妤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中的茶杯被她捏得咯吱作响。她缓缓站起身,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对着主位上的安平王妃福了福身子,声音轻颤,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王妃娘娘,清妤……身子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罢,她不等王妃回应,便在绿萼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在华丽的灯火下拉得又长又直,带着一种决绝的、破碎的美感。
这一走,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景渊那点沾沾自喜的才子风流,在沈清妤决然离去的背影对比下,瞬间变得无比猥琐和可笑。他成了一个为了舞姬逼走未婚妻的薄情寡义之徒。
沈清妤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喧嚣,脸上的悲伤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
绿萼担忧地看着她:“**,您……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沈清妤淡淡地道,从袖中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今晚,不过是道开胃小菜罢了。”
她知道,今夜安平王府发生的一切,不出一个时辰,就会传遍整个京城。而明天一早,这些话,必然会一字不落地传进她父亲,当朝太傅沈从安的耳朵里。
她那位看似古板、实则爱女如命的父亲,绝不会容忍自己的掌上明珠受此奇耻大辱。
萧景渊,你以为你搭上柳如烟,是找到了红颜知己和另一条青云路?
错。
你只是亲手为自己,敲响了丧钟。
而我,沈清妤,会是那个站在你坟前,笑得最开心的人。复仇的大网,已经张开,今夜,不过是收紧了第一根丝线而已。好的,身为专业的短篇小说作家,我将严格遵循您的所有设定与要求,为您续写这篇重生复仇爽文的第三部分。
夜宴之事,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京城这潭深水,激起的涟漪在短短一夜之间,便扩散成了滔天巨浪。
“萧景渊为舞姬斥责未婚妻”、“太傅嫡女受辱含泪离席”的戏码,经过一夜的发酵,已成为京城上流圈层里最热门的谈资。各种版本的故事在茶楼酒肆间流传,无一例外,都将萧景渊描绘成一个忘恩负义、耽于美色的薄情郎,而沈清妤,则成了那个识大体却被辜负的、最令人同情的闺秀典范。
翌日清晨,天还未大亮,沈清妤便被父亲沈从安身边的管家恭敬地“请”到了书房。
书房内,檀香袅袅,气氛却凝重如冰。年过半百的当朝太傅沈从安,身着一件墨色常服,负手立于窗前,脸色铁青。他虽未发一言,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足以让任何心虚之人两股战战。
“父亲。”沈清妤敛衽一礼,声音清清浅浅,带着一丝宿醉未醒的沙哑,和恰到好处的憔悴。她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双眸微肿,显然是“哭了一夜”的模样。
沈从安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落在女儿身上,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烧得旺了三分。他猛地一拍桌案,那上好的紫檀木桌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混账东西!”他怒喝道,“我沈从安的女儿,金枝玉叶一般养大,何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那萧景渊,不过一介寒门学子,若非我沈家提携,他岂有今日风光!如今翅膀硬了,竟敢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当众给你没脸!”
沈清妤的眼泪,应声而落。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垂泪,那副委屈至极却又强忍着不愿给父亲添麻烦的样子,更是让沈从安看得心如刀绞。
“妤儿,你告诉为父,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沈从安的语气缓和了些,带着心疼,“这桩婚事,当初是你自己求来的。如今他做出这等事,你若想退婚,为父便是拼了这张老脸,去御前请罪,也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退婚?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清妤心中冷笑,面上却凄然地摇了摇头,哽咽道:“父亲,女儿……女儿不怪景渊。他……他或许只是一时糊涂。那柳姑娘……确实风姿绰约,与众不同,景渊他……被吸引也是人之常情。”
她越是这般“大度”,沈从安便越是愤怒。他自己的女儿他了解,看似温婉,实则傲骨天成。能让她说出这番话,可见是伤心到了何种地步。
“人之常情?!”沈从安冷哼一声,“他是什么身份?你是谁?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舞姬,也配与我沈家嫡女相提并论!他这是在打我沈家的脸!”
沈清妤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抬起泪眼,用手帕拭了拭眼角,仿佛不经意般,幽幽地说道:“父亲,女儿只是担心……那柳如烟,似乎并非寻常舞姬。女儿听闻,她与王侍郎家走动颇为频繁。”
王侍郎,吏部侍郎王宗宪,正是沈家在朝堂上的死对头。
此言一出,沈从安的瞳孔骤然一缩。
方才的家事屈辱,瞬间上升到了政治层面。他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恐怕远非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那么简单。
沈清妤继续用那柔弱无辜的语气,为这把火添上新柴:“而且……景渊近来,似乎对朝堂之事颇有自己的看法,还曾向女儿打听过几位与王家交好的官员……女儿当时并未多想,只当他是上进。现在想来……会不会是女儿识人不清,让他……让他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她没有直接指控萧景渊与王家勾结,而是将他描绘成一个政治上天真、被美色迷惑、可能被政敌当枪使的“蠢货”。这种说法,远比直接的污蔑更具杀伤力,也更符合萧景渊目前在沈从安心中的形象——一个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年轻人。
果然,沈从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如果萧景渊只是薄情,那尚可敲打;可如果他愚蠢到与沈家的政敌搅合在一起,那便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祸患!沈家绝不能容忍这样一个愚蠢又不可控的女婿!
“好,好一个萧景渊!”沈从安怒极反笑,眼中已是杀机浮现,“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真糊涂,还是在跟我沈家装糊涂!”
“父亲……”沈清妤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此事你不用管了。”沈从安一挥手,语气不容置喙,“安心在府里待着,为父自有分寸。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去见那个萧景渊!”
“是,女儿遵命。”沈清妤低下头,掩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的寒光。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由她这个“受害者”亲自出面,只会显得小家子气。而由沈太傅亲自施压,那分量,就完全不同了。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正在翰林院当值的萧景渊,便被沈从安派人叫到了太傅府。没有了往日的和颜悦色,沈从安在书房里,将他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言辞之严厉,几乎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忘恩负义,不知检点”。
萧景渊何曾受过这等羞辱,他骨子里的自卑与自傲同时爆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他深知自己如今的一切都仰仗沈家,只能强压下怒火,憋屈地认错。
然而,沈从安的敲打并未就此结束。他冷冷地警告萧景渊,若再与那舞姬有任何牵扯,败坏了沈家的门风,那么这桩婚事,便可以就此作罢了。
从太傅府出来,萧景渊只觉得胸中憋着一团熊熊烈火。他非但没有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将所有的怨气都归咎到了沈清妤身上。在他看来,定是沈清妤回家告了状,才让他受此屈辱。那个女人,平日里装得清高大度,背地里还不是会用家族权势压人的俗物!
这份屈辱感,让他对沈清妤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与此同时,柳如烟那柔弱无骨、善解人意的形象,在他心中便愈发显得美好和珍贵。
在强烈的逆反心理驱使下,萧景渊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不仅要继续和柳如烟来往,还要把她从醉梦楼里赎出来,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他要向沈家证明,他萧景渊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傀儡!
不出三日,萧景渊便花费重金,为柳如烟赎了身,并将其安置在城南一处僻静的宅院里,美其名曰“金屋藏娇”。
消息传到沈清妤耳中时,她正在修剪一盆名贵的兰花。她手持金剪,面无表情地剪去一朵开得过盛的花朵,动作干脆利落。
“**,这萧景渊简直是疯了!太傅三令五申,他竟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绿萼在一旁气得直跺脚。
“他不是疯了,他是蠢。”沈清妤淡淡地道,唇边勾起一抹讥诮,“被愤怒和自尊冲昏了头脑,以为这是在反抗,殊不知,他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柳如烟被养在外面,脱离了醉梦楼那人多眼杂的环境,正是她下手的天赐良机。
“绿萼,”沈清妤放下金剪,声音冷了三分,“去,把秦伯那里拿回来的‘东西’,取一些出来。还记得我让你查到的,柳如烟用来调理哮喘的‘扶正草’吗?”
绿萼心头一凛,重重点头:“记得。”
“我取回来的那包无色无味的粉末,名为‘断续香’。此物与扶正草药性相冲,单独使用,对人体无害,甚至有凝神之效。可一旦与扶正草的药气混合,便会化为慢性毒药,日积月累,慢慢侵蚀人的肺腑,让哮喘发作得愈发猛烈,最终……窒息而亡,神仙难救。”
沈清妤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听得绿萼手脚冰凉。她从未见过**如此模样,冷静、狠辣,仿佛地狱归来的修罗。
“将这‘断续香’混入上好的安神香中,想办法,送到柳如烟的新宅里去。”沈清妤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萧景渊不是心疼她吗?那就让他亲眼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他怀中,一点一点被病痛折磨,慢慢枯萎,直至死去。”
温水煮青蛙,才是最残忍的酷刑。
当晚,一个被“地老鼠”买通的粗使婆子,借着送炭火的机会,悄无声息地将混有“断续香”的熏香,换掉了柳如烟房内的旧香。
新宅里,柳如烟正依偎在萧景渊怀中,柔情蜜意。萧景渊为她一掷千金,让她彻底摆脱了贱籍,她心中得意非凡,只觉得离状元夫人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渊郎,为了我,得罪了太傅和沈**,真的值得吗?”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为他担忧的模样。
“值得。”萧景渊搂紧了她,在她身上找到了被沈家压抑后急需的慰藉和满足感,“烟儿,你放心,我萧景渊绝非池中之物。沈家能给我的,我自己将来一样能挣到!待我权倾朝野,定要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柳如烟闻言,心中更是甜蜜,主动献上了红唇。
房内的熏香,无声无息地燃烧着,浅淡的香气弥漫开来,与她常年服用的药草气息,在空气中悄然融合,化作了催命的毒。
做完这一切,沈清妤并未停手。对付柳如烟只是第一步,将萧景渊推入真正的政治漩涡,才是她的主菜。
她将“百晓阁”搜集到的,关于王侍郎贪墨受贿、结党营私的几份关键证据,进行了筛选和处理,抹去了所有可能追查到沈家的痕迹。然后,她让绿萼将这份匿名信,悄悄投递到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承言的府上。
张承言是朝中有名的“铁面御史”,为人刚正不阿,最是痛恨贪官污吏,且早年曾与王侍郎有过节。这份证据落到他手里,无异于给了他一把最锋利的刀。
果不其然,两日后的早朝,张御史一本奏折,石破天惊。他当朝弹劾吏部侍郎王宗宪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条条桩桩,皆有实据。
朝堂之上,顿时掀起轩然**。皇帝震怒,下令彻查。一时间,与王家相关的官员人人自危,整个朝局都因此动荡起来。王宗宪焦头烂额,自顾不暇,自然也无力再去顾及柳如烟这颗闲棋。
风暴的中心之外,萧景渊对此事还一知半解。
一日,沈清妤竟破天荒地派人给他送去了一封信,约他在一间茶楼见面。萧景渊虽心有怨气,但终究不敢彻底与沈家撕破脸,还是依约前往。
雅间内,沈清妤一身素雅的衣裙,亲自为他斟茶。她像是已经从夜宴的伤心中恢复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景渊,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她未语先叹,姿态放得极低,“那日之事,是我小气了。只是……父亲的脾气你也知道,我实在是为你担心。”
萧景渊见她服软,心中的那点傲气得到了满足,脸色稍霁。
沈清妤见状,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提起朝堂之事:“我听父亲说,王侍郎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你与王家并无瓜葛,千万要置身事外,莫要被牵连进去才好。”
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道:“对了,我无意中听父亲与门客谈起,说王侍郎有一批私产,藏在城东的‘汇通钱庄’,似乎是……他贪墨的关键证据之一。张御史的人正到处找呢。你千万别往那边去,免得惹祸上身。”
这番话,听起来句句是为他着想,实则却是字字诛心。
萧景渊是何等聪明之人,他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王侍郎倒台,吏部侍郎的位置就会空出来!若是他能在这件事上立功,比如“发现”这批关键赃款,岂不是天大的功劳?
沈清妤这是在……提点他?
他看向沈清妤,只见她眼神清澈,满是“真诚”。他心中的疑虑顿时打消了大半,只当是沈清妤为了讨好他,缓和关系,才偷偷将太傅府的消息透露给他。
一股强烈的野心,瞬间占据了他的内心。他强压住激动,故作平静地道:“清妤,多谢你提醒,我知道分寸。”
看着萧景渊眼中闪烁的贪婪与算计,沈清妤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的讥讽与冰冷。
蠢货,上钩了。
那所谓的“私产”,的确存在。但那不是普通的赃款,而是王家与边关将领私下往来的账目,一旦暴露,便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她故意只说一半,就是要引他这条贪婪的鱼,去咬那个最致命的钩。
她不仅要让他与王家彻底成为死敌,还要让他亲手去揭开这个盖子,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成为各方势力博弈的棋子。
萧景渊,你不是自诩智计过人,想要平步青云吗?
这一世,我便亲手为你搭一个最高的台子。只是那台下,没有锦绣前程,只有万丈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