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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最新章节 沈清妤萧景渊柳如烟全文阅读

小说《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的主角是【沈清妤萧景渊柳如烟】,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猫玄玄”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0772字,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4:57:3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沈清妤像是脚下被裙摆绊了一下,身子一斜,手中的酒杯“不偏不倚”地,将满满一杯殷红的果酒,尽数泼在了柳如烟那身刚换上的素白长裙上!“呀!”惊呼声四起!白色的裙衫上,红色的酒渍迅速晕开,像一朵朵绽开的血色梅花,刺眼又狼狈。“对不起,对不起!柳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沈清妤立刻表现出极度的慌乱和自责,连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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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免费试读 重生虐渣:夜宴惊情,这一世换你们家破人亡第1章

满门抄斩,血染门楣,沈清妤含恨而终,亲眼看着恩爱夫君萧景渊与那舞姬柳如烟相拥,将她沈家污为叛国!烈火焚身,她立下血誓,若有来生,定叫尔等血债血偿!一朝睁眼,竟重回十八岁。距离那场决定命运的夜宴,还有三天。镜中人尚是天真烂漫,眸底却已是淬毒的冰。萧景渊,柳如烟,这一世,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家破人亡了吗?

灼热的痛感仿佛还烙印在灵魂深处,沈清妤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地喘息着。

没有冲天的火光,没有刺鼻的血腥,更没有萧景渊那张俊美却冰冷至极的脸。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流苏帐幔,绣着雅致的兰草纹样,空气中弥漫着她最爱的冷檀香,清冽而安神。一切都安静得不像话,与记忆中沈家满门被屠、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形成了撕裂般的对比。

“**,您醒了?可是魇着了?”一个清脆又带着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沈清妤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那张她到死都无法忘怀的脸——她的贴身丫鬟,绿萼。前世,为了护着她,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被禁军一刀穿心,温热的血溅了她满脸。

“绿萼……”沈清妤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绿萼温热的脸颊。是活的,是暖的。

绿萼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担忧地蹙起眉:“**,您脸色好差,是不是身子不爽利?要不要奴婢去请个大夫来?”

沈清妤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越过绿萼,死死地钉在了不远处那面菱花铜镜上。她挣扎着起身,几乎是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

镜中映出一张少女的脸,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眉宇间尚带着未褪尽的天真与娇憨。那张脸上没有绝望的泪痕,没有被浓烟熏出的狼狈,更没有临死前那蚀骨的恨意。

这是十八岁的沈清妤。

她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她真的……回来了。

“**?”绿萼的声音将她从巨大的震惊中拉回。

沈清妤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恨意与狂喜。她闭上眼,前世的画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

父亲沈从安,当朝太傅,一生清正,却被诬陷通敌叛国,斩首示众。

母亲兄长,沈家上下三百余口,无论男女老幼,尽数惨死在屠刀之下。

而亲手将这一切赠予她的,正是她爱入骨髓、托付终身的夫君——新科状元,当朝丞相,萧景渊。

她永远忘不了,在沈家被血洗的那个夜晚,萧景渊是如何挽着那个媚骨天成的舞姬柳如烟,缓步踏过她亲人的尸体,走到她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血泊中的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厌弃。

“沈清妤,你和你沈家,不过是我萧景渊平步青云的踏脚石罢了。如今石头没用了,自然该被一脚踢开。”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父亲通敌的‘罪证’,还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

柳如烟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划过他的胸膛,声音甜得发腻:“渊郎,跟这个蠢女人废话什么,妾身看着她这张脸就心烦。”

烈火吞噬了沈府,也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焚烧殆尽。在被赐下毒酒的那一刻,她对着苍天立下血誓:若有来生,她沈清妤定要化身恶鬼,将萧景渊、柳如烟之流,连同所有参与此事的仇人,一一拖入无间地狱,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挫骨扬灰的滋味!

如今,苍天有眼,她真的回来了。

“绿萼,”沈清妤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是万丈深渊般的冰冷,“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

绿萼虽觉奇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回**,今日是启元二十二年,三月初七。再过三日,便是安平王府举办的春日夜宴了。”

三月初十,安平王府夜宴。

沈清妤的心脏骤然一缩,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感让她瞬间清醒。就是这场夜宴!前世,就是在这场夜宴上,萧景渊第一次见到了作为献舞舞姬的柳如烟。那一曲《霓裳羽衣舞》,柳如烟如仙子临尘,惊艳四座,也成功勾住了萧景渊那颗充满野心的心。

从那以后,他们便暗中勾搭,一个为了权势,一个为了荣华,两人一拍即合,共同编织了一张弥天大网,将整个沈家网罗其中,最终绞杀殆尽。

原来,她回到了这个一切悲剧的开端。

还有三天。

足够了。

“我知道了。”沈清妤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留下了几个带血的月牙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眸光一点点变得幽深、锐利,仿佛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藏起了所有锋芒,只待最合适的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您的手……”绿萼惊呼一声,就要去拿药箱。

“不必。”沈清妤淡淡地阻止了她,将手藏入袖中,“一点小伤,不碍事。绿萼,你过来,我有几件事要你去办。”

绿萼见她神色凝重,不敢怠慢,立刻凑了上前。

沈清妤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条理清晰:“第一,你立刻去外面,找我们家安插在‘百晓阁’的暗线,动用最高权限,给我查一个人。她叫柳如烟,是‘醉梦楼’的舞姬,我要她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事无巨巨细,特别是她的背景、人际关系、以及……她是否有什么隐疾或者弱点。”

“百晓阁”是沈家暗中培养的情报组织,前世直到沈家覆灭,萧景渊都未能察觉。这一世,它将成为她复仇最锋利的刀。

绿萼心中一惊,**从未过问过这些事,更不知道“百晓阁”的存在,但她看着沈清妤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硬生生将疑问咽了回去,重重点头:“是,奴婢记下了。”

“第二,”沈清妤继续道,“你亲自去一趟城西的‘回春堂’药铺,找一个叫‘秦伯’的老药师。告诉他,我要十年前寄存在他那里的‘东西’。这是信物。”她从梳妆台一个极其隐秘的暗格里,取出一枚样式古朴的玉佩,递给绿萼。

这“东西”,是她幼时偶遇一位游方神医,神医见她聪慧,便教了她一些识毒辨草的本事,临走前留下的一个药方和一包奇特的种子,说此物善用可救人,恶用可杀人于无形。前世的她天真烂漫,只当是个趣闻,将东西寄存在了信得过的秦伯那里,再未问津。如今想来,这简直是上天赐予她的复仇利器。

“第三,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想办法换成银票,交给城南一个叫‘地老鼠’的混混头子。告诉他,三日后安平王府的夜宴,我要他在王府后厨安插两个人,只需听我命令行事即可。”

绿萼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安排的这三件事,每一件都透着诡异和深意,完全不像一个深闺**会做的事情。但她自小跟在沈清妤身边,忠心不二,即使心中充满疑虑,也只是用力点头:“奴婢遵命。”

“记住,所有事情,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包括父亲和兄长。”沈清妤的眼神冷得像冰,“去吧,速去速回。”

“是!”绿萼领命,不敢耽搁,转身快步离去。

清韵阁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沈清妤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盛,一派岁月静好。可她的心,却早已如寒冬腊月的冰窖,再也暖不起来了。

萧景渊……

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口依旧会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她曾那般爱他,为了他这个寒门学子,不惜顶撞父亲,求得婚约;为了他的仕途,沈家倾尽全力为他铺路。可换来的,却是他与别的女人联手,将她全家推入深渊。

他看中的,从来不是她沈清妤,而是她身后“太傅嫡女”的身份,是沈家这棵能让他乘凉的大树。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这一世,她不会再做那个天真愚蠢的沈清妤了。她要亲手斩断这桩所谓的良缘,她要让萧景渊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让他引以为傲的才华和野心,都变成催他上路的符咒。

还有柳如烟,那个看似柔弱无骨,实则毒如蛇蝎的女人。前世你不是喜欢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博取同情与爱慕吗?这一世,我就让你在万众瞩目之下,身败名裂!

接下来的两日,沈清妤表面上与往日无异,弹琴、看书、绣花,将一个大家闺秀的日常扮演得滴水不漏。母亲前来探望,也只觉得女儿似乎比往日沉静了些,并未多想。

然而,无人知晓,每当夜深人静,她便会点亮一盏孤灯,将绿萼带回来的情报和药材摊在桌上,细细研究。

柳如烟的资料比她想象的还要详细。“百晓阁”不愧是父亲的心血,竟连柳如烟幼时家贫,曾患有严重的哮喘,靠一种特殊的草药吊命之事都查得一清二楚。

看着那味草药的名字,沈清妤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她从秦伯那里取回的药材中,正有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与那味草药相冲,一旦混合使用,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反应,但日子久了,便会慢慢侵蚀肺腑,让哮喘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最终在一次剧烈的发作中窒息而亡,任凭何等高明的医者,也只会诊断为旧疾复发,不治而亡。

杀人于无形,这正是她想要的。

她不急着让柳如烟立刻就死,那太便宜她了。她要让她尝尽病痛的折磨,让她在最得意的时候,被这无形的病魔拖垮,在绝望和恐惧中,一点点走向死亡。

而萧景渊,她为他准备的“大礼”,也将在那场夜宴上,亲手送出。

三月初十,傍晚。

安平王府门前车水马龙,冠盖云集。

沈清妤身着一袭月白色流光锦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云纹,行走间波光流转,宛如月华倾泻。她未施太多脂粉,只在眉心点了一抹嫣红的花钿,更衬得肌肤赛雪,眉目如画。整个人清丽脱俗,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感。

萧景渊早已等在沈府门外,见到她时,眼中不出意外地闪过一丝惊艳。他上前一步,习惯性地想去牵她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清妤,你今日真美。”

若是前世,沈清妤定会羞红了脸,满心欢喜。可如今,听着这虚伪的甜言蜜语,她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她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了他的触碰,福了福身子,声音平淡无波:“景渊,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进去了。”

萧景渊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他只当是小女儿家闹脾气,温和地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两人并肩走进王府,郎才女貌,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沈清妤目不斜视,心中却在冷笑。

萧景渊,柳如烟,前世的夜宴,是你们孽缘的开始,是我沈家噩梦的序章。

而今晚,这场夜宴,将由我亲手改写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