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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被当成废铁的刀,其实是宗门所有人的祖宗小说免费版阅读抖音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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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被当成废铁的刀,其实是宗门所有人的祖宗小说免费版阅读抖音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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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被当成废铁的刀,其实是宗门所有人的祖宗》免费试读 那把被当成废铁的刀,其实是宗门所有人的祖宗精选章节

我叫沧月,修的是修罗道。杀生证道,护的也是道。三百年前,我闭了个死关。三百年后,

我出来了。结果发现,我的宗门,把我的修罗道,定义成了魔道。我住的修罗殿,

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禁地废墟。我的佩刀“修罗刃”,被当成不祥之物镇在锁妖塔下。

而现在坐在宗主宝座上的,是我当年那个只会跟在我身后擦剑的废物师弟。他告诉我,

时代变了。现在宗门讲究的是以德服人,是仁义无双。他还要办个“除魔大会”,

当着全宗门的面,把我那把刀彻底销毁,以正视听。我看着他那张正气凛然的脸,笑了。

以德服人?可以。我先让你们体会一下什么是“德”,再告诉你们,谁才是“人”。

1.出关日,故人非我推开石门的时候,阳光有点晃眼。三百年的闭关,

让我的身体对光线有些不适应。我抬手挡了挡。手背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细腻得看不到毛孔。

时间对我这种人来说,意义不大。石门外的青苔很厚,踩上去软软的。几只麻雀在台阶上跳,

看见我出来,吓得扑棱一下飞走了。一切都很安静。太安静了。按照规矩,我出关,

宗主和各峰长老都该在外面候着。就算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出关,守山弟子也该第一时间通报。

可现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通往我修罗殿的山路上,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我皱了皱眉。

灵识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铺满了整个天衍宗。宗门还在。人,也都在。只是,都不在我这。

他们聚集在主峰的天衍大殿,闹哄哄的,像是在开什么大会。我一步踏出。

身体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残影,下一秒,已经站在了天衍大殿的屋顶上。

没有一个人发现我。我掀开一片琉璃瓦,朝下看。大殿里坐满了人。主位上,

坐着一个穿着金丝道袍的中年男人。是玄清。我那个只会跟在我身后,

哭着鼻子让我教他剑法的师弟。他现在倒是人模狗样,一脸威严,成了天衍宗的宗主。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能把懦夫也熬成枭雄。“今日召集各位,

是为了一件关乎我宗门百年清誉的大事!”玄清的声音洪亮,用上了灵力,

震得整个大殿嗡嗡作响。他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三百年前,

我宗门曾出过一个异类!”他顿了顿,眼神扫过下方一张张年轻或苍老的脸。

“那就是早已失踪的沧月!她所修的修罗道,杀戮成性,戾气冲天,实乃魔道!

”我挑了挑眉。有点意思。我还没死呢,就给我盖棺定论了?一个年轻弟子站起来,

满脸义愤填膺。“宗主说的是!弟子入门时就听师父说过,那女魔头沧月,

曾一夜屠尽百人性命,用人血祭炼魔刀!是我宗门之耻!”另一个长老抚着胡须,痛心疾首。

“是啊,当年若非老宗主仁慈,顾念同门之谊,早就该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幸好她自己走火入魔,消失无踪,也算是我宗门的大幸!”我听着下面一句句的声讨,

没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好笑。我杀的那一百人,是潜入宗门,准备屠山夺宝的血煞门魔修。

我那把刀,饮的是魔头之血,斩的是妖邪之辈。怎么到了他们嘴里,我就成了女魔头?

玄清很满意下面的反应。他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过往之事,不必再提。今日,

我们便要彻底斩断与这魔道的最后一丝联系!”他大手一挥。

两个弟子吃力地抬着一个被符咒层层包裹的铁箱子,走上大殿中央。

箱子上贴满了金色的符纸,还在滋滋地冒着黑气,看起来确实像镇压着什么绝世凶物。

“这里面,便是那女魔头沧月的佩刀,修罗刃!”玄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厌恶,

也带着一丝恐惧。“此刀邪性无比,三百年来,我一直用宗门大阵镇压,

才没让它的魔气外泄。”“三日之后,午时三刻,我将在铸剑池,当着全宗门的面,

亲手将此魔刀销毁!还我天衍宗一个朗朗乾坤!”下面立刻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

“宗主英明!”“铲除魔物,以正视听!”我看着那口箱子。

能感觉到里面我那老伙计的躁动。它在呼唤我。也对,被关了三百年,是该出来透透气了。

我无声无息地合上瓦片。转身,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三百年的时间,

足够让一些人忘记,天衍宗的规矩,到底是谁定的。也足够让一些人忘记,我沧月这名字,

曾经代表着什么。他们想销毁我的刀?可以。就是不知道,他们那脆弱的脖子,

够不够我的刀锋利。我得先换身衣服。这身闭关的白袍太扎眼。我想了想,

朝着外门弟子的杂役院飞去。是时候,以一个新人的身份,重新认识一下我的宗门了。

2.杂役院,新身份杂役院在天衍宗最偏远的角落。灵气稀薄,房子也破旧。

一群穿着灰色粗布衣服的少年少女,正在院子里劈柴、挑水。他们是天衍宗的最底层,

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只有通过了年底的考核,才有机会真正踏入仙途。我落地的时候,

没引起任何注意。身上的气息被我收敛到了极致,和一个凡人没什么区别。

我走进一间没人的柴房,从一个弟子的包袱里,翻出了一套干净的杂役服。有点小,

紧绷绷地裹在身上。不过也无所谓了,没人会在意一个杂役穿什么。我把头发随意束在脑后,

脸上抹了点灰,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看见我,

立刻横眉竖眼地吼过来。“新来的?磨磨蹭蹭干什么呢?那边水缸还没满,赶紧去挑水!

”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口大水缸。两个少年正吭哧吭哧地抬着一桶水,走几步就洒出来一半。

我点点头,没说话,拎起两个空桶就朝山下的溪边走去。演戏,就要演**。

我现在就是一个刚入门,对一切都感到畏惧和新奇的杂役弟子。溪水很清。我把水桶灌满,

两只手各拎一个,轻轻松松地往山上走。这点重量对我来说,跟拎两根稻草没区别。

但我还得装出很吃力的样子。我故意放慢脚步,走得摇摇晃晃,额头上还逼出了几滴汗。

回到杂役院,正好碰见刚才那两个少年。他们看见我一个人拎着两满桶水,眼睛都瞪大了。

其中一个嘴快地问:“你……你怎么这么大力气?”我冲他憨厚地笑了笑,

说:“家里干惯了农活。”我把水倒进缸里,又去拎了两桶。来来**十几次,

大水缸很快就满了。那个管事看我的眼神,从挑剔变成了满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

不错,叫什么名字?”我想了想,说:“阿月。”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名字。就这样,

我在杂役院安顿了下来。每天就是劈柴,挑水,打扫。没人多看我一眼。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沉默寡言,力气很大的乡下小子。我需要一个接触到宗门核心信息的渠道。

杂役院太偏了,听到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把目标锁定在了藏经阁。

那里是宗门典籍的收藏地,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一。而且,去藏经阁打扫,

是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机会很快就来了。三天后,管事说藏经阁需要人手去清理灰尘。

这是个苦差事,没人愿意去。书多,灰大,还不能用清洁术,怕损伤了那些古籍,

只能一点点用布擦。我立刻自告奋勇。管事很高兴,直接就把这个活派给了我。第二天一早,

我就拿着抹布和水桶,去了藏经阁。藏经阁是一座九层高的木塔,

散发着古老典籍特有的墨香和腐朽气息。守门的是一个年轻人,看着二十出头,

穿着一身青色的执事道袍,长得很干净。他靠在门框上,手里捧着一卷书,看得入神。

连我走近了都没发现。我咳嗽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看到我,眼神里有些疑惑。

“你是?”“管事派我来打扫的。”我递上身份木牌。他接过去看了看,点点头。“进去吧。

记住,只能在一楼。不许乱碰,不许大声喧哗。”他的声音很平淡,没什么情绪。这个人,

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陆昭了。那个掌管藏经阁的书呆子。我应了一声,低着头走了进去。

一楼的书架很高,直通天花板。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灰尘味。

我拿起抹布,开始认真地擦拭书架。我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因为我的灵识,

已经像水银一样,渗入了这座古塔的每一个角落。我在寻找。寻找三百年前,

那些记载着修罗道真正历史的典籍。陆昭就坐在门口,继续看他的书。偶尔抬起头,

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我假装没看见,继续埋头干活。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我把一楼所有的书架都擦了一遍。一无所获。所有关于修罗道的记载,

似乎都被人为地抹去了。我直起腰,捶了捶有些酸的后背。

陆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擦完了?”他问。“嗯。”“擦得还挺干净。

”他点点头,算是夸奖。然后,他像是随口问道:“你……识字吗?”我愣了一下,

随即装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挠了挠头。“在家乡跟先生学过几年。”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好。明天开始,你不用擦书架了。”他说。“你帮我整理这些典籍吧。

”他指着墙角堆积如山的一堆残破古籍。“把它们按照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分类,

能做到吗?”我看着那堆书,心里一动。这正是我想要的。我立刻点头:“能!”他看着我,

嘴角似乎弯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嗯。去吧。”3.藏经阁,

旧纸堆我在藏经阁的工作,从打扫卫生,变成了整理旧书。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

那堆残破的古籍,像一座小山,堆在角落里,散发着霉味。

大部分都是些废弃的功法、残缺的游记,还有一些长老们乱七八糟的心得手记。

陆昭让我整理它们,显然是想废物利用,看看能不能淘出点有价值的东西。我的速度很快。

表面上,我是一本一本地翻看,分类,登记在册。实际上,我的灵识一扫,

一本书的内容就尽收眼底。一天下来,我能处理掉上百本。陆昭看在眼里,嘴上不说,

但眼神里的惊讶是藏不住的。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跟我搭话。“你以前……也做过这个?

”他指着我手里的书。“没有。就是觉得这些书挺有意思的。”我实话实说。当然,

我没说的是,这些书里记载的很多事,我都亲身经历过。他递给我一个水壶。“喝点水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你似乎对宗门的历史很感兴趣?”我状似无意地问。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职责所在。”他淡淡地说。“身为藏经阁执事,

理应通晓古今。”我笑了笑,没再追问。这个陆昭,嘴巴很严。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确定,

他知道些什么。三天后,就是玄清要销毁我佩刀的日子。我必须在这之前,找到证据。

不是为了说服谁,而是为了搞清楚,这三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下午,

我终于在一堆最不起眼的废纸里,找到了一点线索。那是一本残缺的笔记,连封面都没有。

里面的字迹很潦草,涂涂改改,看得出主人当时心情很激动,或者很恐惧。

笔记里断断续续地记载了一件事。三百年前,老宗主,也就是我师父,暴毙。玄清,

也就是当时的新宗主,宣布师父是走火入魔而死。但笔记的主人,当时的一个内门弟子,

无意中发现,师父的死状很奇怪,不像是走火入魔,倒像是中了一种叫“噬灵散”的禁药。

这种药,能瞬间吞噬修士的灵核,让其爆体而亡,而且事后很难查出痕迹。笔记的最后,

写着一句话。“玄清……他在掩盖什么?沧月师叔……失踪得太蹊跷了……”后面就没了。

这本笔记的主人,想必下场也不会太好。我捏着这几页泛黄的纸,眼神冷了下来。果然如此。

玄清,我的好师弟,是你杀了师父,然后嫁祸给了我和修罗道。你不仅篡夺了宗主之位,

还颠倒了整个宗门的黑白。好手段。真的好手段。我把笔记收进怀里。

旁边的陆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看了过来。“怎么了?发现了什么?”我抬起头,

看着他。“没什么。看到一个挺有意思的故事。”我把笔记递给他。他狐疑地接过去,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的手开始发抖,嘴唇也有些发白。

“这……这是……”“一个不知名弟子的胡言乱语罢了。”我平静地说,“当个故事看就好,

别当真。”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恐惧,

还有一丝……探究。“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颤音。我笑了。“我?

我叫阿月,一个杂役弟子。”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这些书,明天再来整理吧。”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再看他一眼。我知道,他现在心里,

肯定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这样就够了。有些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自己生根发芽。

我需要去一个地方。锁妖塔。我的老伙计,还在那里等我。4.锁妖塔,

刀在鸣锁妖塔在天衍宗的后山禁地。说是塔,其实更像一座巨大的地牢,深入地底,

常年阴冷潮湿。里面关押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妖魔。当然,现在还多了一样东西。我的刀。

禁地周围布满了阵法,寻常弟子根本无法靠近。但这些阵法,三百年前还是我亲手布置的。

对现在的我来说,跟自家的后花园没什么区别。我轻而易举地就穿过了层层禁制,

来到了锁妖塔的入口。两个金丹期的长老,正盘腿坐在门口守着。他们闭着眼,一动不动,

像两尊石像。我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他们毫无察觉。塔内的空气很浑浊,

充满了血腥味和妖气。墙壁上,燃烧着幽绿色的鬼火,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阵阵凄厉的嘶吼,从地底深处传来。我没理会这些。径直走到了第一层的最深处。

那里有一个独立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个黑色的祭坛。祭坛上,插着一把刀。刀身漆黑,

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纹路,像干涸的血迹。刀柄上,缠绕着无数条刻满符文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嵌在周围的墙壁里。整个祭坛,就是一个巨大的封印。

这就是我的修罗刃。它看上去很安静,像一截枯木。但我能感觉到它在欢呼,在雀跃。

它知道我来了。我一步步走上祭坛。随着我的靠近,那些锁链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

贴在刀身上的符咒,一张张亮了起来,金光大作,试图阻止**近。一股强大的排斥力,

从刀身上传来。玄清在我原本的封印上,又加了九十九道他自己的封印。他很怕这把刀。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冰冷的刀身。“老伙计,我来接你了。”我低声说。

刀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锁妖塔都开始晃动,灰尘簌簌地往下掉。外面守着的两个长老,

肯定已经被惊动了。我没管他们。我的手指,划过刀身上的金色符咒。

那是我师弟玄清的灵力气息。很熟悉,也很……弱小。“就凭这个,也想困住你?

”我嗤笑一声。指尖灵力微吐。“啵”的一声轻响。第一张符咒,直接化为了飞灰。紧接着,

是第二张,第三张……就像点燃了一串鞭炮。贴满刀身的符咒,在几个呼吸之间,

就全部消失了。没了符咒的压制,修罗刃的气息,瞬间爆发出来。一股滔天的煞气,

冲天而起。整个锁妖塔都在哀嚎,无数妖魔发出了恐惧的尖叫。缠绕在刀柄上的锁链,

被绷得笔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那两个长老,已经冲了进来。看到我,他们先是一愣,

随即大惊失色。“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快住手!你想放出魔刀吗?

”他们祭出法宝,就朝我攻了过来。我头也没回。只是把手,握在了修罗刃的刀柄上。

“嗡——”一声惊天动地的刀鸣。以我为中心,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气浪,猛地扩散开来。

那两个金丹长老,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这股气浪掀飞出去,撞在墙上,口吐鲜血,

昏死过去。我用力一拔。那些比手臂还粗的锁链,寸寸断裂。深入墙体的部分,

直接把墙壁都给拽塌了。修罗刃,脱困了。我把它横在眼前。刀身黑得发亮,

上面暗红色的纹路,像活过来一样,缓缓流淌。它在我的手里,发着愉悦的轻鸣。

像一个久别重逢的孩子。“走吧。”我说。“去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我提着刀,

走出了锁妖塔。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整个天衍宗,却灯火通明。无数道流光,

正从四面八方,朝着后山禁地飞来。看来,动静闹得不小。玄清,应该也来了。正好,

省得我再去找他。我站在锁妖塔的废墟上,静静地等着。夜风吹起我的长发和衣角。

手中的修罗刃,渴望着饮血。5.天衍殿,旧账清玄清来得很快。

他带着宗门所有的长老和精英弟子,把整个后山围得水泄不通。他悬浮在半空中,

穿着他那身骚包的金色宗主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当他看到我,

和他手里那把熟悉的修罗刃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何方妖人,竟敢闯我天衍宗禁地,盗走魔刀!”他义正言辞地喝道,声音传遍了整个山谷。

他没认出我。也对,我现在这张脸,太普通了。身上的气息,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杂役弟子。

我没理他,只是低头擦了擦我的刀。刀身上,还沾着锁妖塔里的灰尘。我擦得很认真。

这种无视,彻底激怒了玄清。“拿下他!”他一挥手,“死活不论!”他身后的几个长老,

立刻化作流光,朝我扑了过来。都是元婴期的修为。在现在的天衍宗,应该算是顶尖战力了。

可惜。在我眼里,跟几只苍蝇没什么区别。我甚至都懒得抬头。手腕一抖。一道黑色的刀气,

一闪而过。那几个冲在最前面的长老,身体还在半空中,就直接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镇住了。玄清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修罗……修罗道!你是沧月的余孽!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余孽?”我把刀扛在肩膀上,

一步步朝他走去。我走得很慢,脚下的石子被我踩得咯吱作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玄清师弟,三百年不见,你连师姐都不认识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玄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不可能……你早就……”“早就死了,

是吗?”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让你失望了,我这个人,命硬得很。”我离他越来越近。

他身边的那些长老弟子,开始不自觉地后退。我的威压,已经开始释放。

那是属于化神期大圆满的威压。是这个世界,最顶点的力量。那些修为低的弟子,

已经承受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师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沧月?

”一个不怕死的长老,色厉内荏地喊道。“沧月师叔三百年前就失踪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魔道妖人假扮的!”我看了他一眼。“证据?”我举起手里的刀。

“这就是证据。”我说。“这把刀,除了我,谁也拿不起来。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把刀,

插在了面前的地上。刀柄就在那里,谁都可以去握。那个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终究没敢上前。我的目光,回到了玄清身上。“师弟,我闭关前,

师父曾传我宗门至宝‘天衍宝鉴’,命我代为执掌,你还记得吗?”玄清的脸色,

又白了三分。“我……我不记得!”“不记得没关系。”我笑了,“我帮你记起来。

”我伸出手,摊开手心。一面古朴的青铜小镜,在我手心缓缓浮现。镜面上,流光溢彩,

散发着一股浩瀚而古老的气息。正是天衍宗的镇派之宝,天衍宝鉴!看到宝鉴的那一刻,

所有还站着的长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东西,做不了假。玄清的心理防线,

也彻底崩溃了。他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跑。但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我身影一闪,

已经挡在了他面前。“跑什么?”我看着他惊恐的脸,笑得更开心了,“我们的账,

还没算呢。师父,是你杀的吧?”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玄清的身体,

软了下去。他瘫倒在地上,涕泗横流。“不……不是我!是他走火入魔!是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