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我的姐姐,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是来自林露儿最新创作的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韩笠栖安,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27859字,我的姐姐,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1:41:0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但我还是不信。我看着她包扎着纱布的手,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感觉,她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谎言网,而我,就在这张网的中间。我不知道她到底想隐瞒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秘密。3自从上次烫伤事件之后,我姐消停了几天。她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给我做饭,辅导我功课,表现得像个完美的姐姐。她手上的伤...

《我的姐姐,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免费试读 我的姐姐,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精选章节
我的姐姐,总爱玩“惩罚自己”的游戏。我叫许栖安。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名字。可惜,
在这个世界,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唯一的亲人,是我的姐姐,步飞烟。
她很漂亮,很温柔,但她有个秘密。她热衷于惩罚自己。用滚烫的开水,用尖锐的刀锋,
用一切能伤害到她的东西。我以为这是什么心理疾病,是她无法摆脱的童年阴影。
我拼命想阻止她,想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直到有一天,我撞破了她最大的秘密。
原来她的每一次自残,都不是惩罚,而是一场交易,一次赎罪。她伤害自己,是为了保护我。
1浴室的门又锁上了。我站在门外,能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一些很奇怪的,
压抑着的声音。那不是舒服的声音,也不是痛苦的叫喊,更像是一种……忍耐。
一种把牙齿咬碎了,也要把声音吞回肚子里的忍耐。我叫许栖安,旁边这个锁着门的,
是我姐,步飞烟。我们住在一起。这个房子是爸妈留下的,不大,两室一厅。
爸妈三年前就出事没了,现在就剩我们俩。我姐对我很好,好到有点过分。她上班挣钱养我,
给我做饭,洗衣服,什么都管。在外面,她是个标准的温柔大姐姐,谁看了都得夸一句。
但只有我知道,她不对劲。她喜欢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每次出来,
眼眶都是红的,身上带着一股水汽和……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有点像铁锈的味道。我问过她,
她说她只是在泡澡,放松一下。我不信。谁家泡澡要泡那么久,还搞得跟上刑一样。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水声停了。接着,是一种很轻微的,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咯吱,
咯吱。然后,又是那种压抑的喘息。我的心揪了起来。“姐,”我敲了敲门,“你没事吧?
”里面的声音停了。过了好几秒,我姐的声音才传出来,有点飘,有点哑。“没事啊,栖安。
我在……我在清理下水道,有点堵了。”又是借口。我叹了口气,没再追问。
我知道问了也没用,她不会说的。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
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些奇怪的声音。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听到浴室门开了。我赶紧跑出去。
我姐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膀上,脸白得吓人。她看到我,勉强笑了笑。
“怎么还不睡?”我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那里有一道新的红痕,不像是抓的,
也不像是烫的,很细,很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勒出来的。她注意到我的目光,
下意识地把手缩到背后。“姐,你又……”“不小心碰到的,”她打断我,语气很轻松,
“浴室滑,扶了一下架子,被划到了。”她每次都这么说。不是不小心碰到,
就是不小心烫到,或者不小心切到。她身上的小伤口,从来就没断过。我死死地盯着她,
我知道她在撒谎。她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很晚了,快去睡吧,
”她说着,就想绕过我回房间。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
“步飞烟,”我很少叫她全名,除非我真的生气了,“你到底在搞什么?”她身体一僵,
抬起头看我。她的眼睛里,有一瞬间闪过慌乱和痛苦,但很快就消失了,
又变成了那种温柔的,带着点无奈的笑。“栖安,别闹了,我真的没事。
我就是……有点笨手笨脚的。”她想把手抽回去。我没放。我拉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
让她坐下。然后我转身去拿医药箱。我拿出酒精棉和创可贴,蹲在她面前,
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那道红痕比我刚才看到的要严重,已经有点破皮了。
我给她消毒的时候,她疼得缩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没出声。整个过程,她一句话都没说,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光线很暗。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处理完伤口,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姐,”我声音很低,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她的手心还是凉的。“傻孩子,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只是希望你好好长大,考个好大学,
别的什么都不用你操心。”她又在转移话题。我抓住她放在我头上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你再受伤了,不管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说话。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
“好,”她说,“我答应你,以后会小心的。”我知道,这又是敷衍。但看着她疲惫的样子,
我没法再逼她。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姐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箱子里,
箱子外面连着很多管子和电线。她身上全是伤,就那么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我疯了一样地砸那个箱子,可是怎么也砸不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管子,一点一点地,
把她的生命抽走。2第二天早上,我姐起得很早,给我做了早饭。是煎蛋和牛奶,
我最喜欢的。她看起来和往常一样,脸上带着笑,还催我快点吃,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可我看到她端盘子的时候,
左手手背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就是我昨天给她贴的那块。吃早饭的时候,我一直偷偷观察她。
她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小口小口的,但她的左手,总是下意识地藏在桌子下面。
我心里堵得慌。“姐,”我放下筷子,“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请了一天假,
”她头也没抬,“家里有点事要处理。”“什么事?”“没什么,就是打扫一下卫生,
再把夏天的衣服收起来。”她说得很随意。我盯着她,没说话。我知道,她又在撒谎。
她肯定是要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再搞点什么。我不能让她得逞。吃完早饭,我背上书包,
跟她说了一声“我上学去了”,就出了门。但我没走远。我躲在楼梯拐角的地方,等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听到家里的门开了。我偷偷探出头,看到我姐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衣服,不是要去打扫卫生的样子。她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还化了淡妆。
她手上提着一个手提包,匆匆忙忙地下楼了。我立刻跟了上去。
我跟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好像完全没发现我。她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去商场。
她上了一辆公交车,去了城西。城西是老城区,很破旧,很多房子都快塌了。
我姐在那里下车,然后走进了一条很偏僻的小巷子。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巷子里很窄,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墙上长满了青苔。地上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霉味。
我姐走得很快,我差点跟丢了。在巷子尽头,她停在了一扇破旧的铁门前。她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人,才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闪身进去了。门很快就关上了。
我悄悄地走到那扇铁门前。门上没有窗户,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我姐来这里干什么。我心里很慌,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在门口等了很久,大概有一个多安小时。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想去敲门的时候,门开了。我姐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比早上更白了,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她走路的样子,有点不稳,
好像随时都会摔倒。最让我心惊的是,她的右手。她的右手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像是被什么东西严重烫伤了,甚至起了几个水泡。她把右手藏在袖子里,低着头,
快步往巷子外面走。我脑子“嗡”的一声。怒火和心疼,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我冲上去,
拦在她面前。“步飞烟!”她看到我,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和恐慌。
“栖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上学了吗?”“我要是不来,
怎么会知道你又在骗我?”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右手,“你说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不小心的吗?”我一把抓住她的右手腕,把她的袖子撸了上去。那片烫伤,触目惊心。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不是的……栖安,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又要伤害自己?”我冲她吼,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你是不是觉得折磨自己很有意思?”我的话可能太重了。
她的脸瞬间就白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有路过的人,开始朝我们这边看。
我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深吸一口气,拉着她就走。我没带她回家,直接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医生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医生说,是二级烫伤,
幸好处理得及时,不然会更严重。医生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问我是不是……家暴。我气得想骂人,但我姐拉住了我,跟医生说,
是她自己不小心被开水烫的。从医院出来,天已经快黑了。我们俩一路沉默地走着。
我还在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力。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真相。快到家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
“栖安,”她声音沙哑地开口,“对不起。”我没理她。“我……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她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祈求。又是这种话。我心里冷笑了一声。“步飞烟,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我转过头,盯着她,“你每一次都这么说,可你哪一次做到了?
”“这次是真的……”“你拿什么保证?”我打断她,“你告诉我,
你今天去那个破地方干什么了?你的手是怎么烫的?你不说清楚,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她沉默了。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过了好久,
她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抬起头。“好,”她说,“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我在做一份**。”她看着别处,声音很小,
“那家店,是做一种……理疗的。就是用很热的石头,帮人热敷。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
业务不熟练,所以才……”这个解释,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什么理疗,需要把手烫成这样?“什么店?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我追问。
“就是巷子里那家……店很小,没什么名气……”她眼神闪烁。
“那为什么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市区里不是有很多正规的养生馆吗?
”“因为……因为那里给的钱多。”她说。这个理由,好像也说得通。我们家确实不富裕。
但我还是不信。我看着她包扎着纱布的手,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感觉,
她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谎言网,而我,就在这张网的中间。我不知道她到底想隐瞒什么,
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秘密。3自从上次烫伤事件之后,我姐消停了几天。
她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给我做饭,辅导我功课,表现得像个完美的姐姐。
她手上的伤也渐渐好了,只是留下了一片难看的疤。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越是正常,我心里就越是不安。我开始偷偷观察她。我发现她最近总是失眠。
好几次半夜我起来上厕所,都看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有一次我悄悄走到她门口,
听到她在里面小声地打电话。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隐约听到几个词,
“时间不多了”、“代价”、“必须这么做”。我的心沉了下去。她到底在跟谁打电话?
什么时间不多了?什么代价?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人给威胁了,
或者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行,我必须搞清楚。
我决定,晚上不睡了,就盯着她。这天晚上,我假装早早就睡了。到了十二点,
我悄悄地爬起来,把耳朵贴在我姐的房门上。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她睡着了?
我有点失望,刚想回自己房间,突然听到“咔哒”一声轻响。是我姐的房门开了。
我赶紧躲到旁边的阴影里。我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运动服,
头发扎成了马尾。她踮着脚尖,动作很轻,生怕吵醒我。她没有往大门走,
而是走向了客厅角落里的一个储物间。那个储物间很小,平时就放一些杂物。
最里面有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我们家的地下室,又小又潮,常年不见光,爸妈在世的时候,
就把它给锁上了,钥匙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看着我姐熟练地从一个花盆底下摸出钥匙,
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门。然后,她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门后的黑暗里。
我等了一会儿,才敢从阴影里走出来。地下室的门,她没有锁。我站在门口,
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犹豫了很久。我不知道下面有什么,我有点害怕。
但一想到我姐可能在下面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我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深吸一口气,
也走了进去。地下室的楼梯很陡,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往下走。下面没有灯,
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凭着感觉,慢慢往下挪。空气里,除了霉味,
还有一股……很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快到下面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声音。是一种很规律的,
像是电流通过的声音,滋滋作响。还夹杂着我姐……压抑的,痛苦的**。
我的心跳瞬间就乱了。我蹲下身子,从楼梯的缝隙里,悄悄往里看。地下室里,
并不是我想象中堆满杂物的样子。这里被人改造过。正中间,放着一把奇怪的椅子,
看起来像是牙医诊所里的那种,但上面多了很多金属的束缚带。椅子旁边,
立着一台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上面有很多闪烁的指示灯和连接线。
我姐……她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金属带给固定住了。她的身上,
连接着很多电线。电线的另一头,连着那台奇怪的仪器。仪器的屏幕上,
显示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数据,在不停地跳动。我姐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头上全是冷汗。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嘴唇被她咬得发白。每隔几秒钟,
那台仪器就会发出一声轻微的“嘀”声。每当“嘀”声响起,我姐的身体就会猛地抽搐一下,
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就好像……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血液都好像凝固了。这……这是在干什么?电击?她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想冲出去,把那些该死的电线都拔掉。
但我不敢。我怕我一出去,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我只能躲在黑暗里,像个懦夫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那台仪器,
终于停止了工作。我姐像是虚脱了一样,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她解开手腕和脚踝上的束缚带,踉踉跄跄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走到仪器旁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数据,好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关掉仪器,
开始收拾东西。我赶紧悄悄地退回到楼梯上面,然后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间,钻进被窝里,
假装睡着了。没过多久,我听到我姐上楼的声音。她在我房间门口停了一下,
然后才轻轻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脑子里,
全是她被绑在椅子上,被电流折磨的画面。我终于明白了。什么**,什么不小心,
全都是假的。她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在系统地,有计划地,伤害自己。不,
那已经不是伤害了。那是酷刑。4我开始装病,不去上学了。我必须弄清楚,
那个地下室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姐好像有点怀疑,但看我脸色确实不好,
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在家休息。她一出门,我就立刻冲进了地下室。
白天的地下室,比晚上看起来更阴森。那把椅子和那台仪器,就静静地立在那里,
像两个沉默的怪物。我走到那台仪器前。仪器是全金属外壳,
上面没有任何品牌和型号的标识。屏幕是黑的,我试着按了几个按钮,也没有任何反应。
看起来,需要特定的钥匙或者密码才能启动。我在地下室里翻了个底朝天,
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这里除了椅子和仪器,什么都没有。我颓然地坐在楼梯上。
我到底该怎么办?直接去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报警?我拿什么证据?
跟警察说我姐在自己家电自己?警察只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想办法。我偷偷在我姐的房间里找过,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装,
结果什么都没有。她的房间,干净得就像个样板间。我也试过跟踪她,但她除了上班下班,
哪儿也不去。她好像又恢复了正常。但每天晚上十二点,她还是会准时走进那个地下室。
每一次,我都躲在楼梯上,心如刀割地听着里面的动静。那种电流声,和她压抑的**声,
就像是一把钝刀,一遍一遍地在我心上割。她的“惩罚”,成了我的刑具。我快要被逼疯了。
这天晚上,她又进了地下室。我像往常一样,躲在楼梯上。但今天,我没法再忍下去了。
当我又一次听到她痛苦的闷哼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猛地从楼梯上冲了下去。“步飞烟!
住手!”我一脚踹开了那扇虚掩的门。地下室里的情景,和那天晚上我偷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被绑在椅子上,浑身颤抖。听到我的声音,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里,先是震惊,
然后是绝望,最后,变成了一种……我看不懂的,冰冷的愤怒。“谁让你进来的?
”她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冷得掉渣。“你给我停下!”我冲到仪器旁边,
想把电源关掉。但我根本不知道开关在哪儿。我胡乱地拍打着那些按钮,
仪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没用的,”她说,“程序一旦启动,除非时间到,否则停不下来。
”“嘀——”仪器又响了一声。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我看到她疼得脸都变形了,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眼睛都红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又看着那台冰冷的仪器,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我抄起墙角的一根铁棍,
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台仪器狠狠地砸了下去。“砰!”一声巨响。仪器的屏幕,
被我砸出了一个大洞,冒出了几缕黑烟。但是,仪器还在运转。“嘀——”又是一声。
她又抽搐了一下。“没用的,”她虚弱地说,“别白费力气了。”我像是疯了一样,
一棍接着一棍地砸着那台仪器。外壳被我砸得坑坑洼洼,但核心部分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我砸得没力气了,扔掉铁棍,跪倒在地上。我看着她,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一起解决,不管是什么事,我陪你一起扛。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神,很复杂。有痛苦,有无奈,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哀。“栖安,”她轻声说,“你不该下来的。”“你是我姐!
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这样!”“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我必须知道!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
那台仪器发出一声长长的“嘀——”声,停止了运转。束缚着她的金属带,也自动松开了。
她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倒在椅子上。我赶紧爬过去,扶住她。她的身体很烫,
像是发高烧一样。“姐,你怎么样?”她推开我,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走到被我砸坏的仪器旁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凹痕。“你知道吗,
”她背对着我,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你把它砸坏了,
我可能……会死的。”5她说她可能会死。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整个人都懵了。“什……什么意思?”我声音都在发抖。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转身,
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楼梯。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好陌生。第二天,她没有去上班。
我也没去上学。我们俩坐在客厅里,谁也不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昨天被我砸坏的仪器,还留在地下室里。我知道,我们必须谈谈了。“那台机器,
到底是什么?”我先开了口。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才缓缓地说:“一个……治疗仪。”“治疗仪?有把人电得死去活来的治疗仪吗?”我冷笑。
她没理会我的嘲讽,继续说:“我有一种病,很罕见的病。我的神经系统,会周期性地衰弱。
如果不进行定期的强电流**,我的身体机能,会很快退化,直到……死亡。
”她说的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我却听得心惊肉跳。
“什……什么病?什么时候得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去医院?”“这种病,
医院治不了。这台仪器,是爸妈留下的。”她看着我,“他们……也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爸妈……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出车祸死的。“你骗我,
”我下意识地反驳,“警察明明说……”“那只是对外的一种说法,”她打断我,
“他们不想引起恐慌。这种病,有遗传性。”遗传性……我的手脚,开始发凉。
“那……那我呢?”我看着她,声音里带着恐惧。她终于抬起头,正视着我。她的眼神里,
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深沉的温柔和……决绝。“你不会有事的,”她说,“你和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没有遗传到。”我不信。“你怎么知道?我们做过检查吗?
”“不用检查,我知道。”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那台仪器……爸妈留下来的……只有一台。如果这个病是遗传的,那家里应该有两个病人。
可仪器只有一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慢慢成形。“姐,”我声音干涩,
“爸妈……是不是把他们的……治疗机会,都给了……”我没说完,但她知道我想说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再回答了。然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所以,那台仪器,
本来是给两个人用的。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用。”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一直一个人,背负着这么沉重的秘密。她在用的,是爸妈用命换来的,
延续生命的机会。而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像个傻子一样,指责她,伤害她,
甚至……砸坏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姐……对不起……”我除了这三个字,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摇了摇头,伸出手,
擦掉我的眼泪。“不怪你,是我没告诉你。”“那……那台机器,还能修好吗?
”我急切地问。“不知道,”她叹了口气,“这是爸妈的朋友,一个很厉害的科学家,
专门为我们家定制的。那个人……很多年前就失踪了。现在,没人会修这个。”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那天下午,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没有去打扰她。我知道,
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我也需要。我在爸妈的房间里,待了很久。我翻着他们留下的东西,
想找到一些关于那个病的线索。在一个上锁的旧木箱里,我找到了一本日记。是我妈的。
日记里,记录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关于那个病,关于那台仪器,还有……关于我。
日记里说,我出生的时候,也和他们一样,被检测出携带了那种致病基因。但是,
在我一岁的时候,那个失踪的科学家,也就是我爸的朋友,找到了一个方法。
一个……可以根除致病基因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很极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需要另一个携带相同基因的人,作为“容器”,将我体内的致病基因,
全部转移到她自己身上。而那个“容器”……就是我姐,步飞烟。日记的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