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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林屿林深护夫误怼哥的合作对象全文(苏晚林屿林深)章节免费阅读

著名作家“0魏来可期0”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护夫误怼哥的合作对象》,描写了色分别是【苏晚林屿林深】,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8390字,护夫误怼哥的合作对象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1:58:2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林屿苦笑了一下,“当时知夏姐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挡住了图纸上的标注,我哥就是顺手帮她捋了一下,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哥那人,性子比较直,不怎么会注意这些细节。”苏晚看着林屿的眼睛,他说得很真诚,不像是在撒谎。可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怕我知道你是富二代,会跟你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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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夫误怼哥的合作对象》免费试读 护夫误怼哥的合作对象精选章节

1宵夜撞破“暧昧”苏晚站在林氏集团写字楼楼下时,傍晚的风已经带了点秋天的凉意,

吹得她鬓角的碎发贴在脸颊上。手里的保温桶沉甸甸的,

里面是她下午特意绕到巷口那家老字号买的虾仁馄饨——林屿说今天要加班,

可能得忙到后半夜,她怕他饿,算着时间赶过来,就想让他趁热吃一口。

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映着渐暗的天色,亮起来的灯光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

苏晚抬头望了望顶层,林屿说过,他哥林深的总裁办公室就在最上面一层,

他偶尔会上去帮着整理点资料。她攥了攥保温桶的提手,

心里有点小小的期待——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林屿“工作”的地方,

虽然他总说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市场专员,在小公司打杂,但苏晚总觉得,

能在这么气派的写字楼里做事,就算是打杂也挺厉害的。进了车库,苏晚刚找到电梯口,

就撞见一个穿米白色西装套裙的女人。对方手里抱着一摞文件,指尖夹着一支银色钢笔,

头发利落地挽成低马尾,露出线条干净的脖颈。最显眼的是她胸前别着的一枚胸针,

银质的底托上缀着细碎的水钻,拼成星星芒状,在车库的灯光下晃了晃,亮得有点晃眼。

“不好意思,借过。”女人的声音很淡,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没什么温度。

苏晚往旁边让了让,

不住落在她怀里的文件上——最上面那页的标题隐约能看到“林氏老工厂改造图纸”几个字,

下面还盖着个红色的印章,像是技术部门的标识。苏晚心里突然犯了嘀咕。

之前林屿跟她说过,他哥最近在跟一个合作方对接项目,好像是搞营销策划的,

怎么眼前这女人看着倒像是做技术的?而且那胸针……她总觉得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听过似的。电梯来了,女人先一步走进去,按了“顶层”。苏晚犹豫了一下,

也跟着进去,按了“18层”——林屿说他的临时办公位在18楼。电梯里很安静,

只有显示屏跳动的数字声。苏晚偷偷瞥了眼身边的女人,对方正低头翻看手里的图纸,

眉头微蹙,手指偶尔会在某个标注上轻轻点一下,神情专注得没注意到她的打量。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18层。苏晚走出电梯,心里还想着刚才那女人的胸针,

直到看到走廊尽头林屿的办公位空着,才猛然想起——林屿说过,如果他没在18楼,

就是去顶层帮他哥了。她咬了咬唇,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反正馄饨要趁热吃,

万一林屿在顶层呢?顶层的走廊比下面几层安静多了,铺着厚厚的地毯,走上去几乎没声音。

总裁办公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能看到里面亮着灯,还有两个人影在走动。

苏晚刚想抬手敲门,就看到玻璃门里的场景——那个在车库遇到的女人正站在办公桌前,

手里拿着图纸跟林深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几缕,搭在脸颊边。然后,

林深抬手了。他的动作很自然,指尖轻轻拂过女人的鬓角,把那几缕乱发捋到了耳后。

女人微微侧了下头,像是说了句“谢谢”,胸前的星芒胸针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这一次,

苏晚看得清清楚楚——那胸针的样式,

跟林屿上次跟她提过的“林家奶奶传下来的物件”一模一样!林屿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奶奶有个星芒胸针,说是只传林家的女眷,我妈去世得早,奶奶就一直收着,

后来好像说要留给……留给未来的家里人。”未来的家里人?那这个女人凭什么戴?

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保温桶差点没拿稳。她想起刚才女人手里的工厂图纸,

想起林深帮她整理头发的动作,

想起林屿之前含糊其辞的“合作方”——什么合作方需要戴林家传女眷的胸针?

什么合作方需要总裁亲自帮着整理头发?“靠这种‘特殊关系’抢项目,会不会太不体面了?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苏晚没敲门就推开门冲了进去,手指着女人胸前的胸针,

声音因为激动有点发颤:“沈**是吧?我在车库见过你。你这胸针哪来的?

林家奶奶传下来的东西,你一个外人戴在身上,还跟林总这么‘亲近’,

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女人也就是沈知夏,终于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含着冰,

扫过苏晚手里的保温桶,又落回她脸上,没说话,只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像是在疑惑她是谁。林深从办公桌后走过来,眉头也蹙着,语气很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苏**,先坐。小屿马上就回来,有什么事等他跟你解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苏晚攥紧了保温桶的提手,指节都泛了白,“我都看见了!

林总帮你整理头发,她还戴着奶奶的胸针!阿屿说你们是正经合作方,

这就是你们的‘正经’?”沈知夏终于开口了,声音还是淡淡的,

却比刚才多了点温度:“苏**,胸针的事,还有我跟林深的关系,等林屿回来,

他会跟你说清楚。你手里的保温桶,应该是给林屿带的吧?再不吃,馄饨该凉了。

”她这话像是戳中了苏晚的软肋——她本来是来给林屿送宵夜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可一想到那枚胸针,想到林深的动作,

她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凉了也比某些人靠不正当关系抢项目强!沈**,

我不管你跟林家是什么关系,麻烦你离林总远点,也别连累阿屿!”“晚晚!

”门口传来林屿的声音,他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还沾着汗,显然是听到了里面的争执。

他冲进来,一把拉住苏晚的手腕,手劲有点大,攥得她手腕发疼:“别闹了,跟我走。

”“我没闹!”苏晚想甩开他的手,眼眶却红了,“阿屿,你看她的胸针!

你不是说那是奶奶传女眷的吗?她凭什么戴?还有你哥,都帮她整理头发了,

你还帮着他们瞒我?”林屿的眼神闪了一下,不敢看她的眼睛,

只是拉着她往门口走:“不是你想的那样,知夏姐真是我哥的合作伙伴,

胸针的事……以后再跟你说,今天真的忙。”“以后是多久?”苏晚被他拉着走,

脚步踉跄了一下,保温桶里的馄饨汤晃出来,溅在她的牛仔裤上,留下一小块油渍,

“我特意给你买的馄饨,怕你饿,绕了三条街,现在都凉了!你就这么对我?

”林屿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愧疚,却还是没多说:“对不起晚晚,

等忙完这阵,我一定补偿你。”他拉着苏晚走出总裁办公室,关门前,

苏晚回头看了一眼——沈知夏正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叠工厂图纸,目光落在她身上,

没什么情绪,却让她莫名觉得有点心慌。林深则靠在办公桌上,手里夹着一支烟,没点燃,

眉头皱得很紧。电梯里,两人都没说话。苏晚别过脸,看着电梯壁上映出的自己,

眼睛红红的,样子有点狼狈。林屿想碰她的手,被她躲开了。到了一楼,林屿松开她的手,

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两百块钱递给她:“你打车回去吧,我还得上去忙。”苏晚没接,

把手里的保温桶塞给他:“不用了,馄饨凉了,你也别吃了。”说完,她转身就往车库外走。

林屿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保温桶,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车库门口,叹了口气,

把保温桶放在旁边的消防栓上,转身又进了电梯。苏晚走出写字楼,晚风一吹,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沿着路边慢慢走,心里又委屈又生气,

还有点慌——她相信林屿,可刚才看到的场景,还有那枚胸针,都让她觉得事情不简单。

走到一个花坛边,苏晚蹲下来,想擦眼泪,

却不小心碰掉了口袋里的东西——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稿纸,边缘有点糙,

像是从旧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她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刚才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捡到的,

当时太激动,随手塞进口袋了。她展开稿纸,上面画着一台老旧的机床,线条画得很细致,

连每个零件的标注都清清楚楚。在图纸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沈”字,用钢笔写的,

字迹工整,跟沈知夏的气质很像。苏晚盯着那个“沈”字,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如果沈知夏是搞营销的,怎么会画机床图纸?而且还是林氏老工厂的机床……她把稿纸折好,

放进包里,心里暗暗想:不管怎么样,她得弄清楚这件事,不能让林屿被蒙在鼓里,

更不能让他受委屈。第二天早上,苏晚醒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床上了。她摸过手机,

看到林屿发来的微信,是凌晨三点发的:“晚晚,对不起,昨天让你受委屈了。

等我忙完这周末,一定好好跟你解释。”后面还附了个道歉的表情包,

是她之前给林屿发过的,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苏晚看着那条微信,心里的气消了点,

却还是没回复。她起来洗漱,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牛仔裤上的油渍,又想起昨天的事,

心里又有点堵得慌。到了公司,苏晚刚坐下,同事李姐就凑过来,

递给她一杯热咖啡:“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跟林屿吵架了?

”李姐是公司里跟苏晚关系最好的,知道她有个男朋友叫林屿,两人感情一直不错。

苏晚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叹了口气:“也不算吵架,就是有点误会。”“误会就好说啊。

”李姐在她旁边坐下,“情侣之间哪有不闹别扭的?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分析分析。

”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天的事跟李姐说了——从送宵夜遇到沈知夏,

到看到林深帮沈知夏整理头发,再到那枚星芒胸针,还有捡到的设计稿。

“你说那胸针是林家奶奶传女眷的?”李姐听完,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家族世交啊?

比如沈**是林家的远房亲戚,奶奶把胸针借她戴几天?或者就是个同款,你看错了?

”“应该不是同款。”苏晚摇了摇头,“阿屿跟我描述过,说胸针的星星芒上有三颗小钻,

位置是固定的,昨天我看得很清楚,沈知夏戴的那枚就是那样的。

而且她还拿着林氏老工厂的图纸,画得特别专业,不像是搞营销的。

”“那会不会是林总请的技术顾问?”李姐想了想,“现在很多大公司搞项目,

都会请外面的技术专家,说不定沈**就是这方面的人才,跟林总只是工作关系。

至于整理头发,可能就是顺手的事,你别想多了。”苏晚没说话,心里却还是有点不踏实。

她想起林屿最近的反常——之前他虽然也加班,但从来不会像这半个月一样,天天忙到深夜,

有时候甚至不回出租屋,说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凑合一晚。而且他的手机锁屏也换了,

换成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一个老旧的工厂大门,上面写着“林氏机械制造厂”,

她问过他,他说是网上找的壁纸,没什么特别的。还有上次,她帮林屿洗外套,

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像是个小盒子,她刚想拿出来看,

林屿就慌慌张张地抢了过去,说那是“客户送的小礼物,还没拆”,后来她再问,

他就岔开话题了。“晚晚?想什么呢?”李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瞎琢磨了,等林屿忙完,

让他跟你好好解释解释。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遇到事喜欢自己扛,不想让女朋友担心。

”苏晚点了点头,心里却打定主意,要自己去看看。她记得林屿提过,林氏的老工厂在城郊,

离市区有点远,但坐公交能到。她决定,周末的时候,去工厂那边看看,

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周五晚上,林屿又没回来。苏晚给他发微信,问他周末要不要加班,

他回复说“要的,可能得去工厂那边”。苏晚心里一动,回复他“那你注意安全,

别太累了”,然后默默查好了去城郊工厂的公交路线。周六早上,苏晚起了个大早,

换了身休闲的衣服,背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瓶水和一点零食,就出发了。

公交坐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城郊。这里跟市区不一样,路边有很多高大的树木,

空气里带着点泥土的味道。根据手机导航,林氏老工厂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苏晚往前走了大概十分钟,

就看到了那座老旧的工厂大门——跟林屿手机锁屏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大门上的“林氏机械制造厂”几个字已经有点褪色了,门口停着几辆轿车,

其中一辆黑色的奔驰,看起来很眼熟,像是林深的车。苏晚赶紧躲到旁边的树后面,

偷偷往工厂里看。只见沈知夏从奔驰车上下来,手里还是抱着那叠图纸,

后面跟着两个穿工作服的老工人,头发都花白了。“沈丫头,你这图纸画得真细致,

跟你爷爷当年一模一样。”一个老工人笑着说,语气里满是赞叹,

“当年你爷爷跟我们林董(林奶奶)一起建这个工厂的时候,就总说‘机器是根,

技术是魂’,现在有你在,我们这老工厂总算有救了。”“王师傅过奖了。

”沈知夏的语气比之前温和了点,“我就是照着爷爷留下的笔记改了点细节,

主要还是林总支持,愿意花钱改造。”“林总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太严肃了。

”另一个老工人叹了口气,“不像二公子,上次来还跟我们聊了半天,问我们机器的情况,

一点架子都没有。”二公子?苏晚心里咯噔一下——林屿是林家二公子?

那他之前跟她说“父母是普通上班族,家里开了个小超市”,都是骗她的?她还想再听,

就看到沈知夏和老工人走进了工厂大门。苏晚犹豫了一下,没敢跟进去,怕被发现。

她在树后面站了一会儿,心里乱糟糟的——林屿为什么要骗她?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林屿打来的。苏晚深吸一口气,接了电话。“晚晚,你在哪呢?

”林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还有点嘈杂,像是在工厂里。“我……我在逛街呢。

”苏晚撒谎,声音有点不自然,“怎么了?你忙完了?”“还没呢,刚跟工人师傅聊完。

”林屿顿了顿,“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让张珂给你订个外卖。”“不用了,

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苏晚说,“你别太累了,注意身体。”“知道了,你也是。

”林屿又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苏晚挂了电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看着工厂大门,

决定先回去,等晚上林屿回来,再跟他好好谈谈。她刚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上,

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张珂,林屿的同事。张珂也看到了她,愣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

“苏晚?你怎么在这?”张珂有点惊讶,“你来找林屿?”苏晚心里一紧,赶紧说:“没有,

我就是路过,这边有个朋友,我来看看她。”张珂看了她一眼,没拆穿,

只是笑了笑:“林屿这阵子确实忙,天天在工厂和公司之间跑,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

他怕你担心,好多事都没跟你说。”“他……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苏晚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了出来。张珂的眼神闪了一下,挠了挠头:“其实吧,林屿也不是故意要瞒你,

主要是怕你有压力。你也知道,他家情况有点复杂,等他想通了,会跟你说的。

”“他家情况怎么复杂了?”苏晚追问。张珂刚想说话,手机就响了,是林屿打来的。

他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好,我马上回去”,就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啊苏晚,

林屿叫我回去了。”张珂说,“你要是没事,就早点回去吧,这边有点偏,晚上不安全。

”苏晚点了点头,看着张珂匆匆忙忙地走进工厂大门,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站在原地,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先回去。她知道,现在就算找到林屿,他也不会跟她说实话,

不如等他主动开口。回到出租屋,苏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出那张捡到的设计稿。

她看着上面的机床图纸,还有右下角的“沈”字,

突然想起林屿之前说过的话——“我哥最近在跟一个合作方对接老工厂改造的项目”。

难道沈知夏就是负责改造项目的技术专家?那她跟林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枚星芒胸针又是怎么回事?一连串的问题在苏晚脑子里打转,让她头疼不已。她拿出手机,

想给林屿发微信,问清楚这些事,可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又删,最后还是没发出去。她怕,

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怕林屿真的有什么事瞒着她,

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此受到影响。就在这时,

她听到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林屿回来了。苏晚赶紧把设计稿藏起来,深吸一口气,

走到客厅。林屿刚换完鞋,看到她,愣了一下:“你回来了?怎么没开灯?

”他伸手打开客厅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苏晚的脸。林屿看到她眼睛红红的,

心里一紧:“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苏晚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阿屿,

我们谈谈吧。”林屿的眼神闪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你想谈什么?”“你跟我说实话,

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苏晚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还有沈知夏,她到底是谁?

那枚星芒胸针,又是怎么回事?”林屿看着她,沉默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晚晚,

对不起,我确实骗了你。我家……不是开超市的,我爸去世得早,

我妈(林奶奶)之前是开工厂的,就是林氏机械制造厂。我哥林深,现在是林氏集团的总裁。

”苏晚的心沉了一下,果然是这样。“那沈知夏呢?”她接着问,“她是你哥的合作方?

那她为什么戴奶奶的胸针?”“知夏姐是我妈的老朋友的孙女,

她爷爷当年跟我妈一起创办了林氏,是技术总工程师。”林屿说,“那枚星芒胸针,

是我妈当年送给她爷爷的,后来她爷爷又传给了她,算是两家的信物。我妈说,

沈家世代都是林氏的技术守护人,这次老工厂改造,我哥特意请知夏姐回来帮忙。

”“那你哥帮她整理头发的事呢?”苏晚还是有点不放心。“那就是个误会。

”林屿苦笑了一下,“当时知夏姐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挡住了图纸上的标注,

我哥就是顺手帮她捋了一下,没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哥那人,性子比较直,

不怎么会注意这些细节。”苏晚看着林屿的眼睛,他说得很真诚,不像是在撒谎。

可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怕我知道你是富二代,

会跟你分手吗?”“不是怕你分手,是怕你有压力。”林屿伸手握住她的手,

这次她没有躲开,“我不想你因为我的家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不自在。

我想让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林家二公子的身份。”苏晚看着他,

心里的委屈慢慢消散了。她知道,林屿是为了她好,只是用错了方式。

“那你以后不许再骗我了。”苏晚说,眼眶又有点红,“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别再自己扛着了。”“好,再也不骗你了。”林屿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晚晚,

让你受委屈了。”苏晚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终于踏实了。她知道,

虽然林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但只要他们一起面对,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只是她没想到,

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几天后的家族宴会上,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等着他们。

2迷你胸针露破绽苏晚是被闹钟惊醒的,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刚蒙蒙亮,

出租屋的窗帘没拉严,漏进来一缕浅灰色的光,

刚好照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昨晚她没敢再碰的保温桶,桶沿还沾着一点干涸的馄饨汤渍,

像个没说出口的委屈标记。她翻了个身,摸到手机,屏幕上没有新消息。林屿昨晚没回来,

只在凌晨一点发了条简短的微信:“晚晚,别等我,我在公司对付一晚,早上直接去工厂。

”后面跟着个揉眼睛的表情包,是她之前逼着他存的“认错专用款”。

苏晚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半分钟,手指在屏幕上悬着,想回句“记得吃早饭”,又觉得堵得慌,

最后只按了个“已读”。她坐起身,抓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口袋里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是昨晚在林氏写字楼楼下捡到的那张设计稿,

上面画着老旧机床,右下角的“沈”字被她折得有点发皱。她把设计稿掏出来,

平铺在膝盖上,指尖轻轻划过那些细致的线条。沈知夏的名字在脑子里转了一圈,

又想起那枚闪着光的星芒胸针,还有林深帮她整理头发时的样子,

心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沉得慌。“算了,先上班。”苏晚叹了口气,

把设计稿折好塞进包里,起身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有点青,眼睛还带着点红,

她往脸上拍了点爽肤水,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试图挤出个自然的笑——总不能带着情绪去公司,让同事看出来。到公司时刚过八点半,

办公室里还没多少人。苏晚刚把包放下,同事李姐就端着一杯热豆浆走了过来,

把杯子往她桌上一放:“看你脸色差成这样,跟林屿吵架了?”李姐比苏晚大五岁,

是公司里出了名的“热心肠”,知道她和林屿处对象,平时总爱跟她聊两句感情事。

苏晚接过豆浆,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暖了点,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也不算吵架,

就是……有点误会。”“误会就好说啊。”李姐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压低声音,

“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分析分析。情侣之间哪有不闹别扭的,就怕憋着不说,

越憋越生分。”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的事说了——从提着虾仁馄饨去送宵夜,

到车库撞见沈知夏,再到办公室外看到林深帮沈知夏整理衣领,

最后是那枚让她心慌的星芒胸针。她没提捡到设计稿的事,

总觉得那是自己偷偷藏的“证据”,说出来有点别扭。“你说那胸针是林家奶奶传女眷的?

”李姐听完,手指敲了敲桌面,“会不会是家族世交啊?比如沈**是林家的远房亲戚,

奶奶把胸针借她戴几天?或者就是个同款,你看错了?”“应该不是同款。”苏晚摇了摇头,

语气很肯定,“阿屿跟我描述过,说胸针的星星芒上有三颗小钻,

位置是固定的——一颗在顶端,两颗在两侧,昨晚我看得清清楚楚,

沈知夏戴的那枚就是那样的。而且她还拿着林氏老工厂的图纸,画得特别专业,

不像是搞营销的,阿屿之前跟我说他哥的合作方是做营销策划的。”“那说不定是技术顾问?

”李姐想了想,“现在大公司搞项目,都爱请外面的技术专家,尤其是老工厂改造,

肯定需要懂行的人。说不定沈**就是这方面的人才,跟林总只是工作关系。至于整理头发,

可能就是顺手的事,你别想多了。”苏晚没说话,心里却还是不踏实。

她想起林屿最近的反常——之前他虽然也加班,但从来不会像这半个月一样,天天忙到深夜,

有时候甚至不回出租屋;他的手机锁屏也换了,换成了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里是个老旧的工厂大门,上面写着“林氏机械制造厂”,她问过他,

他说是网上找的壁纸,没什么特别的;还有上次,她帮他洗外套,

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像是个小盒子,刚想拿出来看,

他就慌慌张张地抢了过去,说那是“客户送的小礼物,还没拆”,后来她再问,

他就岔开话题了。“晚晚?想什么呢?”李姐拍了拍她的胳膊,“别瞎琢磨了,

等林屿忙完这阵,让他跟你好好解释解释。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遇到事喜欢自己扛,

不想让女朋友担心。”苏晚点了点头,端起豆浆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没怎么暖到心里。她拿出手机,给林屿发了条微信:“今天要去工厂吗?

用不用我给你带午饭?”过了十分钟,林屿才回复:“不用啦,工厂有食堂,你好好上班,

别操心我。”后面跟着个笑脸表情,可苏晚总觉得那笑脸有点勉强。她放下手机,

心里打定主意——下午提前下班,去林氏老工厂那边看看。林屿说过工厂在城郊,

坐公交能到,她倒要看看,那个沈知夏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林屿又在瞒着她什么。

下午四点半,苏晚跟领导请了假,说“家里有点事”,拎着包就往公交站跑。

城郊的公交班次少,她等了快二十分钟才坐上那辆慢悠悠的绿色公交。车子驶出市区,

路边的高楼渐渐变成了低矮的平房,空气里也多了点泥土和草木的味道,

不像市区里满是汽车尾气。公交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林氏机械制造厂”站。

苏晚下了车,站在路边往远处看——不远处就是那座老工厂,灰色的厂房有点旧,

屋顶的烟囱没冒烟,大门是铁制的,上面刷着暗红色的漆,

“林氏机械制造厂”几个字已经有点褪色,却还是能看出当年的气派。门口停着几辆车,

其中一辆黑色的奔驰她有点眼熟,像是上次在林氏写字楼地下车库看到的林深的车。

苏晚赶紧躲到旁边的梧桐树后面,心脏砰砰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就是觉得偷偷来看有点心虚。她探头往工厂门口看,只见沈知夏从奔驰车上下来,

还是穿着上次那件米白色西装套裙,手里抱着一摞文件,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

胸前的星芒胸针在阳光下闪着光。跟在沈知夏后面的是两个穿蓝色工作服的老工人,

头发都花白了,脸上满是皱纹,手里拿着扳手,看起来刚从车间出来。“沈丫头,

你这图纸画得真细致,跟你爷爷当年一模一样。”走在前面的老工人笑着说,声音洪亮,

风吹着能传到苏晚耳朵里,“当年你爷爷跟我们林董(林奶奶)一起建这个工厂的时候,

就总说‘机器是根,技术是魂’,现在有你在,我们这老工厂总算有救了。

”“王师傅过奖了。”沈知夏的语气比上次在写字楼时温和了点,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

“我就是照着爷爷留下的笔记改了点细节,主要还是林总支持,愿意花钱改造。

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早就把这老厂子拆了盖商品房了。”“林总那孩子是个好孩子,

就是太严肃了,跟他奶奶年轻时一个样。”另一个老工人叹了口气,“不像二公子,

上次来还跟我们聊了半天,问我们机器的情况,给我们递烟,一点架子都没有。说起来,

二公子也不容易,天天跟我们一起在车间里转,手上都磨出茧子了。”二公子?

苏晚的心脏猛地一缩,手里的包差点掉在地上。林屿是林家二公子?

那他之前跟她说的“父母是普通上班族,家里开了个小超市”,全都是骗她的?她还想再听,

就看到沈知夏和老工人走进了工厂大门,铁门关到一半,挡住了里面的景象。

苏晚站在树后面,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指节都泛了白——难怪林屿不愿意跟她细说家里的事,

难怪他总说“忙”,原来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市场专员,而是林家的二公子!

他为什么要骗她?是觉得她家境普通,配不上林家?还是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跟他分手?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子里打转,苏晚觉得鼻子有点酸,眼睛也开始发热。她吸了吸鼻子,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就这么回去,她得等林屿出来,跟他问清楚。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阿屿”。苏晚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晚晚,你下班了吗?”林屿的声音有点吵,

背景里能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我刚跟工人师傅聊完,今晚可能还是回不去,

要在工厂附近的宿舍住。”“哦,好。”苏晚的声音有点发闷,“你……你在工厂还好吗?

累不累?”“还好,不算累。”林屿顿了顿,像是察觉到她语气不对,“晚晚,你怎么了?

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没有,就是有点累。”苏晚赶紧说,

怕被他听出破绽,“你别担心我,好好忙你的,记得吃饭。”“知道了,你也是。

”林屿又叮嘱了几句,说“忙完这阵就陪她去吃上次她想吃的火锅”,才挂了电话。

苏晚握着手机,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蹲在树后面,

肩膀轻轻发抖——林屿明明就在工厂,却跟她说“在宿舍住”,他还在骗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晚擦干眼泪,站起身,准备回去。她知道,现在就算找到林屿,

他也不会跟她说实话,不如等他主动开口。她刚转身,

就看到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张珂,林屿的同事。张珂也看到了她,

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过来。“苏晚?你怎么在这?”张珂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

戴着鸭舌帽,看起来有点惊讶,“你来找林屿?”苏晚心里一紧,赶紧把脸上的泪痕擦干,

强装镇定:“没有,我……我来这边找个朋友,她住在附近。”张珂看了她一眼,

眼神里带着点了然,却没拆穿她,只是笑了笑:“林屿这阵子确实忙,

天天在工厂和公司之间跑,有时候连饭都顾不上吃。上次我跟他一起加班,他还跟我说,

怕你担心,好多事都没敢跟你说。”“他……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苏晚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了出来,声音有点发颤。张珂的眼神闪了一下,挠了挠头,

看起来有点为难:“其实吧,林屿也不是故意要瞒你,主要是怕你有压力。你也知道,

他家情况有点复杂,等他想通了,肯定会跟你说的。”“他家情况怎么复杂了?”苏晚追问,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张珂刚想说话,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林屿”。他接了电话,

说了几句“好,我马上回去”“苏晚?没看到啊”,就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啊苏晚,

林屿叫我回去帮忙整理资料。”张珂说,语气有点急,“你要是没事,就早点回去吧,

这边有点偏,晚上不安全。有什么事,等林屿忙完了,你再跟他好好聊。”苏晚点了点头,

看着张珂匆匆忙忙地跑进工厂大门,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站在原地,想了很久,

还是决定先回去——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也需要给林屿一点时间。回到出租屋时,

已经快八点了。苏晚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林屿果然没回来。她没开灯,

就坐在玄关的地板上,背靠着门,手里拿着那张捡来的设计稿。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苏晚赶紧站起来,摸黑走到客厅,刚好碰到开门进来的林屿。

“晚晚?你怎么没开灯?”林屿吓了一跳,赶紧把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客厅,

也照亮了苏晚红红的眼睛。林屿的脸色瞬间变了,放下手里的公文包,快步走过来:“晚晚,

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谁欺负你了?”苏晚看着他,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

却还是忍住了,只是轻声问:“你去哪了?不是说在宿舍住吗?”林屿的眼神闪了一下,

有点慌乱:“哦,我……我整理完资料,觉得还是回来住舒服,就回来了。”“是吗?

”苏晚看着他,“那你今天在工厂,见到沈知夏了吗?还有那两个老工人?

”林屿的身体僵了一下,看着苏晚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去工厂了。”苏晚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口,“我看到沈知夏了,

也听到老工人说的话了。林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林家二公子?

你家根本不是开超市的,你哥是林氏集团的总裁,对不对?”林屿看着她,沉默了很久,

终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是,我是林家二公子。我哥是林深,林氏集团的总裁。晚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为什么要骗我?”苏晚的声音有点抖,

“是觉得我家境普通,配不上你这个‘二公子’吗?还是怕我知道真相后,会跟你分手?

”“不是!绝对不是!”林屿赶紧抓住她的手,语气很急切,“我只是怕你有压力。我知道,

我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二叔一直想夺权,我不想把你卷进来,也不想你因为我的家世,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不自在。我想让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林家二公子的身份。

”苏晚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委屈慢慢消散了点。她知道,林屿不是那种看重家世的人,

可他的隐瞒还是让她有点难过。“那沈知夏呢?”苏晚又问,“她为什么戴奶奶的胸针?

她跟你家到底是什么关系?”“知夏姐是我奶奶的老朋友的孙女,

她爷爷当年跟我奶奶一起创办了林氏,是技术总工程师。”林屿说,“那枚星芒胸针,

是我奶奶当年送给她爷爷的,后来她爷爷又传给了她,算是两家的信物。我奶奶说,

沈家世代都是林氏的技术守护人,这次老工厂改造,我哥特意请知夏姐回来帮忙。

”苏晚点了点头,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她还是想起了林屿口袋里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忍不住问:“那你上次放在口袋里的那个小盒子,是什么?你说是客户送的礼物,

到底是什么?”林屿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神有点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就是个小玩意儿。”“你拿出来给我看看。”苏晚看着他,语气很坚定。林屿没办法,

只好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丝绒盒子,递给苏晚。苏晚接过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迷你版的星芒胸针,比沈知夏戴的那枚小一圈,是男款的,

银质的底托上也有三颗小钻,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林”字。

“这是……”苏晚惊讶地看着林屿。“这是我奶奶生前留给我的。”林屿的声音有点低,

“她跟我说,等我找到喜欢的人,就把这个送给她,算是林家的信物。

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送给你,可一直没敢说,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生气。

”苏晚看着手里的迷你胸针,心里又暖又酸。她抬头看着林屿,眼眶又红了:“你傻不傻啊?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跟你的家世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我也不会误会你和你哥,

也不会难过这么久。”“对不起晚晚,是我不好。”林屿赶紧抱住她,声音有点哽咽,

“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了,什么事都跟你商量,好不好?”苏晚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感动。她知道,林屿是真的在乎她,

才会这么小心翼翼。就在这时,林屿的手机响了,是张珂发来的微信:“哥们,

我刚才在工厂门口看到苏晚了,没跟你说漏嘴,你赶紧跟她好好解释解释,别再让她生气了。

”林屿把手机递给苏晚看,苏晚看完,忍不住笑了:“张珂还挺够意思的。”“嗯,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屿也笑了,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晚晚,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等忙完老工厂改造的事,我带你去见我奶奶的墓,跟她说我找到你了。”“好。

”苏晚点了点头,把迷你胸针放回盒子里,递给林屿,“这个你先收着,

等你找到合适的机会,再送给我。”林屿接过盒子,紧紧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