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觉醒,我的文物会说话》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言情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浅曦陌,主角是火凤镜苏念青鸾镜,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本书共计31542字,国风觉醒,我的文物会说话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4:03:4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打开一个简单的在线密码转换工具,尝试着将这串乱码用凯撒密码(一种简单的移位密码)进行解码。当解码后的文字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时,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k!web-!target!is!you/”(真正的火凤镜在暗网拍卖——目标是你。)手机屏幕上的那行解码后的文字,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脖...

《国风觉醒,我的文物会说话》免费试读 国风觉醒,我的文物会说话第1章
我,林未晚,二十五岁,人生信条只有四个字——及时躺平。
作为一条资深的咸鱼插画师,我每天的日常就是接点够交房租和饭钱的小单,然后窝在沙发里,边啃零食边追剧。人生嘛,何必那么累?
就像现在,我为了一个报酬还算丰厚的国风商稿,被迫来到市博物馆唐代展厅找灵感。说是找灵感,其实我正一**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博物馆的线上文创店页面。
“啧,”我往嘴里塞了片薯片,咔嚓咔嚓地嚼着,对着手机屏幕小声吐槽,“就这仿制铜镜,做工还没我画的线稿精细呢,敢卖八百八?抢钱啊!”
屏幕上那面号称1:1复刻的“青鸾镜”文创产品,在我这专业人士(自封的)眼里,细节模糊,色泽呆板,毫无古韵可言。
“还不如我自己画一个呢,成本二十块不能再多。”我撇撇嘴,拍了拍手上的薯片碎屑,百无聊赖地站起身,“算了,还是去瞅瞅真品吧,好歹对甲方有个交代。”
晃悠到那个放着“青鸾镜”真品的独立展柜前,我隔着玻璃,敷衍地打量着。嗯,是挺古老的,绿锈斑驳,纹路神秘……但也就那样吧。对于一个满脑子只想赶紧完稿回家躺平的人来说,再厚重的历史也激不起多少涟漪。
“看起来灰扑扑的,还没效果图好看。”我内心继续着毫不专业的吐槽,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想隔着玻璃虚描一下那鸾鸟的纹路,盘算着怎么在自己的画作里优化得更“炫酷”一点。
就在我的指尖无意间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展柜表面时——
“嗡!”
一股截然不同的、灼烫的热流猛地从指尖窜入,像一道高压电流,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啊!”
我痛呼一声,想缩回手,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钉在原地!
眼前的景象骤然扭曲、变幻!明亮的展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翻滚跳跃的炽热炉火,震耳欲聋的“铛!铛!”锤击声几乎要撕裂我的耳膜。一个赤膊的、模糊的身影在熊熊火光前奋力挥动着臂膀,汗水如同雨下,滴落在烧红的铜料上,爆发出“刺啦”的轻响。一股无比强烈的、混杂着极致专注、炽热期盼与近乎宗教般虔诚的思绪,化作汹涌的洪流,强行灌入我的脑海——
“……熔铸心血,以此为鉴,可正衣冠,可映山河……愿吾皇康健,愿大唐……永昌……”
那情感的冲击力太过庞大,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撑爆!
画面戛然而止。
我猛地喘过气,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发现自己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浸湿,双腿软得像面条,几乎要瘫倒在地。我惊恐万状地环顾四周,展厅依旧安静,寥寥几个游客无人注意到我的异样。那面名为“青鸾镜”的铜镜,依旧静静地躺在射灯下,泛着幽冷而沉默的青光,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几分钟,都只是我薯片吃多了产生的幻觉。
“幻觉……绝对是幻觉!”我用力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得直咧嘴,“肯定是熬夜画稿低血糖了……”
我死死盯着那面镜子,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几乎要跳出来。一种荒谬又惊惧的感觉攫住了我。咸鱼的本能在大声尖叫:快跑!离这邪门的玩意儿远点!
可某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心,或者说,是残留在神经末梢的那丝灼热感,驱使着我。我像是一个**纵的木偶,颤抖着,再次伸出了手指,轻轻点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这一次,没有灼烫,却有一股深沉的、绵长的,仿佛积压了数百年的悲伤,如同暗流般汹涌而来,瞬间将我吞没。
“……三百年了……故土……吾之半身……在何方……”
一个清冷、疲惫,带着古老韵味的女性声音,直接在我脑中响起,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
“谁?!谁在说话!”我失声叫道,声音在空荡的展厅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旁边一个正趴着看玉器的小孩被他妈妈赶紧拉走了,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离她远点”的意味。
“是吾。”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仿佛穿透了无尽时光,“汝……能听见吾?”
我浑身汗毛倒竖,猛地后退好几步,直到脊背“咚”一声撞上冰冷的墙壁才停下来。我死死捂住嘴,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第二声尖叫冲出口。
鬼!见鬼了!一面唐朝的破镜子成精了!在跟我说话?!我林未晚平平无奇二十五年,最大的超自然经历就是抽卡永远保底,这种玄幻情节是我能遇上的吗?!我只想安安静静当个废物啊!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博物馆,连放在休息区的数位板都顾不上了,一路狂奔回家,砰地一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是压力太大了……出现幻听幻视了……对,肯定是……”我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试图自我催眠,“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明天起来我还是那条快乐的咸鱼……”
我试图向我的闺蜜兼室友苏念倾诉,寻求一点科学的安慰。
“念念,你信不信……文物会有……那个……灵魂什么的?”我小心翼翼地措辞。
苏念正埋头剪辑她的旅行Vlog,头也不抬,语气随意:“信啊!怎么不信!我上次去西安,看着那些兵马俑,都觉得他们下一秒就要活过来揍我了,那气场,绝了!”
“不是那种感觉……是……是它真的跟我说话了!就在我脑子里!”我试图描述博物馆里那匪夷所思的经历。
苏念终于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脸担忧:“晚晚,你是不是接那个黑心甲方的稿子熬出幻觉了?我就说让你别那么拼!乖,去睡一觉,姐晚上给你炖鸡汤补补,放点安神的中药材。”
得,沟通彻底失败。
我瘫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内心充满了无人理解的恐慌和混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喂?”我没什么好气。
“您好,是林未晚女士吗?我这边是市博物馆服务处,关于您昨天……”
博物馆?!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联想到那面诡异的镜子和自己落荒而逃时忘拿的数位板。完了,肯定是来催我还数位板的!或者更糟,发现我对他们的镇馆之宝“图谋不轨”?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有点急事提前走了,数位板我明天就过去取!保证完好无损!”我连珠炮似的说完,根本不给对方再开口的机会,啪地挂断了电话。
心脏还在砰砰乱跳。麻烦,天大的麻烦!我只想彻底切断和那面镜子的一切联系。
几分钟后,同一个号码再次执着地响起。
我盯着屏幕,像盯着一个定时炸弹。“有完没完啊!一个数位板而已,至于吗!”我烦躁地直接按了挂断,顺手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塞进沙发缝里。
“世界安静了……”我长舒一口气,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抱枕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纷扰。
然而,命运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当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睡着后,再次被强行拉入了那个奇异的状态。
不再是炽热的锻造场景,也不再是空灵的呼唤。眼前是剧烈晃动、颠簸的马车木质顶棚,车厢外是呼啸的风雪和完全听不懂的、粗嘎的异族语言。一只粗糙肮脏、带着毛絮的手,粗暴地将“青鸾镜”和其他一些闪烁着金光的器物胡乱塞进一个散发着霉味的破旧布袋里。镜身传来的情绪是刻骨的屈辱、是滔天的不甘、是撕心裂肺的、与故土至亲被迫分离的剧痛。
“火凤……吾妹……险……勿归……”
紧接着,画面骤然切换!一个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陌生与冰冷的展厅里,刺眼的聚光灯打在另一面形制相似、但边缘纹路更为炽烈、仿佛燃烧着火焰的铜镜上。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大腹便便、面容模糊的外国男人,手里拿着一个代表成交的小木锤,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令人作呕的笑容,眼看就要敲下。而那面被称为“火凤”的镜子,传来的意识波动是极其微弱却倔强不屈的抵抗,以及一种深不见底的、即将永堕黑暗的悲凉。
“不——!”
我从梦中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惊醒,猛地坐起身,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冷汗浸透了睡衣。伸手一摸,枕头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一大片。胸口堵得厉害,闷得几乎要爆炸。那面“火凤镜”传递来的、如同亲历的绝望和悲鸣,真实得让我浑身发冷,无法呼吸。
“青鸾镜”是在向我求救?它不是在无病**,它是在用最后的力量警告我,它的姊妹镜“火凤镜”正面临巨大的危险,即将在某个非法场合被交易,落入不明之人之手?!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报警?跟警察叔叔说一面唐朝的镜子给我托梦,预告了它的姐妹要被非法拍卖了?他们不把我送去精神科做个全面检查都算我运气好。
告诉博物馆?他们会相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手这种荒诞不经的“幻觉”吗?
巨大的无助感和恐慌如同潮水般再次将我淹没。我只是一个想安稳度日、最好能混吃等死的小人物,我为什么要被卷进这种听起来就像国际新闻头条的事件里?我只想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把自己缩回那个安全的、只关心薯片口味和稿费什么时候到账的龟壳里。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浓重得堪比熊猫的黑眼圈,魂不守舍地在客厅里踱步。门铃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透过猫眼,我看到一个穿着素雅中式套装、气质雍容沉静、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门外。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但那双眼睛却异常锐利清明,仿佛能穿透薄薄的门板,直视我内心的慌乱。
我不认识她。绝对不是查水表的。也……不是来送快递的。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博物馆!他们没在电话里找到我,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是为了数位板,还是为了……那面镜子?
“请……请问找谁?”我隔着门,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是林未晚**吗?”门外的女人声音温和,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我姓陈,是国家博物馆的研究员。昨天,你在我们唐代展厅参观时,是不是发生了一些……让你感到困惑和不适的特别事情?”
我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停止了跳动!果然是因为这个!他们不仅找来了,还精准地知道了异常!
极度的恐慌让我下意识地想否认,想逃避:“没、没有啊!陈教授是吧?我就是正常参观,可能……可能有点低血糖,很快就走了……数位板我下午就送回去!”
“林**,”陈教授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一把精准的刻刀,轻轻剥开我试图伪装的镇定,“我们博物馆的安防和客流监测系统,比你想的要更精密一些。我们清晰地记录到,你在‘青鸾镜’展柜前停留时,身体出现了远超正常范围的生理应激反应——肌肉瞬间僵直,瞳孔急剧收缩,甚至局部体表温度在短时间内有异常飙升。这绝非普通游客,甚至不是普通身体不适者会出现的状态。”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给我消化这惊人信息的时间,然后补充道:“而且,我们调取了你离开展厅后的公共区域监控,你的行为举止明显表现出极度的惊慌和……源自认知被打败的恐惧。这很难不让我们产生联想。我们尝试电话联系你,但……”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在冰冷的门板上,感觉手脚都冻僵了。官方的人!真的找上门了!他们把我当成了什么?实验室的小白鼠?还是意图不轨的嫌疑人?
“我没有偷东西!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就是看了它一眼!”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有些变调,带着哭腔。
门外的陈教授似乎极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反而更加缓和了:“林**,你再次误会了。我们并非来兴师问罪,更不是把你当成可疑分子。恰恰相反,我们此行,很可能是来……寻求你的帮助,或者说,是‘青鸾镜’通过我们,在向你求助。”
帮助?求助?
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咸鱼的本能和一种莫名被卷入漩涡的窒息感让我只想把她关在外面。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被“青鸾镜”和梦中“火凤镜”所触动的东西,在悄悄萌芽。
我挣扎着,内心经历了天人交战。咸鱼的本能还在负隅顽抗,但那梦中“火凤镜”的悲鸣和陈教授沉痛的眼神,像两根无形的绳索,拉扯着我的良知。
我下意识地蜷缩手指,指尖无意识地蹭过手机壳——那是我昨天从博物馆逃回来后,心神不宁时随手涂鸦的“青鸾镜”草稿,打印出来临时当手机壳用,线条潦草,却捕捉了那鸾鸟的大致神韵。就在我的指尖划过草稿边缘的瞬间,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温热感一闪而过?
是我太紧张产生错觉了?
我猛地低头看去,手机壳上那粗糙打印的线条边缘,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仿佛……真的泛着一层极其浅淡、几近于无的莹润微光?像是蒙尘的珍珠被轻轻擦拭了一角。
不是幻觉。
那微光很弱,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最后的心防。
“青鸾镜”……是你在给我勇气吗?连我随手画下的你,都残留着一丝回应?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那细微却尖锐的疼痛,连同指尖残留的微弱温热感,让我混乱不堪的思绪奇迹般地清晰了一瞬。
我抬起头,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泪痕,迎上陈教授那双充满了期盼、信任与一种托付重任般光芒的眼睛。我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二十五年来积攒的所有勇气,拿起那只仿佛还带着一丝奇异温热的手机,找到了苏念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边传来苏念元气满满又带着关切的声音:“晚晚?怎么这个点打电话?做噩梦了?别怕别怕,鸡汤马上就好!”
我闭上眼睛,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颤抖和哭腔,却异常清晰地、用力地对着话筒说道:
“念念……鸡汤先等等。帮我订一张……去伦敦的最快航班的机票,越快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