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线围绕【江楚沈阔】展开的言情小说《我靠碰瓷,认识了交通局局长的儿子》,由知名作家“招财光环”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589字,**碰瓷,认识了交通局局长的儿子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4:09:1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江楚趴在天桥的栏杆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下午四点,太阳懒洋洋的,底下的马路像一条被烤得发烫的铁板。车,一辆接一辆地过去,在她眼睛里,这些都不是车,是数据。一辆奔驰,车牌尾号888,pass。太招摇,车主不好惹。一辆宝马,改装过,pass。开这种车的,十个有九个是愣头青,一分钱都榨不出来。一辆奥迪....

《我靠碰瓷,认识了交通局局长的儿子》免费试读 **碰瓷,认识了交通局局长的儿子精选章节
江楚趴在天桥的栏杆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下午四点,太阳懒洋洋的,
底下的马路像一条被烤得发烫的铁板。车,一辆接一辆地过去,在她眼睛里,这些都不是车,
是数据。一辆奔驰,车牌尾号888,pass。太招摇,车主不好惹。一辆宝马,
改装过,pass。开这种车的,十个有九个是愣头青,一分钱都榨不出来。
一辆奥迪A6,黑色的,挂着**牌照,pass。碰上硬茬,划不来。她在等。
等一辆符合她全部模型的车。终于,一辆黑色的辉腾,不快不慢地滑进了她的视野。大众标,
看着不起眼,但懂行的都知道这车什么价位。车牌号很普通,不大不小,不连号。
开车的人很稳,一直保持在中间车道。就是它了。江楚把嘴里的棒棒糖棍吐进垃圾桶,
转身下了天桥。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几块碎掉的手机屏幕玻璃。
她把玻璃渣小心地倒在手心,然后找准一个角度,对着自己的额头,轻轻一划。血,
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不多,但足够唬人。她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半瓶矿泉水,
把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弄得乱七八糟。最后,她深吸一口气,
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惊慌又茫然的表情。一切准备就绪。她看着那辆辉腾打着转向灯,
准备拐进旁边的辅路。她计算着距离,三,二,一。跑。她冲了出去,不是猛冲,
是一种带着踉跄的、仿佛被人追赶的姿态。身体在碰到车头的瞬间,
她用一个极其专业的角度,蜷缩,倒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手心里的玻璃渣,在她撑地的瞬间,扎进了肉里。真疼。她趴在地上,半天没动静,
等着车主下来。车门开了。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停在了她的眼前。她心里开始默数。
一般人这个时候,会慌张,会大喊,会立马掏手机。但这双鞋的主人,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江楚等了足足十秒,有点沉不住气了。她抬起头,
顺着那双笔直的西装裤往上看。一个男人。很高,很瘦,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逆着光,江楚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很冷。
“起来。”男人开口了。声音也冷,没什么起伏。江楚愣了一下。这反应不对。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她继续趴着,用手捂着头,
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的头……好晕……”男人没动,也没说话。江楚心里骂了一句,
今天点子有点背。碰上个硬茬。她只好加大剂量,身体开始微微发抖,
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我的腿……好像断了……”男人还是没反应。江T决定用绝招。
她闭上眼,准备直接“昏”过去。就在这时,一张硬硬的卡片,递到了她的眼前。
江楚睁开眼。男人蹲了下来,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离她很近。她这才看清,
这男人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好看,但眼神太凉了,像手术刀。“你好。”男人说,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很清楚,“我叫沈阔。”他顿了顿,把手里的另一张名片也递了过来。
“这是我爸的名片。”“他是市交通局的。”“我们聊聊?”2江楚坐在地上,
看着手里的两张名片,脑子有一瞬间是懵的。一张是“盛世集团,项目总监,沈阔”。
一张是“市交通运输局,局长,沈为民”。她在这个行当干了三年,什么样的车主没见过。
哭天抢地的,上来就骂人的,打电话摇人的,直接掏钱私了的。但像沈阔这样的,头一个。
他不按套路出牌。他直接掀了桌子。沈阔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没催,
也没表现出不耐烦,就那么看着,像一个猎人,在欣赏掉进陷阱里的猎物。江楚知道,
今天的戏,演砸了。不仅砸了,还砸了个烫手的山芋。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额头上的血还在流,混着灰尘,一道一道的,看着特别狼狈。“不晕了?
”沈阔问。“腿也不断了?”江楚没说话。她把那两张名片捏在手心,转身就想走。
“站住。”沈阔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江楚的脚步停住了。“上车。”沈阔说。
“我不去医院。”江楚说,声音有点哑。“我也不去警局。”沈阔拉开车门,
做了个“请”的手势,“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江楚看着他。这个男人,从头到尾,
都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他太镇定了。这种镇定,让她觉得害怕。她上了车。车里很干净,
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沈阔开着车,没说话。江楚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手心里的名片被汗浸得有点软。她在脑子里飞快地盘算。交通局局长的儿子。这六个字,
像一座山,压在她心口。她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但反过来想,
这会不会是她一直想要的机会?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咖啡馆门口。沈阔下了车,
绕过来给她开车门。江楚跟着他走了进去。咖啡馆里人不多,很安静。
沈阔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喝点什么?”他问。“白水就行。”沈阔叫来服务员,
点了一杯咖啡,一杯温水,还有一个医药箱。医药箱很快就送来了。沈阔打开箱子,
拿出棉签和消毒水,递给江楚。“自己处理一下。”他说。江楚没动。沈阔看了她一眼,
也没坚持。他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看着她。“说吧。”他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问题很直接。不是问她为什么要碰瓷,也不是问她想要多少钱。
他问的是,她到底想干什么。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碰瓷,不是为了钱。或者说,不全是。
江楚的心,漏跳了一拍。她第一次,在一个“猎物”面前,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低下头,声音很小。“你听得懂。”沈阔说,
“你从天桥上下来,目标就很明确。你走路的姿势,倒地的角度,都很专业。你手心里的伤,
是自己弄的。你额头上的伤,也是。你碰的这辆车,是辉腾,看着低调,但价格不菲。
你选它,是因为开这种车的人,一般不喜欢惹麻烦,愿意花钱消灾。”他每说一句,
江楚的头就低一分。“你不是新手。”沈阔下了结论,“你是个老手。一个老手,
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去碰一辆自己惹不起的车。除非,你就是冲着这辆车来的。或者说,
是冲着开车的人来的。”他身体微微前倾,镜片后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照在江楚的脸上。
“所以,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3咖啡馆里很安静,
只有背景音乐在轻轻地流淌。江楚的手,在桌子底下,死死地攥着衣角。沈阔的话,
像一把手术刀,把她伪装的外壳,一层一层地剥了下来。她所有的技巧,所有的算计,
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成了透明的。“我缺钱。”她最后还是说了这句话。这是她唯一的,
也是最安全的挡箭牌。“缺多少?”沈阔问。江楚没说话。“十万?二十万?
”沈阔靠回椅背上,“还是更多?”“你给吗?”江楚抬起头,看着他。“不给。
”沈阔的回答,干脆利落。江楚自嘲地笑了一下。“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站起来,
准备走。“坐下。”沈阔的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楚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她知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她走不了。“我查过。
”沈阔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推到江楚面前,“过去三年,
东城区一共发生过17起类似手法的碰瓷案件,当事人描述的体貌特征,都和你很像。
其中有12起,车主都选择了私了。总金额,大概在三十万左右。”平板上,
是整理好的表格。时间,地点,车型,车牌,处理结果。清清楚楚。“你碰的,
都是五十万到一百万之间的非豪华品牌轿车。车主年龄大多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你很聪明,
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好下手。”江楚看着那个表格,手脚冰凉。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没想到,早就被人盯上了。“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她说。
“因为我不明白。”沈阔说,“三十万,对于一个急需用钱的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但你,
不像。你的衣服,鞋子,都是地摊货。但你的手,很干净。你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一个真正为钱发愁的人,不会有心思管这些。”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江楚的眼睛。“而且,
你每次拿了钱,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又出来。你碰瓷,像上班打卡一样规律。
这不像求财,像……”“像什么?”江楚问。“像在找东西。”沈阔说,“或者,在找人。
”江楚的心,猛地一沉。她死死地盯着沈阔。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观察力,他的逻辑,
都超出了她的想象。“你到底是谁?”江楚问。“我刚才介绍过了。”沈阔说。
“你不是什么项目总监。”江楚说,“你查到的这些东西,普通人查不到。”沈阔笑了笑。
这是他第一次笑。但那笑容,没什么温度。“我是谁,不重要。”他说,“重要的是,你,
江楚,23岁,孤儿,三年前从南方的福利院出来,到这个城市。没有正当职业,
靠碰瓷为生。”他把平板收了回去。“我说的,对吗?”江楚不说话了。她所有的底牌,
都被人看光了。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沈阔说,
“我对你的‘专业能力’,很感兴趣。”江楚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你的观察力,
行动力,还有心理素质,都很好。”沈阔说,“做一个碰瓷的,太浪费了。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我这里有份工作,你有没有兴趣?
”4桌子上,是一份雇佣合同。江楚看着那份合同,又看了看沈阔。她觉得这事,太荒唐了。
一个交通局局长的儿子,抓住了一个碰瓷他的人,不报警,不索赔,反而要给她一份工作。
“你就不怕,我是个骗子?”江楚问。“你就是个骗子。”沈阔说,“但我需要一个骗子。
”江楚没说话,她拿起了那份合同。合同很简单。甲方是沈阔,乙方是江楚。没有公司,
纯粹是个人雇佣。工作内容那一栏,写着“特殊事务助理”。薪酬,一个月三万。合同期,
一年。一个月三万。这个数字,让江楚的心跳,快了一下。她碰瓷一年,辛辛苦苦,
担惊受怕,也就能赚个十来万。“工作内容,具体是什么?”她问。“合同上写了,
特殊事务。”沈阔说,“需要你做什么,我会告诉你。你只需要听话,办事。”“犯法的事,
我不干。”江楚说。“放心。”沈阔说,“我们是守法公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脸上没什么表情。江楚觉得,他像在说一个冷笑话。“我为什么要信你?”江楚问。
“你没有别的选择。”沈阔说,“签了这份合同,你碰瓷的事,一笔勾销。
东城区那17个案子,我也可以当没发生过。但如果你不签……”他没说下去,
但意思很明白。这是威胁。**裸的威胁。江楚看着他。她知道,沈阔有这个能力。
交通局局长的儿子,想让一个小小的碰瓷犯消失,太容易了。但同时,这也是一个机会。
一个她等了三年的机会。她碰瓷,确实是在找人。找一个三年前,开着一辆黑色轿车,
撞了她唯一的亲人,然后逃逸的人。那场事故,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唯一的线索,
就是那辆车。三年来,她用碰瓷这种最笨,也最直接的方式,去接触那些符合条件的车主。
她想从他们的反应里,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她一直怀疑,肇事者有背景,
所以案子才会被压下来。现在,交通局局长的儿子,就坐在她面前。这是不是离真相,
更近了一步?“好。”江楚下定了决心,“我签。”她拿起笔,在乙方的位置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阔拿过合同,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从现在开始,
你就是我的人了。”他说,“你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他站了起来。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江楚跟着他走出咖啡馆。上了车,沈阔递给她一个信封。
“这里面是五千块钱。”他说,“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再租个好点的房子。
我不希望我的人,看着像个要饭的。”他的话,很难听。但江楚没反驳。
车子开到了一个高档小区。沈阔带她进了一套公寓。公寓很大,装修得很简约,也很冷清,
没什么生活气息。“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沈阔说,“房租从你工资里扣。
”他把一把钥匙扔在茶几上。“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沈阔说,“明天晚上,有个酒会。
你做我的女伴。”他把一张请柬放在钥匙旁边。“酒会上,有一个人,叫李志明。
是个做建材生意的商人。”沈阔说,“你的任务,就是想办法,从他身上,拿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江楚问。沈阔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枚袖扣。
造型很别致。“就是这个。”沈阔说,“我要活的。”5第二天晚上,江楚站在镜子前,
有点认不出自己。沈阔让人送来了一条黑色的晚礼服,剪裁很好,把她瘦削的身体,
勾勒出了一点曲线。头发也做了造型,脸上化了淡妆。整个人,
跟昨天那个在马路上打滚的碰瓷犯,判若两人。她很不习惯。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得她脚疼。
沈阔来接她的时候,靠在门口,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还行。”他点了点头,评价很简洁,
“走吧。”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面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江楚挽着沈阔的胳膊,跟在他身边,感觉自己像个误入上流社会的灰姑娘。她很紧张,
手心都在出汗。“放松点。”沈阔在她耳边说,“你现在不是江楚,
你是盛世集团的项目助理。你来这里,是来谈生意的。”江楚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她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李志明,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地中海,啤酒肚,笑起来一脸的油腻。他正端着酒杯,
跟几个人高谈阔论。他的袖口上,果然戴着那枚特殊的袖扣。“他就是李志明。”沈阔说,
“这个人,很好色。这是他的弱点。”江楚明白了。沈阔这是要她用美人计。
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她没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规矩。“交给你了。”沈阔说完,
就松开了她的胳膊,自己走到一边,跟一个熟人聊了起来。江楚一个人,端着一杯香槟,
慢慢地朝李志明走过去。“李总,您好。”她走到李志明面前,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
李志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看着江楚,就像狼看到了羊。“哟,这位是?
”他问旁边的人。“我是盛世集团的,我叫江楚。”江楚自我介绍。“盛世集团?
”李志明笑得更开心了,“是沈公子的人啊。久仰久仰。”接下来的半个小时,
江楚使出了浑身解数。她假装不小心把酒洒在李志明身上,然后拿着纸巾,殷勤地给他擦。
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背。李志明很受用。他的一只手,
已经不老实地搭在了江楚的腰上。江楚忍着恶心,继续跟他周旋。她聊生意,聊项目,
把李志明哄得很高兴。“江**,你这么有诚意,这个项目,我看可以谈。
”李志明喝得有点多,说话也开始大舌头,“走,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深入地聊一聊。
”他说着,就想拉江楚走。江楚知道,机会来了。她假装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倒向了李志明。
在倒下去的瞬间,她的手,快如闪电地,从李志明的袖口上,解下了那枚袖扣,
藏进了自己的手心。“哎哟。”她叫了一声,扶着李志明的胳膊,慢慢站稳。“对不起,
李总,我高跟鞋不习惯。”“没事没事。”李志明扶着她,满脸的关心,“小美人,
没摔着吧?”“我没事。”江楚说,“我去下洗手间。”她挣开李志明的手,
快步朝洗手间走去。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她靠着门,大口地喘气。手心里,那枚袖扣冰凉。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但眼神里充满了厌恶的自己,觉得很陌生。
她把袖扣放进手包,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沈阔正在门口等她。“东西呢?”他问。
江楚把袖扣递给他。沈阔拿过袖扣,看了一眼,然后放进口袋。“干得不错。”他说,
“我们走。”江楚跟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酒会。车上,
江楚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个袖扣?”沈阔开着车,看着前方,没有回答。
“这个袖扣,是个窃听器,对不对?”江楚又问。她刚才拿到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那枚袖扣,比一般的袖扣要重一点,而且上面有一个非常小的孔。沈阔还是没说话。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沈阔。”江楚叫他的名字,“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让我做的这些事,
到底是为了什么?”沈阔猛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转过头,看着江楚。路灯的光,
从窗外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江楚。”他说,声音很低,“有些事,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听话,办事,拿钱。就这么简单。
”6江楚没有再问。她知道,问了也没用。沈阔不想说的事,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她开始过上了双面人的生活。白天,她是沈阔的“特殊事务助理”。她帮他整理资料,
跟踪目标,甚至有时候,还要客串一下商业间谍。她发现,沈阔的“盛世集团”,
只是一个空壳。他真正在做的,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生意。他像一个幽灵,
隐藏在城市的阴影里,操纵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晚上,她回到那间空荡荡的公寓,
就变回了她自己。她把白天收集到的,所有跟沈阔,以及他父亲沈为民有关的信息,
都记录在一个加密的文档里。她有种直觉,沈阔做的这一切,都跟他父亲有关。
但具体是什么关系,她还看不清楚。她利用沈阔给她的资源,
开始更深入地调查三年前那桩肇事逃逸案。她黑进了市交通局的内部系统。费了很大的劲,
她终于找到了当年的案件记录。记录很简单。一辆黑色轿车,撞人后逃逸。受害人,
当场死亡。案件状态,至今仍是“侦办中”。但江楚发现了一个问题。案卷的附件里,
本该有的现场照片,全都不见了。而且,案卷的修改记录显示,在事发后的第二天,
有一个内部账号,登录并删除了这些附件。那个账号,权限很高。江楚顺着这条线索,
继续往下查。她发现,那个账号的登录IP地址,指向的,就是交通局局长办公室。她的心,
一下子就悬了起来。难道,真的是沈为民?她不敢相信。一个市的交通局局长,
会亲自去处理一桩普通的肇事逃逸案?这不合逻辑。除非,这桩案子,不普通。
江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感觉自己,正在接近一个巨大的、黑暗的秘密。这个秘密,
足以把她碾得粉碎。她想过放弃。拿着沈阔给的钱,远走高飞。但她做不到。一闭上眼,
她就能看到亲人倒在血泊里的样子。那个仇,她必须报。她开始更加小心地收集证据。
她知道,她现在的对手,不再是那些普通的车主,而是一个手握重权的市局局长。
她不能有任何失误。她和沈阔的关系,也变得很微妙。他们是雇主和雇员,也是共犯。
他们之间,很少有私人的交流。大部分时间,都是沈阔下达命令,江楚执行。但有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