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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夫养成:大国军工师又野又甜免费章节娇夫养成:大国军工师又野又甜点我搜索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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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夫养成:大国军工师又野又甜》免费试读 娇夫养成:大国军工师又野又甜精选章节

第一章1983年,北方重工研究所,小会议室的木门被“砰”地推开时,

林炽正捏着份皱巴巴的“作风问题调查通知书”,脑壳里还嗡嗡响着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

眼前是刷着黄漆的旧木桌,墙上挂着“抓革命促生产”的褪色标语,七八个人挤在屋里,

眼神不是同情就是看好戏——这阵仗,不用想也知道是冲她来的。“林炽!

”坐在主位的所长侄子王伟“啪”地拍了下桌子,油腻的脸上满是得色,

“有人举报你为了抢‘雷达散热材料’项目,故意接近我,还跟外所的研究员眉来眼去,

你敢说没有?”这话一出,底下立刻起了骚动。

有人小声嘀咕:“难怪她刚进所就拿到重点项目,

原来是靠这个……”“长得太扎眼就是麻烦,女人搞科研还是安分点好。

”林炽揉了揉太阳穴,总算理清了处境——她,现代军工科研界的“拼命三娘”,

熬夜改图纸时猝死,一睁眼穿进了本年代文里,成了同名同姓的研究所新人。原主确实貌美,

却因拒绝王伟的追求,被倒打一耙扣上“作风不正”的帽子,这会儿要是认怂,

不仅项目保不住,还得被发配去看仓库。“我敢说没有。”林炽抬眼,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原本因熬夜显得苍白的脸,此刻竟透着股慑人的锐气。她把调查通知书往桌上一扔,

指尖划过桌面的划痕,“王伟,上周你堵在女宿舍楼下,逼我跟你处对象,

被我拒绝后就到处造谣,现在又搞出‘调查’这出戏,不就是想让我没法翻身?

”王伟没想到她敢当众撕破脸,脸色瞬间涨红:“你胡说!是你自己不安分,还想倒打一耙?

”“我不安分?”林炽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行啊,既然你说我‘作风有问题’,

那我今天就遂了你的愿——”她扫过满室惊愕的脸,一字一句道,

“下午我就带个男人回来,领了证再请全所吃喜糖。到时候你再看看,

谁还敢说我‘不安分’?谁还敢拿‘作风’当借口刁难我?”这话像颗炸雷,

把会议室炸得鸦雀无声。王伟愣了半天,才气急败坏地喊:“你、你别胡来!

研究所不是你耍性子的地方!”“我是不是耍性子,下午你们就知道了。

”林炽懒得再跟他掰扯,抓起桌上的帆布包,转身就走。帆布包擦过门框时,

她回头瞥了眼王伟铁青的脸,心里冷笑——穿书又怎样?

她林炽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走出办公楼,秋风卷着落叶打在脸上,林炽才松了口气。

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年代对“已婚女性”的容忍度远高于“单身年轻女性”,

找个丈夫当“挡箭牌”,确实是眼下最省事的办法。可去哪儿找个合适的人?

总不能真随便拉个路人就领证吧?她沿着研究所后巷慢慢走,正琢磨着,

忽然听见巷口传来一阵推搡声。走近了才看见,

三个半大的小子正围着个穿洗得发白旧衬衫的青年,其中一个还抢过青年手里的油纸包,

把里面的馒头扔在地上踩烂。“穷鬼还想吃白面馒头?”领头的小子踹了青年一脚,

“跟你说过多少次,每天的临时工名额得给我,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青年踉跄着扶住墙,

没躲,也没求饶。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只能看见他紧抿的唇和苍白的下颌线。

直到那几个小子骂骂咧咧地走了,他才慢慢蹲下身,捡起地上没被踩太烂的馒头,

用袖子擦了擦,放进怀里。林炽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忽然一动。这青年看着瘦,

却透着股韧劲,而且——抬眼时,她看清了他的脸,眉清目秀,眼瞳黑得像深潭,

明明刚被欺负过,眼神里却没有怨怼,只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平静。

这不就是现成的“挂件”人选?林炽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石子:“他们经常欺负你?

”青年抬头看她,愣了愣,才轻轻点头:“嗯。”“想不想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找你麻烦?

”林炽蹲下身,与他平视,指尖划过他衬衫上的破洞,“跟我结婚,

我不仅能让你每天吃饱白面馒头,还能让刚才那几个小子,跪着给你道歉。

”青年的眼睛猛地睁大,黑瞳里映出林炽的脸,似乎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女人,

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沉默了片刻,手指攥紧了怀里的馒头,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好。

”林炽挑了挑眉——倒比她预想的还干脆。她站起身,伸手想拉他:“我叫林炽,

在重工研究所上班。你呢?”“苏砚。”青年握住她的手,指尖微凉,却很稳。

秋日的阳光透过巷口的树叶,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林炽看着苏砚清瘦的背影,忽然觉得,

这个“挡箭牌”,好像捡得有点值。第二章秋阳把巷口的青石板晒得发烫,

林炽握着苏砚微凉的手,才发现这小子看着瘦,指节却分明有力,

掌心还带着点薄茧——不像养尊处优的,倒像干过不少粗活。“你住哪儿?

先去收拾东西,今天就搬去我那儿。”林炽直截了当,她住的是研究所分配的单间宿舍,

虽小但五脏俱全,总比让苏砚待在这随时可能被欺负的巷子里强。苏砚点头,没多问,

转身往巷深处走。林炽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却单薄的背影,

忽然注意到他衬衫下摆扎得整整齐齐,连洗得发白的衣角都没有褶皱,

连带着刚才被踩过的馒头,都被他小心地裹在干净的手帕里——这人看着落魄,

倒比不少讲究人还爱干净。巷尾是处废弃的杂院,院墙塌了半边,院里堆着枯枝败叶。

苏砚推开一间漏风的小土房,里面只有一张破木板床,一个掉漆的木箱,

还有堆在墙角的旧书——不是小说话本,竟是半套高中课本,书页边缘都被翻得起了毛。

“这些是……”林炽指了指书,心里纳闷,一个连饭都快吃不饱的人,怎么还会藏着课本?

苏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指尖轻轻拂过书脊,声音低了些:“以前上学时的,没舍得扔。

”他没多说,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几件换洗衣物叠得方方正正放进木箱,课本仔细包好揣进怀里,

最后还不忘把床底的半袋玉米面带上。林炽没追问,却把这细节记在了心里。她靠在门框上,

看着苏砚利落的动作,忽然觉得这“挂件”好像比她想的更有意思。“走吧,

先去买身新衣服。”林炽接过苏砚手里的木箱,掂量了下,轻得可怜,

“总不能穿成这样跟我去领证。”两人往镇上的供销社走,

路上遇到刚才欺负苏砚的那几个半大小子。领头的看见苏砚跟在林炽身后,还想上前找茬,

林炽直接横步挡在苏砚身前,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上次没挨够打?

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你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评评理,你们欺负人还抢东西,该不该蹲局子?

”那几个小子也是欺软怕硬,见林炽穿着研究所的工装(胸前还别着工作证),气势汹汹的,

吓得撒腿就跑。苏砚看着林炽的背影,黑瞳里闪过一丝微光,悄悄往她身边挪了挪,

像是想离她近点。供销社里人不多,布匹柜台的售货员是个中年女人,

见林炽带着个穿破衣服的青年进来,眼皮都没抬:“要布票还是要成衣?

我们这儿的的确良可是紧俏货,一般人可买不起。”林炽没理会她的势利眼,

直接掏出几张布票和钱:“给我拿身最合身的男式成衣,要深蓝色的,料子结实点的。

”她转头看苏砚,“你去试试,不合适再换。”苏砚愣了愣,似乎没穿过新衣服,

局促地接过售货员递来的衣服,钻进试衣间。等他出来时,

林炽眼前一亮——深蓝色的中山装穿在他身上,竟衬得他肩宽腰窄,

原本苍白的脸也多了点气色,活脱脱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模样,哪还有刚才巷子里的落魄劲?

“就这件了。”林炽付了钱,又多买了两条**和两双袜子,塞进苏砚手里,

“以后别总穿旧衣服,该花的钱得花。”苏砚攥着新衣服,指尖微微发烫,

低声说了句:“谢谢。”长这么大,除了过世的父母,还没人这么为他着想过。

从供销社出来,两人又去居委会开结婚介绍信。居委会的大妈戴着老花镜,翻着苏砚的档案,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苏砚?你父亲不是被划成‘右派’了吗?这种成分,

怎么能跟研究所的同志结婚?”这话一出,苏砚的头垂得更低了,手指攥紧了衣角。

林炽立刻上前一步,把自己的工作证拍在桌上:“大妈,苏砚父亲的问题早就**了,

档案上都写着呢。再说,我跟他结婚,是我自愿的,跟成分没关系。我是军工研究所的,

以后要搞重点项目,总不能天天被人传闲话吧?您要是不给开介绍信,我只能去区里问问,

看看是不是现在还搞成分歧视。”这话戳中了大妈的软肋——现在虽不怎么提成分了,

但军工研究所的人可是得罪不起。她连忙改了语气,拿起笔:“哎呀,我就是随口问问,

既然**了,那肯定能开。”开介绍信的时候,大妈问苏砚“有无不良记录”,

苏砚忽然抬头,声音清晰:“我没犯过任何错,以前在学校是三好学生,后来父亲出事,

我才辍学打工,从没跟人起过冲突。”他说这话时,眼神坚定,没有丝毫躲闪,

不像在撒谎。林炽看着他,心里更纳闷了——这么个明事理、还读过书的人,

怎么会落到被小混混欺负的地步?拿到介绍信,两人往研究所走。路过食堂时,

正好撞见王伟带着几个同事出来。王伟看见苏砚,立刻阴阳怪气地笑:“林炽,

这就是你找的‘丈夫’?看着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你确定能当挡箭牌,

不是找了个拖油瓶?”他身后的同事也跟着哄笑。苏砚的脸瞬间白了,刚想开口,

林炽却先一步拉住他的手,对王伟冷笑:“我找什么样的丈夫,跟你有关系?总比某些人,

追不到女人就造谣生事,强一百倍。再说,我家苏砚比你强多了——至少他老实本分,

不像你,一肚子坏水。”王伟被噎得说不出话,看着林炽和苏砚相握的手,气得脸都绿了。

走过去老远,苏砚才小声问:“会不会给你添麻烦?”林炽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满是担忧,

忍不住笑了:“怕什么?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再说,你可是我林炽的丈夫,

以后腰杆得挺直了。”苏砚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里忽然暖烘烘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攥紧了林炽的手——这一次,不再是局促,

而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依赖。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巷口的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林炽看着身边的苏砚,忽然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契约婚姻”,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第三章第二天清晨的重工研究所食堂,比往常热闹了不止一倍。刚过七点,

长条木桌旁就坐满了人,

连打饭窗口前都围着好几圈探头探脑的——没人是真着急吃早饭,

全是等着看“林炽到底会不会带男人来”的热闹。王伟揣着碗粥,

故意坐在食堂正中的位置,眼神时不时往门口瞟,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在他看来,

林炽昨天说的“带男人领证”就是气话,就算真找了人,也多半是个拿不出手的穷酸,

到时候他再好好羞辱一番,看她还怎么在研究所抬头。正琢磨着,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所有人的目光“唰”地聚过去——林炽走在前面,

穿着一身洗得笔挺的蓝色工装,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利落的下颌。

而她身边跟着的青年,穿着昨天刚买的深蓝色中山装,领口扣得严丝合缝,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虽还有点苍白,却难掩眉清目秀的模样,

手里还提着个印着“重工研究所”字样的帆布包,看着竟有几分斯文气。

“那就是林炽找的男人?看着不像拖油瓶啊……”“比王伟清爽多了吧?王伟那油腻样,

还好意思说别人?”“听说昨天林炽带着他去开介绍信了,不会真领证了吧?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似的涌来,王伟手里的粥碗“哐当”一声撞在桌上,烫得他手一缩,

却顾不上疼——这小子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不仅不土气,看着还比他顺眼!

林炽没管周围的目光,径直拉着苏砚往打饭窗口走。苏砚被这么多人盯着,耳朵有点红,

却没躲,反而悄悄往林炽身边靠了靠,

手里的帆布包攥得更紧了——包里装着昨天居委会刚给的结婚证,

红本本被他用手帕包了三层,生怕折了角。“同志,两份早餐,要两个肉包,

再来两碗玉米糊糊。”林炽把饭票递过去,转头对苏砚笑,“你昨天说没吃过食堂的肉包,

今天尝尝。”苏砚点头,眼睛亮了亮——他确实很久没吃过肉了,昨天林炽说的时候,

他还偷偷咽了咽口水。打饭的师傅是个憨厚的大叔,看了看林炽,又看了看苏砚,

笑着多给了他们一个白面馒头:“小姑娘眼光好,这小伙子看着实诚。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苏砚刚把肉包递到林炽嘴边:“炽姐,你先吃。

”他记得林炽昨天熬夜改图纸,肯定没吃好。林炽咬了一口,香得眯起眼:“你也吃,

两个都是你的,我吃馒头就行。”就在这时,王伟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过来,

一脚踹在旁边的凳子上,声音又尖又亮:“林炽,你行啊,真找了个男人?我倒要问问,

这位‘姐夫’是做什么的?不会是靠你养着吧?”他这话是故意说给周围人听的,

想让苏砚下不来台。周围的议论声立刻停了,所有人都盯着苏砚,等着看他的反应。

苏砚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刚想开口,林炽却先站了起来,比王伟高半个头的个子,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王伟,我男人做什么的,跟你有关系?他就算靠我养,也是我乐意,

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她顿了顿,伸手从苏砚手里拿过帆布包,掏出里面的红本本,

“啪”地拍在桌上——结婚证的封皮在灯光下泛着红,格外刺眼。“看见没?

我们昨天刚领的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夫妻。”林炽的声音掷地有声,

“我是军工科研人员,我男人现在就是军属。你再敢说一句难听的,就是破坏军婚,

我现在就去找保卫科,让他们评评理,你该不该受处分!”“军婚”两个字一出口,

全场瞬间安静了。谁都知道,军工系统的军婚碰不得,真闹到保卫科,王伟别说追林炽了,

能不能留在研究所都是个问题。王伟的脸“唰”地白了,看着桌上的结婚证,

手指攥得发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林炽真的敢这么快领证,

还搬出“军婚”来压他!苏砚看着林炽护着他的模样,心里又暖又胀。

他悄悄拉了拉林炽的衣角,把另一个肉包递到她手里,小声说:“炽姐,包子要凉了,

咱们吃饭吧,别跟他生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看着苏砚温顺的模样,再看看林炽护犊子的架势,

心里都明白了——这两人哪是“契约夫妻”,明明是林炽把人护得紧!

王伟看着这一幕,气得胸口发闷,却不敢再停留,灰溜溜地带着跟班走了。

周围的同事也收回目光,有人忍不住小声夸:“林炽这脾气,真飒!”“她男人看着挺好的,

比王伟强多了。”林炽坐下,看着苏砚递过来的肉包,忍不住笑了:“你倒会当和事佬。

”苏砚低头咬了口肉包,嘴角偷偷弯起来:“我不想你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好。

”他抬眼看向林炽,黑瞳里映着窗外的阳光,亮闪闪的,“以后他们要是再欺负你,

我也会保护你的。”林炽心里一动,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点腼腆的青年,忽然觉得,

这红本本领得,好像比她预想的还要值。玉米糊糊冒着热气,肉包的香味飘在空气里,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两人身上,连带着食堂里的嘈杂,都变得温暖起来。

第四章入夜的研究所宿舍,只有林炽房间还亮着灯。煤油灯的光昏黄摇曳,

映着桌上摊开的一叠实验数据单,

还有她眉头紧锁的脸——雷达散热材料的导热系数计算卡了三天,

每次算出来的数值都和实验结果对不上,再找不到问题,下周的项目汇报就得黄。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苏砚端着一个搪瓷碗走进来,碗里是刚煮好的红薯粥,

还冒着热气:“炽姐,先喝点粥吧,你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林炽头也没抬,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放那儿吧,我再算会儿。”指尖划过数据单上密密麻麻的公式,

心里烦躁得厉害——明明每个步骤都没问题,怎么结果就差了一截?苏砚把碗放在桌边,

没走,只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他不敢打扰,却又心疼她熬得发红的眼睛。

目光扫过桌上的数据单,他的视线忽然顿住,落在其中一行推导式上,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等林炽终于算累了,拿起搪瓷碗喝粥时,才发现苏砚还没走,正盯着数据单出神。“怎么了?

”她随口问,没指望他能看懂这些专业公式——毕竟这是军工科研的核心数据,

连研究所的老技术员都得琢磨半天。苏砚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数据单上那行公式:“炽姐,

这里……好像有点问题。”林炽一口粥差点喷出来,放下碗凑过去:“你懂这个?

”“我……我以前偷偷听过高中的物理课,也看了些大学的数学书。”苏砚声音有点低,

指尖轻轻点在公式上,“这个傅里叶导热定律的推导,你是不是把边界条件的系数算错了?

这里应该乘0.8,不是0.6,我刚才看你草稿纸上的计算,好像多减了一个修正项。

”林炽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心脏猛地一跳——草稿纸上的修正项果然漏了!

她这几天熬得脑子发昏,竟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她立刻拿起笔,按苏砚说的修正系数,

重新计算。煤油灯的光下,两人头挨着头凑在桌前。苏砚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演算,

偶尔在她卡壳时,

轻声提醒一句“这里可以用泰勒展开简化”“那个积分的上下限是不是反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每次都戳在关键处,比研究所的老专家还精准。半小时后,林炽放下笔,

看着纸上终于和实验结果吻合的数值,长长舒了口气。她转头看向苏砚,

眼神里满是震惊:“你……你没上过大学,怎么懂这么多?”苏砚被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耳尖发红:“父亲以前是中学老师,家里有很多书,我辍学后没事就看。后来去工地打工,

遇到个退休的老教授,他教了我些大学数学和物理,还说我要是能上学,肯定能学好。

”林炽看着他眼底的光,

忽然想起昨天在他那间破屋里看到的高中课本——原来不是随便捡的,

是他藏了多年的希望。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苏砚,你太可惜了。

”“不可惜。”苏砚抬头看她,黑瞳里映着灯花,“现在能帮到你,就挺好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以后你还需要算数据,我可以帮你整理,我记得快,

算得也快,不会耽误你时间。”林炽看着他认真的模样,

忽然笑了——她好像真捡到宝了。原本以为只是找个“挂件”挡闲话,

没想到是个隐藏的学霸,还这么贴心。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何止是整理数据,

以后我教你,咱们一起学。等明年高考恢复,你去考大学,我给你当辅导老师!

”苏砚猛地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能考大学?

”他以前想都不敢想,成分不好,家里又穷,上学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梦。“怎么不能?

”林炽拿起桌上的草稿纸,在背面写下一行字——“苏砚,未来可期”,“你这么聪明,

只要好好学,肯定能考上最好的大学。到时候,你就不是我的‘挂件’了,是我真正的战友。

”苏砚看着纸上的字,又看着林炽明媚的笑脸,眼眶忽然有点发热。他用力点头,

声音带着点哽咽:“好,我学!我一定好好学,以后帮你一起搞科研!”那晚的煤油灯,

亮到了后半夜。林炽给苏砚讲了基础的高等数学,苏砚听得极其认真,笔记记得工工整整。

窗外的秋风还在吹,屋里却暖融融的——原本的契约夫妻,在这一刻,

悄悄多了层“师徒”的羁绊,还有一丝连他们自己都没察觉的,日渐深厚的情意。

第二天一早,林炽拿着修正后的实验数据去项目组汇报,顺利通过了审核。

组长拍着她的肩膀夸:“林炽,你这脑子真好用,这么快就找到问题了!

”林炽笑着没说破——她知道,这次能过关,多亏了她那个看起来温顺,

实则藏着大本事的“娇夫”。回到宿舍,

她第一件事就是给苏砚买了本崭新的《高等数学》,递给他时,

眼神里满是期待:“从今天起,咱们正式开课!”苏砚接过书,指尖摩挲着崭新的封面,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快点成长,快点变得强大,早日站在她身边,

不再让她一个人扛着所有压力。第五章食堂的午饭时间总是最热闹的,

蒸汽裹着饭菜香飘满整个屋子,长条桌旁坐满了叽叽喳喳的同事。苏砚端着两盘菜往回走,

小心地避开人群——一盘是林炽爱吃的炒青菜,另一盘是他省下饭票买的红烧肉,

油亮亮的,还冒着热气。林炽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实验思路,见他过来,

立刻腾出半边位置:“今天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被哪个大妈拦住问东问西了。

”苏砚笑了笑,把红烧肉推到她面前:“刚才打饭的人多,我多等了会儿,

给你留的肉都没凉。”他自己只夹了一筷子青菜,

就着馒头吃起来——他还是习惯省着,想把好的都留给林炽。两人正吃着,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熟悉的嚣张语气:“哟,这不是我们的‘军属’吗?吃这么好,

怕是花的都是林炽的饭票吧?”是王伟。他今天没带跟班,却故意端着个装满菜汤的搪瓷盆,

站在他们桌旁,眼神挑衅地盯着苏砚。周围吃饭的同事立刻停下筷子,

又开始看热闹——没人喜欢王伟,但都想看看这次林炽还能不能护得住苏砚。

苏砚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说话,只是往林炽身边挪了挪。林炽放下笔,抬头看向王伟,

语气冷下来:“王伟,我们吃饭,碍着你了?”“没碍着我,

就是觉得有些人吃软饭吃得挺心安理得。”王伟嗤笑一声,故意晃了晃手里的菜盆,

“不像我,靠自己的本事吃饭,想吃多少肉就买多少肉。”林炽刚要开口,

突然“哗啦”一声——王伟手一歪,满满一盆菜汤直接泼在了苏砚身上!

油腻的汤汁顺着中山装往下流,溅得裤子上全是,连桌上的笔记本都湿了一角。

苏砚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白了,却还是没吭声,

只是下意识地护着桌上的笔记本——那上面记着林炽的实验数据。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王伟看着苏砚狼狈的模样,笑得更得意了:“哎呀,真不好意思,

手滑了。不过也没事,反正你这衣服也不值钱,洗一洗还能穿……”“王伟!

”林炽“腾”地站起来,眼神里像要冒火。她一把抢过旁边桌上的一碗凉水,

对着王伟的脸就泼了过去!凉水顺着王伟的头发往下淌,浇得他浑身发冷,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周围的同事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林炽竟然真的敢动手!

“**疯了?!”王伟抹了把脸,气急败坏地想动手。林炽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力气大得让王伟疼得龇牙咧嘴:“疯?我看是你找死!”她转头看向苏砚,声音软了一瞬,

“你先回宿舍换衣服,我处理完就回去。”苏砚看着林炽紧绷的侧脸,心里又疼又急,

攥紧的拳头指节都泛了白。他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忙,只能咬着牙点头:“你小心点,

别跟他硬碰硬。”说完,他才拿起湿了的笔记本,快步走出食堂——他没走远,

就站在食堂门口的树后,等着林炽出来。林炽拽着王伟的手腕,直接往所长办公室走,

声音清亮,让全食堂的人都听得见:“王伟,你故意泼我男人一身菜汤,还侮辱他,

这是欺负军属!你以为你是所长侄子就了不起?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家苏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