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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当天,我收购了你的公司》免费试读 分手当天,我收购了你的公司第3章
季南洲说要带她回老宅吃饭的时候,夏茹月心里就咯噔一下。那地方对她来说,比任何商业谈判桌都让人喘不过气。
老宅不在市中心,藏在一条安静得能听见树叶落地的老路上,是那种从外面看不出深浅,一进去就能压得人脊梁弯三分的深宅大院。门口的石狮子瞪着眼,看谁都像在看贼。
来开门的是在季家待了**十年的老保姆,姓王,看夏茹月的眼神永远带着一种刻意的客气,客气底下是抹不掉的轻视。她笑着叫“季先生回来了”,对夏茹月,只是微微点头,连个正式的称呼都吝啬。
“南洲回来了。”季南洲的母亲,一位保养得宜、连头发丝都透着精致的中年女人从客厅走出来,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她先拥抱了下儿子,然后目光才落到夏茹月身上,那笑容淡了几分,像隔了一层薄冰,“夏**也来了,快进来坐。”
“阿姨好。”夏茹月把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把手里精心准备的礼盒递上去,“听说您喜欢苏绣,找了条丝巾,不知道合不合您心意。”
季母接过去,看也没看就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像是接过去一件无关紧要的包裹。“破费了,人来就好。”语气平淡得像白开水。
客厅里还坐着季南洲的姑姑和一位堂兄。姑姑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拍卖行的瓷器,带着挑剔和算计。堂兄则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算是打过招呼,继续低头刷手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把她牢牢按在“外人”这个座位上。
饭菜很精致,但吃起来味同嚼蜡。话题绕着季家的生意、几个世交家族的动向,还有楚家打转。
“念安那孩子真是越来越出色了,刚回国就把她爸那个慈善基金会打理得有声有色。”季母状似无意地提起,眼角余光却扫过夏茹月,“模样好,家世好,能力也强,真是没得挑。”
姑姑立刻接话:“可不是嘛!跟我们家南洲站在一起,那才叫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她笑着看向季南洲,“南洲,你跟念安最近有联系吗?听说楚老爷子很欣赏你。”
季南洲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虾,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淡淡地说:“楚伯伯是长辈。”
这种默认的态度,比直接承认更让夏茹月心寒。她低着头,用筷子数着碗里的米粒,感觉自己像个透明的幽灵,旁观着一场早已安排好结局的戏码。他们谈论楚念安的口气,是那种对“自己人”的熟稔和认可,而她夏茹月,永远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局外人。
一顿饭吃得她后背发凉。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季母拉着季南洲去书房说事,夏茹月被独自留在客厅里。姑姑和堂兄也借口走了,连表面的寒暄都懒得维持。老保姆过来收拾茶杯,动作麻利,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花园。夜色沉沉,压得人心里发闷。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南洲从书房出来,脸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他拿起外套:“走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的空气比来时更凝重。季南洲一直沉默着,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灯,侧脸线条显得有些冷硬。
一直到了公寓,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机器运行的微弱噪音。夏茹月站在他侧后方,能看到他后颈微微僵硬的线条。她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进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季南洲没开大灯,就着这点昏暗的光线,脱下外套,却没像往常那样递给她。他转过身,靠在玄关的柜子上,看着她,眼神复杂,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今天…”他开口,声音有点哑,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我妈她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夏茹月心里一紧,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挤出一丝理解的笑:“不会的,阿姨也是关心你。”
季南洲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这个拥抱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占有欲,反而有点疲惫。他把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却让夏茹月浑身发冷。
“茹月,”他叫她的名字,语气是难得的温和,却像钝刀子割肉,“你跟着我,也有三年了吧。”
“嗯。”她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知道你很好,很懂事。”他继续说着,每个字都敲在她心上,“我也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安静,听话,不给我添麻烦。”
夏茹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种“夸奖”,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宣判。
“但是,”果然,他话锋一转,那个“但是”像冰锥一样刺穿了她最后的侥幸,“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季家…需要的是楚念安那样的女人。家世、背景、能力,都能帮到我,对家族来说,是强强联合。”
他说得那么平静,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在讨论一笔再正常不过的生意。婚姻是生意,感情是点缀,而她夏茹月,连成为生意筹码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他松开她一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诚,“我们这样,就很好。你需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保障。你安心待在我身边,其他的…别多想,也别奢望。”
别多想,别奢望。
六个字,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冻结了她血液里最后一丝温度。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结冰时发出的细微碎裂声。
原来,这三年小心翼翼的陪伴,曲意逢迎的温柔,在他眼里,终究只是一场随时可以结束的交易。他给她编织了一个华丽的笼子,却连一丝飞出笼外的幻想,都要亲手掐灭。
夏茹月抬起头,望着他。昏暗的光线下,她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厉害,震惊、受伤、屈辱…最后,却统统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凝固成一层薄薄的水光,挂在睫毛上,欲落未落。
她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反应。不能吵闹,那会让他厌烦。不能麻木,那会让他起疑。她需要的是恰到好处的伤心,是那种被戳破幻想后绝望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脆弱。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却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我知道了。”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肩膀微微颤抖,“我从没敢…奢望过什么。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我就很知足了。”
这副模样,果然取悦了他,或者说,符合了他对“懂事金丝雀”的预期。季南洲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些,似乎松了口气。他重新把她搂紧,拍了拍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乖,这样就好。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气息依旧熟悉,但夏茹月只觉得像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住了。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自己的心却像掉进了冰窟,沉底,再沉底。
之前那些模糊的不安,那些隐忍的谋划,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和坚定。所有的犹豫和残存的幻想,都被他今晚这番话彻底斩断。
温柔陷阱?不,这根本就是个即将坍塌的牢笼。而季南洲,亲手递给了她撬开锁的第一把钥匙——绝望。
他让她别奢望,可她偏要。不仅要奢望,还要把原本不属于她的一切,都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这场戏,是时候换个唱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