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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勤恳恳的鱼的小说重生女配逃离虐文情节全文阅读

由知名作家“勤勤恳恳的鱼”创作,《重生女配逃离虐文情节》的主要角色为【林晚晚沈修瑾江烬】,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015字,重生女配逃离虐文情节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7:42:1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一本书的内容。一本叫做《总裁的白月光替身》的虐恋小说。书里的男主,沈修瑾,商业帝国的主宰,冷酷薄情。而她,林晚晚,是书中与他白月光林清清有七分相似的替身女配。书里的情节清晰得如同她亲身经历——沈修瑾如何因为她像林清清而将她禁锢在身边,如何在她动心后肆意羞辱她的感情,骂她赝品,说她下贱;如何在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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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逃离虐文情节》免费试读 重生女配逃离虐文情节第3章

那群围着的人看起来只是街头混混,见有人过来,还是个拉着行李箱的年轻女人,警惕地看了过来。

“喂,少多管闲事!”其中一个黄毛恶声恶气地警告。

林晚晚强迫自己镇定,拿出手机,假装按了几下,放在耳边,故意放大了声音说:“王警官吗?对,是我报的警,XX路和XX街交接口,有人聚众斗殴,好像还动了刀子,你们快点过来!”

那几个混混一听“动刀子”、“报警”,脸色都变了,互相使了个眼色。

“妈的,真晦气!快走!”

几个人骂骂咧咧,瞬间作鸟兽散。

林晚晚松了口气,手心已经全是冷汗。她快步走到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身边蹲下。凑近了看,他的伤势更显触目。除了额角的伤,嘴角也破裂了,脸上还有几处淤青,身上的黑色衬衫被扯得凌乱,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她试探着伸手,轻轻拨开他额前被血黏住的碎发。在那伤口下方,果然,一道极浅的白色旧疤,若隐若现。真的是他!未来的反派大佬,江烬!

林晚晚的心脏狂跳起来,混合着恐惧、兴奋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喂,你还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男人浓密卷翘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因为受伤和虚弱,显得有些涣散迷蒙,失去了书中描写的凌厉与深邃,反而像蒙着一层水汽的黑曜石。

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一丝……孩童般的无助。

“你……”他的声音沙哑干涩。

“你是谁?发生什么事了?”林晚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无害。

男人蹙紧了眉头,似乎努力回想,但随即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抬手捂住额角,闷哼了一声。

“我……不记得了……”他茫然地看向林晚晚,眼神纯然又依赖,“头好痛……姐姐,你是谁?”

姐姐?

林晚晚愣住了。失忆了?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而且,他叫她姐姐?

看着未来叱咤风云、令人闻风丧胆的反派大佬,此刻像只被遗弃的大型犬一样,用湿漉漉的、全然信任的眼神望着自己,软软地喊“姐姐”……

一种极其诡异的反差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母性与掌控欲的复杂情绪,在林晚晚心底滋生。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不管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这都是天上掉下来的、绝无仅有的机会。

“我叫林晚晚。”她放柔了声音,伸手扶住他的一条胳膊,试图将他架起来,“你受伤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好吗?”

男人(或许现在该叫他江烬)顺从地借着她的力道想要站起来,但他身材高大挺拔,远比看起来要沉,林晚晚一个趔趄,差点被他带倒。

“小心……”他下意识地伸手揽了一下她的腰,声音带着点歉意和委屈,“对不起,姐姐,我好像没什么力气。”

林晚晚稳住身形,感受着掌心下他紧绷的肌肉线条和透过薄薄衬衫传来的体温,耳根莫名有些发热。

“没事,慢慢来。”

她咬咬牙,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半扶半抱地撑着他,另一只手还费力地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踉踉跄跄地朝着路边走去,重新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看到他们这副样子,有些犹豫。

林晚晚立刻解释:“我弟弟不小心摔伤了,师傅,麻烦去最近的医院。”

“不去医院……”靠在她肩头的江烬却突然小声地、固执地反对,他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里带着恐惧和抗拒,“不去那里,姐姐,我害怕。”

林晚晚与他对视,在那双清澈(至少此刻是清澈的)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伪装的痕迹。

难道失忆的人会对医院有本能的恐惧?她犹豫了一下。去医院确实麻烦,要登记,要解释,万一被沈修瑾查到……

“师傅,不去医院了。”她改口报了小旅馆的地址,“麻烦您开稳一点。”好不容易将高大的男人弄进狭窄廉价的旅馆房间,林晚晚几乎虚脱。

她让江烬靠在唯一的单人沙发上,自己赶紧翻出行李箱里常备的碘伏、棉签和纱布。她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额角和嘴角的伤口。他很高,即使坐着,她也需要微微仰头。

过程中,他一直很安静,只是在她用棉签触碰他额角伤口时,会因为疼痛而轻轻吸气,身体微微瑟缩一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始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专注又依赖。

“疼吗?”林晚晚放轻了动作。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声说:“有一点……但是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林晚晚:“……”这真的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反派江烬吗?

她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下意识地凑近了些,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处,江烬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

“好了,”林晚晚快速贴上纱布,结束了这个有点暧昧又有点古怪的环节,“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江烬眨了眨眼,脸上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低下头,声音更小了:“……身上,有点疼。但是……不能给姐姐看。”

林晚晚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耳根蓦地一热。

“那……那你自己去浴室检查一下,简单的擦伤自己用湿毛巾擦擦,严重的话……再说。”她有些尴尬地别开脸,“我去给你找件干净衣服。”

她打开行李箱,翻出一件自己最大号的男款T恤(以前买来当睡衣穿的)和一条新的运动裤递给他:“可能不太合身,你先将就一下。”

江烬接过衣服,乖乖地“哦”了一声,站起身,脚步还有些虚浮地走进了浴室。

林晚晚看着关上的浴室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疲惫地坐在床边。

她真的,把未来的反派大佬捡回家了。而且还是一副失忆纯良小白兔的版本。

这到底是一步妙棋,还是一步踏入更危险深渊的臭棋?她不知道。但她很清楚,从她决定离开沈修瑾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再回头。无论前路是什么,她都必须走下去。

浴室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林晚晚甩甩头,不再多想。她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租房信息。旅馆不能长住,她需要尽快找到一个安身之处。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浴室水声停了。又等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拉开。林晚晚闻声抬头,呼吸不由得一滞。

男人穿着她那件明显小了一号的白色T恤,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流畅而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胸肌和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裤子也短了一截,露出精致的脚踝。湿漉漉的黑发被他随意向后捋去,完整地露出了那张俊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

没有了血迹和灰尘的遮掩,即使额角贴着可笑的卡通创可贴(林晚晚行李箱里只有这个),也丝毫无法削弱他与生俱来的、那种介于慵懒与危险之间的气质。

只是,当他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看向她,略带羞涩和不安地问“姐姐,衣服好像有点小……”的时候,那种强烈的反差再次冲击着林晚晚的神经。

“还、还好。”林晚晚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耳根发烫,“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去给你买合身的。”

“谢谢姐姐。”他弯起眼睛笑了,那笑容纯粹又干净,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他走到床边,很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混合着他本身清冽气息的味道传来。

“姐姐,我饿了。”他小声说。林晚晚这才想起两人都还没吃东西。

“我叫个外卖,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姐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他表现得十分乖巧。

林晚晚点了两份简餐。等待外卖的时间里,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

江烬就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偶尔偷偷看她一眼,被发现就立刻低下头,像只害羞的大型犬。

林晚晚则是在心里疯狂盘算。如果他一直失忆……她该怎么办?养着他吗?她那点存款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他恢复记忆……会不会翻脸不认人,甚至觉得她别有用心而对她下手?

“姐姐,”江烬忽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他指着自己,眼神茫然,“我叫什么名字?”

林晚晚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沉默了几秒。然后,她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你叫阿烬。火焰的那个烬。”

“阿烬……”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灿烂又依赖的笑容,“好的,我记住了。谢谢姐姐给我名字。”

就在这时,林晚晚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内暂时的宁静。

屏幕上跳动的三个字,让林晚晚的瞳孔骤然收缩——沈修瑾。

外卖送达的提示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房间内微妙凝滞的空气。

林晚晚几乎是触电般从江烬(或者说,阿烬)身边弹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鼓噪,几乎要撞碎肋骨。屏幕上“沈修瑾”三个字,如同淬毒的冰锥,瞬间将她从刚刚那片刻荒诞的宁静中拖回现实。

他怎么这么快就打来了?是发现她不见了?还是……公寓里有什么她没注意到的监控?无数个可怕的猜测在她脑中飞速闪过,让她指尖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姐姐?”阿烬疑惑地看着她瞬间苍白的脸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映出她的惊慌,“你的手机在响。”

他伸手,似乎想帮她拿手机。

“别动!”林晚晚猛地低喝,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尖锐。

阿烬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迅速掠过一丝受伤和不解,但更多的是担忧。他乖乖地缩回手,小声说:“对不起,姐姐。”

林晚晚没空安抚他。她死死盯着那持续震动的手机,仿佛那是什么择人而噬的凶器。

接?还是不接?不接,以沈修瑾的性格,只会更加疑心,可能下一秒就会动用手段定位她。接……她该怎么应对?继续扮演那个对他痴心不悔、偶尔闹点小脾气的替身林晚晚?她做不到!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都可能让她失控。

**固执地响着,一声声敲打在林晚晚紧绷的神经上。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形的压力击垮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轻轻覆盖在她握着手机、微微颤抖的手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她抬起头,撞进阿烬清澈(至少表面如此)的眼眸里。

“姐姐,不想接的话,就不要接。”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或者,我帮你接?”

林晚晚猛地摇头。让失忆的、身份不明的反派大佬接沈修瑾的电话?那无疑是引爆一颗核弹。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在**即将自动挂断的前一秒,她猛地划开了接听键,并将手机拿得离耳朵稍远。

“林晚晚。”沈修瑾冰冷低沉,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即便隔着距离,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依旧精准地穿透空气,扼住了林晚晚的呼吸。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听着。

“你在哪?”他问,语气是惯常的命令式,仿佛她只是他一件不小心弄丢了的物品。

林晚晚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利用那细微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我在哪里,似乎不需要向沈总报备。”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疏离的客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这沉默里蕴含的风暴,林晚晚隔着电波都能感受到。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沈修瑾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给你半小时,回来。”

回来?林晚晚几乎要冷笑出声。他以为她还是在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沈总可能误会了。”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离开,不是闹脾气。我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结束?”沈修瑾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清晰的嘲弄和怒意,“林晚晚,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林家……”

“我没忘!”林晚晚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但我不会再受你,或者任何人摆布了。沈修瑾,我不是林清清的影子,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我了。”

说完,不等沈修瑾回应,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迅速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后背沁出一层冷汗,虚脱般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和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一杯温水递到了她面前。

林晚晚抬起头,看到阿烬正担忧地看着她。他没有问关于电话的任何事情,只是轻声说:“姐姐,喝点水。外卖到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他的眼神纯粹,带着一种不掺任何杂质的关心,在这个她刚刚与世界为敌(至少是与沈修瑾为敌)的时刻,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她接过水杯,指尖的温度慢慢回来。

“好。”她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晚带着阿烬,像两只警惕的、不断迁徙的旅鼠,在城市的边缘地带穿梭。

她用现金支付,频繁更换廉价的旅馆,避开所有需要身份登记的场所。她不敢动用那张属于“林晚晚”的银行卡,生怕沈修瑾通过消费记录顺藤摸瓜找到她。

她用自己的存款,给阿烬买了几套合身的、便宜但舒适的衣服。当他换下那件紧绷的T恤,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出现在她面前时,连见惯了沈修瑾那种顶级帅哥的林晚晚,都有一瞬间的失神。

褪去了狼狈和不合时宜的装扮,他那种介于精致与野性之间的俊美,更加凸显无疑。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依旧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信任,冲淡了那份外貌带来的侵略感。

他真的很乖。会帮她拎东西,会在她查找租房信息时安静地坐在一旁,会在她因为担心被发现而失眠时,笨拙地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给她倒一杯热牛奶。

他甚至开始尝试着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比如整理床铺,虽然叠得歪歪扭扭。

林晚晚教他使用智能手机,教他认识一些常见的东西——他似乎真的忘掉了一切,对现代社会的很多常识都显得陌生。他学得很快,举一反三,但在某些方面,又固执得可爱。

比如,他坚决不肯一个人睡。即使林晚晚给他开了另一个房间,到了半夜,他也会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站在她房门口,用那种被遗弃的小狗般的眼神看着她,直到她心软放他进来打地铺。

“地上凉。”有一次,林晚晚忍不住说。

“没关系,只要离姐姐近一点就好。”他蜷缩在单薄的地铺上,仰头看她,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我害怕一个人。”

林晚晚便不再说什么。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都是被世界遗弃的人),或许是因为他那张脸和未来身份的加持,她对他,总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投资,是对未来大佬的提前投资。

但偶尔,当她看到他因为学会了一个新词语而对她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时,当她感受到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里侧走路时,心里某个坚硬角落,会悄然松动。

这天,林晚晚终于通过一个不需要严格身份核查的小中介,租下了一个老旧小区里的一室一厅。房子很小,家具简陋,但干净,有一个向阳的小阳台。

签完合同,拿到钥匙的那一刻,林晚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暂时有了一个落脚点。她带着阿烬回到他们临时落脚的旅馆,准备收拾东西搬过去。就在她弯腰整理行李箱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阿烬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她之前买水果时附带的一把折叠水果刀。

他并没有做什么危险动作,只是将刀打开,合上,再打开,再合上。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笨拙。

但就在那刀刃翻折的瞬间,他低垂的眼睫下,眼神似乎有细微的变化。那不是平日的茫然或依赖,而是一种……极快的、近乎本能的、对金属冷光的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那眼神快得如同错觉,稍纵即逝。

当林晚晚直起身,看向他时,他已经抬起了头,脸上带着惯有的、略显无辜的表情,将水果刀递给她:“姐姐,这个要带走吗?”

林晚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接过水果刀,指尖触及冰凉的金属刀身。

“带走吧。”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将刀塞进行李箱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