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林晚徐朗】在言情小说《邻居恭喜我当爹,才知她出轨》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天空的云霞”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290字,邻居恭喜我当爹,才知她出轨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0:16:2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我怎么办啊?他会不会……”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惧,是对徐朗处境的担忧,更是对她自己未来的恐慌。那个她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那座看似坚固的靠山,正在她眼前轰然崩塌。“他老婆出事,他停职,”我打断她语无伦次的哭诉,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过去,“跟你有什么关系?林晚,你这么紧...

《邻居恭喜我当爹,才知她出轨》免费试读 邻居恭喜我当爹,才知她出轨精选章节
1七月正午的太阳,毒得很,晒得柏油路都软了,蒸腾起一股子呛人的热浪。
我扯了扯黏在脖子上的衬衫领口,只想快点钻进街角那家冷气开得足的便利店,
买瓶冰水灌下去。刚走到便利店门口,肩膀猛地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力道不小。“陈默!
嘿,真是你啊!”我皱着眉回头,一张有点眼熟的脸撞进视线里。
这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Polo衫。我脑子飞快地转了几圈,
才从记忆角落里扒拉出个名字——赵峰。以前住我家楼下的邻居,
后来听说去市二院当医生了,有几年没见了。“赵医生?”我挤出点笑,
嗓子被热气蒸得有点哑,“这么巧。”“可不是嘛!”赵峰咧着嘴,显得挺高兴,
又重重拍了我肩膀一下,那眼神,带着点……怎么说呢,过分熟络的喜气,“你小子,行啊!
藏得够深的!这么大的喜事,也不跟老邻居透个风?”喜事?我被他拍得有点懵,
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我跟他能有什么喜事可分享?
我老婆林晚升职加薪了?那也犯不着跟他报喜啊。“什么喜事?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巴巴的,像砂纸在磨。赵峰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带着点“我都知道了你还装”的揶揄:“还装!跟我这儿还装!林晚啊!上个月,
就六月初吧,她不是来我们医院妇产科检查嘛!结果出来了,怀上了!恭喜啊老陈,
要当爸爸了!这都一个多月了,你俩口风够紧的!”轰隆!赵峰后面的话,像是一道炸雷,
直接劈在我天灵盖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眼前便利店的玻璃门、赵峰那张带着汗的笑脸、街上晃动的车流人影……全都扭曲旋转起来。
妇产科?怀孕?一个多月?每一个词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我和林晚……我和林晚上一次……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记忆像生了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
是半年前?还是更久?那晚她加班回来很晚,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我凑过去,
她皱着眉推开我,说太累了,改天吧。后来?后来就是无数个“改天”,改到了现在,
改成了习惯性的分房而眠。一股冰冷的寒气,瞬间驱散了正午的燥热,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冻得我四肢百骸都僵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
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擂动,撞得肋骨生疼。“陈默?陈默?
”赵峰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他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和失焦的眼神,有点慌了,
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你不知道这事儿?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又冷又硬,像带着冰碴子,一路割进肺里。喉咙里堵得厉害,
我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你……确定?林晚?
妇产科?怀孕?”赵峰被我这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眼神里全是惊疑不定:“确……确定啊!那天我正好在门诊大厅碰见她,她脸色不太好,
说是有点不舒服,挂的刘主任的号。后来我碰到刘主任,闲聊起来,刘主任还笑着提了一嘴,
说林晚怀孕了,一个多月,胎儿情况挺好……你……你真不知道?”他后面的话,
我已经听不清了。世界的声音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自己粗重得吓人的喘息声,
还有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紧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濒临断裂的尖啸。
一个多月?胎儿情况挺好?哈!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涌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后槽牙,
硬生生把它咽了回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
尖锐的刺痛感勉强拉回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哦。
”我听见自己发出一个极其短促、极其冰冷的音节,像一块石头砸在地上。
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抽动了一下,大概是想挤出一个“笑”,但失败了。“刚知道。谢了,
赵医生。”说完,我甚至没再看赵峰那张错愕的脸,猛地转身,
几乎是撞开了便利店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门上的风铃被我撞得发出一阵刺耳又慌乱的叮当乱响。冷气扑面而来,
带着便利店特有的、混杂着关东煮和速食面包的甜腻味道。这味道平时闻着没什么,
此刻却像无数只小虫子,争先恐后地往我鼻子里钻,恶心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到冰柜前,一把拉开玻璃门。刺骨的寒气激得我打了个哆嗦。
我胡乱抓起一瓶冰得最透的矿泉水,瓶身凝结的水珠瞬间濡湿了我的掌心,那冰冷的触感,
却丝毫压不住心底那团疯狂燃烧、几乎要将我焚成灰烬的火焰。拧开瓶盖,我仰起头,
冰水像刀子一样灌进喉咙,一路割到胃里。可那点凉意,杯水车薪。林晚。怀孕。一个多月。
情夫。这几个词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旋转、碰撞、炸裂,碎片扎得我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痛。
便利店里明亮的灯光,货架上花花绿绿的商品,
收银员投来的好奇目光……一切都变得无比刺眼,无比虚假。我攥紧了冰冷的矿泉水瓶,
塑料瓶身在我手里发出不堪重负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好,很好。林晚,
你真是给了我一份天大的“惊喜”。我掏出手机,屏幕亮起,
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和眼底深处那抹骇人的猩红。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
最终停在“林晚”的名字上。指尖悬在拨号键上方,微微颤抖。有那么一瞬间,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按下去,对着电话那头嘶吼质问。但最终,我猛地收回了手指,
狠狠按灭了屏幕。不能打草惊蛇。愤怒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
但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正从这岩浆的灰烬里迅速凝结成型。
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我要知道是谁。
知道那个让我头顶绿得发亮、让我像个彻头彻尾的**一样被蒙在鼓里整整一个多月的男人,
到底是谁!便利店的冷气吹在我汗湿的背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深吸一口气,
将那瓶几乎被我捏变形的冰水重重顿在收银台上。“结账。”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走出便利店,重新踏入灼人的阳光里。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世界在我眼中褪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报复。林晚,
还有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2家里的空气,沉得能拧出水来。
我推开门,那股熟悉的、属于林晚的淡淡香水味混着饭菜香飘过来,搁在平时,这叫温馨。
现在?它像无数根细针,密密匝匝地扎在我心口上,又痒又痛,还带着毒。
林晚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脸上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笑,像排练过无数次:“回来啦?
今天挺早。洗手吃饭吧,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她语气自然,眼神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是个好演员。我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前只觉得是工作压力大,有点小肚子,
现在看,那弧度刺眼得像是烙铁烫出来的耻辱标记。“嗯。”我喉咙里滚出一个含糊的音节,
算是回应。换了鞋,径直走向餐桌,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人。
排骨烧得油亮,酱汁浓郁。我夹起一块,塞进嘴里。肉炖得很烂,入口即化,可嚼在嘴里,
却像嚼着一块浸透了苦胆汁的木头渣子,又涩又苦,难以下咽。胃里那点冰水又开始翻腾。
“怎么了?味道不对?”林晚在我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小心地夹了根青菜,
目光带着点探究落在我脸上。我用力咽下那块味同嚼蜡的肉,抬起眼,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直直地刺向她。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快得几乎抓不住,但被我捕捉到了。
那点细微的慌乱,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更深的寒意。“没什么。”我垂下眼,
盯着碗里白花花的米饭,“可能天太热,胃口不好。”“哦。”她应了一声,低下头,
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不再说话。餐厅里只剩下碗筷偶尔碰撞的轻响,
还有窗外不知疲倦的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这顿饭吃得像一场漫长的酷刑。每一分每一秒,
我都在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掀翻桌子的冲动。看着她平静地吃饭,
看着她偶尔抬手拢一下耳边的碎发,
看着她小腹那碍眼的弧度……怒火和冰冷的恨意在我胸腔里反复拉锯,
撕扯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好不容易熬到碗底空了,
我几乎是立刻站起身:“公司还有点事没处理完,我去书房。”没等她回应,
我逃也似的进了书房,反手锁上了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我才敢大口喘气,
额头上全是冷汗。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需要信息,需要证据,
需要把那个藏在暗处的王八蛋揪出来!林晚的手机……她睡觉时习惯放在床头柜充电。
机会只有一次。时间一分一秒地爬,像蜗牛。客厅的电视声隐约传来,
是林晚在看一部无聊的肥皂剧。我坐在黑暗里,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兽,
耐心地等待着猎物松懈的那一刻。终于,墙上的挂钟指向了十一点。客厅的电视声停了,
脚步声走向卧室。又过了大概半小时,卧室的灯也熄了。我屏住呼吸,又等了二十分钟。
整个房子彻底陷入一片死寂。我像幽灵一样滑出书房,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轻轻拧开卧室的门把手,门轴发出极其细微的“吱呀”声,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心脏猛地一缩,停在门口,侧耳倾听。
床上传来林晚均匀绵长的呼吸声,睡得很沉。我这才侧身闪进去,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摸到床头柜。她的手机就放在那里,屏幕朝下。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它,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我的掌心。指纹解锁?
我轻轻托起她搭在被子外的手,拇指按在home键上。屏幕亮了。
幽蓝的光映亮了我紧绷的下颌线。我迅速点开微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手指因为紧张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聊天列表很长,大多是工作群和一些女性朋友。
我耐着性子,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往下滑。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个备注为“徐总”的名字上。
头像是一张在某个高尔夫球场挥杆的背影,意气风发。徐朗。林晚公司的副总,
她的顶头上司。点开聊天记录。前面的内容还算正常,大多是工作安排、项目进度汇报。
但越往下翻,空气就越冷。【徐朗:晚晚,今天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没吃早餐?
给你点了份热粥,放前台了。】【林晚:谢谢徐总,太麻烦您了。】【徐朗:跟我还客气?
身体要紧。下午那个会别太拼,有我呢。】【徐朗:周末那个行业峰会,跟我一起去吧?
就当散散心。】【林晚:这……合适吗?】【徐朗:有什么不合适?你是项目核心,
了解最新动态是应该的。酒店我订好了,双人房,方便讨论。
】【徐朗:(一张酒店房间的照片,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夜景)看,视野不错吧?可惜你不在。
】【林晚:(一个害羞的表情)徐总……】【徐朗:叫我名字。晚晚,我想你了。
】【徐朗: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别怕,有我。】【林晚:嗯……医生说,
一个多月了,情况稳定。】【徐朗:太好了!晚晚,这是我们的孩子!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
一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我们的孩子”!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捅进我的眼睛,再直插心脏!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我死死咬住牙关,
才没当场呕出来。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发白,指关节发出咯咯的轻响,
在死寂的房间里清晰得可怕。怒火瞬间烧干了所有的血液,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徐朗!
原来是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强忍着把手机砸个粉碎的冲动,用尽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着手指,
飞快地将这些关键聊天记录截图,发送到我的备用邮箱。然后,小心翼翼地删除了发送记录,
清除后台,将手机屏幕锁上,放回床头柜原来的位置,分毫不差。做完这一切,
我退出了卧室,轻轻带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才感觉到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彻底浸透,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黑暗中,我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
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手机冰冷的触感和聊天记录里那些恶心字句的灼热。徐朗。林晚。
好一对狗男女。我无声地咧开嘴,在浓稠的黑暗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淬着冰渣的笑。
狩猎,开始了。3天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地板上投下一条条冰冷的栅栏。我坐在书房的转椅里,一夜未眠。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
邮箱里躺着那几张滚烫的截图,像几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徐朗。
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反复碾磨,带着血腥味。光有聊天记录不够。这点东西,
最多算道德污点,伤不了他徐副总分毫。我要的是他身败名裂,
是把他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一脚踹进泥潭里,永世不得翻身!
我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浓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刀子。
脑子在**和恨意的双重**下,高速运转起来。
徐朗……市二院……赵峰……一个模糊的念头,像黑暗中滋生的毒藤,悄然缠绕上来。
赵峰在市二院,只是个普通医生。徐朗呢?他老婆,好像就是市二院某个科室的护士长?
叫什么来着……对,王梅。一个挺泼辣厉害的女人。一个计划,在我冰冷的心底迅速成型,
轮廓清晰,带着森然的寒意。我拿起手机,翻出赵峰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
停顿了几秒。深吸一口气,按了下去。嘟…嘟…嘟…等待音每响一下,
都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喂?陈默?”赵峰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上次街头偶遇,我那张死人脸大概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赵医生,早。”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甚至带上一点刻意的疲惫和沉重,
“没打扰你休息吧?”“没,刚醒。有事?”他语气里的戒备没放松。
“唉……”我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揉进了恰到好处的痛苦和挣扎,
“上次……谢谢你告诉我那事。我……我回去跟林晚谈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呼吸声似乎屏住了。“……谈得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我苦笑一声,声音低哑下去,
带着一种被生活重锤击垮的无力感,“她承认了。孩子……不是我的。”最后几个字,
我说得异常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啊?!”赵峰在那边倒抽一口冷气,
显然被这“坦白”惊到了,“这……这……陈默,你……唉!”他一时语塞,
只剩下同情的叹息。“赵医生,”我打断他的叹息,声音陡然变得急切而恳切,
带着走投无路之人的绝望,“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晚她……她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我像个傻子一样!赵医生,
你在医院……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林晚她……她后面肯定还要去产检的!
那个男人……那个野男人,他会不会陪她去?或者……或者你能不能帮我查查,
她之前检查的记录里,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比如紧急联系人什么的?”我抛出了诱饵,
一个看似合情合理、被愤怒和痛苦冲昏了头的丈夫的请求。电话那头陷入了更长的沉默。
我能想象赵峰此刻的纠结。同情心在拉扯他,但职业操守和可能的麻烦也在警告他。“陈默,
”过了好一会儿,赵峰的声音才响起,压得很低,充满了为难,“这个……病人的隐私,
我们有严格规定的。查记录……这真的不行,要出事的!至于陪检……我……我只能说,
如果碰巧看到,我……我尽量留意一下。但你别抱太大希望,真的。”“我明白,我明白!
”我立刻接口,语气充满感激,又带着卑微的恳求,“赵医生,我知道这让你难做。
我不求你违反规定,真的!就是……就是如果你在门诊或者哪里,
碰巧……真的只是碰巧看到林晚,
或者……或者看到有可疑的男人陪着她……能不能……给我个信儿?哪怕一点点线索也好!
我现在……真的快疯了!”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恰到好处。“……唉。
”赵峰又重重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奈和同情,“行吧……我……我尽量。但陈默,
你……你也冷静点,别做傻事。”“我知道,谢谢你,赵医生!真的谢谢你!”我连声道谢,
语气真挚得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挂了电话,
脸上那点刻意装出来的痛苦和卑微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算计。赵峰这条线,
埋下了。他或许不会主动去查,但只要他“碰巧”看到,
以他那种有点八卦又容易心软的性格,多半会给我通风报信。这就够了。接下来,是徐朗。
我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尘封已久的邮箱。里面躺着一封来自“老K”的邮件。老K,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信息掮客”,以前因为一些公司背调有过接触,手段……不太干净,
但很有效。我飞快地敲击键盘。【老K,急事。查一个人,徐朗,XX公司副总。要详细的,
越深越好。特别是经济问题,男女关系,还有……他老婆王梅,市二院护士长,
查查她有没有什么把柄或者特别在意的东西。钱不是问题,加急。】邮件发送出去,
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我知道,一张无形的、冰冷的网,已经开始向徐朗和林晚悄然收紧。
做完这一切,**在椅背上,闭上干涩刺痛的眼睛。书房里一片死寂,
只有电脑主机风扇发出低沉的嗡鸣。林晚起床了。我听到外面客厅传来她轻微的脚步声,
然后是厨房里锅碗瓢盆的轻响。她在做早餐。那个“家”的假象,还在继续。我睁开眼,
眼底一片赤红,没有半分睡意,只有一片燃烧殆尽的荒芜和刻骨的恨。等着吧。好戏,
才刚刚开场。4日子像裹了层厚厚油污的齿轮,缓慢而滞涩地向前碾动。
家里的空气凝固成了冰,我和林晚之间,只剩下最必要、最冰冷的只言片语。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惊疑不定的闪烁,偶尔欲言又止,
但最终都化作了沉默。她的小腹,在宽松的家居服下,已经能看出明显的隆起,
每一次无意间瞥见,都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我像个最耐心的猎人,
按捺着胸腔里咆哮的野兽,等待着。一周后,老K的邮件来了。附件很大,
像一份精心准备的死亡通知书。我点开,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和图片在屏幕上铺开。徐朗,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底子果然不干净。利用职务之便,在几个外包项目上做了手脚,
吃回扣的金额触目惊心。更精彩的是男女关系,除了林晚,
还有两个年轻女下属和他不清不楚,开房记录、转账记录,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一段模糊的、但足以辨认出是他和某个女人在酒店走廊搂抱的监控截图。
至于他老婆王梅,老K挖得更深。这个在市二院以严厉著称的护士长,
竟然长期利用职务之便,倒卖一种管控类精神药物!数量不大,但性质极其恶劣。
买家信息、交易时间、甚至她藏匿药品的地点照片,都赫然在列!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证据,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点名为“毁灭”的火焰,
燃烧得更加冰冷、更加炽烈。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赵峰发来的短信,
只有短短一行字:【今天下午三点,林晚预约了刘主任的产检。】时间,地点。
我盯着那条短信,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终于来了。下午两点五十分。
市二院妇产科候诊区,弥漫着消毒水和各种体味混合的复杂气息。孕妇们挺着肚子,
或坐或站,脸上交织着期待、焦虑和幸福。我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帽檐压得很低,
坐在最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塑料椅子上,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挂号单做掩护,
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穿过攒动的人头,死死锁住刘主任诊室门口那条狭窄的通道。
两点五十五分。林晚的身影出现了。她穿着一条宽松的碎花孕妇裙,外面罩了件薄开衫,
脸色有些苍白,一只手无意识地护在小腹上。她独自一人,在诊室门口的椅子上坐下,
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徐朗没来?我眉头微蹙。难道他真这么谨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主任诊室的门开了又关,叫号声此起彼伏。林晚一直低着头,
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三点十分。诊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探头喊:“林晚!
”林晚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应了一声,有些慌乱地站起身。
就在她走向诊室门的瞬间,走廊拐角处,一个穿着挺括西装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徐朗!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快步走到林晚身边,很自然地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胳膊,
低声说了句什么。林晚抬头看他,眼神复杂,有依赖,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轻轻点了点头。徐朗揽着她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进了诊室。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关上。
咔嚓。我仿佛听到了自己脑子里某根弦彻底绷断的声音。亲眼所见,
远比冰冷的聊天记录更具冲击力。那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留下永久的灼痕。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旁边的塑料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旁边几个孕妇投来诧异的目光。我毫不在意,压低了帽檐,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逃离地狱。
走出医院大门,正午的阳光白花花一片,刺得人睁不开眼。我站在灼热的阳光下,
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彻骨的冰寒。手机在我口袋里,沉甸甸的,
里面装着徐朗和王梅的催命符。我掏出手机,没有半分犹豫,点开老K发来的那个加密链接。
里面是关于王梅倒卖管制药品的所有证据,整理得清晰明了。
我选中了市二院纪检部门的公开举报邮箱地址,将邮件发送了出去。
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像一声清脆的丧钟。做完这一切,
**在医院门口滚烫的墙壁上,点燃了一支烟。辛辣的烟雾吸入肺里,呛得我咳嗽起来,
眼泪都咳出来了。我抹了把脸,看着指间明灭的烟头,无声地笑了。徐朗,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风暴,就从你后院开始。5市二院的效率,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仅仅过了三天,
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就在本地医疗圈和徐朗他们那个所谓的“上流”社交圈里不胫而走,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深水炸弹。市二院某护士长王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