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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要我伺候月子,我反手送她考公宝典最新章节免费阅读by梦颖880无广告小说

《婆婆要我伺候月子,我反手送她考公宝典》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何帆孙玉琴】,由网络作家“梦颖880”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489字,婆婆要我伺候月子,我反手送她考公宝典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1:01:0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疯狂的、绝地反击的计划,在我心里迅速成型。风险很大,可能会被千夫所指。但,我还有退路吗?继续忍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我看着女儿,轻轻碰了碰她柔软的小手。宝贝,对不起,妈妈可能要做一个“恶人”了。但妈妈是为了保护你,保护我们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别人。第二天早上,当孙玉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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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要我伺候月子,我反手送她考公宝典》免费试读 婆婆要我伺候月子,我反手送她考公宝典精选章节

痛。像有人拿着钝刀在我小腹里反复拉扯,那是剖腹产第三天留下的勋章。

我此刻像一个被拆开又勉强缝上的破布娃娃,瘫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喉咙里干得冒火,

每一次吞咽都带着血腥味。“水……”我声音嘶哑,几乎听不见。没人回应。

客厅里传来熟悉的短视频背景音,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反复喊着:“姐妹们!记住!

婆婆不是妈!”多讽刺。1月子惊魂我的婆婆孙玉琴,就坐在一墙之外的客厅沙发上。

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姿势:跷着二郎腿,手指飞快地划着屏幕,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

而我刚出生的女儿,大概是在婴儿车里哭了很久,声音从最初的嘤咛变成了嘶哑的啼哭。

我的心像被那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比刀口还疼。不行,我得起来。我得看看我的孩子,

我得给自己倒口水喝。我用手肘死死撑住床沿,一点点,一点点地挪动身体。每动一下,

下腹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眼前一阵发黑,无数金星乱窜,

我差点一头从床上栽下去。好不容易站稳,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客厅门口。眼前的景象,

让我的心凉了半截。茶几上堆满了外卖盒子,红的白的,油腻腻地粘在一起。

我那亲爱的婆婆,果然正窝在沙发里,手机贴得极近,外放的声音震天响。我的女儿,

就在她脚边的婴儿车里,小脸哭得通红,小腿用力蹬着。“妈……”我喘着气,声音虚弱,

“宝宝哭了很久了,能不能……帮我看一下?还有,我想喝点热水。

”孙玉琴终于舍得把眼睛从屏幕上挪开,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看一个不懂事、瞎矫情的废物。“哭两声怎么了?哭是锻炼肺活量!”她撇撇嘴,

视线又回到了手机上,轻飘飘地甩过来一句,“当妈了哪有那么娇气?

我们那会儿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刀口的痛,喉咙的干,女儿的哭嚎,和她手机里那聒噪的“婆婆不是妈”混在一起,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来回拉扯。我看着这个号称是来“伺候月子”的女人,

看着满屋狼藉,看着哭得快要背过气的女儿,再看看连站都站不稳的自己。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心底疯狂叫嚣:这月子,难道真要被她这么“伺候”到死吗?

2忍无可忍昨晚,我几乎是爬回床上的。女儿的哭声最终是怎麽停的,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在我眼前彻底发黑之前,是我自己,扶着冰冷的墙壁,挪到厨房,

用颤抖的手接了一杯自来水灌下去。那水真凉啊,凉得我牙齿打颤,

连带着心口都跟着一起冷了。刀口疼了一夜,像有火在烧。但比刀口更疼的,

是心里那个窟窿。第二天早上,何帆终于来了。他眼下乌青,说是加班到凌晨,

直接在公司睡了。看着他疲惫的脸,我那些委屈和愤怒在嘴边转了几个圈,

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化成一句带着颤音的哀求:“何帆,能不能……跟妈说说?

我实在有点撑不住了。她什么都不管,孩子哭哑了嗓子也不抱,

我连口热水都喝不上……”何帆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习惯性地皱起,

那是他面对麻烦时标准的表情。他走过来,不是抱我,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敷衍:“老婆,你多体谅一下。妈也是好心,大老远从农村过来,

她可能就是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方式不对,但心是好的。”心是好的?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不想惹事”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忍一忍,啊?坐月子不能生气,

对身体不好。”他追加了一句,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然后转身就去逗弄婴儿床里的女儿,

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仿佛刚才那段对话从未发生。我看着他背对着我的身影,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看,这就是我当初一心要嫁的男人。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

他让你“忍一忍”。那一刻,我清楚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

如果说之前还抱着一丝幻想,那么何帆的这番话,就像一盆冰水,

把我最后那点期待也浇灭了。日子就在这种压抑和隐忍中,熬到了第七天。我出院回家了。

伤口依旧疼,但更折磨人的是精神上的疲惫。婆婆依旧保持着“太后”般的作息,

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基本长在沙发上。那天晚饭后,她难得地关掉了短视频,清了清嗓子,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庄严的神情。我和何帆都看向她。“我宣布个事儿。”她环视我们,

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得意,“我决定了,我要考公务员!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下挂钟的滴答声。何帆嘴里的苹果忘了嚼。我抱着孩子,

以为自己疼出了幻觉。孙玉琴,五十二岁,初中文化,连智能手机都用不利索,要考公务员?

她似乎很满意我们的反应,抬高了下巴,声音拔高:“以后啊,家里的活儿,还有孩子,

肖琪你就多操操心!我得全力备考,这可是正经大事,耽误不得!

”何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妈,您……您开玩笑吧?

您这年纪……”“年纪怎麽了?”婆婆立刻打断他,眼睛一瞪,“活到老学到老!

人家还有八十岁考大学的呢!我这是追求进步!给你们老何家争光!”她说着,又看向我,

那眼神明晃晃地在说:这下你总没话说了吧?我可是要干正事的人!我低头,

看着怀里女儿纯净的睡颜,再抬头看看一脸“伟光正”的婆婆,

和旁边目瞪口呆、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丈夫。一股荒谬感直冲头顶。伺候我月子?

她是来让我用坐月子的身子,伺候她考公的啊!3婆婆的宏图那一晚,我彻底失眠了。

身旁的何帆睡得死沉,偶尔还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白天被婆婆的“宏图大志”惊到,

劝了几句无效后,便又习惯性地缩回了他的乌龟壳里,只嘟囔着“妈高兴就好,

反正也考不上”,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睡着了。看,他总能找到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方法。

黑暗里,只有女儿均匀的呼吸声是清晰的。我侧躺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

看着摇篮里那张小小的、纯净的脸。她睡得那么香,小嘴巴偶尔吧唧一下,

全然不知这个家正被一场多么荒谬的风暴席卷。婆婆要考公。我要在剖腹产第七天,

独自承担所有家务和育儿,去“支持”她这个荒诞的梦想。凭什么?就凭她老?凭她弱?

凭她是我婆婆?一股冰冷的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激得我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如果我继续忍下去,结果是什么?是我累垮在月子里,是我的女儿得不到妥善的照顾,

是这个家被一个打着“上进”旗号的巨婴彻底拖垮!何帆指望不上,他只会让我“忍”。

眼泪涌上来,又被我狠狠逼了回去。哭有用吗?哭能让婆婆良心发现,

还是能让何帆突然长出脊梁骨?都不能。绝望到了极点,反而生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

像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浇灭了我所有的犹豫和幻想。他们不是要“讲理”吗?

不是口口声声“为这个家好吗”?好啊。那我就用他们的逻辑,陪他们玩到底!

一个疯狂的、绝地反击的计划,在我心里迅速成型。风险很大,可能会被千夫所指。但,

我还有退路吗?继续忍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我看着女儿,轻轻碰了碰她柔软的小手。宝贝,

对不起,妈妈可能要做一个“恶人”了。但妈妈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们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别人。第二天早上,

当孙玉琴顶着两个黑眼圈(大概是熬夜刷剧刷的),打着哈欠走出客房,

准备继续她的“备考”大业——也就是躺在沙发上刷手机时,我端着一杯温水,

脸上挂上了这几天来最温柔、最真诚的笑容。“妈,”我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敬佩,

“昨晚我想了一夜,您说得对!人活着就得有追求,有梦想!

考公务员是多光荣、多正经的大事啊!”婆婆愣住了,狐疑地看着我,

大概在琢磨我是不是气疯了。何帆也惊讶地看过来。我笑容不变,

语气愈发恳切:“您这么大年纪还有这志气,我们做晚辈的,必须全力支持!

光靠您自己在家看书怎么行?效率太低了!我打听过了,

市区有个特别有名的‘上岸’封闭集训营,名师辅导,包吃包住,学习氛围那叫一个好!

只要进去了,就没有考不上的!”婆婆的眼睛瞬间亮了,但嘴上还在拿乔:“封闭集训?

那得多少钱啊……”“妈!钱的事儿您不用操心!”我打断她,说得斩钉截铁,

目光扫过一脸懵的何帆,“为了您的梦想,这钱我出了!我和何帆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支持您!

”我拿出手机,

迅速点开那个我凌晨就查好的、以“天价”和“军事化管理”著称的培训机构页面,

把那个刺眼的“学费三万八”的数字,明晃晃地亮在他们面前。“您看,就这家!

口碑最好!我今天就给您报名!”孙玉琴看着屏幕上那华丽的宣传图和“保过班”的字样,

呼吸都急促了,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贪婪和心动。何帆倒吸一口凉气:“三萬八?!

肖琪你疯……”“老公!”我立刻截住他的话头,眼神锐利地盯住他,语气却依旧温柔,

“妈为这个家辛苦大半辈子了,现在想实现自己的价值,我们做儿女的,

这点孝心都不愿意尽吗?”我把“孝心”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何帆被我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我不再看他,

手指悬在屏幕的“立即支付”按钮上,笑着问婆婆,

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妈,就这么定了?我这就付款,送您去‘上岸’?

”4反击开始“肖琪!你疯了!三万八?!你哪来的钱?!”何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他脸上的疲惫瞬间被震惊和愤怒取代,

指着我手机屏幕的手指都在发抖。“那是我们攒着换车的钱!你问都不问我一声,

就要拿去给我妈报什么狗屁培训班?!她那个样子是能考公的人吗?你这不是胡闹吗!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里那片冰原反而更坚硬了。瞧,涉及到他的钱,他的车,

他就能立刻“清醒”,瞬间“雄起”。可之前我他妈都快活不下去了,

他却只会让我“忍忍”。我放下手机,平静地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钱是我婚前存的,我有支配权。至于妈能不能考上……”我顿了顿,

死盯着手机屏幕、明显已经被“名师”、“保过”、“封闭管理”这些字眼勾走了魂的婆婆,

微微一笑。“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我们要对妈有信心。还是说,你打心眼里就觉得妈不行,

就是说着玩的?”这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了孙玉琴的痛处。她立刻炸了毛,

矛头瞬间转向何帆:“好你个何帆!你就这么看**?我就知道,你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现在连你妈想进步你都拦着!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何帆被他妈喷得一脸懵,张着嘴,

看看我,又看看他妈,脸憋成了猪肝色,

半天憋出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三万八也太……”“够了!”我猛地提高音量,

打断这场毫无意义的争吵。我拿起手机,不再看他们任何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

语气冷得像冰:“钱,我已经付了。培训合同,我已经电子签了。妈,培训班明天一早开学,

全封闭管理,手机要上交,周末才能联系。您今晚收拾一下东西,明早我送您过去。

”“什么?上交手机?全封闭?”孙玉琴脸上的贪婪瞬间凝固,换上了一丝慌乱。“当然,

不然怎么叫‘魔鬼训练’?都是为了出成绩。”我语气淡然,不容置疑。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屏幕上不断弹出家族群的消息。是我那“贴心”的小姑,

何雯。【雯雯:@肖琪嫂子,你什么意思?我听妈说你要花三万八送她去什么培训班?

你钱多烧的啊?】【雯雯:妈那么大年纪了,你把她关起来读书,安的什么心?

】【雯雯:@何帆哥你也不管管?就由着嫂子这么折腾妈?妈要是有个好歹,

你们负得起责吗?】紧接着,几个不明就里的亲戚也开始跟着帮腔,群里瞬间乌烟瘴气。

何帆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带着埋怨的眼神看向我,

仿佛在说“你看你惹出来的好事”。我笑了。真好,人都到齐了。

我慢条斯理地点开手机里的一个音频文件,那是我剖腹产回家第二天,强忍着疼痛和眩晕,

在婆婆又一次抱怨“累死了”的时候,偷偷录下的。当时只是心寒,想留个证据,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我按下播放键,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先是女儿微弱的哭声,

然后是我虚弱的声音:“妈,您要是累,就去歇会儿,宝宝我来哄……”接着,

是婆婆孙玉琴那清晰无比、中气十足,带着十足不耐烦的嗓音:“歇什么歇!我就是不想动!

伺候月子不就是做做饭带带孩子吗?谁家媳妇像你这么娇气!我告诉你,我就是来享福的,

不是来给你当老妈子的!这点事儿都干不了,你当什么妈!”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家族群,死一般的寂静。屏幕上那些跳动的指责和质问,像被瞬间冻住了。

何帆的脸,从猪肝色变成了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向他妈。

孙玉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在家族群的输入框里,缓缓打出一行字:【肖琪:妈说她是来“享福”的。

我花三万八送她去追求进步,让她“享”一下学习的“福”,有问题吗?】无人回应。

第二天一早,我无视何帆复杂的眼神,

亲自“押送”着满脸不情愿、却又因昨晚录音事件底气不足的婆婆,

来到了那所号称“上岸直通车”的封闭集训营。高墙,铁门,

穿着统一校服、眼神麻木匆匆走过的学员……气氛压抑得让人心慌。接待的老师面无表情,

递过来一份密密麻麻的作息表:早上六点起床,晨读,八节课,晚自习到十一点,

周周模拟考,排名末位谈话……孙玉琴的手开始发抖。我微笑着,亲手把她的行李递给老师,

看着她被带入那道铁门,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妈,加油哦!这次,必须上岸!

”铁门在我面前“哐当”一声关上。我站在门外,阳光有些刺眼。地狱?这才刚刚开始。

5培训风波把孙玉琴送进那座“学习监狱”的第三天,我的手机就炸了。

不是婆婆打来的——她手机早被收了。是培训班那位王老师,

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无奈。“何太太,您母亲孙玉琴女士……情况不太妙。

”我正抱着女儿喂奶,开了免提,声音平静:“王老师您说。”“她说她心脏不舒服,头晕,

喘不上气。我们校医检查了,一切正常。”王老师顿了顿,“她还拒绝上课,

在宿舍床上躺着,说……说您这是虐待老人,她要告您。”我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她惯用的三板斧。“王老师,

麻烦您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愧疚”,“我妈妈这个人吧,就是太好强了!

她肯定是觉得学习跟不上,压力太大,又不好意思说,才用这种方式逃避。

给您和学校添麻烦了,真对不起!”王老师大概没遇到过这么“通情达理”的家属,

愣了一下:“那您的意思是?”“既然身体没问题,那可能就是精力太旺盛了,无处发泄。

”我语气一转,变得“严肃”起来,“您看,能不能给她适当……加加练?比如,

别人背一篇申论,让她背两篇?别人做一套行测,让她做两套?把多余的精力消耗掉,

也许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何太太,这……符合规定吗?

”“王老师,”我放缓语速,每个字都敲在点上,“我们签的可是‘保过协议’。

我花了三万八,要的是结果。如果因为我母亲个人的、非病理性的原因导致无法正常学习,

最终影响成绩,这个责任……我想学校也不愿意承担吧?”又是片刻的沉默。“我明白了,

何太太。我们会……加强对孙玉琴女士的学业督促。”“辛苦了,非常感谢!”我语气轻快,

“哦对了,她要是再‘不舒服’,麻烦您随时联系我,我24小时开机。作为女儿,

我必须全力配合学校,不能拖我妈的‘后腿’啊!”挂了电话,我心里一片冷然。装病?

我让你病个够。清净日子没过两天,门铃像催命一样响了起来。门外站着的,

是我那满脸怒容、兴师问罪的小姑,何雯。她连门都没进,就站在门口,

指着我的鼻子开骂:“肖琪!你还是不是人!你把妈关到那种地方,还让人虐待她!

妈都打电话跟我哭诉了,说她累得都快吐血了!你赶紧去把她接出来!”我单手抱着女儿,

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她表演。“说完了?”等她喘气的间隙,我淡淡开口。

“你什么态度!”何雯更气了,“我告诉你,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何雯,

”我打断她,眼神冷了下来,“首先,送妈去培训,是她自己亲口说的,‘追求进步’,

‘正经大事’。我作为儿媳,倾尽所有支持她,何错之有?”“你那是支持吗?

你那是……”“其次,”我提高音量,压过她的叫嚣,“你说我虐待?证据呢?

培训学校是正规机构,有完备的医疗设施。妈说身体不适,校医检查结果正常。

如果你们坚持认为学校存在不当管理,或者妈确实患有学校无法查出的疾病……”我顿了顿,

看着她,

一句地吐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和《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相关规定,

你们可以报警,或者向法院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而不是在这里,

对我进行毫无根据的指责和辱骂。”何雯懵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着,像一条离水的鱼。

她一个整天琢磨着怎么嫁个有钱人、只会嚼舌根的半文盲,

哪里听得懂什么《行政法》、《权益保障法》?“你……你少在这里唬人!

”她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不是唬人,你去咨询一下律师不就知道了?”我微微一笑,

“或者,你现在就可以报警,让警察来评判一下,我花三万八送婆婆去深造,

到底是‘虐待’,还是‘孝感动天’?”何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指着我,哆嗦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