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金蛇郎君夏雪宜”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替身不干了,反手送渣皇上路》,描写了色分别是【赵珩萧澈】,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5005字,替身不干了,反手送渣皇上路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1:01:2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再用最残忍的真相击垮他。我要让他觉得,我是一个冷血无情、唯利是图的女人,这样他才会彻底对我死心。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夜色中,一道黑影从墙角闪出,悄无声息地落在我面前。「小姐。」来人声音低沉。「办妥了?」我问。「妥了。」黑影递给我一张纸条,「按...

《替身不干了,反手送渣皇上路》免费试读 替身不干了,反手送渣皇上路精选章节
我在龙榻上干了三年,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全年无休007。
那狗皇帝一边啃着我的脖子,一边给我画大饼,说要为我虚悬后位。我信了他的邪。
直到他说,「暖暖,贵妃姑姑有孕了,名分的事再缓缓。」
我当场就算清了这些年他赏的金银,转头对我娘说,「那个克死三任老婆的萧澈将军,
我嫁了。」当皇帝的替身,哪有当将军的寡妇香?钱多事少离家近,死了老公我就是第一!
01「姜暖,你好大的胆子!」赵珩一脚踹开我的房门,眼里的火几乎要把我烧成灰。
我正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地数着一支赤金累丝嵌珠的步摇,闻言头都没抬:「陛下,
夜闯臣女闺房,这话该我问你才对。」我叫姜暖,永宁伯府的庶女。明面上,
我是个连上桌吃饭都没资格的小可怜,背地里,我是当朝天子赵珩的地下情人。
这活**了三年,从十六岁到十九岁,业务熟练,随叫随到,主打一个情绪稳定。
赵珩气得胸膛起伏,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要嫁给萧澈?那个克死三任老婆的莽夫?你疯了!」我终于抬眼看他,镜子里的我,
脸色平静得不像话。「陛下忘了?昨晚您才说过,贵妃姑姑有孕,让我再等等。」
我把那支步摇轻轻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陛下,我等不起了。
女人最好的年纪就这么几年,我总不能为了你这口吃不着的饼,把自己耽误成老姑娘吧?」
「你!」赵珩的脸色青白交加,「朕说过,会给你名分!」「嗯,说过。」我点点头,
甚至还笑了笑,「三年前我刚来的时候您就说,等扳倒了丞相就封我为妃。去年您又说,
等平定了南疆就给我个贵人。现在又轮到等我姑姑生孩子了。陛下,您这饼画得是真圆,
可惜我肚子饿,吃不上。」我掰开他的手,站起身,与他对视。当了三年孙子,
每天晚上从府里的密道钻进皇宫,见了面还得曲意逢迎,我早就受够了。
以前觉得他人帅活好,还能忍。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个活儿不怎么样,
还特别喜欢PUA的甲方。我要辞职,不干了。「再说了,萧将军有什么不好?」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人家手握三十万兵马,镇守北疆,是国之柱石。
虽然名声是凶了点,但聘礼给得足足的。黄金万两,绸缎千匹,还有京郊的大宅子。陛下,
这福气,您给得了吗?」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在他的肺管子上。赵珩的脸彻底黑了。
他是皇帝,富有四海,可他赏我的东西,都是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像萧澈这样,
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明媒正娶,是他永远不可能给我的。「你以为他为什么娶你?」
赵珩的声音冷得掉冰渣,「不过是看中你姑姑是贵妃,看中你是永宁伯府的人!」
「那又如何?」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表情,「陛下当初看上我,
不也是因为我长得像您的白月光,前朝的太子妃吗?」这句话,是绝杀。空气瞬间凝固。
赵珩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盯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对,我就是靠着这张脸,
才从众多庶女中脱颖而出,成了他的枕边人。
我是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的低配版、平价替代。这事儿我们俩都心知肚明,
但谁也没戳破过。今天,我亲自把这层窗户纸捅烂了。「陛下,」我福了福身子,
语气恭敬又疏离,「替身的活儿,**完了。往后,还请您另寻高明。」我就是要让他难堪,
让他愤怒。只有他对我彻底厌弃,我才能安安稳稳地嫁出去,开始我的新生活。
赵珩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我甚至能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垂下眼,心里默默盘算着。萧澈将军的聘礼,
够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听说他常年驻守边关,一年也回不来一次。至于克妻的名声,
我更不怕了,我命硬,谁克谁还不一定呢。最好的结果是,他战死沙场,
我继承他所有的家产,当个快乐的富婆小寡妇。这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就在我畅想未来美好生活的时候,赵珩忽然动了。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暴怒着拂袖而去,
反而是猛地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床榻走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赵珩!
你要干什么!」他把我扔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的两侧,
将我牢牢地困在他的身下。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疯狂和偏执。
「想走?姜暖,你问过朕了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委屈。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下头,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粗暴又野蛮。我挣扎着,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
他的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赵珩,你疯了!这里是伯爵府!」我惊呼出声。他却不管不顾,
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朕不管!你是朕的,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朕!」
我彻底懵了。这剧本不对啊!按照正常的流程,他不是应该觉得受到了侮辱,
然后对我心生厌恶,从此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还……还上头了?这狗皇帝,
不会是个抖M吧?02赵珩最终还是没敢在伯爵府里把我怎么样。倒不是他良心发现,
而是我急中生智,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终于放开了我。我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抓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他坐在床边,用手指抹去唇角的血迹,舌尖顶了顶腮帮,
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此刻沉得吓人。「姜暖,你真是长本事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连朕都敢咬。」我抱着被子,
梗着脖子回敬他:「陛下过奖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不是兔子,我是狐狸,
专咬薄情郎。」他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在床角,
一个在床边,谁也不说话。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硝烟和血腥混合的诡异味道。过了许久,
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甚至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温柔。「暖暖,
别闹了。朕知道,你是在气朕没给你名分。」他放缓了语气,试图安抚我,「是朕不对,
朕不该一直拖着你。这样,你姑姑那边,朕会去说。等她生下孩子,朕就封你做昭仪,
好不好?」昭仪,九嫔之首,正二品的品级。对于一个庶女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若是放在三个月前,我听到这话,估计会高兴得蹦起来。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陛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铁了心要嫁给萧澈吗?」我掀开被子,坐直了身体,平静地看着他。
他皱了皱眉,显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巧的账本,扔到他面前。
「这是我进宫陪您的第一天起,记的账。」赵珩疑惑地捡起账本,翻开了第一页。他的脸色,
随着翻动的书页,一寸寸地变得惨白。「乾元二年,三月初六。第一次侍寝。
赏白玉如意一对,和田玉佩一枚。备注:活儿不错,就是有点猴急。」「乾元二年,
四月十五。第二次侍寝。赏东珠十颗。备注:说了半天白月光的故事,烦人,扣一分。
活儿还行,加回来。」「乾元三年,七夕。赏金步摇一支。
备注:居然记得给我带宫外的桂花糕,有点感动。但还是没提转正的事,渣男。」
「乾元四年,冬至。吵架了,他让我滚。我没滚,因为他赏了一箱金子。
备注:给钱就是好老板,情绪价值什么的,不重要。」......我这三年的心路历程,
全在这一本小小的账本里了。从最初的惶恐、羞涩,到后来的麻木、算计,再到现在的决绝。
我把他当成一个难搞的甲方,把他给的每一次赏赐,都当成我的薪水。每一次的温存,
都是我的加班。赵珩的手开始发抖,他几乎是狼狈地合上了账本,抬头看我,
眼底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你……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不然呢?」我反问,「陛下,
咱们俩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你馋我的脸,我图你的钱。现在合同到期了,我不想续约了,
就这么简单。」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一种解脱。
「所以,你要嫁给萧澈,也是一场交易?」他的声音干涩。「当然。」我坦然承认,
「他给我正妻的名分和泼天的富贵,我为他打理后宅,抵挡其他想塞女人给他的势力。
我们各取所需,公平得很。」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是,
他给了我随时可以和离的承诺。如果将来过得不开心,我随时可以拿着我的嫁妆和聘礼走人。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赵珩猛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急,
甚至踉跄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愤怒,有不甘,
有受伤,甚至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慌。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演戏好累。
尤其是对着一个九五之尊演戏。刚才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激怒他,让他失控,
再用最残忍的真相击垮他。我要让他觉得,我是一个冷血无情、唯利是图的女人,
这样他才会彻底对我死心。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
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夜色中,一道黑影从墙角闪出,悄无声息地落在我面前。
「**。」来人声音低沉。「办妥了?」我问。「妥了。」黑影递给我一张纸条,
「按照您的吩咐,消息已经放出去了。现在全京城都知道,萧澈将军对您一见钟情,
不惜豪掷千金,只为求娶您这位伯府庶女。」我展开纸条,
上面是萧澈亲笔写下的一个“可”字。我将纸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很好,
我的“辞职报告”,总算是打完了。接下来,就是迎接我的新工作了。只是,
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赵珩最后那个眼神,让我莫名地有些心慌。
他……真的会这么轻易放手吗?03事实证明,狗皇帝的字典里,
压根就没有“轻易放手”这四个字。我跟萧澈的婚事,在第二天就遇到了阻碍。一大早,
宫里就来了圣旨,说是番邦进贡了几位美人,太后瞧着甚是喜欢,特意下旨,
在京中贵女里选几位才貌双全的,进宫陪着美人儿们住上十天半月,学习西域歌舞。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我娘,柳姨娘,拿着那卷明黄的圣旨,手抖得跟筛糠一样,脸都白了。
「暖暖,这……这可怎么办啊?这马上就要成亲了,怎么节骨眼上要你进宫?」我接过圣旨,
展开看了一眼,心里冷笑。赵珩这招,真是又蠢又毒。他不敢公然抗旨不让我嫁给萧澈,
因为萧澈手握重兵,他不敢轻易得罪。所以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把我弄进宫里。
皇宫是什么地方?进去了,想再出来,可就由不得我了。他这是想把我软禁起来,
逼得萧家不得不退婚。「姨娘,别怕。」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想让我进宫,我进去就是了。」柳姨娘急得快哭了:「我的傻女儿,你以为皇宫是菜市场,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这一进去,万一……万一……」她没说下去,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万一赵珩用强的,把我变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后宫女人,那我这辈子就真的毁了。「放心吧,
姨娘,」我把圣旨收好,「我自有分寸。」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赵珩以为他这一招能拿捏住我,他太小看我了。我转身回房,提笔写了两封信。一封,
是托人送去宫里给我那位当贵妃的姑姑,姜晚。另一封,则是让人快马加鞭,
送到城外三十里的军营,交给我的未婚夫,萧澈将军。做完这一切,
我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进宫的行李。进宫的当天,场面搞得很大。太后派了最体面的嬷嬷,
坐着八抬大轿来接我。伯爵府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嫡母皮笑肉不笑地嘱咐我:「暖暖啊,进了宫可要守规矩,千万别给我们伯爵府丢人。」
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嫡姐姜瑶,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一个庶女,
还想嫁给大将军?做梦去吧!我懒得理她们,扶着丫鬟的手,款款上了轿子。轿子起起落落,
穿过繁华的街道,最终停在了巍峨的宫门前。我深吸一口气,
踏进了这座困了我三年的gildedcage。这一次,
我不是偷偷摸摸从密道里来的,而是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进来的。感觉,还挺新鲜。
负责接待我的,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张嬷嬷。她一脸严肃地把我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
名曰“锦绣宫”。「姜**,从今日起,您就住在这里。」张嬷嬷的语气公事公办,
不带一丝感情,「太后说了,您身子弱,就不必去学那些劳什子的歌舞了,
安心在这里静养便好。」我看着眼前这冷冷清清的院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哪是静养,
这分明就是软禁。院子外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赵珩的御林军。别说是我,
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有劳嬷嬷了。」我屈膝行了一礼,脸上看不出半点不悦。
张嬷嬷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多看了我两眼,才转身走了。我走进房间,
里面布置得倒是很雅致,熏香袅袅,茶水点心一应俱全。赵珩这是打定主意要跟我耗下去了。
他以为把我关起来,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我就会屈服。天真。
我在房间里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吃着点心,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我知道,有人比我更急。
果然,天刚擦黑,赵珩就来了。他换了一身玄色的常服,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嘴唇上还有个没好利索的伤口,正是我昨天咬的。他一进来,就屏退了左右,
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我。「后悔了吗?」他问。我正在专心致志地剥一个橘子,闻言抬起头,
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后悔什么?」「嫁给萧澈。」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只要你现在点头,
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朕立刻下旨,封你为妃。」他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
我却把手里的橘子瓣扔进嘴里,慢悠悠地嚼着。真甜。「陛下,」我咽下橘子,抬头对他笑,
「您这套路,能不能换换?画大饼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要不,您给我来点实际的?」
他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姜暖!你不要不识抬举!」「我怎么不识抬举了?」我摊了摊手,
一脸无辜,「您要是真有诚意,现在就下旨废了我姑姑,立我为后啊。您敢吗?」
他当然不敢。我姑姑是吏部尚书的嫡女,背后是盘根错节的世家势力,
是他笼络朝臣的重要棋子。更何况,现在我姑姑还“怀着”龙种。他要是敢动我姑姑,
明天早朝,御史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淹死。赵珩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陛下,别白费力气了。你困得住我的人,
困不住我的心。」我直起身,冲他眨了眨眼,笑容狡黠,「而且,你也困不了我多久。我赌,
不出三天,你就得恭恭敬敬地把我送出宫。」赵珩的瞳孔骤然一缩。04赵珩不信我的话。
他觉得我在虚张声势。于是,他真的把我关在了锦绣宫,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不让我出门。
每天他都会来,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他不再跟我发脾气,也不再提封妃的事,
只是静静地坐着,看我读书、写字、或者发呆。那架势,仿佛我们是什么相爱多年的夫妻,
正在享受岁月静好的闲暇时光。我呸。我该吃吃,该喝喝,心安理得地把他当成了人形立牌。
偶尔还会指挥他帮我磨墨,或者给我念话本子。他居然也都照做了。我心里觉得诡异,
但面上不显,依旧我行我素。第一天,风平浪静。第二天,宫里开始传出一些流言蜚语。
说我不守妇道,在出嫁前勾引陛下,被太后娘娘抓了个正着,这才被关了起来。
还说萧澈将军被我戴了绿帽子,气得在军营里大发雷霆,要来伯爵府退婚。这些话,
自然是赵珩让人放出去的。他想用舆论逼我,让我名声扫地,让萧家知难而退。
我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给我新得的一盆兰花浇水。
传话的小太监说得绘声绘色,我听得津津有味,还赏了他一块碎银子。「说得不错,
下次继续。」小太监拿着银子,一脸懵逼地走了。到了晚上,赵珩又来了。他坐在我对面,
慢悠悠地喝着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听说了吗?现在外面都说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慌乱。我让他失望了。我放下手里的花洒,擦了擦手,
笑眯眯地看着他:「听说了啊。传得还挺难听的。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
他皱起了眉:「你不在乎?」「当然。」我理直气壮地说,「陛下,您是不是忘了?
我本来就是个庶女,名声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有还不如没有。名声好了,
人家说我心机深沉,想攀高枝。名声坏了,人家最多说我不知廉耻。反正横竖都是被骂,
**嘛要在乎?」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显然超出了赵珩的认知范围。他愣愣地看着我,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简直不可理喻。」「谢谢夸奖。」我欣然接受。我走到他身边,
拿起茶壶,亲手给他续了杯茶。「陛下,别白费心机了。这点小手段,对我没用。」
我把茶杯推到他面前,「有这个功夫,您还不如想想,明天该怎么跟萧将军交代。」
赵珩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什么意思?」我笑了。「没什么意思。
就是提醒您一下,今天,是第三天了。」我的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陛……陛下!
不好了!萧……萧将军带着三万兵马,把京城给……给围了!」“哐当”一声,
赵珩手里的茶杯,摔了个粉碎。05赵珩的脸色,比地上的瓷片还要白。「你说什么?!」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那小太监的衣领,「萧澈他敢!」「千……千真万确啊陛下!」
小太监快吓尿了,「萧将军说……说他未过门的妻子进宫三天,杳无音信,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怀疑……怀疑有人劫持了朝廷命官的家眷,
要……要陛下给他一个说法!」好一个“劫持朝廷命官的家眷”。萧澈这顶大帽子扣下来,
赵珩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坐实了他这个皇帝,连自己的臣子都护不住。传出去,
岂不让天下人耻笑?更何况,他围的不是皇宫,是京城。这意思很明显了:我不是要造反,
我就是要个说法。今天你要是不把我老婆交出来,谁也别想好过。又莽又赖,
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委屈。这事办的,漂亮!我心里给萧澈点了个大大的赞。
赵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是你!
是你告诉他的!」「是啊。」我供认不讳,还冲他甜甜一笑,「陛下,我早就说过了,
不出三天,您就得把我恭恭敬敬地送出去。您看,我没算错吧?」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施施然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帮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陛下,别气了。气坏了龙体,可没人替您。现在当务之急,
是赶紧想个法子,怎么平息萧将军的怒火,让他退兵。」我顿了顿,
又“贴心”地给他出主意:「依我看,您不如就坡下驴。就说太后娘娘十分喜爱我,
特意留我在宫里多教养几日,没想到引起了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您再对我大加赏赐一番,
然后亲自把我送出宫,交给萧将军。这样一来,既保全了您的颜面,又安抚了萧将军。
您说呢?」这番话,句句都在理,却又句句都在打他的脸。让他亲自把我送出去,
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赵珩的眼睛都红了,他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姜暖,你够狠。」「过奖了。」我退后一步,
朝他福了福身,「陛下,时辰不早了。萧将军还在城外等着呢,您也该挪挪窝了。」
赵珩死死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看了我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不顾一切地掐死我。
最终,他却只是颓然地松开了手,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那背影,萧瑟又狼狈。
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不到半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