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阅读网-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暗夜阅读网-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暗夜阅读网

暗夜阅读网
致力于各类精彩小说推荐

抖音爆款亡灵低语时,他在我身边林砚陆承宇无广告阅读

主角【林砚陆承宇】在言情小说《亡灵低语时,他在我身边》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Yulla”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869字,亡灵低语时,他在我身边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1:25:2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排爆队的警车在胡同口停下时,林砚的手心还攥着汗。三个穿厚重防爆服的队员扛着设备走进来,蓝色的防爆头盔上贴着反光条,在晨光里晃得人眼睛发涩。领头的队员蹲在门口,用内窥镜往屋里探,屏幕上清晰地映出那个闪烁红灯的黑色装置——炸弹的引线缠在铁盒把手上,只要有人碰铁盒,引线就会触发。“是简易定时炸弹,还有四十...

抖音爆款亡灵低语时,他在我身边林砚陆承宇无广告阅读

下载阅读

《亡灵低语时,他在我身边》免费试读 亡灵低语时,他在我身边第1章

林砚把最后一口冷掉的美式灌进喉咙时,写字楼的中央空调刚切换成夜间模式,出风口传来一阵细碎的嗡鸣。他盯着屏幕上改到第三版的画册排版,指尖在“确认提交”按钮上悬了两秒,最终还是点了保存——经验告诉他,甲方明天准会提新要求。

背包带勒得肩膀发僵,他走出电梯时瞥了眼大厅的挂钟,十一点十七分。晚高峰早过了,地铁里只剩零星几个低头刷手机的人,林砚靠在车厢壁上,眼皮沉得像挂了铅。脑子里反复跳着白天母亲发来的微信:“汤在保温箱里,回家记得热。”他早上出门时随口应了句“知道了”,现在想来,竟没说一句“今天会加班”。

小区里的路灯坏了两盏,昏黄的光在地面拖出长长的影子。林砚掏出钥匙,指尖刚碰到锁孔,就觉得不对劲——门没关严,留了道指节宽的缝,里面隐约漏出股奇怪的味道。

不是母亲常炖的排骨汤香,是甜腻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

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钥匙串从掌心滑下去,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弯腰去捡的瞬间,门“吱呀”一声被风推开,里面的景象像一把冰锥,直直扎进他的眼睛。

客厅的灯亮着,暖黄色的光落在满地暗红的液体上,母亲常坐的那把绒布沙发被染成了深褐色。而他的父母,就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眼睛睁着,却没了半点神采。

“砚砚……”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砚猛地转头,看见母亲的身影飘在沙发旁,身上还穿着下午视频时那件蓝色围裙,只是围裙下摆也沾着血,透明的轮廓在灯光下轻轻晃着,像随时会碎掉的泡泡。

他的呼吸骤然停滞,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这种景象他从小就见得到,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怖——那些曾只出现在陌生人葬礼后、或是医院走廊里的“影子”,第一次变成了他最亲近的人。

“别过来……”父亲的声音紧随其后,他飘在玄关处,眼神死死盯着林砚身后,“快躲……”

话音未落,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砚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强光突然扫过他的脸,紧接着是冰冷的金属触感抵在他的后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许动,警察。”

他僵着身子转头,看见两个穿制服的人站在楼道口,为首的男人个子很高,警服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的黑色速干衣。男人的眼神像淬了冰,手里的手电筒光牢牢锁在他脸上,另一只手握着的手铐泛着冷光。

“姓名。”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林砚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落在父母逐渐变得透明的身影上,母亲还在对着他比划着什么,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凶手……纹身……”。

“问你话呢。”旁边的年轻警员上前一步,语气带着不耐烦。

“林砚。”终于,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是……我家。”

为首的男人挑了下眉,视线从他沾着咖啡渍的衬衫扫到地上的钥匙串,最后落在客厅里的血迹上,眼神沉了沉:“我们接到报案,这里发生入室抢劫杀人案。你是死者的儿子?”

林砚点头,指尖掐进掌心,疼意让他勉强保持清醒。他不能说自己看见父母的亡灵,不能说那些只有他能听见的话——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说出这个秘密的后果,只会是被当成疯子。

“跟我们走一趟,”男人收起手电筒,掏出证件递到他面前,照片上的名字清晰可见:陆承宇,“有些情况,需要你配合调查。”

林砚看着陆承宇眼里毫不掩饰的怀疑,又看了眼客厅里几乎要消散的父母身影,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知道,从推开这扇门开始,他平静的上班族生活,连同那个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都彻底碎了。而找到凶手的唯一线索,就藏在只有他能看见的、正在消失的亡灵里。

楼道里的风灌进来,带着深秋的凉意,林砚跟着陆承宇往楼下走时,听见父亲最后一声微弱的叮嘱:“别信……所有人……”

他脚步一顿,陆承宇回头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林砚垂下眼,把那句叮嘱和眼底的慌乱一起压了下去,“没什么。”

……

审讯室的冷光灯把林砚的脸照得惨白,金属桌子边缘泛着冷硬的光,他盯着桌面上自己映出的模糊影子,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陆承宇坐在他对面,面前摊着笔记本,钢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再跟我捋一遍时间线,”他抬眼,目光像精准的探针,“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十七分,你一直在公司加班?有谁能证明?”

“同事张姐,她跟我一起走的,不过她在八点半就下班了。”林砚的声音还有点发紧,他下意识攥紧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锁屏壁纸是去年春节和父母的合照,那时母亲还笑着往他碗里夹饺子。“监控……公司走廊和电梯里都有监控。”

“我们会去核实。”陆承宇低头记下,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你父母最近有没有跟人结仇?比如邻里矛盾、债务纠纷,或者……接触过什么陌生人?”

林砚的心跳猛地一跳。他眼前晃过母亲飘在桌旁的身影——她正对着他比划,手指反复点着自己的围裙口袋,那是她平时放零钱和购物清单的地方。昨天视频时,母亲提过一句“楼下老陈最近总来借东西”,他当时正忙着改方案,只“嗯”了一声没细问。

“老陈?”他试探着开口,目光不敢看陆承宇,只盯着桌面的划痕,“好像……有个姓陈的邻居,住在楼下三层,最近常来我家借工具。”

陆承宇的笔顿了一下,抬眼看向他:“姓陈?具体叫什么?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全名,”林砚的喉结滚了滚,母亲的身影在他身边转了圈,透明的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像是在提醒他什么,“我妈说他是搞装修的,之前帮我们家修过水管……”

话没说完,父亲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比刚才在楼道里更微弱:“他上周来借过扳手,走的时候……看了眼书房的保险柜。”

林砚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指甲掐进掌心。他不能说自己听见了父亲的话,只能装作回忆的样子,补充道:“对了,我爸说过,上周那个老陈来借扳手时,好像在书房门口站了一会儿……”

陆承宇的眼神沉了下去,在笔记本上快速写下“陈姓邻居,装修工,接触过死者家保险柜”,然后抬眼盯着林砚:“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刚才在你家的时候,怎么不提?”

“我……”林砚的脑子飞快转动,母亲飘到他面前,嘴唇动着,像是在说“别慌”,“我刚才太乱了,好多事记不清……现在才想起来。”

陆承宇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那目光带着审视,像是要穿透他的伪装。林砚的后背慢慢渗出冷汗,他能感觉到父母的身影在逐渐变淡,尤其是父亲,下半身已经快要看不见了——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最后一个问题,”陆承宇合上笔记本,身体微微前倾,“你回家时,除了门没关,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东西被翻动,或者……不属于你家的东西?”

林砚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想起进门时,玄关的鞋柜倒在地上,母亲的高跟鞋散落在旁边,而父亲的修理箱被打开,里面的螺丝刀掉了一地——但这些,警方应该已经看到了。真正异常的,是母亲亡灵手腕上那道不属于她的划痕,还有父亲反复强调的“纹身”。

“没……没有别的了。”他咬着牙,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不敢赌,万一陆承宇觉得他在胡言乱语,把他当成精神失常的嫌疑人,他就再也没机会找到凶手,留住父母最后一点痕迹了。

陆承宇盯着他看了会儿,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你先在这儿等会儿,我们去核实你说的情况。”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目光落在林砚攥紧的手背上,“林砚,有任何想起的细节,随时找我。”

门关上的瞬间,林砚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父母的身影飘到他身边,母亲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背上,却碰不到任何实体。“砚砚,别难过……”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找到老陈,他知道……”

父亲的身影已经快要看不清了,只剩下上半身在晃动,他看着林砚,一字一句地说:“小心……他不止一个人。”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又被推开,陆承宇拿着一张打印纸走进来,递到林砚面前:“这是小区门口的监控截图,案发时间段,这个男人进过你家那栋楼,你认识吗?”

林砚抬头,目光落在截图上——画面很模糊,但能看清男人穿着深色外套,戴着鸭舌帽,走路时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垂在身侧。而母亲的亡灵正指着截图上男人的袖口,声音急切:“就是他!袖口有个蛇形纹身!”

林砚的手指落在截图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陆承宇的眼睛,心里做了个决定——有些秘密,或许不能全说,但有些线索,必须让他知道。

“我……好像见过他。”林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楼下的便利店,他跟那个姓陈的邻居聊过天。”

陆承宇的眼睛瞬间亮了,向前一步:“什么时候?他们聊了什么?”

林砚深吸一口气,母亲的身影在他身边轻轻点头,父亲的轮廓则越来越淡。他知道,这场用秘密换真相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林砚的指尖还停在监控截图上,指腹蹭过男人模糊的袖口,像是能摸到那道没显现在画面里的蛇形纹身。母亲的亡灵飘在他身侧,透明的手一遍遍描摹着截图边缘,声音比刚才更急:“就是上周三晚上,你加班晚了去买牛奶那次!他跟老陈站在冰柜旁边,说‘东西准备好了’!”

“上周三?”陆承宇立刻掏出手机,指尖飞快滑动着日历,“晚上几点?你还记得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吗?”

“大概十一点多,”林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母亲的话拆成“回忆”的碎片,“我当时拿了牛奶就走了,只听见‘东西’‘时间’‘老地方’这几个词……老陈的声音很轻,那个男人戴着口罩,说话有点沙哑。”他刻意省略了“看见亡灵”的核心,只捡能被验证的细节说——上周三的加班记录、便利店的消费小票,这些都是能查到的证据,不会暴露秘密。

陆承宇盯着他看了两秒,掏出对讲机说了句“查一下城西家园小区楼下的便利店,上周三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的监控”,然后才转向林砚,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些:“你先去隔壁休息室等会儿,有结果了我再找你。”

休息室的沙发是浅灰色的,布面上沾着点洗不掉的咖啡渍,和林砚早上泼在衬衫上的那团很像。他刚坐下,母亲的亡灵就飘到他面前,身影比在审讯室时淡了些,围裙上的血迹几乎要透明:“砚砚,老陈住在302,他家阳台有个红色的工具箱,跟你爸的一模一样。”

林砚抬头看向天花板,忍着喉咙里的涩意:“我知道了。”他不敢大声说话,怕门外的警员听见异常,只能用气音回应,“爸呢?”

“你爸……”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飘向休息室的角落,林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父亲的亡灵只剩下上半身,像被风吹得快要散架的烟,“他说要去看看书房的保险柜,怕还有别的线索……”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父亲最后说的“小心,他不止一个人”,又想起监控截图里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如果凶手不止一个,那老陈只是同伙?真正的主谋是谁?父母的死,到底是为了保险柜里的东西,还是另有原因?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陆承宇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递到林砚面前:“便利店的监控查到了,确实有你说的两个人,但角度问题,只能看到侧脸,听不到声音。”他顿了顿,在林砚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身体微微前倾,“老陈的身份核实了,叫陈建军,之前是装修工,半年前因为堵伯欠了不少钱,上个月刚被工地开除。”

“堵伯?”林砚攥紧了矿泉水瓶,瓶身被捏得变形,“他欠了多少钱?”

“大概二十万,”陆承宇靠回沙发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又想起什么似的放了回去,“我们已经派人去302找他了,还没回话。”

林砚的心跳突然加快——母亲刚说老陈住在302,陆承宇就派人过去了,这是巧合吗?还是……他下意识看向母亲的亡灵,发现她正盯着陆承宇的后背,眼神里带着点不安:“砚砚,别跟他走太近,我总觉得……他身上有跟凶手一样的‘冷’。”

“冷?”林砚没忍住,轻声重复了一遍。

陆承宇立刻看过来:“什么冷?”

“没什么,”林砚赶紧收回目光,指尖抠着矿泉水瓶的标签,“我是说……这里的空调有点冷。”他撒谎时的声音有点发飘,连自己都觉得生硬。

陆承宇没追问,只是盯着他的手看了会儿——那只手还在发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然不是因为冷。他想起刚才在审讯室里,林砚提到“老陈看保险柜”时的停顿,提到“便利店细节”时的眼神闪躲,总觉得这个男人藏了什么事,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陆承宇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只听了两句就站起来:“没人?确定家里没人吗?查一下他的行踪,最近有没有买过车票或者酒店入住记录!”挂了电话,他看向林砚,眉头皱得更紧,“陈建军不在家,家里没人,像是提前走了。”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母亲的亡灵突然飘到他耳边,声音急促:“他早上提过要去火车站!说要去外地躲几天!”

“火车站!”林砚猛地站起来,声音比自己预想的大,“他可能去火车站了!早上我妈……我妈好像跟我说过,他最近要去外地。”他又在撒谎,把亡灵的提示伪装成“母亲生前的话”,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供没被验证的线索,一旦错了,只会加重陆承宇的怀疑。

陆承宇的眼神瞬间变了,他盯着林砚看了两秒,突然抓起椅背上的外套:“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刚才才想起来!”林砚的手心全是汗,“我妈没细说,我当时没当回事……”

陆承宇没再追问,抓起对讲机喊:“立刻派人去市火车站,查陈建军的购票记录,重点查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的车次!另外,调火车站的监控,从下午五点开始查!”说完,他转向林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你跟我一起去。”

“我?”林砚愣住了。

“对,”陆承宇已经走到门口,回头看他,“你见过陈建军,也见过监控里的男人,说不定能认出他们。”他的目光落在林砚苍白的脸上,补充了一句,“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有危险。”

林砚看着陆承宇的背影,又看向身边快要透明的母亲——她正对着他点头,嘴唇动着说“去,只有找到陈建军,才能知道真相”。父亲的亡灵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光影,在休息室的角落里闪了闪,像是在告别。

他深吸一口气,抓起放在沙发上的背包:“好,我跟你去。”

走出警局大门时,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寒意。陆承宇的车就停在门口,黑色的SUV,车窗贴着深色的膜。林砚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陆承宇熟练地发动车子,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发动机的声音。林砚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心里反复想着母亲的话——“别跟他走太近”。他不知道陆承宇到底值不值得信任,也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能藏多久,但此刻,他没有别的选择。

车子拐上主干道时,陆承宇突然开口:“你父母的葬礼,需要我们帮忙安排吗?”

林砚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他。陆承宇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很硬朗,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语气听不出情绪,却莫名让林砚的喉咙紧了紧。

“不用了,”他轻声说,“我自己来就好。”

母亲的亡灵飘在车窗外,透明的手贴着玻璃,像是在跟着车子走。林砚看着她,在心里默默说:爸,妈,我会找到凶手的,一定。

车子朝着火车站的方向驶去,夜色越来越深,林砚知道,这场关于秘密、真相和救赎的路,才刚刚开始。而身边这个眼神锐利的刑警,将会是他这条路上,最不确定的同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