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宁沈知兰萧铭】的言情小说《藏糖枕》,由新晋小说家“悬崖上的野花”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896字,藏糖枕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2:23:2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谁指使的?过程,细节,一点一点说清楚。说错一句,我剐你一刀。”冰冷的刀锋在骨头上摩擦的声音令人牙酸。另外三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匪徒看得面无人色。“是……是永定侯府的继室王氏!还有沈家的二小姐沈知兰!”剧烈的疼痛让匪首再也硬气不起来,“她们给了我们一千两黄金!要我们……要我们抓住沈知宁,先……先奸后杀,...

《藏糖枕》免费试读 藏糖枕精选章节
我痴傻三年,只有她肯嫁给我。她替我挡明枪暗箭,在我枕下藏糖。恢复神智那天,
我许诺要凤冠霞帔补偿她。可等我打赢仗回来,她只剩一具被野狗啃噬的尸骨。
她的嫡妹娇羞地扯我衣袖:“姐姐福薄,我替她伺候姐夫。”我笑着点头,
亲手为她戴上淬毒的凤冠。
继母和弟弟在庆功宴上毒发身亡时——我正踩碎她妹妹的喉咙:“别脏了她轮回的路。
”(1)“夫君,吃糖。”她把剥好的饴糖递到我嘴边,眼睛弯弯的,像初一的月牙儿。
指尖有淡淡的药香,是昨日替我熬药时烫红的痕迹还没消。我张口含住,傻呵呵地笑,
口水差点流下来。她也不嫌,拿出帕子,动作轻柔地替我擦嘴角。帕子一角,
绣着一株小小的兰草,像她的人。“甜不甜?”她问,声音软软的。“甜!阿宁给的,都甜!
”我拍着手,像个真正的痴儿。她是我的妻,沈府那个被用来顶替嫡妹嫁过来的庶女,
沈知宁。而我,是永定侯府曾经风光无限的世子,萧煜。现在,
是个被继母和弟弟一杯毒酒坏了脑子,夺了世子之位的傻子。只有她肯要我。
而她的嫡妹沈知兰,那个自幼和我定亲的女人,在我痴傻后,毫不犹豫地退了婚。
她用阿宁姨娘性命相胁,逼阿宁替嫁。阿宁是愿意的。后来她身边的嬷嬷偷偷告诉我,
**说,萧世子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就算傻了,骨子里也是好人。嫁过来这三年,我痴傻,
疯癫,活得不成人样。继母和弟弟表面慈悲,背地里断我用度,纵奴欺主,
甚至几次三番想要我的命,斩草除根。是阿宁,用她单薄的脊背,为我撑起一方天地。
她替我挡开馊掉的饭菜,对上刁奴时不卑不亢,在我发病胡闹时紧紧抱住我。
我枕下永远有她藏的糖,她说,吃了糖,梦里就不苦了。夜里,我偶尔会被噩梦惊醒,
浑身冷汗。她会立刻醒来,点亮床头的煤油灯,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下下拍着我的背。
“夫君不怕,阿宁在呢。”她的怀抱很暖,驱散了侯府所有的阴冷和算计。(2)那天,
继母派来的婆子又来找茬,说我院里的树枝伸过了界,冲撞了二少爷的运势,要砍了。
阿宁挡在树前,语气平静:“这树是夫君小时候亲手种的,母亲当年也赞过好。
如今夫君虽病了,物是人非,但树无罪。”那婆子冷笑:“一个傻子,还提什么当年?闪开!
”她伸手要推阿宁。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潜伏在体内多年的本能骤然苏醒,
一把抓住那婆子的手腕,狠狠一折。“啊!”婆子惨叫一声。脑子里仿佛有根弦,
“嘣”地一声断了。无数纷乱的画面、声音涌入,头痛欲裂。我抱着头蹲下身,
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夫君!”阿宁扑过来,紧紧抱住我,对那吓呆的婆子厉声道,
“滚出去!”那是她第一次,用那么冷,那么凶的语气说话。婆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在阿宁怀里颤抖了许久,直到那剧烈的疼痛慢慢平息,神智如同拨开云雾的月,
一点点清明起来。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憔悴,却依旧清丽,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和担忧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惊疑不定。我抬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阿宁,”我开口,声音沙哑,却不再是往日痴傻的腔调,“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恢复了。
不再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傻子萧煜。我是永定侯世子,萧煜。(3)恢复神智的消息,
我严令封锁。只有阿宁和几个绝对忠心的旧部知道。我需要时间,理清府内外的势力,
联系旧部,更要……查清当年被害的真相。阿宁帮了我很多。
她细心地将这三年府中的人事变迁,继母王氏和弟弟萧铭的势力网,一点一滴告诉我。
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希望。“夫君,你好了,真好。”她靠在我怀里,
声音带着哽咽,“我就知道,你是九天翱翔的鹰,不会永远困在泥沼里。”我搂紧她,
心底一片酸软。这是我的妻,在我最不堪时对我不离不弃的妻。“等我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阿宁,我定补你一场最风光的婚礼,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她羞红了脸,埋在我胸口,
轻轻“嗯”了一声。边关急报,外敌入侵,朝廷无人可用。我的机会来了。我主动请缨,
以戴罪之身,求赴边关。皇帝准了。临行前夜,我握着阿宁的手:“等我回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她用力点头,将一枚平安符塞进我手里:“我和孩子,等你。”“孩子?
”我一震。她低下头,手轻轻覆上小腹,脸颊飞起红霞:“嗯,两个月了。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我。我要做父亲了!我和阿宁的孩子!我紧紧抱住她,
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好好照顾自己,等我!”(4)边关5个月,血与火的洗礼。
我带着麾下将士,一次次击退敌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播。每当夜深人静,
望着天边那轮和阿宁院子里一样的月亮,我就格外想她。想她温软的声音,想她指尖的药香,
想她腹中我们的骨肉。支撑我活下去的,是复仇的火焰;支撑我像个“人”一样活着的,
是阿宁。捷报频传,皇帝龙心大悦,恢复我永定侯世子之位,敕令班师回朝。我归心似箭。
(5)终于回到了京城。侯府大门前,张灯结彩,仆从如云。继母王氏,弟弟萧铭,
还有……盛装打扮,笑靥如花的沈知兰,都在门口迎接。唯独没有我的阿宁。心头猛地一沉。
我压下不安,翻身下马。“煜儿,你可算回来了!”王氏拿着帕子,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些年,母亲担心坏了!”萧铭也上前,亲热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大哥,恭喜凯旋!
”沈知兰袅袅婷婷走上前,脸上飞着红霞,声音娇滴滴:“姐夫……你终于回来了。
”她伸手,想扯我的衣袖。我避开,目光扫过他们虚伪的脸,最终落在王氏身上:“阿宁呢?
”空气瞬间凝滞。王氏脸上的悲戚更重了,她哀声道:“煜儿,
你千万别太伤心……知宁那孩子,没福气啊……你出征后不久,
她非要去城外观音庙为你祈福,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劫匪……等府里家丁找到时,
已经……已经……”她捂住脸,仿佛悲痛得说不下去。萧铭接口,语气沉痛:“大哥,
嫂子死状极惨……那帮天杀的劫匪,不仅糟蹋了她,
还……还把她腹中的孩子……活活剖了出来……说是要取紫河车卖钱……”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我的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颜色和声音。阿宁……死了?
被劫匪……糟蹋……剖腹取子……那个会给我剥糖,会在我做噩梦时抱着我,
说会等我的阿宁……没了?
还有我们的孩子……甚至没能来看这世界一眼……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强行咽了下去。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破了皮肉,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6)不能乱。萧煜,你不能乱。
你看看眼前这些人,他们脸上哪有半分真心悲痛?
只有掩饰不住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是了,哪里有那么巧的劫匪?
偏偏在我离开,在她有孕时动手?手段还如此残忍酷烈?是你们。是你们这群畜生!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我听到自己用一种异常平稳,
甚至带着几分疲惫的声音问:“尸首呢?”“找、找回来了,但……面目全非,
实在不堪入目,已经……已经葬了。”王氏忙道。“葬在何处?
”“就、就葬在城外的乱葬岗……”沈知兰小声接话,带着哭腔,“姐夫,姐姐去得惨,
父亲觉得不吉利,不让入祖坟……我求了许久也没用……”乱葬岗……我的阿宁,
为我受尽苦楚的阿宁,死后竟被弃于乱葬岗,与孤魂野鬼为伍?好,很好。我深吸一口气,
看向沈知兰,扯出一个近乎温柔的笑:“兰妹有心了。”沈知兰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光彩。
王氏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煜儿,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
你也该为自己打算。兰儿这孩子,心里一直有你,当初退婚也是迫于无奈……如今你回来了,
身边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我看着她,看着萧铭,看着沈知兰。
他们都在期待地看着我,像一群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豺狼。好啊,你们想要世子之位,
想要荣华富贵,还想要我这个人?我给。我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沈知兰身上,
看到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兰妹妹若不嫌弃,等我为阿宁守孝一年,便禀明父亲,
迎你过门。”沈知兰惊喜得几乎要晕过去,
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全凭姐夫……全凭世子做主。”(7)我去了乱葬岗。那里荒草萋萋,
白骨露于野,寒鸦落在枯树枝头,发出刺耳的啼鸣。老仆福伯,阿宁当年带来的唯一心腹,
引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一处稍微隆起的小土包。他老泪纵横,几乎站立不稳。
“世子爷……老奴没用,没能护住**周全啊……”福伯噗通一声跪在土包前,重重磕头。
我心口像是被巨石堵住,每一下呼吸都带着血腥气。“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阿宁出门,
你没跟着?”福伯抬起浑浊的泪眼,悔恨交加:“**……**她不让老奴跟啊!那天,
王氏和**的嫡妹沈知兰突然过府,说梦见世子您在边关受了重伤,危在旦夕,
必须立刻去城外观音庙祈福,心越诚越好。**本就日夜为您悬心,一听这话就慌了神。
”“王氏又说,祈福需至亲独往,心无旁骛,带了仆从反而显得心不诚,会触怒菩萨。
**犹豫,她们就拿**姨娘的病说事……**无奈,只带了四个护院家丁便匆匆去了。
临走前,**特意嘱咐老奴,说侯府内还需人看顾,让老奴留下,
等她回来……”福伯的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可……可等到天黑,**还没回来。
老奴心知不妙,
的黑风林里……找到了……找到了**和那四个家丁的尸首……”“家丁们都是被利刃所杀,
一击毙命,是高手所为。而**她……她……”福伯浑身颤抖,说不下去了。“说!
”我牙关紧咬,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她……衣衫不整,
身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脸上被划了十几刀,面目全非……肋骨断了七八根,
场只剩下……一滩血污……”福伯泣不成声:“现场还找到几块不属于我们侯府的衣料碎片,
和……和几枚制式特殊的飞镖……**手里,死死攥着这个……”他递过来一块破碎的衣角,
上面沾满暗褐色的血迹,还绣着半株熟悉的兰草。那是阿宁临走时,我送她的那件衣裳。
她说,穿着夫君送的衣裳,就像夫君在身边。我接过那冰冷的布料,指尖触及那干涸的血迹,
仿佛能感受到阿宁临死前的绝望和痛苦。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被残害的画面,
那些伤痕,那被剖开的腹部,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噗——”一口鲜血终于压抑不住,
从我口中喷出,染红了眼前的荒草。“世子爷!”福伯惊呼。我摆摆手,
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是一片死寂的冰冷。“后来呢?”“老奴本想立刻报官,
但王氏和萧铭出面,说家丑不可外扬,说**是遇到劫匪,死状不雅,
传出去有辱侯府和沈家门风,强行将**的尸首……用破席子一卷,
扔到了这里……老奴势单力薄,拼死也只能保住**这点遗物……”我握着那染血的衣角,
缓缓跪在土包前,伸手抚摸着冰冷的泥土。我的阿宁,那个会给我剥糖,
会在我做噩梦时抱着我的阿宁,那个怀着我们骨肉,说会等我的阿宁,就在这里,
在这荒郊野岭,与孤魂野鬼为伴,连一口薄棺都没有。“阿宁……”我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无人回应,
只有风声呜咽。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我胸腔里翻滚、灼烧。王氏!萧铭!沈知兰!
还有那些动手的畜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8)我开始了我的表演,比之前更加精心。
我变得“一蹶不振”,终日“借酒消愁”,在朝堂上也显得“心灰意冷”。
皇帝体恤我“丧妻丧子之痛”,给了不少赏赐安抚,并未苛责。
我甚至“主动”将部分军权“交托”给萧铭,说他年轻有为,该为家族分忧。萧铭得意洋洋,
以为我终于认清了现实。他在府中越发张扬,几次在议事时公然反驳我,我都“黯然”接受。
继母王氏则开始以侯府真正的女主人自居,插手府中中馈,克扣我用度,
甚至将我院中几个忠心伺候阿宁的老人寻由头打发去了庄子上。我都“默许”了。
沈知兰更是频繁出入侯府,俨然以未来世子夫人自居。她穿着鲜艳的衣裙,在我面前晃悠,
语气娇嗲:“姐夫,你看这盆牡丹开得多好,姐姐在的时候,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了,
可惜她没福气看到。”我抬眸,看着她那张与阿宁有几分相似,却满是算计的脸,
压下眼底的杀意,扯出一个疲惫而温柔的笑:“是啊,她没福气。以后这院子里的花,
就劳兰妹妹多费心了。”沈知兰立刻喜上眉梢:“姐夫放心,
兰儿一定把院子打理得比姐姐在时更好!”背地里,我的人早已行动起来。
根据福伯提供的线索——那衣料碎片和飞镖,还有黑风林的地形,
我们很快锁定了京城附近一伙名声狼藉的匪徒,绰号“黑风煞”。他们行事狠辣,只要给钱,
什么脏活都接。(9)一个月黑风高夜,我亲自带着最精锐的暗卫,直扑黑风煞的老巢。
一场血腥的清洗。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最后,在匪巢最深处,
我们活捉了匪首和三个核心头目。他们身上还带着当初从阿宁身上抢走的,
未来得及销赃的一点首饰。地牢里,灯火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朽的气味。
匪首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即使被铁链锁着,依旧眼神凶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