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的金主是戏精》的主要角色是【周屿苏棠】,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亚里士多糖”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971字,我的金主是戏精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6:33:4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全部用他标志性的毒舌和精准的比喻呈现出来。他骂苏棠的操控,也嘲弄自己的不甘和那点可悲的“被需要感”。他剖白自己的愤怒和迷茫,也直言不讳对现状的珍惜。段子依旧好笑,金句频出,台下笑声掌声不断。但笑着笑着,很多人笑不出来了。他们听到了一种更真实、更粗粝的东西——一个人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楚门”后,那种...

《我的金主是戏精》免费试读 我的金主是戏精第2章
周屿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商业帝国?去他妈的商业帝国!他这几个月来的痛苦挣扎,咬牙硬撑,那些深夜对着墙壁练习段子的嘶哑,那些被掌声淹没后却更加清晰的空虚感……原来全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是供这位大**消遣的真人秀!
他猛地向前一步,几乎要撞上苏棠,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压得极低,带着嘶哑的颤音:“苏棠,你觉得这很好玩?看着我为了活下去,像条狗一样舔舐自己的伤口,还要把它包装成笑话卖给别人?看着我对着王硕仁那种**卑躬屈膝(虽然后来骂回去了),看着我被陈小夏像丢垃圾一样扔掉?你躲在一旁,是不是一边吃薯片一边拍手叫好?!”
他手指颤抖地指向地上散落的文件,“绝症?**用绝症来博取同情?来增加你这场游戏的戏剧性?!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他哽住了,想起天台上那罐救命的冰可乐,想起她苍白着脸说“快死了”时,自己心里那点可悲的同病相怜。那点温暖,此刻成了最尖锐的讽刺,扎得他心肺俱裂。
苏棠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但并没有惊慌,她甚至低头抿了一口红酒,才慢悠悠地抬眼看他:“首先,我没博取同情。我说我快死了,是因为当时我觉得那种无聊的人生和死了没区别,某种意义上,没说谎。”
她往前走了一步,无视周屿几乎要喷火的眼神,继续用她那气死人的平静语调说道:“其次,你觉得你是棋子?周屿,你扪心自问,如果没有天台那场‘戏’,你现在会在哪里?最好的可能,是在某个黑心工厂流水线上机械重复,或者滚回老家啃老。更大概率,你已经是一捧骨灰了。”
她顿了顿,红唇勾起一抹锐利的弧度:“是我给了你那罐可乐,是我激你骂出了第一句,是我让人‘不小心’拍下视频传到网上,也是我暗中推动了破茧俱乐部去找你,包括后来王硕仁的黑料,陈小夏的‘偶遇’……没有我,你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你早就出局了。”
“所以我还得谢谢你是吗?!”周屿怒吼,一拳砸在旁边的玄关柜上,发出沉闷的巨响,“谢谢苏大**闲得无聊,随手施舍给我一场虚假的逆袭?!”
“虚假?”苏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放下酒杯,双手抱胸,微微歪头看着他,“视频的火爆是假的?台下观众的笑声和掌声是假的?你银行卡里不断增长的数字是假的?王硕仁身败名裂,陈小夏悔不当初,这些感觉,也是假的?”
她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那股属于资本大佬的气势终于不再掩饰,铺天盖地地压向周屿:“周屿,别又当又立。过程或许是我设计的,但抓住机会,站在台上把段子讲得引爆全场的是你自己!把痛苦变成子弹,精准射向那些让你痛苦的人和事的,也是你自己!我提供了舞台和聚光灯,但站在光圈中心表演的人,是你!”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名气、财富、报复的**,哪一样不是真实的?就因为发现背后有推手,就觉得这一切都脏了?都成了我的施舍?那你把你这几个月的努力当什么?把那些因为你的段子得到共鸣和宣泄的观众当什么?”
周屿被她一连串的质问钉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却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是啊,台上的汗是真的,写段子抠破的脑袋是真的,观众的笑声是真的,银行卡的余额也是真的……可是,那种**控、被窥视、所有努力都像是被预设好的程序的恶心感,也是真的!
“你觉得恶心,觉得失去了自主性,对吗?”苏棠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语气放缓了些,却带着更深的嘲弄,“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互相推搡、博弈。我只是其中一双,恰好,推了你一把,而且是往上的方向。没有我,推你的可能就是王硕仁的压榨,陈小夏的背叛,房东的驱赶,那些力量只会把你往下推,推到泥里!”
她弯腰,捡起地上那张伪造的诊断书,轻轻弹了弹:“至于这个……就当是我入场看你这场精彩演出的门票好了。毕竟,”她抬眼,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真实的、复杂难辨的情绪,“看你从一滩烂泥,重新长出骨头,站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周屿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戏谑或者怜悯,但没有。她坦然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愤怒依旧在燃烧,但一种更深的无力感和混乱攫住了他。他厌恶**控,却无法否认苏棠的话——没有她,他可能真的已经死了。他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却又无法坦然接受这一切的起点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像一头困兽,在原地喘着粗气,眼神凶狠,却又带着茫然。
苏棠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转身,从酒柜旁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到他面前。
“喏,”她说,“如果你觉得被我‘玷污’了你的奋斗史,无法接受。这里是‘商业帝国’的启动蓝图,或者说,赔偿方案。我帮你成立个人工作室,资源、渠道、初始资金我出,占股百分之三十,但决策权在你。你可以用它来证明,没有我苏棠,你周屿一样能玩得转。当然——”
她拖长了语调,带着点挑衅:“你也可以现在摔门出去,继续你的‘纯粹’人生,看看靠你自己,能把这‘虚假’的顶流位置,坐到几时。”
周屿看着那份文件夹,白色的封皮在灯光下有些刺眼。它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又像是一个救生圈。
接,还是不接?
继续当这被线牵引的“顶流”,还是撕破脸皮,退回原点?
他死死咬着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味。天台的冷风,好像又一次吹到了他的脸上。
周屿盯着那份文件夹,像是要把它烧穿。喉咙干得发紧,刚才咆哮的余震还在胸腔里嗡嗡作响。接?那他妈就是承认了这场交易,默认了自己是苏棠橱窗里的展品。不接?摔门出去,听起来很硬气,然后呢?回到那个连细菌都不如的境地?他尝过泥潭的滋味,不想再回去了。
他猛地抬手,却不是去接文件夹,而是一把抓住了苏棠睡袍的领口,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红酒从杯子里晃出来,溅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像血。
“苏棠,”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碾出来的,“你听好了。”
苏棠被他拽得微微仰头,脸上却不见惊慌,只有一丝被打断的不悦和……兴味?她甚至没挣扎,就那么看着他。
“我不是你的玩具。”周屿一字一顿,“以前不是,以后更不可能是。”
他松开手,力道之大让苏棠往后晃了晃。他看也没看那文件夹,转身就往门口走。
苏棠挑眉,晃着杯中剩余的酒液,语气听不出喜怒:“所以,答案是‘不’?宁愿回去当你的天台预备役?”
周屿的手已经搭上了冰冷的金属门把,闻言,他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那份‘赔偿’,”他背对着她,声音冷硬,“老子嫌脏。”
他拉开门,外面走廊的光线涌了进来。
“但是,”他侧过半张脸,下颌线绷得死紧,“你欠我的。不是钱,不是资源,是一个说法。”
他终于回过头,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钉在苏棠脸上。
“在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站到足够高的地方,高到让你这场‘游戏’显得像个拙劣的玩笑之后——”他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近乎凶狠的笑,“你得亲自,给我一个解释。一个配得上我这几个月的解释。”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迈了出去,“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苏棠的视线,也隔绝了那个充满操控和算计的世界。
门内,苏棠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狼藉的酒渍和散落的文件,半晌,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她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指尖抹过唇角。
“有意思。”她对着空无一人的玄关,轻声说,“周屿,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摔门而出的硬气,在踏入初冬夜风的瞬间,就被现实抽走了一半。周屿站在路边,看着车流如织,霓虹闪烁,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他拒绝了苏棠的“赔偿”,意味着他接下来走的每一步,都可能被那双看不见的手使绊子。
但他没有回头。
回到那个已经称得上“家”的公寓,他把自己扔进沙发,盯着天花板看了整整一夜。天亮时,他爬起来,洗了把冷水脸,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底布满血丝,却异常清醒的自己。
他拿出手机,删掉了苏棠所有的联系方式。然后,他开始打电话。
第一个打给“破茧”俱乐部的老板,那个当初把他拖上台的伯乐。
“老李,”他声音沙哑,但很稳,“是我,周屿。后面的专场和节目,我想自己组个团队来做,工作室挂靠在俱乐部下面,收益分成我们可以重新谈……对,独立运营。”
电话那头的老李显然有些意外,但周屿此刻的势头正猛,他略一沉吟,便爽快答应了。
接下来是律师,仔细审阅了他之前签的所有合同,尤其是与苏棠那边有间接关联的条款,确保在法律层面上切割干净。
然后是他这几个月经纪团队里信得过的几个人,他私下联系,给出了更好的条件,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工作室。有人犹豫,有人干脆拒绝,但也有人愿意跟着他赌一把。
钱是个大问题。苏棠的“赔偿”他不要,意味着初始资金得自己掏。他几乎拿出了全部积蓄,又找老李预支了一部分专场票房分成,凑合着把工作室的架子搭了起来。办公地点?先在他公寓的客厅将就。
这个过程里,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原本谈好的一个电视台黄金档节目,临签约前突然黄了。一个合作了很久的视频平台,开始对他的新节目方案挑三拣四,压价压得离谱。还有一些不痛不痒的负面通稿开始在网上流传,说他“红了就飘了”,“耍大牌难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