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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傅景深沈语然主角小说涅槃毒医:千金归来抖音文免费阅读全文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欢傅景深沈语然】的言情小说《涅槃毒医:千金归来》,由新晋小说家“夏夜RNG”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1517字,涅槃毒医:千金归来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7:18:3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位优秀的化学研究员,三个月前因实验室事故,面部遭受严重碱性化学物质烫伤,深度达真皮层,经多家医院诊断,恢复希望渺茫,注定会留下永久性疤痕。”沈清欢的话,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她想要做什么?在无数镜头的聚焦下,沈清欢亲自上前,动作轻柔地揭开了李薇脸上的敷料。“嘶——”当那张布满了狰狞的、粉红色凹凸不...

沈清欢傅景深沈语然主角小说涅槃毒医:千金归来抖音文免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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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毒医:千金归来》免费试读 涅槃毒医:千金归来第1章

“轰隆——”

惊雷炸响,惨白的电光如利刃劈开沉沉的雨幕,将城郊墓园一角新堆的坟土映照得如同白昼。

雨水疯狂地冲刷着单薄的墓碑,那上面只潦草地刻着“沈清欢”三个字,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泥土被泡得松软发胀,散发出腐败的腥气。

在这片死寂之下,在那口廉价的薄皮木棺中,沈清欢在一片刺骨的湿冷中猛然睁开了眼睛。

浓重的黑暗压迫着她的视线,鼻腔里充斥着绝望的气味——消毒水的刺鼻、木料的霉腐,还有泥土令人作呕的腥甜。她挣扎着抬手,指尖触到的是粗糙得能刮破皮肤的棺壁,而脖颈处传来的撕裂痛楚,让她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血沫的嘶哑声。

“我……没死?”

沙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惊得她自己心头发颤。

记忆如决堤的洪水,带着血腥气汹涌而至——

市中心医院,重症监护室。生命监测仪的滴滴声变得急促而微弱。

沈语然,那个她真心疼爱了十八年的“妹妹”,正站在她的病床前。那张一贯温婉动人的脸上,此刻却绽放着甜美又残忍的笑意。她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凿进沈清欢濒死的心:

“姐姐,你安心去吧。你霸占沈家大**的位置十八年,也该物归原主了。爸妈,阿琛,沈家的一切……本来就该是我的。”

她想开口,想质问,想嘶吼,可喉咙被尖锐的水果刀刺穿,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那双曾经明亮灵动的眼眸,此刻只能死死地瞪着沈语然,充满了震惊、痛苦与不解。

为什么?她自问从未亏待过这个“妹妹”。即便十八年前医院护士的疏忽,让她们被抱错,让她在贫困的养父母家受尽磋磨,直到养父母意外双亡才被沈家找回,她也从未将命运的不公发泄在沈语然身上。

可她的真心,换来的的是什么?

是亲生父亲沈振雄随后而来的、冰冷刺骨的呵斥:“孽障!语然那么善良,你居然丧心病狂地想推她下楼?现在弄成这样,死了也是活该!”

是名义上的母亲刘婉,哭得梨花带雨,却始终冷眼旁观她的濒死,只紧紧拉着沈语然的手反复叮嘱:“语然别怕,妈妈在这里。以后爸妈只疼你一个,再没人能欺负你。”

还有她爱入骨髓的未婚夫顾琛,那个曾在她回到沈家后,给予她些许温暖,并信誓旦旦说要护她一生的男人。他搂着沈语然的腰,看向她的眼神里,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

“沈清欢,我真是看错了你。语然处处为你着想,你却如此歹毒!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站在语然身边。你的死,对大家都是解脱。”

他们围在她的病床边,像一群等待分食尸骸的秃鹫,用最恶毒的语言,为她本就短暂悲惨的一生盖棺定论。

他们不知道,或者说,根本不在乎——那所谓的“推人下楼”,根本就是沈语然自编自导的一场戏!是沈语然抓着她的手,自己向后倒去,却在她因惯性前倾时,用藏在手中的薄刃片,精准而狠辣地划开了她的喉咙!

剧痛剥夺了她辩解的能力,而他们,她的至亲与挚爱,选择了相信沈语然的眼泪。

含恨而终。

她以为那就是结局,是她在冰冷和绝望中永恒的沉沦。

却没想到……

“嗬……”沈清欢扯动嘴角,喉咙的伤口因这个细微的动作而再次渗血,剧痛却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

老天爷,竟然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在她被沈家偷偷下葬的这一刻——他们甚至懒得为她办一场像样的葬礼,只因为沈语然一句轻飘飘的“看到姐姐的坟墓我会害怕”,就如此草草地将她掩埋在这荒郊野岭——她,沈清欢,从地狱深处爬回来了!

恨意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腾咆哮。

“沈振雄,刘婉,沈语然,顾琛……”她咬牙切齿,每一个名字都浸满了血泪。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棺木,留下带血的刻痕,“你们欠我的,我定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这一世,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棺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但湿冷的气息依旧无孔不入。

沈清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不能死在这里,绝不能!

她艰难地移动手臂,用尚且完好的手掌抵住棺盖,用力向上推了推。

棺盖纹丝不动。

难道被钉死了?一丝慌乱掠过心头,但很快被她压下。不,沈家为了省事,也为了掩人耳目,很可能只是草草盖上了棺盖!

她积蓄着体内残存的所有力气,调整姿势,用肩膀和手臂同时发力,猛地向上一顶!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棺盖被顶开了一道缝隙!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新鲜泥土的气息,瞬间灌了进来。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雨衣、打着手电筒的守墓人正巧路过这片新坟区。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那棺中伸出的、沾满泥土的苍白手臂,吓得他魂飞魄散,惨叫一声,跌坐在泥水里,手电筒也滚落在地,光线乱晃。

“鬼!鬼啊——!”守墓人面无人色,牙齿打颤,连滚带爬地想向后退。

沈清欢用尽最后的力气,彻底掀开棺盖,挣扎着从棺椁中坐起,然后又踉跄地爬了出来。她浑身湿透,单薄的病号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轮廓。长发黏在苍白如纸的脸上,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汩汩渗血,混合着泥水,在苍白的皮肤上蜿蜒出狰狞的痕迹。在昏暗的雨夜和乱晃的手电光下,她的模样的确如同从坟墓中爬出的复仇修罗。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吓瘫的守墓人,那眼神里没有属于活人的温度,只有从九幽地狱带回来的寒意。

“我不是鬼。”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我是沈家养女,沈清欢。我没死。”

守墓人哪里敢细想这其中蹊跷,听到“沈家”二字,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连伞都顾不上捡,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片令他毛骨悚然的墓园。

沈清欢没有理会逃走的守墓人。她独自踉跄着站在滂沱大雨中,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身上的泥污和血渍。她抬起眼,望向城市中心的方向。

那里灯火璀璨,霓虹闪烁,是沈语然此刻正在享受的、用她的苦难和性命堆砌起来的荣华富贵的天堂。

而那里,对她而言,却是炼狱。

她抬手,轻轻抚摸上脖颈的伤口。指尖传来的粗糙缝合感和尖锐痛楚,清晰地提醒着她沈语然下手时的狠辣与决绝——那是真的要让她死得透彻,永绝后患。

“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她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但那其中蕴含的意志,却比钢铁更坚硬。

养父母留下的微薄积蓄,早已在她回到沈家后,被沈振雄以“补偿沈家养育语然的费用”为名,搜刮干净。如今的她,身无分文,衣衫褴褛,带着致命的伤口,真正是走投无路。

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可现实的冰冷,却几乎要将这刚重燃的生命火种再次浇灭。

她能去哪里?

就在她意识因失血和寒冷而逐渐模糊,几乎要再次瘫倒在泥泞中时,两道炽白的光柱如同利剑,刺破了朦胧的雨幕。

一辆线条流畅、气势迫人的黑色迈巴赫,如同暗夜中悄无声息的猎豹,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车身溅起的泥水,在距离她裙摆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显示出驾驶员精湛的控制力。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会超过三十岁。他穿着剪裁极致精良的纯手工黑色西装,袖口处缀着低调奢华的墨蓝色宝石袖扣。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他有着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薄唇微抿,勾勒出淡漠而疏离的弧度。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如同古井,此刻正落在她脖颈那片狰狞的伤口上,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肉,看清下面隐藏的所有秘密。那眼神里没有常人的惊诧、同情或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以及一丝……极淡的玩味。

“沈**,”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如同陈年的美酒,在这雨夜中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需要帮忙吗?”

沈清欢的瞳孔骤然收缩。

傅景深!

傅氏集团的唯一掌权人,一个在商界翻云覆雨,传闻中黑白两道通吃,连沈振雄提及都要忌惮三分、小心翼翼的人物。前世,她只在一次极为遥远的商业晚宴上,偶然见过他一次侧影。关于他的传闻太多,手段阴狠,性情乖戾,难以捉摸。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伤口的剧痛和身体的寒冷。沈清欢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湿透的脊背抵住了冰冷潮湿的公交站牌,声音因戒备而更加沙哑:“傅先生认识我?”

傅景深轻轻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很浅,并未到达眼底。他的目光如同有实质般,缓缓扫过她湿透后更显单薄的身躯,苍白的脸颊,最终再次回到她那双即便充满疲惫与痛苦,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眸上。

“沈家刚‘下葬’的大**,怎么会不认识?”他语速平缓,却字字敲打在沈清欢的心上,“不过看沈**如今这模样,沈家人……似乎不太待见你。”

他一语道破了天机,也撕开了沈清欢血淋淋的伤疤。

沈清欢心头一紧,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来意绝非偶然。他知晓她的身份,知晓她的“死亡”,甚至可能知晓沈家对她的所作所为。他出现在这里,是试探?是怜悯?还是……别有目的?

无论是什么,对于此刻身处绝境的她而言,似乎都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复仇需要力量,需要依仗。而她,一无所有。

傅景深推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动作优雅从容,带着一种天生的掌控感:“上车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身上的伤,再淋下去,恐怕真要去见阎王了。”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看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声音低沉了几分,“你不是……还要报仇吗?”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支精准的箭,瞬间射中了沈清欢心脏最柔软也最坚硬的地方!

所有的犹豫、戒备,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是的,她要报仇!她不能死!无论眼前是深渊还是陷阱,只要有一线复仇的希望,她都必须抓住!

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混杂着雨水和泥土气息的空气,那气息涌入肺腑,带着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不再犹豫,她弯腰,带着一身的水渍和狼狈,坐进了那温暖、干燥、弥漫着淡淡雪松清冽香气的车厢内。

车内外的温度差,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车门关上,将凄风苦雨彻底隔绝在外。车厢内异常安静,只有空调系统发出细微的运作声。

傅景深将未点燃的雪茄放回一旁的金属盒内,然后从容地从座位下方的储物格里取出一条柔软干燥的羊绒薄毯,又拿出一个看起来极为古朴雅致的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散发着清苦药香的乳白色药膏。

“先处理一下伤口。”他将毯子和药膏递过来,声音依旧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这药膏止血生肌的效果不错。”

沈清欢微微一怔,低头接过:“谢谢。”

她的指尖因寒冷和虚弱而微微颤抖,打开药盒,挖取少许药膏,忍着刺痛,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脖颈的伤口上。药膏触及皮肤,带来一阵清凉,竟然奇迹般地瞬间缓解了**辣的疼痛感,并且渗出的血液也明显减少了。

这药效……绝非寻常。

她心中惊疑更甚。前世她与傅景深毫无交集,他为何会恰好出现在墓园?为何会出手相助?甚至还备有如此珍贵的伤药?

“傅先生,”她终究没能忍住,抬起头,直视着那双深邃得令人心慌的眼眸,“为什么要帮我?”

傅景深没有立刻回答。他拿起一旁温着的银质壶,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部分轮廓,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冷硬,多了些许莫测。

“我这个人,”他缓缓开口,语调平稳,“一向讨厌几样东西。比如,虚情假意的沈家,道貌岸然的顾家,”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审视艺术品般的兴味,“还有,就是沈语然那种,装模作样、演技拙劣的白莲花。”

他的直白,近乎残忍地撕开了上流社会那层温情脉脉的面纱。

“而你,”他微微倾身,强大的气场无声地弥漫开来,“沈清欢,从地狱爬回来,带着一身血仇和不肯熄灭的火焰……看起来,会是一枚很有趣的棋子。”

棋子。

这个词让沈清欢心头微刺,但奇异的是,她并没有感到被侮辱。相反,这种**裸的互相利用,比任何虚无的善意都更让她觉得真实和可靠。

她不需要怜悯,她需要的是复仇的利刃和跳板。而傅景深,显然能提供这些。

她握紧了手中的水杯,温暖的触感从指尖蔓延,仿佛也给予了她一丝力量。她抬起眼,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苍白的脸上,那双眸子亮得惊人:

“如果傅先生愿意在我身上下注,”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透出一股磐石般的坚定,“我保证,绝不会让你失望。我会让你看到,一场足够精彩、足够酣畅淋漓的好戏。”

傅景深闻言,唇角终于勾起一抹真实的、带着欣赏意味的弧度,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封闭的车厢内回荡,磁性而悦耳。

“很好。”他身体后靠,姿态慵懒而优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记住你今天的话。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傅景深认定的人。沈家欠你的,我会帮你,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雨夜的公路上,将阴森的墓园远远抛在身后。

沈清欢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裹紧了柔软的毯子。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流淌的星河,映入她沉寂的眼眸。

前路未知,危机四伏。

但她知道,从棺椁中爬出的那一刻,从她坐上傅景深车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

所有的债,都将用血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