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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穿成白莲花女主,我要改写剧本了!小说-穿成白莲花女主,我要改写剧本了!最新章节阅读

陆景辞林晚音是著名作者真晚晚成名小说作品《穿成白莲花女主,我要改写剧本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6733字,穿成白莲花女主,我要改写剧本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4 14:43:1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才缓缓开口:“此事……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这次这些人,不是冲着你来的,是冲我。”冲你???脑袋又痒了,该长脑子了。14、回到陆府,洗漱睡觉时,我才发现手臂不知何时被划伤了。我正打算叫小翠去取金疮药来时,窗户响了。陆景辞一身夜行衣,翻进我的房间,塞给我一瓶金疮药。等我包扎好伤口出来,他还坐在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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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莲花女主,我要改写剧本了!》免费试读 穿成白莲花女主,我要改写剧本了!精选章节

我穿成了白莲花女主。原女主身为寡妇,却凭借高超的“茶艺”,干掉男主原配,成功上位。

妥妥的人生赢家剧本。但我拒绝!开什么玩笑?我沈薇薇,平生最恨的就是小三。

放着有钱有闲的富贵寡妇不当,去知三当三?我脑子又没被驴踢过。

再说我还手握情节金手指,靠自己就能走上人生巅峰。然而,

就在我美滋滋地规划着我的寡妇生活时,变故发生了……谁能告诉我,

我那貌比潘安的小叔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1、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带着滚烫。

周身更是如被无数蚂蚁肆意啃噬,奇痒与剧痛交织,痛苦不堪。我双手在身侧胡乱地抓着,

试图寻找一丝清凉来缓解这焚心之苦。忽然,指尖触到一块冰凉之物,触感微凉,质地光滑,

像是一块上好的玉。我本能地抓紧,不顾一切地将它抱在怀里,贴上滚烫的脸颊。“凉,

好舒服。”我无意识地呢喃。似乎是我的呓语起了作用,

一片更沁人心脾的凉意覆上了我的唇。我没有丝毫犹豫,顺势张开干裂的嘴,

贪婪地汲取这难得的甘霖。那凉意带着一丝清冽的木质香气,顺着喉咙滑下,

浇熄了些许脏腑中的烈火。意识稍稍回笼,我奋力掀开重如千钧的眼皮。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剑眉入鬓,凤眸狭长,鼻梁高挺如山峦,薄唇此刻正微微抿着,

带着一丝隐忍的绯红。他的墨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枕上,一身白色里衣松松垮垮,

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紧实的胸膛。更要命的是,他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俯身在我上方,

而我刚刚汲取的那片“凉意”,分明就是他的唇。我:“……”他:“……”四目相对,

空气凝固。那双漂亮的凤眼,还带着一丝刚清醒的迷茫,眼尾微微泛红,

看起来……更诱人了。

这不是我那常年板着一张死人脸、全府上下没人敢大声跟他说话的小叔子——陆景辞吗?!

我:“!!!”我一把推开他,裹着被子缩到了床角。上次面临这种“我是谁,

我在哪”的懵逼场面,还是上次了。那时,一觉醒来,我就穿成了白莲花女主。

看着古香古色的房间,脑中一阵酸胀过后,我发现自己穿书了。

书中的情节大概是这样的:女主林晚音与男主承恩侯世子陈延舟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奈何命运弄人,两人各自都有婚约。最后,林晚音嫁给镇远大将军的长子陆修明,

陈延舟娶了吏部尚书家的嫡女柳若雪。婚后不久,林晚音的夫君陆修明战死沙场,

婆家镇远将军府又在一场大火中毁于一旦,公婆和小叔子尽数丧生。

婆家被毁、娘家继母当家,成了寡妇的林晚音无处可去,

只好回京投奔当了承恩侯夫人的姨妈。然后,经典戏码上演了。林晚音与陈延舟旧情复燃,

天雷勾动地火。原主充分发挥了白莲花的顶级技能——看似无辜,实则步步为营。最终,

在一系列精妙绝伦的“我不是故意的”、“表嫂你别误会”、“延舟哥哥,

我只是把你当哥哥”的操作下,男主的原配,那位可怜的表嫂被气得缠绵病榻,

最后郁郁而终。林晚音成功上位,与男主双宿双飞,HappyEnding。

但我沈薇薇,拒绝这种三观不正的剧本!不当三是我的底线!而且手握情节金手指,

做一个没有催婚和生育压力的富贵寡妇,它不香吗?2、于是,三观笔直的我,

决定远离男主,安安分分当个有钱有闲的俏寡妇。但要想好好当咸鱼寡妇,陆家绝不能倒。

为避免后续陆家被全灭的情节,我提前命人在陆家后院挖了防火渠。

同时在公婆院里装了几个简易版的“烟雾报警器”(一碰就倒的铜盆串),

在那场注定的大火中,成功救下了我的便宜公婆和小叔子。经此一事,

陆家上下都对我感激涕零。婆婆直夸我不仅贤惠,还有远见,简直是陆家的大福星。然后,

各种金银珠宝流水似的送到我的院中。我终于体会到了当富婆的快乐。

就在我庆幸自己的人生规划是如此的完美时,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谁能告诉我,

我那向来守礼、清冷如高岭之花的小叔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一股燥热从小腹部窜起,导致我无法正常思考。“嫂嫂……”陆景辞开口,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蛊惑,“我们……”。“砰砰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响亮的砸门声。“开门,

晚音开门。”是我那便宜婆婆的声音。紧接着,是我那便宜公公中气十足的怒吼:“都让开,

把门给我撞开。”完了!捉奸大队已经兵临城下了!我攥紧被角,喃喃自语:“怎么办?

怎么办?捉我们的人来了!”而陆景辞那张俊美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

门板在“哐当”的巨响中摇摇欲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景辞突然掀开被子,

以一种与他平日里文弱书生形象完全不符的速度,翻身下床。

他动作极快地捡起地上的外袍披上,然后,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两个小小的瓷瓶,一白一青。先从白色瓷瓶中倒出两粒药丸,

一粒自己吞下,一粒塞进我因震惊而未紧闭的嘴里。那颗药丸下肚后,我原本晕乎乎的大脑,

瞬间清明。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从青色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下一秒,他那张本就有些微红的俊脸,瞬间血色尽失,额头上还沁出细密的冷汗,

嘴唇也开始发紫。然后他捂着胸口,倒在床上,一副随时要当场去世的模样。3、我:“??

?”兄弟,你这是干嘛?被捉奸就要服毒自尽?你好歹挣扎一下啊!“嫂嫂,”他看向我,

凤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精光。声音虚弱却清晰,“记住,我……是来给你送治心悸的药,

刚进屋,就毒发了。”毒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哭!

”电光火石之间,我懂了!**!人才啊!这临场反应能力,这影帝级别的演技!

这“只要我死得快,流言就追不上我”的清奇思路!我飞快地把自己的头发抓成鸡窝,

又在脸上抹了两道泪痕,摆出一副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模样。“哐当——!”门,

被撞开了。我那便宜公婆,带着一众家丁丫鬟,黑压压地冲了进来。当看到屋内的情景时,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他们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儿媳妇,正跪坐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而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小儿子,则面色青紫地躺在床上,眼看就要不行了。“辞儿!

”婆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了过去。公公也大惊失色,连忙喊道:“快!快去请张大夫!

”我一边“呜呜呜”地假哭,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人群。人群后面,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

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和不甘。这个婆子我认得,是厨房采买的管事,姓钱。看来今晚这事,

与她脱不了干系。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公公婆母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娘,

都怪儿媳,都怪儿媳啊……”婆母正抱着陆景辞哭天抢地,闻言,红着眼问我:“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辞儿怎么会在你房中?”我一边抽噎,一边开始我的表演。“回娘的话,

儿媳今夜心口又犯了疼,想着夜深了,不好惊动您二老,

便让小翠去向二叔讨些平日里他常备的药丸……”我顿了顿,

哭得更凶了:“二叔说药丸不能随便吃,便亲自过来了。”“谁知,谁知二叔刚把药送来,

还没说上两句话,就突然倒下了。”“爹,娘,二叔他……他不会有事吧?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儿媳还有何颜面活着!”我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感人肺腑。既解释了陆景辞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我房里,

又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体贴公婆的好儿媳形象。4、公公婆母听我这么一说,原先那点疑虑,

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婆母更是拉着我的手,安慰道:“好孩子,不怪你,不怪你,

是辞儿他自己身子不争气……”就在这时,那个钱婆子,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夫人,

话虽如此,可二少爷深更半夜,孤身一人来大少奶奶房里,总归是……于理不合啊。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陆家家风不正?”来了!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猛地抬起头,用一双哭得通红的兔子眼,委屈又震惊地看着她。“钱妈妈!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和二叔之间不清不白吗?!”我泫然欲泣,

“我夫君尸骨未寒,我为他守节,为陆家操持家务,自问没有半分对不起陆家的地方!

”“平日里除了年节,我跟二叔就没碰过面,这次若不是事出有因,你怎么能如此污我清白!

”果然,听完我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周围的下人都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公公的脸,

更是瞬间黑如锅底。“放肆!”他怒喝一声,“一个下人,也敢在此非议主子!来人!

给我拖下去,掌嘴三十!”钱婆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求饶。

但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爹,且慢!”我柔弱地开口,

“钱妈妈也是为了陆家名声着想,或许她看到了什么,才会有此误会?”我转向钱婆子,

循循善诱:“钱妈妈,你不如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才有如此怀疑。”钱婆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能说什么?

我跟陆景辞完全无交集,我行得端坐得正。就是不知这是谁的阴谋。5、就在这时,

一直昏迷不醒的陆景辞,突然虚弱地睁开了眼。他瞟了一眼钱婆子,声音轻飘飘的,

却带着一股子寒意。“我记得,今晚的夜宵,是钱妈妈送来的……”“那碗莲子羹,

味道似乎有些奇怪……”此话一出,全场皆惊!我心里,已经为陆景辞鼓起了掌。好家伙!

这波反杀,漂亮!公公何等精明,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好啊!”他气得浑身发抖,

“原来是贼喊捉贼!给我把这个刁奴绑起来,严加审问!”“我倒要看看,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谋害我陆家的子孙!”钱婆子当场就瘫了。一场捉奸大戏,就此落幕。

危机,暂时解除了。我瘫在椅子上,身心俱疲。到底是谁要害我?毕竟按照原书情节,

陆家人这会都下线了。后续情节都是原主去京城后展开的。现在我没去京城,

我的金手指报废了!我就知道,我一个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的人,怎配有金手指这种外挂。

6、第二天,我去看望还在养病的陆景辞。他斜倚在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

脸色已经恢复了红润。见我进来,他放下书,那双深邃的凤眼,静静地看着我。“景辞,

”我开门见山,“我们被人算计了,这事儿你知道吧?”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动作优雅地给我倒了杯茶。我神情严肃,“钱婆子只是个执行者,幕后黑手还没找出来。

”他点了点头,那双深邃的凤眼里流露出一丝认同。“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抿了口茶问。

同时,在心里暗搓搓地蛐蛐:这古代帅哥不仅长得好看,连泡茶都这么好喝,真是犯规。

“昨夜,钱婆子交代说,是她嫉妒你一个寡妇却能掌管中馈,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陆景辞修长的手指点着桌面,淡淡地说。“她一个厨房管事,就算被她算计成了,

这偌大的陆家,还能轮到她管家不成?这理由,狗听了都得摇头。”我无语道。

“那如果昨晚我们被算计到了,后果会怎么样?”陆景辞不理会我的比喻,循循善诱地问道。

“不就是背负些骂名喽,还能怎样。”我无所谓道,心里想的是,大不了我卷款跑路,

换个地方开我的海景小酒馆,谁认识谁啊。多大点事,还能被唾沫星子淹死不成!

拒绝玻璃心!话音刚落,就见对面陆景辞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个奇葩。

我:“……”几个意思?你那眼神几个意思?不就是跟小叔子上了个床,名声是不好听了些,

但生死之外无大事。“昨晚那种情况,发生在那些书香世家,嫂嫂你是要被浸猪笼的。

”陆景辞看出我的不以为然,开口提醒我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呀,

忘了这是古代了!“那你呢?”我瞪大眼睛问道。“我顶多就是被家法处置,名声受损,

但无性命之忧。”陆景辞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说。“凭啥?!太不公平了!

”我一掌拍在桌子上。嘶——手好疼!但我嘴硬、脖子硬,面子更硬。我梗着脖子,

强忍着手掌传来的**辣的痛感,假装无事发生,静静地等待着疼痛感褪去。没注意到,

对面男人眸中一闪而逝的笑意和嘴角微微勾起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7、“所以,

”陆景辞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幕后之人的目的,极大可能是想要嫂嫂你的命。

”我一愣。这就猜出来了?这么困难的事情,不需要再思考一下的吗?

有种智商被碾压的错觉。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想害我性命。“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我拍着“砰砰砰”直跳的小胸脯,后怕地说。好不容易赶上穿书大潮,我还没过瘾呢。

不想就这么英年早逝啊!“有我在,不会。”陆景辞看着我,说了四个字。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笃定,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惊慌。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小叔子,好像还挺靠谱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虚心求教。“敌在暗,我们在明。当务之急,是引蛇出洞。”陆景辞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热气,“我们只需……静待即可。”静待?我正想问他什么意思,

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少奶奶,二少爷,不好了!”“花园里的石子路上,

不知被谁泼了油,您看……”我跟陆景辞对视一眼,立刻赶了过去。花园里,

那条我每天散步必经的石子路上,果然有一片不起眼的油渍,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要是刚才我没来陆景辞这里,而是照常去散步,这会儿估计已经摔个四脚朝天,轻则破相,

重则后脑勺着地,性命堪忧。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幕后黑手,铁了心不想我好过呀!

“嫂嫂平日里,可有与人结怨?”陆景辞勘察完案发现场,沉声问道。我仔细想了想,

原主林晚音是个标准的白莲花,见谁都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应该没什么仇家。

而我穿过来之后,一心当咸鱼,更不可能得罪人。“没有啊!”我一脸无辜。陆景辞的眉头,

微微皱了起来。没有明确的仇家,作案动机不明,这案子,难办了。

8、自从“泼油事件”后,陆府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公公加强了府内的巡逻,

婆婆则天天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生怕我再出什么意外。为了找出真凶,

我和陆景辞的接触也渐渐多了起来。这天下午,我正和他头挨着头,研究府内下人的花名册,

试图找出可疑人员。“这个张婆子,半月前曾告假回家,说是儿子病了,但据我调查,

她根本没有儿子。”“还有这个小厮李四,最近手头突然阔绰起来,

在外面赌钱输了不少银子。”我俩凑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清冷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墨香,让人心神安宁。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端着点心走了进来。她看到我们俩的姿势时,明显愣了一下,

眼神变得有些古怪,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将点心放下就跑了。我当时没在意,

一心扑在案子上。可到了晚上,府里就开始流传起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说我一个寡妇,

不知廉耻,整日里缠着小叔子,意图不轨。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什么“在书房内举止亲密,

形同夫妻”,什么“大少奶奶看二少爷的眼神,都快拉出丝来了”。我:“???”拉丝?

我又不是蜘蛛精。我气得晚饭都少吃了一碗。“这帮长舌妇!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我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跟陆景辞吐槽,“我们明明在正常的讨论案情。

”陆景辞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汤,脸上没什么表情。“清者自清。”他淡淡地说。

“话是这么说,但人言可畏啊!”我把啃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往盘子里一扔,“不行,

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被人泼脏水了。”“嫂嫂有何高见?”“有了!”我灵机一动,

“我们以后,讨论案情的时候,找个‘第三者’在场!这样,就算有人想造谣,也有个人证!

”“第三者?”陆景辞挑了挑眉。“对!就找个嘴巴严,又信得过的人!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极了。9、第二天,我俩再次在书房讨论时,中间就多了一个人。

一个三尺高,通体由黄花梨木打造的——人形衣架。我特意给它披上一件下人的衣服,

还戴了顶帽子,远远看去,倒真像有个人杵在那。“怎么样?”我得意地看着我的杰作,

“这下,我们就有人证了!”陆景辞看着那个傻不愣登的衣架,沉默了。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府的下人们,

就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奇景:大少奶奶和二少爷在书房里议事,两人之间,

总会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个下人。有了衣架兄的见证,流言蜚语果然少了一些。但幕后黑手,

显然不准备就此罢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天是婆婆的生辰,府里办了个小型的家宴。

我特意下厨,做了一道我的拿手好菜——佛跳墙。这道菜工序繁锁,

我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下午,累得腰都快断了。晚宴上,公公婆婆、陆景辞和我面前,

各摆了一碗佛跳墙。“爹,娘,景辞,快尝尝我的手艺!”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们。

公婆二人满口答应,拿着筷子夹起来就要品尝。突然“哎哟”一声,

一个负责上菜的丫鬟栽倒在地,面色青紫。众人大惊失色!“快!快请大夫!

”公公立刻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大夫来了之后,一番检查,得出了结论——那丫鬟中毒了!

而她中毒前,偷吃了一碗佛跳墙!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10、“这……这不可能!”我脑子一乱,“这是亲手做的,怎么会有毒!”“大夫,

再检查一下桌上的菜,是否有毒?”陆景辞冷静地吩咐道。大夫检查完后,脸色变得很奇怪。

“老爷和夫人的碗中无毒,但……”大夫欲言又止地看向我和陆景辞。

陆景辞接收到大夫的眼神,挥退下人:“你继续说。”“大少奶奶和二少爷的碗里,

都被加了大剂量的**。”“药性很烈,足以让人意乱情迷,做出失德之事。

”“是谁如此歹毒,给我查!”大夫话音刚落,公公便气得拍案而起,叫来心腹,

吩咐了一番。“大夫,再给那丫鬟仔细诊治诊治,既然菜品并无不妥,她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我凝视着瘫倒在地、面色青紫的丫鬟,眉头紧蹙。“是,大少奶奶。”大夫应了声,

再次上前,指尖沉稳地搭在丫鬟腕间细细诊脉。随后他小心翻开丫鬟的眼睑,

见眼白处泛着诡异的青灰,又取出银针,在她几处关键穴位上扎了数下,

拔出的银针尖端竟沾着一丝黑渍。最后,他收回银针,重重摇了摇头。“大少奶奶,

这丫鬟确是中了毒,但并非源于佛跳墙本身,而是服用了相克的药材所致。”???

“何种药材相克竟能引发如此急症?”我追问道。大夫捻着胡须,

沉声道:“据脉象与银针反应来看,这丫鬟应同时服用过川乌与菌菇。

”“两者同时服用会引起呼吸困难、晕厥等严重中毒症状。”“那赶紧去给她诊治诊治。

”我吩咐下人抬上丫鬟,送去府医的住所。真相大白。一场阴谋,

就这么被一个馋嘴的丫鬟给破解了。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11、这天,我正在院子里,

捣鼓吃食。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头顶的阳光。我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