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真千金归位,我成恶人?那就恶到底掀翻你们!》是来自薄荷也未眠最新创作的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林婉柔萧晚晴萧云起,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28111字,真千金归位,我成恶人?那就恶到底掀翻你们!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4 16:43:3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生日会都搞不安静?”我站在萧家挑高三层、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的客厅正中央,对着刚才把红酒泼在我刚买的打折连衣裙上的萧晚晴,也对着周围那一圈眼神里写满鄙夷和幸灾乐祸的“家人”,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厅瞬间死寂。今天是萧晚晴二十岁生日。也是我,萧念真,被萧家“认”回来的第一百天。一百天,足够我看清楚这是个...

《真千金归位,我成恶人?那就恶到底掀翻你们!》免费试读 真千金归位,我成恶人?那就恶到底掀翻你们!第3章
终于,在戒指被戴出去的第五次,视角稳定下来。光线明亮,背景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熟悉的城市景观——萧氏集团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我屏住呼吸。
镜头里出现林婉柔保养得宜的手,正把一杯茶放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然后,萧振国那张威严的脸出现在画面边缘,他似乎在翻阅文件,眉头紧锁。
林婉柔的声音传出来,带着刻意的温柔和一丝讨好:“振国,你看这事……老吴家那边催得紧,那个项目,晚晴她舅舅真的很想参与……”
萧振国头也没抬,语气冷淡:“老吴?他那个小公司资质根本不够。参与?想都别想。让他死了这条心。”
“哎呀,话不能这么说嘛。”林婉柔绕到萧振国身后,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揉捏着,“晚晴舅舅这两年也帮衬了我们不少,再说,不就是走个过场吗?分点边角料给他做做,又不影响大局……”
萧振国烦躁地挥开她的手:“妇人之见!你懂什么?招标流程是透明的!分给他?萧氏的脸还要不要了?授人以柄的事不能做!”他抬起头,眼神锐利,“你是不是又收了老吴什么好处?”
林婉柔脸色一僵,随即委屈道:“振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晚晴舅舅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萧振国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鄙夷,“林婉柔,我提醒你,安分守己做好你的萧太太!别总想着往娘家扒拉!当年要不是你……”他猛地住了口,似乎意识到失言,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出去!我要开会了!”
画面一阵晃动,林婉柔似乎被推开了,戒指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和萧振国烦躁地按内线电话的动作。
对话戛然而止。
**在出租屋冰冷的墙壁上,心跳如鼓。信息量很大。林婉柔在利用萧家的资源扶持娘家,萧振国知道但不允许,两人之间嫌隙颇深。而且,萧振国那句没说完的“当年要不是你……”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神经。
当年?二十年前抱错孩子的事?
直觉告诉我,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还要浑。
几天后,赵思思那边也传来了“捷报”。效果立竿见影。
起因是萧晚晴参加一个名媛下午茶聚会。赵思思“不小心”把手机掉在了桌上,屏幕亮着,正好是那条我“无意”抱怨萧晚晴泼我红酒又炫耀**包包的短信界面。虽然她“惊慌失措”地立刻收起手机,但眼尖的几个名媛已经瞥到了关键内容。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哎,晚晴,听说你生日那天,把红酒泼你姐姐身上了?真的假的呀?”
“不是吧?**版包包?你爸不是刚给你买了好几个吗?思思想要那款都买不到呢!”
“啧啧,真千金被泼了一身,假千金倒委屈上了?”
各种“关切”的询问和“无意”的议论,像细密的针,扎得萧晚晴当场脸色煞白,精心维持的善良优雅人设摇摇欲坠。她试图解释是“不小心”,是“对方撞上来”,但赵思思在旁边看似帮忙、实则火上浇油的一句:“哎呀,晚晴也是委屈嘛,那裙子可贵了……”更是坐实了她的“不小心”和“委屈”。
流言像长了翅膀,迅速在她们那个圈子里传开。版本越来越夸张:萧晚晴嫉妒真千金,故意泼酒羞辱;萧家偏心假千金,真千金被虐待赶出家门……
萧晚晴气疯了。她打电话给赵思思兴师问罪,赵思思却装傻充愣,反咬一口说是萧晚晴自己不小心让别人看到了短信内容,还委屈地说自己好心帮她解释却被误解。两人大吵一架,塑料姐妹情宣告破裂。
萧晚晴的社交动态也变得阴晴不定,时而发些岁月静好的图片,时而发些“清者自清”、“远离小人”的酸话。她那条“不小心”泼了红酒的**版裙子照片,被眼尖的网友扒出来,正是那天生日宴上穿的那条。一时间,她的小红书评论区充满了各种内涵的留言。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这只是第一步。
就在萧晚晴被流言困扰、焦头烂额之际,我的摄像头再次捕捉到了关键画面。
这一次,戒指被戴到了萧家别墅的书房。林婉柔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翻箱倒柜。镜头晃动,扫过书桌、书架。最后,她的手停在书桌最底下那个带锁的抽屉上。她犹豫了一下,从自己一串钥匙里找出一个很小的,插了进去。
抽屉被拉开一条缝。她警惕地看了看门口,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封面的笔记本。很旧,边角都磨毛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很重要。
林婉柔快速翻动着笔记本。镜头拉近,能看到泛黄的纸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一些公司名称、日期。她翻到某一页,拿出手机,对着那一页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迅速把笔记本塞回抽屉,重新锁好,又把钥匙藏回原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离开了书房。
她拍的是什么?
几天后,王姐给我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念真,你托我问的事……有点眉目了。”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压得极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关于……二十年前,医院抱错孩子的事。”
我握紧了手机:“你说。”
“我托了个很可靠的老关系,找到了当年那个医院的一个退休老护士长。她……她当时在产房做助产士。她说……”王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她说,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林太太生的是个女孩,很健康。但后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就抱错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她没看到?”
“她说,当时产房有点混乱。林太太生完后有点产后大出血的征兆,医生护士都围着她转。孩子……是交给一个实习护士抱去洗澡登记的。等一切稳定下来,才发现孩子抱错了。”王姐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犹豫,“但是……老护士长后来喝多了,私下跟人说过一句,说那天晚上,她好像看到……看到林太太的妹妹,也就是晚晴**的亲妈柳玉蓉,在产房外面鬼鬼祟祟的……还塞了什么东西给那个实习护士……”
柳玉蓉?萧晚晴的亲妈?我记得萧晚晴提过,她亲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那个实习护士后来呢?”我追问。
“不知道。出了这事后不久,她就辞职了,回老家了,没人知道具体去了哪里。”王姐说,“这事当时被萧家压下来了,赔了那家农户一笔钱,也就了了。老护士长也是快退休了,又喝了酒,才敢说那么一句。现在过去这么多年,死无对证的……念真,我劝你……算了吧。这事再查下去,对你没好处。”
死无对证?算了吧?
我挂断电话,站在出租屋狭窄的窗前,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胸口像是堵着一块浸透了冰水的棉花,又冷又沉。仅仅是因为混乱?还是……有人蓄意为之?柳玉蓉,她在这个“错误”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她真的“病逝”了吗?
线索似乎断了,但疑云却更深更重。
就在这时,我的老年机响了。是那个联系李主管的号码。
“喂?是……是那个小芳的妹妹吗?”李主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和兴奋,“我查到了!那个青花瓷瓶!我的天,是清中期的!林太太在拍卖会拍回来的!当时的记录……我偷**了照发给你那个号码了!你姐……你姐这回麻烦大了!至少得这个数!”他报了一个天文数字。
我挂了电话,打开另一部老年机。果然收到一条彩信。一张模糊的照片,是电脑屏幕上的拍卖记录截图,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林婉柔的名字、拍卖日期、物品描述(清中期青花缠枝莲纹赏瓶)和成交价格——七位数!
一个价值百万的古董花瓶?林婉柔会随意放在书房?还让新来的“保姆”不小心打碎?李主管这漏洞百出的“内幕消息”显然是假的。但他提供的这张照片,却是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林婉柔曾经在拍卖会上豪掷百万买过一个花瓶。
这和她平时在萧振国面前营造的“勤俭持家”形象,可不太相符。
再联想到她在萧振国办公室为娘家项目求情,以及摄像头拍到她偷偷翻看那个神秘账本……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我脑中逐渐成型。林婉柔,她在偷偷转移萧家的资产?或者,在利用萧家的资源为娘家谋利?萧振国知情吗?还是被蒙在鼓里?
我需要更多的证据。那个被林婉柔**的账本,是关键。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我的手机APP突然发出震动提醒。戒指摄像头被激活了!视角晃动剧烈,光线昏暗,似乎是在移动中。
我立刻点开实时画面。
镜头晃动得很厉害,只能勉强辨认出是在萧家别墅内部。拿着戒指的人似乎在快步行走,脚步很轻,带着一种鬼祟的急切。画面扫过熟悉的走廊、旋转楼梯……最后停在了一楼——萧振国专用书房的门前!
那人停在门口,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镜头捕捉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萧晚晴!
她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正在试图打开书房的门锁!
她想干什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萧振国书房的门锁是特制的,非常复杂。萧晚晴捣鼓了好一阵,急得额头冒汗,才终于“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她像猫一样迅速闪身进去,反手轻轻关上门。
书房里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打开了手机电筒,微弱的光束在巨大的书桌、书架上游移。她的目标很明确——径直走向书桌,蹲下身,用钥匙打开最底下那个带锁的抽屉!
和我之前从摄像头里看到林婉柔打开的是同一个抽屉!
她把手伸进去,摸索着,很快,掏出了那个牛皮纸封面的旧笔记本——正是林婉柔**过的那个账本!
萧晚晴迫不及待地翻开账本,手机电筒的光照在上面。镜头拉近,我清楚地看到,那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日期、大额资金的流向、一些公司名称缩写(其中就有“林氏”——林婉柔娘家的公司)、甚至还有……萧振国个人的签名盖章!
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笔记,这是萧振国转移公司资产、洗钱、或者进行其他非法交易的秘密账本!记录着他这些年见不得光的勾当!
萧晚晴翻到某一页,拿出手机,对着那一页疯狂拍照,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
就在这时!
“啪!”
一声脆响,书房顶灯骤然亮起!刺眼的光线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萧晚晴像受惊的兔子猛地跳起来,账本“啪”地掉在地上。她惊恐地回头。
门口,站着脸色铁青、如同怒目金刚般的萧振国!他身后,是同样一脸震惊和……隐隐不安的林婉柔!
“晚晴!你……你在干什么?!”林婉柔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萧振国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地上摊开的账本,又看向萧晚晴手里还亮着的手机屏幕,那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账本的内容。他的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一种冰冷的、足以冻结骨髓的杀意。
“爸……爸……我……我不是……”萧晚晴吓得魂飞魄散,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裂了。她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像筛糠,“我……我就是……就是好奇……”
“好奇?”萧振国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沉重得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账本,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他翻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额角暴跳的青筋显示着他内心翻江倒海的怒火。他抬眼看萧晚晴,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谁让你进来的?谁给你的钥匙?”
“我……我……”萧晚晴彻底崩溃了,她猛地指向林婉柔,涕泪横流,“是妈妈!是妈妈让我偷的!她说舅舅的公司快撑不住了!需要钱!需要这个……这个账本上的东西去威胁你!爸!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萧晚晴!你胡说什么!”林婉柔脸色惨白如纸,尖声反驳,扑过去想捂住萧晚晴的嘴。
萧振国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林婉柔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书房。
林婉柔被打得踉跄几步,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振国。
“**!”萧振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猩红,“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背着我扶持你那个废物娘家!现在胆子大到敢偷我的账本?!还教唆这个野种一起来偷?!”
野种!
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了萧晚晴的心窝。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呆若木鸡地看着萧振国,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从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父亲”。
林婉柔也懵了:“振国……你……你说什么?晚晴她……”
“闭嘴!”萧振国厉声打断她,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怒到了极点,口不择言,“她算什么东西?一个保姆生的野种!也配姓萧?!当年要不是你和你那个死鬼妹妹做的好事,把这两个孽障调包,我萧振国的亲骨肉怎么会流落在外二十年?!”
轰!
如同惊雷炸响!
戒指摄像头的视角剧烈晃动了一下,大概是林婉柔或者萧晚晴因为极度震惊而身体不稳。
我坐在出租屋里,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混乱而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变得冰冷。
真相,以这样一种惨烈而荒诞的方式,被撕开了。
原来,抱错孩子不是意外,而是林婉柔和她的妹妹柳玉蓉——也就是萧晚晴的亲生母亲——精心策划的调包计!她们用一个保姆的孩子(萧晚晴),换走了真正的萧家千金(我)!
萧振国一直都知道!他不仅知道萧晚晴不是亲生的,他还知道这桩肮脏交易的真相!他只是……一直在利用!利用萧晚晴来安抚林婉柔,或者,作为某种把柄?
书房里死寂一片。只有萧晚晴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和林婉柔粗重的喘息。
萧振国喘着粗气,眼神扫过地上的账本和摔裂的手机,又看向面无人色的林婉柔和崩溃的萧晚晴,那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好,好得很。”他忽然笑了,笑声阴鸷刺耳。“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吃里扒外的**,还有一个……”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扫过地上的手机屏幕裂痕,“躲在暗处的老鼠。”
他弯腰,捡起萧晚晴的手机,屏幕虽然裂了,但还能看到拍摄的账本照片。
“你以为拍下来,就有用了?”他嗤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蔑如同看着蝼蚁。“删掉。立刻。”
萧晚晴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拿回手机,在萧振国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颤抖着手指删掉了照片。
“还有你,”萧振国转向林婉柔,声音冷得像冰渣,“账本的事,我会慢慢跟你算。现在,带着你的好女儿,滚回你们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准踏出来!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再搞什么小动作……”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威胁,比任何语言都更可怕。
林婉柔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是半拖半拽着瘫软的萧晚晴,踉踉跄跄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门被重重关上。
萧振国一个人站在明亮的灯光下,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牛皮纸账本,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阴霾和……一丝疲惫?他走到书桌前,打开一个暗格,把账本放了进去,重重关上。
然后,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镜头,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一动不动。背影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和沉重。
戒指摄像头安静地记录着这一切,直到他关了灯,离开书房。
画面陷入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