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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免费试读 惊!前任让我苟,我反手西行,自己当老板!第2章
官道泥泞,马蹄声碎。
沈西辞伏在马背上,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被剥离。
身后的伤口在持续不断地流血,金疮药在雨水的冲刷下早已失去了作用。
他出城时抢了一匹快马,不敢走官道,专挑崎岖的山路。
即便如此,他依然能感觉到身后缀着的追兵。
是李默。
那家伙就像一条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死死地咬着他不放。
必须甩掉他们。
沈西辞咬破舌尖,剧痛让他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前方是一片密林,地势复杂。
是个摆脱追兵的好地方,也是个绝佳的埋骨之所。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拉缰绳,冲进了林中。
林中光线昏暗,雨水被繁茂的枝叶切割成无数细小的水线,带着一股腐叶的潮湿气息。
沈西辞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臀。
那战马颇有灵性,嘶鸣一声,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希望能引开他们一阵子。
他自己则迅速找到一棵巨大的古树,手脚并用,忍着剧痛爬了上去,将自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间。
做完这一切,他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他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大口喘息,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重影。
不行,不能睡。
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
他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顾东风那张含泪的脸。
“阿辞,等我……”
等?
沈西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跟她,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他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孤儿,被先皇的暗卫首领收养,从小接受的就是最残酷的训练。
信任,是最廉价的东西。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信条。
而顾东风,她是太傅的掌上明珠,京城最有才情的贵女。
她活在阳光下,活在规则里,活在众星捧月的赞美声中。
她相信人心可以筹谋,相信正义终将到来。
他们就像生长在同一棵树上,却一枝向阳,一枝背阴。
曾经,他以为自己可以被她的阳光所温暖。
他甚至开始学习她所谓的“耐心”和“布局”。
可现实给了他最响亮的一巴掌。
当魏征的屠刀落下时,所有的布局,所有的等待,都成了一个笑话。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谓的规则,不过是强者用来束缚弱者的枷锁。
他不想再做那个被枷锁困住的人。
所以,他必须西行。
去那个没有规则,或者说,拳头就是规则的地方。
林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人呢?刚刚马蹄声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是李默的声音。
“给我搜!一寸一寸地搜!他受了重伤,跑不远!”
沈西辞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得更紧。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冰冷刺骨。
他能听到飞鹰卫在林中搜索的脚步声,能听到刀锋划过灌木的沙沙声。
一个飞鹰卫走到了他藏身的树下。
抬头看了一眼。
浓密的枝叶遮挡了一切。
那人没有发现,骂骂咧咧地走向了别处。
沈西辞松了口气。
但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李默太了解他了。
这种搜查方式,根本找不到他。
李默一定还有后手。
果然。
“找不到?”李默的冷笑声响起,“那就把这片林子给我点了!”
“副指挥使,这……这是雨天啊。”有人迟疑道。
“蠢货!用火油!我倒要看看,他沈西辞是铁打的,还是肉长的!”李默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疯狂。
沈西辞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疯子。
这家伙彻底疯了。
为了杀他,不惜烧毁山林。
很快,一股刺鼻的火油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沈西辞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被烧死,是他能想到的最窝囊的死法。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了三枚特制的飞蝗石。
这是他最后的武器。
他必须在他们点火之前,制造混乱,然后突围。
他仔细地辨别着李默的位置。
机会,只有一次。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异变突生!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林子外围传来。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林中闯入了一头看不见的猛兽。
“怎么回事?”
李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
“有埋伏!啊!”
一个飞鹰卫连滚带爬地从林中跑出来,胸口插着一截翠绿的竹箭。
“是……是山里的蛮人!”
话音未落,他便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林中的飞鹰卫顿时大乱。
相比于一个重伤的沈西-辞,这些神出鬼没,箭术精湛的蛮人显然更让他们恐惧。
“稳住!结阵!”
李默还在徒劳地大吼着。
但恐惧一旦蔓延,就再也无法遏制。
嗖!
又是一支竹箭,精准地射穿了一个飞鹰卫的喉咙。
沈西辞在树上看得分明。
那箭,是从他身后更深的山林里射出来的。
速度极快,角度刁钻。
是高手。
是谁在帮他?
他想不明白。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伙神秘的蛮人?
混乱中,李默也慌了神。
他已经顾不上搜寻沈西辞,只想尽快带着残部退出这片该死的林子。
“撤!快撤!”
飞鹰卫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向林外逃去。
沈西辞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从树上摔了下来。
砰。
他以为自己会摔在坚硬泥泞的地上。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他似乎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他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一张年轻的脸。
那是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书生,眉清目秀,嘴角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啧啧,堂堂飞鹰卫指挥使,怎么混得这么惨?”
书生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清泉。
“你……是谁?”沈西-辞用尽最后的力气问道。
“我?”书生笑了笑,扶着他靠在树干上,“一个路过的郎中罢了。”
他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沈西辞的嘴里。
“别怕,不是毒药。”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涌入四肢百骸。
沈西辞感觉自己流失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恢复。
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书生。
“刚刚的箭……是你的人?”
“什么箭?我不知道啊。”书生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就是听到这边有动静,过来看看热闹。谁知道就捡到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指挥使大人。”
他在撒谎。
沈西辞很确定。
他的眼神太镇定了,完全不像一个普通郎中该有的样子。
而且,他出现得太巧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沈西辞的声音依旧沙哑。
书生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开始检查他背后的伤口。
“哎呀,这伤口再不处理,你这半条命可就真没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他的动作很轻,很专业。
沈-辞紧绷的肌肉,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
不管这人是谁,至少,他暂时没有恶意。
“好了。”书生拍了拍手,站起身,“暂时死不了了。不过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啊,通缉犯大人?”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沈西辞沉默不语。
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让我猜猜。”书生摸着下巴,绕着他走了一圈,“京城是回不去了。东边是魏征的地盘,南边是鱼米之乡,藏不住你这条大鱼。北边是苦寒之地,还没等追兵到,你就先冻死了。”
他停在沈西辞面前,眼睛亮得惊人。
“所以,你只能去西边,对不对?”
沈西辞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人,把他的一切都算到了。
“你到底是谁?”他再次问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杀意。
书生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杀意,依旧笑嘻嘻的。
“我叫徐青。一个想去西边见见世面的普通人。”
他伸出手,递给沈西辞一个水囊。
“正好我也要去凉州,不如,我们搭个伴?”
沈西辞看着他伸出的手,又看了看他那双清澈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现在身受重伤,孤身一人。
而这个叫徐青的神秘书生,敌友未明,但至少,他刚刚救了自己一命。
沉默了许久。
沈西辞接过了那个水囊。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徐青的笑容更灿烂了。
“合作愉快。”
他转身,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林子深处,两匹神骏的黑马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巨大行囊的……药童?
沈西辞的眼皮跳了跳。
这郎中,排场还不小。
“走吧,沈兄。”徐青翻身上马,朝他伸出手,“再不走,那些官兵可就要回来了。”
沈西-辞没有接受他的帮助,而是自己咬着牙,踉跄着爬上了另一匹马。
剧烈的动作牵动了伤口,他疼得脸色发白,但依旧没有吭声。
徐青看着他这副倔强的样子,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是个硬骨头,我喜欢。”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随即一抖缰绳。
“驾!”
两匹马,一前一后,朝着西方的无尽暮色,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