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玄帝决》是来自忘语的马德龙最新创作的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姬无咎莲安庆王,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22439字,玄帝决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21 17:33:0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亲自为我挑的好夫婿。他说,陛下姐代母职,为弟弟冲冲喜,是皇家体统,也是一段佳话。满朝文武,没一个敢说不字。他们都看着我,像在看一具马上就要贴上封条的祭品。我才登基三个月,龙椅坐得还没针毡热乎。我的小太监,莲安,端着一碗合欢羹走进来。他低着头,看不清脸,只露出一截过分白净的脖颈。“陛下,吉时快到了。”...
《玄帝决》免费试读 玄帝决精选章节
他们都说我是个傀儡女帝,把我嫁给一个快死的王爷冲喜,想看我守活寡,当个笑话。
大婚那晚,红盖头掀开,面前的人不是我的病鬼夫君,而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我的亲皇叔。
他捏着我的下巴,笑得像条毒蛇。“陛下,这江山是本王的,你也是。”他以为吃定我了。
他不知道,我身边那个给我端茶递水的哑巴小太监,从不磕头。因为他的膝盖,
只为我一个人软。也为我,杀人。1.喜棺我大婚的日子,钦天监说,宜下葬。
红色的喜绸从我的凤鸾殿一路铺到庆王府,风一吹,哗啦啦地响。听着跟烧纸钱似的。
我的夫君,庆王,当今皇帝唯一的弟弟,快死了。皇叔,也就是摄政王,
亲自为我挑的好夫婿。他说,陛下姐代母职,为弟弟冲冲喜,是皇家体统,也是一段佳话。
满朝文武,没一个敢说不字。他们都看着我,像在看一具马上就要贴上封条的祭品。
我才登基三个月,龙椅坐得还没针毡热乎。我的小太监,莲安,端着一碗合欢羹走进来。
他低着头,看不清脸,只露出一截过分白净的脖颈。“陛下,吉时快到了。”他的声音很轻,
像羽毛。我没接那碗羹,只盯着他。“莲安,你说,这算嫁人,还是奔丧?
”莲安的手指收紧了,瓷碗边缘被他捏得发白。他没回话。他是个“哑巴”。或者说,
在这宫里,所有人都当他是个哑巴。我笑了笑,接过碗,一饮而尽。甜得发腻,
一直腻到心口。凤冠霞帔穿上身的时候,我差点没站稳。太沉了。莲安扶住我。
他的手隔着衣袖,很稳,带着一点凉意。我借着他的力站直了,透过镜子,
看见一张被胭脂水粉涂抹得看不出喜怒的脸。“真丑。”我说。莲安的手顿了一下。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不丑。但他不能说。摄政王不喜欢他这张脸,
更不喜欢他会说话。所以进宫的第一天,莲安就“哑”了。是我让他哑的。活着,
比什么都重要。花轿很颠。我能听到外面的鼓乐声,还有百姓的议论声。
“这女皇帝也真是可怜,刚上来就要守活寡。”“嘘!小声点,不要命了!”“怕什么,
摄政王治国,哪有她说话的份。”我闭上眼,把这些声音都过滤掉。到了庆王府,
没有踢轿门,没有跨火盆。我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架着,直接送进了新房。满眼的红,
红得刺眼。喜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大红的被子,只露出一个苍白的侧脸。
那就是我的夫君。听太医说,已经吊着一口气小半个月了,就等我这口“喜气”续命。
真是讽刺。婆子把我按在床边坐下,然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药味。我坐了很久,久到腿都麻了。红盖头一直没人掀。
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也一直没动静。我有点不耐烦了。我伸手,自己扯下了盖头。入眼的,
不是什么病秧子。而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摄政王,我的亲皇叔,姬无咎。
他斜靠在床头,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在这满屋的红色里,像一滴化不开的浓墨。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似笑非笑。“陛下,等急了?”2.毒蛇我看着姬无咎,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皇叔怎么在这里?”我的声音很稳,没有一丝颤抖。
他笑了。“自然是来替我的好侄女,洞房花烛。”他说着,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压迫感铺天盖地。“庆王呢?”我问。“哦,他啊。
”姬无咎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挑起我的一缕头发,“他身子弱,已经睡下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总不能浪费了,你说是不是,陛下?”他的指尖很凉。我没躲,
只是看着他。“皇叔这是要造反?”“造反?”姬无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阿阮,
你是不是忘了,这江山,本来就是我的。你那个爹,不过是运气好,从我手里偷走的。
”阿阮,是我的小名。除了我死去的父皇,只有他这么叫我。“你现在坐的那张椅子,
我比你熟。你身上的这件凤袍,也是我亲手让人给你做的。”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很低。“包括你,也是我养大的。你说,你的东西,有哪一样,不该是我的?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又湿又冷,像蛇信子。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你就不怕天下人戳你的脊梁骨?”“天下人?”他嗤笑一声,直起身,“他们只会感激我,
替他们除了一个只会描眉画凤、当个摆设的女皇帝。”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很轻,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乖,别反抗。你安安分分地当个傀儡,我让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你那乳母的下场,你还没忘吧?
”我瞳孔猛地一缩。我的乳母,上个月在宫里失足,掉进荷花池淹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意外。
我知道不是。因为她临死前,想告诉我一些关于父皇死因的秘密。“是你做的。
”我一字一句地说。“是,又如何?”姬无咎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一个不听话的老奴才而已。阿阮,我能让她死,
也能让更多的人死。”他盯着我的眼睛。“比如,你那个哑巴小太监。我瞧着,
他对你倒是忠心耿耿。”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皇叔说的是。
”我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今晚,就请皇叔,好好疼我。”姬无咎愣了一下。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好啊。”他打横将我抱起,
扔到了喜床上。床很软,我陷了进去。他欺身而上,撕开了我的衣领。布帛碎裂的声音,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闭上眼。脑子里,却是我父皇临死前的样子。他拉着我的手,
气若游丝。“阿阮,小心……小心姬无咎……”父皇,我好怕。但我也知道,怕,是没用的。
在这座吃人的皇宫里,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能让你活下去的,只有两样。忍。和狠。
3.指甲姬无咎很粗暴。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尤其是在我身上。我像个木偶,
任由他摆布。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他似乎有些不满,动作停了下来,捏着我的脸,
强迫我看着他。“怎么,不高兴?”他的眼里带着嘲讽。我扯出一个笑。“能伺候皇叔,
是阿阮的福气。”他眯起眼,审视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压下来。结束的时候,
天已经快亮了。他靠在床头,点了支烟。哦,不对,是水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回宫。”他淡淡地说,“庆王那边,就说他昨晚……暴毙了。
”我心里一惊。他要杀了庆王。“我成了寡妇,对皇叔有什么好处?”我问。“好处?
”他吐出一口烟圈,“一个刚嫁人就克死丈夫的女皇帝,你说,朝中那些老东西,
会怎么看你?”“他们会说我不祥,逼我退位。”“聪明。”姬无咎赞许地看了我一眼,
“到时候,我再顺理成章地坐上那个位子,名正言顺。”好一招一石二鸟。
他不仅要毁了我的名声,还要断了我所有的后路。我垂下眼,遮住眼里的寒意。
“全凭皇叔做主。”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这就对了。记住,你只是个女人,安分守己,
才是你该做的。”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对了,你那个小太监,
叫莲安是吧?”我心头一紧。“长得倒是不错,就是个哑巴,可惜了。”他回头,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留在宫里也是浪费,不如,送去军中当个慰安吧。”我的指甲,
深深地陷进了掌心。血珠渗了出来,黏糊糊的。我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笑。“皇叔说的是。
一个奴才而已,凭皇叔处置。”姬无咎这才满意地走了。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我慢慢地坐起身,看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到床边,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是怕。
是恶心。我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天光大亮。门外传来敲门声。“陛下,该回宫了。
”是姬无咎派来的人。我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头发重新挽好。除了脸色有些苍白,
看不出任何异样。我打开门,外面站着一排侍卫。领头的是姬无咎的亲信,张统领。“陛下,
王爷他……薨了。”张统领低着头,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悲伤。“我知道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备轿,回宫。”回到凤鸾殿的时候,莲安正跪在门口。他面前的地上,
放着一个食盒。里面的早膳,已经凉透了。看到我,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冲过来,抓着我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我。他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焦急。
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我没事。他还是不放心,伸出手,想碰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莲安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我看到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我心里一疼。但我不能。
姬无咎的眼线,遍布整个皇宫。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莲安对我的重要性。“进去说。
”我压低声音。进了内殿,我屏退了所有人。莲安给我倒了杯热茶。我捧着茶杯,
感受着手心的温度,才觉得活了过来。“他……没对你怎么样吧?”莲安用手语比划着。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划出来的手语,也很好看。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我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一遍。包括姬无咎要杀了庆王,还有要把他送去军营的事。
莲安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杀意。他比划道:“我去杀了他。
”“不行!”我立刻抓住他的手,“你斗不过他的。他身边高手如云,你去了就是送死。
”“那怎么办?”他急了,手语比划得飞快,“难道就这么让他得逞?”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莲安,你听我说。”“我们要忍。”“忍到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
”“然后,给他致命一击。”我摊开手掌,掌心是一道道带血的指甲印。莲安的瞳孔缩了缩。
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我的伤口,眼神里满是心疼。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莲安,
你信我吗?”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我深吸一口气,“从现在开始,按我说的做。
”“第一步,庆王,不能死。”4.活偶庆王府的丧钟,最终没有敲响。张统领来报的时候,
姬无咎正在书房擦拭他的宝剑。“王爷,庆王……没死。”张统领的声音有些发虚。
姬无咎擦剑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眼,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你说什么?”“太医说,
庆王昨夜不知怎的,一口气缓过来了。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但脉象平稳了不少。
”“陛下呢?”“陛下……陛下昨夜一直在庆王床边守着,衣不解带。今天一早,
还亲自去太医院,请了所有太医会诊。”姬无咎沉默了。书房里的气氛,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过了很久,他才重新开口。“把庆王府给本王围起来,
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是。”“还有,派人盯紧了凤鸾殿。她见了什么人,
说了什么话,吃了什么东西,一个字都不能漏,全部报给本王。”“是。”张统领退下后,
姬无咎拿起剑,狠狠地劈向了桌角。上好的花梨木桌子,瞬间被劈开一个大口子。他想不通。
那个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女人,怎么敢违抗他的命令?是她救了庆王?
她哪来的本事?还是说,只是个巧合?姬无咎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鸷。他觉得,
事情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而我,此刻正在凤鸾殿里,听着莲安的汇报。“他把庆王府围了。
”莲安用手语比划。“意料之中。”我抿了口茶,“他生性多疑,肯定会怀疑我。
”“那我们怎么办?”“等。”“等?”莲安不解。“对,等。”我放下茶杯,
“等他自己送上门来。”我早就料到姬无咎会杀庆王灭口。
所以我提前让莲安去了一趟庆王府。莲安的武功很高,这一点,姬无咎不知道。
他避开所有守卫,给庆王喂下了一颗续命丹。那是我父皇留给我保命的东西,一共只有三颗。
能吊着人一口气,七天七夜。这七天,就是我反击的开始。姬无咎果然沉不住气。当天晚上,
他就来了凤鸾殿。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莲安。莲安退下前,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门关上,姬无咎一步步逼近。“阿阮,你真是好本事。
”他的声音里,透着刺骨的寒意。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脸无辜。“皇叔在说什么?
阿阮听不懂。”“听不懂?”姬无咎冷笑一声,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了墙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样!庆王为什么没死?是不是你搞的鬼?”窒息感传来,
我的脸瞬间涨红了。我挣扎着,拍打着他的手臂。
“皇叔……咳咳……你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敢狡辩!
”姬无咎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
他忽然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我抬起头,眼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皇叔,
我真的不知道。我昨晚……昨晚从您那回去后,就一直守着庆王。我怕他死了,
皇叔会怪罪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姬无咎的眼神闪烁不定。
他还在怀疑。我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皇叔,阿阮好怕!
阿阮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您了!您不要生阿阮的气好不好?”我哭得梨花带雨,
身体不住地颤抖。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无助的孤女。
姬无咎低头看着我,眼神里的杀意,渐渐退去了一些。是啊,一个从小被他养在深宫,
连宫门都没出过的女人,能有什么心机和本事?也许,庆王没死,真的只是个巧合。
他这么想着,心里的疑虑,便消了大半。他弯下腰,扶起我。“好了,别哭了。
”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这次就算了。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自作主张。
”“是,阿阮知道了。”我乖巧地点点头,把头埋在他怀里,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姬无咎,你这条毒蛇。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拔了你的毒牙,把你剁成肉酱。我们,走着瞧。
5.棋子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姬无咎似乎真的相信了我的说辞,没有再来找我的麻烦。
庆王府的守卫也撤了。一切好像都回到了正轨。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姬无咎不会就这么算了。他只是在等,等一个更好的时机。而我,也在等。等我的棋子,
一个个就位。这天,我借口去探望庆王,又一次出宫了。莲安跟在我身边。马车走到半路,
我忽然喊停。“莲安,我想吃城南那家的桂花糕了,你去帮我买一点。”莲安看了我一眼,
点了点头,转身下了车。等他走后,我掀开车帘,对车夫说。“去济世堂。
”济世堂是京城最大的一家药铺。老板姓李,是我母家的远房亲戚。父皇还在世时,
对他有提携之恩。我走进药铺,李老板正在算账。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连忙把我请进了内堂。“草民参见陛下。”“李叔不必多礼。”我扶起他,“我今天来,
是想请您帮个忙。”我把我写的方子递给他。“帮我按这个方子,抓一副药。
”李老板接过方子,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陛下,这……这是禁药啊!
是……是用来……”他没敢说下去。“我知道。”我打断他,“这药,不是给我用的。
”我看着他,压低声音。“是给摄政王。”李老板倒吸一口凉气。“陛下,
您……您这是要……”“李叔,我父皇是怎么死的,您应该比我清楚。”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姬无咎狼子野心,一日不除,我这个皇帝就一日坐不稳。”“可是……摄政王权势滔天,
我们……”“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我盯着他的眼睛,“事成之后,我保您李家三代富贵。
但如果您拒绝……”我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李老板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挣扎了很久,最终一咬牙。“好!草民……草民听陛下的!”“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这药无色无味,混在熏香里,神不知鬼不觉。你只需要想办法,把这加了料的熏香,
送到摄政王府就行。”“这……恐怕有些难。摄政王府的守卫,比皇宫还森严。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令牌,“你拿着这个,去找城西的暗香阁。
把东西交给他们,他们自会帮你办妥。”那个令牌,是父皇留下的。暗香阁,
是父皇生前秘密培养的情报组织。这些年,他们一直蛰伏在暗处,等待着我的召唤。现在,
是时候让他们动起来了。李老板接过令牌,手还在抖。“草民……遵命。”从济世堂出来,
我回到了马车上。没过多久,莲安就提着桂花糕回来了。他把糕点递给我,什么也没问。
我知道,他都懂。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不需要言语的默契。回到庆王府,
庆王还是老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屏退了下人,走到床边。我看着他苍白的脸,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我们是夫妻,却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他也是个可怜人,从出生起,
就注定是姬无咎的一颗棋子。现在,他这颗棋子,要换主人了。我从怀里拿出另一颗续命丹,
塞进了他嘴里。做完这一切,我坐在他床边,静静地等着。我不知道等了多久,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是姬无咎。他推门而入,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怎么还在这?
”“臣妾在等王爷醒来。”我柔声说。“醒?”姬无咎嗤笑一声,“他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庆王。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厌恶。“真是个废物。
”他说着,忽然伸出手,探向庆王的鼻息。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庆王鼻子的那一刻。
床上的庆王,忽然睁开了眼睛。6.疯狗庆王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姬无咎的脸色,
比见了鬼还难看。他猛地缩回手,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人。“你……你醒了?
”庆王的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看了看姬无咎,又看了看我,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皇……皇兄?”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说过话。姬无咎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他转头看我,眼神复杂。
“陛下真是福星高照,看来这冲喜,还真冲出效果来了。”我低下头,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能为王爷冲喜,是臣妾的福分。”姬无咎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看穿我心里所有的秘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知道他心里的疑虑,又加深了一层。一次是巧合,两次呢?他不会再相信我了。接下来,
他一定会像一条疯狗一样,疯狂地试探我,甚至会对我下杀手。我必须在他动手之前,
先发制人。姬无咎走后,我把庆王扶了起来。“感觉怎么样?”他靠在床头,
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我这是在哪?”“庆王府,你的家。”我倒了杯水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