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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后,我勾引贵妃造反》免费试读 被废后,我勾引贵妃造反精选章节
三年前,高谨在神佛前起誓,此生绝不负我。大婚之夜,他勾结宰相之女。
斩下我父皇的头颅,打断我的双腿,夺走我的皇位。那女人谄媚道「阿谨,皇位是你的了。」
如今,我笑脸盈盈攥着她的手。「妹妹,这皇位不如你来坐?」1册妃大典这天,
宫女们走过我院前,压低声音议论的话还是飘进了我的耳朵。「陛下真是疼爱若盈郡主,
一个册封典竟比当初与皇后娘娘大婚还要隆重!」」「可不是嘛,
若盈郡主连越三级封为贵妃,日后怕是能与皇后娘娘平起平坐了!」平起平坐?
我忍不住笑出声。「大喜的日子,随我去给新人挑份贺礼吧。」侍女小莲愣了愣,
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却还是应了声是。托新人的福,这是我被软禁在四方院以来,
第一次踏出这四方高墙。宫中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传我新婚之夜因父皇驾崩悲痛欲绝。
自高楼跃下命不该绝但废了双腿。又因残废之躯失了高谨的恩宠。
可高谨始终留着我皇后的名分,在天下人看来,他对我已是仁至义尽。这戏本,还真有人信。
皇宫里到处挂满了红绸锦缎,连我这人人避之不及的四方院都要张灯结彩。
确实比我当日与高谨大婚还要热闹隆重。院角那丛我与高谨一同种下的无尽夏,
如今已开出硕大的花球。「可惜了这绝色之物。」我伸手摘下最大的那一株。「大喜之日,
不好好祝贺一番怎么行。」我捧着这株无尽夏,返回屋内从衣橱里拿出一个落了灰的盒子。
里面赫然放着的,是当日我与高谨大婚时的婚服。「这才是最好的新婚贺礼。」我不禁嘲讽。
我将花放入其中,把盒子递给婢女小莲,淡淡补充道「就说皇后娘娘不便亲自道贺,
四方院没有贵重之物,就献上点小礼当祝贺了。」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屏息凝神。
「皇后娘娘」这四个字,自高谨登基以来就再没人敢提起。沈若盈瞥了眼身旁的高谨,
见他面若冰霜,便自作聪明扬声道「呈上来。」婢女献上贺礼,沈若盈瞧了一眼,
面露嫌恶「这花叫什么名字?」婢女躬身回禀「娘娘,此花名为无尽夏。」一旁,
高谨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顿,送到嘴边的酒也停在了半空。他怎会不记得,
这花可是当年他与我亲手栽种的。他还说过,要与我像这花一样岁岁年年,无尽欢喜呢。
沈若盈将身旁男人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脸色扭曲得难看。「陛下,娘娘,
这底下…还有一件贺礼…」婢女唯唯诺诺小声提醒。沈若盈一脸不耐烦,
伸手就往盒子底下猛扯。婢女被她拽得一个趔趄。手里的木盒没拿稳,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她吓得脸色发白,扑通跪下「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就见沈若盈手里攥着件红衣裳。她与高谨双双愣住。眼前他们所见,正是我大婚时穿的婚服,
猩红的颜色并非婚服的颜色,而是触目惊心的血渍。大臣们顿时炸开了锅,
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件贺礼,一件送给当朝天子;一件送给新封贵妃。
皇宫内流言四起,我的名字,再次被人提起。2我叫欧阳怀柔,
曾是受万人敬仰爱戴的公主殿下。自小我便跟着父皇学习治国之道,
父皇常说「这天下是欧阳氏的天下,怀柔,你会成为欧阳家第一个女帝。」
可如今坐在那把龙椅上的人,却是高谨。高谨的命是我救的。他七岁作为质子送入我朝,
不到两年,他父亲便起兵谋反。父皇亲自带兵出征将他们高氏反贼尽数诛灭。
而我偏偏在城外河边捡到了落水逃命的他。他虚弱地哀求道「救救我…」
眼底是藏不住的绝望。但他醒来后失去了记忆,我百般乞求父皇饶他一命。
我说「您留他一条性命,若是日后他有半点谋逆之心,我定亲手将他处置。」
父皇最终向我妥协。此后十年,高谨常伴我左右,他疼我、护我,事事以我为先,
宛如一匹效命的忠犬。有年冬天,我得了瘾疹,太医们束手无策,断言我无药可救。
又听闻天山有位神医能治此症,高谨二话不说独自一人在严冬里驰马百里赶往天山。
他在神医屋前跪了一天一夜,膝盖冻得青紫才求得那救命神药。他奄奄一息倒在城门下时,
嘴里还在念着「快拿药去救殿下…」就是这份所谓的深情,令我动了心。
我们在佛前私定终身时,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掌心温暖有力「怀柔,你可愿与我携手终老,
永不分离?」我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允。我曾问他「阿谨,若你日后辜负我,该当如何?」
他举起三根手指对着佛像起誓「我高谨此生若辜负欧阳怀柔,必万劫不复不得善终」
那时我信了,却不知自己早已踏入他精心布下的死局。没过多久,父皇的身体开始抱恙。
高谨主动请缨,再次前往天山求药,我心中越发坚定了他的忠心。我代父皇处理朝政,
为登基做准备,而高谨则寸步不离地守在父皇寝宫照料。他做得越好,
宫中的闲言碎语就越多,笑他是靠我上位的无能夫婿。他常在我面前自惭形秽「怪我,
若是我能有个一官半职,也不会让你被人议论。」我于心不忍,又为他封官加爵。
高谨在朝堂上做得风生水起,赢得百官拥戴。可奇怪的是,父皇吃了神药身体却每况愈下,
我心中还是起了疑心。但周遭的一切早已悄然改变。我与高谨婚期将至,新婚之夜,
我没等来高谨,等来的却是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哀嚎。我心中一惊,莫非…「驸马有令,
凡不愿归顺者,格杀勿论!」门外士兵的嘶吼声如晴天霹雳,将我彻底唤醒。高谨谋反了!
3我当机立断,翻窗而逃,一路朝着城门狂奔。
一道熟悉又阴森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殿下如此着急,是要逃命吗?」我僵住。
是宰相之女沈若盈,她嘴角噙着冷笑,身后跟着一众侍卫。真相瞬间大白,
高谨早已与宰相勾结,这场谋反蓄谋已久。「殿下,新婚之夜独守空房,想必寂寞得很,
不如随我去看些好东西?」侍卫架住我,由不得我反抗,将我挟持着往父皇的寝宫走去。
高谨手持长剑,剑尖还滴着鲜血,父皇躺在床上,命悬一线。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我忍辱负重演了十年的戏子,今日就用你的命换我氏族瞑目!」原来,
失忆是假的,忠诚是假的,连佛前的誓言,也全是假的!「不!不要!」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想要冲上去阻止,却被侍卫死死按住。高谨挥剑斩下,
父皇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溅了我一身,也溅入了高谨的眼中。他双目染成红色,
模样可怖至极。「高谨,我会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我满眼怨恨,
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殿下现在才说要杀我,晚了。」他走向我,阴郁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阿谨,刚才我若是晚到几步,她恐怕已经逃出宫了。」沈若盈语气里带着邀功的意味。
高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沈若盈见状,继续煽风点火「阿谨,皇位以后就是你的了,
不如现在就让她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他俯视着我,
仿佛我是他打来的猎物「是要吃点苦头。」我死盯着他,眼眶红的要滴出血来。「拿棍子来!
」高谨一声令下,一根粗壮的木棍递到了他手中。我想,他会一棍子将我打死,
我也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可下一秒,随着他手中落下的长棍,一道惊雷乍现!「啊!」
我的哀嚎与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寝宫内响彻。我疼得浑身抽搐,直接昏死过去。
高谨他打断了我的双腿。又冷漠地看着我痛苦的模样「我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此后,
高谨在皇宫深处建了一座四方院,将我软禁其中。四面高墙,他要我永无逃脱之日。
这是高谨给我上的第一堂课。我发誓,我也会让他付出相同的代价。4「娘娘,找到了!」
婢女小莲满脸欣喜的从杂物房跑出来,手里攥着一个小布袋,快步走到我面前。「娘娘,
您看这是不是您要的无尽夏种子?」她的话音刚落,
一道尖锐的女声便从院门外传来「无尽夏?」我抬眼望去,
沈若盈带着一众宫女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倒是来的及时。」我心里冷嗤。
小莲急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沈若盈根本没看她,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子。又端起宫女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姐姐,
你自己不想活,也别连累下人送命,宫女私自采买宫外之物,违反宫规,是要杖刑的。」
「奴婢不敢!」小莲连忙磕头解释「娘娘,这种子不是奴婢在宫外采买的,
是在院里杂物房找到的,真的与娘娘无关!」「大胆贱婢,还敢顶嘴!」
沈若盈的贴身侍女上前一步,厉声呵斥。
一把抢过小莲手中的布袋递到沈若盈面前「娘娘说你有错,你便是有错!」我抬起眼,
眼中蓄满泪水,语气故作委屈「妹妹,我不过是看我这四方院太过冷清,
想种些花草添点生机,并无他意。」沈若盈放下茶杯冷眼瞧我,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欧阳怀柔,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个废人,
难不成还想凭一株花重获陛下恩宠?」「妹妹误会了。」我假意抹了抹眼泪,
声音哽咽「当日我与陛下恩爱有加,才与他一同种一株花,如今他又逢大喜,
我送些他从前最爱的东西,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见她脸色铁青,
我又明晃晃挑衅道妹妹为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莫不是不喜欢我送妹妹的另一份贺礼?」
一听这话,她想起昨日大殿上高谨看到无尽夏时的失态,
又想起自己昨夜新婚夜独守空房的屈辱。沈若盈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她猛地站起身,
抬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力道不轻,我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渗出鲜血。
我捂着脸颊,声音低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妹妹,陛下心里念着谁,
从来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这**!」沈若盈被彻底激怒,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将我从轮椅上硬生生拉了下来。我重重摔在地上,额头差点就要磕到。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俯身,伸手又要打我。「住手!」
一道凌厉的男声从院外传进来。我抬头一看,是慕辞。他提着药箱,快步走了进来。
他是高谨的亲生弟弟,是当日为我父皇治病的太医,也是我特意请来的救兵,这场戏,
就是演给他看的。慕辞走到沈若盈面前,目光冰冷,言语犀利「臣奉陛下口谕,
前来给皇后娘娘诊病,若是臣将刚才所见告知陛下,不知贵妃娘娘要如何解释?」
沈若盈狠狠瞪了我一眼,才不甘心地松开手,冷哼道「欧阳怀柔,你倒是一刻也不得闲。」
她转过身,斜睨着慕辞,语气里带着威胁「慕大人,与一个弃妃走得太近,
日后怕是要倒大霉。」话音落下便带着她的人悻悻离去。眼见她走远小莲才敢上前扶我。
慕辞见状快步上前,一把将我抱进屋内,语气中满是担忧「娘娘可有哪里不适?」
小莲识趣的去沏茶,屋内只剩下我和他。我眼眶红得更厉害,委屈的模样令他心疼极了。
慕辞小心为我擦拭嘴角的血迹,满脸自责「都怪微臣,今早刚从宫外回来,若是一早就过来,
娘娘也不会受如此委屈。」「不怪大人。」我抬眼,那叫一个泪光楚楚。
声音更是哽咽得颤抖「是我没用,残废之躯只能任人欺负,我早该认命的。」
「娘娘不可妄自菲薄!」慕辞忽然握住我的手。「娘娘身子骨弱,从今日起,
臣每日都会过来,臣会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好娘娘。」我媚眼如丝望着他,
指尖轻轻抚摸他的手,看到他耳朵泛红。「辛苦大人了。」我柔声道。
慕辞是我这盘棋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贪恋深宫中被软禁的弃妃,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戏本。
他与高谨血脉相连,当时高家谋反被诛,他因藏身躲过一劫,我父皇患病后,
高谨便引荐他入宫,化名慕辞,还封了御前太医的称谓。父皇的病日益加重,
是他在暗中下毒,父皇的死也和他脱不了干系。我不会放过他,还会利用他给高谨来个惊喜。
5入夜,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伴随着宫女太监的低语。今夜是沈若盈侍寝,那正好,
有戏看。小莲端着一盆水进来提醒道「娘娘,水温刚好,奴婢伺候您洗手。」「我自己来吧。
」她听罢,退到我身后去站着。我将手放进水盆里擦拭,
抬眼凝视着面前镜中身后的她「小莲,你跟着我多久了?」她抬头,
与镜中的我对视上「回娘娘,有两年了。」「两年…」
我惬意地享受着手上舒适的温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跟着娘娘,是小莲的福气。
」她阿谀奉承着我。「福气?」我眼神冷冽「那你为何要替别人做事?」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打得她措手不及。她瞬间脸色煞白,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哆嗦着「娘娘……奴婢……奴婢不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收回水盆里的手,拿起手帕不紧不慢擦拭着掌心「我早知你是沈若盈的人,
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你的手段实在低级。」她猛然抬头,慌乱中说不出半句话,
死死抓着裙摆不敢松手。两年前,我在我四方院前救下被人打骂的她,又将她留在身边。
某天夜里,我发现她趁我灭灯后悄悄离开,第二日沈若盈就来找我麻烦,重复几次,
我都能猜到都是她在背后故意生事,害我背负莫须有的罪名。盯着她惊恐的脸,
我的眼神又锐利了几分。「即便我如今身处绝境,以我的身份,要处死一个宫女,
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小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扑到我脚边,
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娘娘!奴婢知罪了!奴婢是被贵妃娘娘胁迫的,无心出卖娘娘,
求娘娘饶命!」我看着她哭红的双眼,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戏谑道「想将功补过吗?」
她连连点头,眼中全是求生的渴望「想!奴婢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
我为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今夜会有一场精彩的大戏,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大戏?」她满脸困惑地望着我。话音刚落,院外便传来太监的声音「陛下口谕,
传皇后娘娘即刻觐见!」机会这不就来了。寒风格外刺骨,侍卫推着我往前走。路过大殿,
余光瞥见那把龙椅,像座冷冰冰的山屹立于高堂。从前父皇总牵着我的手往上走,
文武百官的窃窃私语还在耳边飘。「女儿家怎能称帝。」他却拍着我的手背说「这皇位,
只能你坐。」「传皇后娘娘入殿!」太监尖细的嗓音戳破思绪。屋内暖炉烧得正旺,
我抬眼就看见高谨站在当中,脸上情绪不明。而沈若盈跪在地上,裙摆扫着散落的花种,
哭得肩膀直抖。「欧阳怀柔,你这个**!你敢陷害本宫!」沈若盈嗓子喊得发劈,
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扎进我肉里。我装作被她吓了一跳,眉头微蹙「妹妹何出此言?
我怎会陷害你?」6高谨往前迈了一步,脚尖踢到地上的花种,声色俱厉「若盈说,
这袋东西是从你那里得来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些散落的种子,
摇头否认「妹妹从未去过我那偏僻小院,不知陛下何意?」「你撒谎!」沈若盈爬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我明明去了你那破院,是你把里面的花种换成了零陵香!
你明知那东西会致我不孕,你就是存心害我!」我垂下眼,声音里带上了委屈「妹妹,
我一个双腿残疾的弃妃,在宫里只求安稳度日,又怎敢害你?零陵香是避孕的东西,
我无宠无势,要这个做什么?」我抬眼看向高谨,眼眶泛红「陛下,
妹妹若是不想为皇家开枝散叶,大可跟陛下明说,何必来污蔑臣妾。」
沈若盈气得浑身发抖「姐姐真是好手段!陛下,你若不信,可叫她的婢女小莲来作证,
那袋零陵香就是她给我的!」她一脸得意,仿佛胜券在握。「妹妹,这袋东西,
是从我手上拿的吗?还是小莲亲手交给你的?」沈若盈瞬间僵住,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那袋花种确实是她从小莲手上拿的,根本没经过我的手。
高谨语气重了几分「到底是怎么回事?」沈若盈额角冒出汗,哑口无言。我故作恍然大悟,
拍了下手「陛下,臣妾明白了!难道是小莲要害妹妹,又想栽赃给我?」「传她上来!」
高谨立即命道。小莲一被审问就吓得「扑通」跪地,连连磕头「陛下饶命!娘娘饶命!
奴婢不敢害两位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她的哭喊在殿内回荡,额头很快磕出了血。
我静静地看着沈若盈,期待她的反应。小莲是她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如今事发,救不救,
全看她的选择。沈若盈的眼神在我和小莲之间来回扫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
她伸手从一旁侍立的侍卫腰间一把拔出剑,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朝着小莲胸口就刺了过去!
「大胆奴婢,竟敢陷害本宫和姐姐,死不足惜!」鲜血瞬间染红了小莲的衣衫,
她双眼瞪得大大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不过几秒便倒在了地上。高谨愣住了,
站在原地没动,显然没料到沈若盈会如此狠辣。空气仿佛凝固了,暖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
映着沈若盈脸上的血迹,显得格外狰狞。我垂下眼,掩住眼底的冷意。沈若盈为了自保,
亲手杀了自己的人,可比我预想的还要精彩。高谨眉头拧得更紧,沉声道「你倒是果断。」
她屈膝跪地,声音带着刻意的委屈「陛下,这贱婢心思歹毒,既想害臣妾,
又想挑拨臣妾与姐姐的关系,留着只会后患无穷。」我看着她这副颠倒黑白的模样,
心底不禁冷笑。高谨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种子,又落在我身上「此事当真与你无关?」
「陛下明鉴。」我垂下眼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陛下,
一个终日锁在四方院又双腿已废的弃妃哪里敢惹是生非。」沈若盈也连忙附和「陛下,
姐姐说的是,想来就是这贱婢自作主张。」高谨沉默片刻,挥了挥手「罢了,此事到此为止。
」小莲的尸体被拖了出去,地上的血迹很快被清洗干净,仿佛刚才那场杀戮从未发生。
7夜色渐浓,奴才推着我跟在沈若盈身旁,走道两旁摇曳的灯火将我们的影子拉得修长。
走到分岔路口,沈若盈忽然停下脚步。「欧阳怀柔,你倒是好手段。」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几分寒意。她眼神凌厉,褪去了在高谨面前的柔弱。我望过去,
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妹妹说笑了,我不过是自保罢了。倒是妹妹,刚才那一刀,
真是干净利落。」「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设的局?」沈若盈上前一步质问道。
「零陵香是你放的,小莲是你故意让她去找种子,你就是算准了我会为了自保杀了她,
对不对?」「妹妹既然都知道了,何必点破。」我语气平静「大家都是聪明人,
有些话不必说得太透。」沈若盈眼神一凛「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
妹妹难道不清楚吗?」我抬眸迎上她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你父亲将你送入宫,
不过是想借你攀附高谨,一个贵妃之位,哪里满足得了你的野心?」沈若盈脸色微变,
显然被我说中了心事。她攥紧了拳头,冷哼一声「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
妹妹心里最清楚。」我继续说道,「你父亲不过是把你当作交换的工具,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高谨待你,也不过是看中你父亲的势力,如今他忌惮你们又需要你们,日后等他皇位稳固,
你的下场,恐怕比我好不了多少。」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倔强取代「那又如何?
我如今是贵妃,总比你这个被困在四方院的废人强。」「废人?」我自嘲地笑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是啊,我是废人,历史上从未有过瘸子能称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