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继父的肉汤:他说,今晚轮到我妈妈了》的主要角色是【周大勇周生】,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稀糊糊的番茄酱”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631字,继父的肉汤:他说,今晚轮到我妈妈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4 10:57:1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上一任“阿姨”失踪时穿的鞋。这不是家。这是牢笼。而我们,是刚刚入圈的猪羊。03夜深了。暴雨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面。我妈被周大勇灌了几杯酒,说是交杯酒,里面肯定加了料。她现在睡在二楼的主卧里,人事不省。周大勇还在楼下喝酒。那种剁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笃、笃、笃。”一下一下,极其有节奏,像是某种死刑...

《继父的肉汤:他说,今晚轮到我妈妈了》免费试读 继父的肉汤:他说,今晚轮到我妈妈了精选章节
我妈二婚当晚,继父还在外面敬酒。他那个整天阴沉着脸的儿子,
突然冲进房间把我拖进厕所。裤子还没提好,我吓得正要尖叫。
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别叫,快带你妈赶紧跑。
”他指着门缝外那个正在磨刀的“老实人”继父。“上一个阿姨就是今晚没的。
”“那锅肉汤,你一口也别喝。”01浴室的瓷砖冷得刺骨,我的背脊贴在上面,
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的空气清新剂和一股淡淡的、怎么也盖不住的铁锈腥味。
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粗糙得像砂纸,指缝里甚至还有没洗干净的黑泥。周生,
这个我名义上的新哥哥,此刻正死死盯着我。他另一只手迅速把浴室的门反锁,
“咔哒”一声轻响,在这个嘈杂的雨夜里显得格外惊心。我甚至没来得及把裤子的拉链拉好,
羞耻和恐惧同时冲上头顶。我想挣扎。这是个变态。
这是我妈千挑万选的“老实人家”里养出来的怪胎。周生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他猛地松开手,却没给我尖叫的机会,直接撩起了自己打着补丁的袖管。我想吐。
那条胳膊上没有一块好肉。新旧交替的伤疤像蜈蚣一样爬满了他瘦骨嶙峋的手臂。
圆形的烟头烫伤还在渗着黄水,长条形的刀口翻卷着肉芽,最恐怖的是手腕处,
有一圈深紫色的淤青,那是长期被捆绑留下的痕迹。“不想变成这样,就闭嘴。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嗓子里含着一把沙砾,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岁的青年。
外面的大厅里传来推杯换盏的喧闹声,还有继父周大勇那标志性的、憨厚的大笑声。
那种笑声以前我觉得踏实,现在听来,却像某种野兽进食前的呼噜声。
“那是他刚才给我烫的,为了庆祝大喜日子。”周生面无表情地放下袖子,
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那个金牙,拿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我手里。
那是一颗金牙。上面还沾着一丝暗红色的肉屑,湿漉漉的,带着温度。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颗牙我见过。就在周大勇那个已经“失踪”的前妻照片上。那个女人笑得很灿烂,
露出嘴里这颗显眼的假牙。我妈当时还感叹,这女人没福气,跟了周大勇这么好的男人,
居然跟人跑了。“这是从汤底捞出来的。”周生的话像一根烧红的钉子,
直接楔进我的天灵盖。“你也闻到了吧?那锅汤特别香,香得不正常。”我颤抖着手,
那颗金牙烫得我掌心发痛。我想起来了。刚才敬酒的时候,周大勇特意给我妈盛了一碗汤,
肉块炖得软烂脱骨,上面漂着厚厚的红油。他说那是猪头肉,
是他杀了一天的猪特意留下的“好东西”。“宁宁?宁宁你在里面吗?
”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随后是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周大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带着那种黏腻的、令人作呕的关切。“叔给你送汤来了,刚才看你没喝,特意给你端进房里。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冻结。周生一把将我拽到淋浴帘后面,他的手劲大得吓人。
他用眼神示意我:别出声。门锁被拧得咔咔作响。外面的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
那种憨厚的声音变了调,透出一股阴冷的急躁。“怎么锁门了?宁宁,开门,
叔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我有种错觉,门外的不是人。是一头直立行走的公猪,
正喷着粗气,在猪圈外巡视他的新饲料。周生从怀里掏出一把生锈的剪刀,死死握在手里,
刀尖对着门口。他把我护在身后,那个瘦弱的背脊在微微颤抖,却一步没退。
就在门锁快要被暴力拧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我妈的声音。“大勇?你在那干嘛呢?
宾客都要走了。”门把手停止了转动。周大勇的声音瞬间切换回了那个老实巴交的模式。
“哎,我看宁宁刚才没怎么吃东西,怕她饿着。这孩子可能害羞,躲厕所里呢。
”脚步声远去。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背后的衣衫。周生回过头,
那张阴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听着,这里是这片唯一的自建房,周围都是荒地。
”“前院有恶狗,后院是他的屠宰场。”“今晚暴雨,村里人都走了。
”“不想变成那锅汤里的肉,就带你那个蠢妈赶紧滚。”02我整理好衣服,推开门。
大厅里充满了劣质烟草和酒精的味道。红色的喜字贴在墙上,在昏黄的灯光下,
红得像流动的血。宾客们大多已经散了,只剩下几个村里的醉汉还在划拳。
我妈赵兰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脸上洋溢着我不忍直视的幸福。她这辈子都在找依靠。
我爸死得早,她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吃了太多苦,也受了太多白眼。
周大勇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屠夫出身,手里有钱,除了长得凶点,对谁都笑眯眯的。
我妈觉得她掉进了福窝里。此刻,她正端着那个白瓷碗,那是周大勇刚才端给我的肉汤。
“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妈嘟囔着,端起碗就要往嘴里送。“大勇炖了一天呢,
不能浪费。”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那颗带血的金牙。我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别喝!
”我猛地撞在我妈胳膊上。“哐当”一声脆响。白瓷碗摔得粉碎,滚烫的汤汁溅了一地。
几块肉骨头滚了出来,在大红色的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油腻的痕迹。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我妈惊叫一声,看着满地的狼藉,又看了看我,
扬手就是一巴掌。“姜宁!你疯了?!”这一巴掌打得很重,我耳朵嗡嗡作响。
但我顾不上疼。我看到正在收拾桌子的周大勇停下了动作。他手里拿着一块抹布,
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
露出里面浑浊而凶狠的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笑了起来,走过来扶住我妈。“没事没事,
碎碎平安嘛。”他弯下腰,伸手去捡地上的肉块。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手指。粗大,短粗,
指甲缝里全是洗不掉的红褐色。他捡起一块骨头,没有扔进垃圾桶,
而是放在鼻子底下吸了口气,露出一种陶醉的神情。“可惜了,这可是好肉啊。
”那块骨头的形状,怎么看怎么像一截指骨。我浑身发冷,一把拽住我妈的手腕。“妈,
我要回家。外婆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不舒服。”我撒了个拙劣的谎。我想带她走。
哪怕是现在,立刻,马上。哪怕外面下着暴雨,我也要带她离开这个屠宰场。
我妈甩开我的手,一脸恨铁不成钢。“大喜的日子你咒你外婆?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大勇你别介意,她被我惯坏了。”周大勇直起腰,把那块骨头揣进兜里。他掏出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那张油腻的脸。“没事,孩子嘛。”“不过宁宁啊,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他晃了晃手机。“我刚才才给你外婆打过电话报喜,老人家身体好着呢,还要跟我说话。
”他笑着,一步步逼近我。“而且,为了今晚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不受打扰……”他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了我和我妈的手机。“手机我就先替你们保管了。
”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空了。什么时候?刚才我在浴室的时候?还是他一直盯着我们?
“大勇,你这是……”我妈也有点懵。“兰兰,咱们结婚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周大勇搂住我妈的肩膀,力气大得让我妈皱起了眉。“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都断了吧。
以后你就安心伺候我,我养着你们娘俩。”“大门我已经锁了,今晚谁也别想走。
”外面的雷声滚过。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院子。我透过窗户看到,原本低矮的院墙上,
不知何时拉起了一圈铁丝网。雨水打在上面,隐约冒着蓝色的电火花。院子角落里,
几条只有在斗狗场才见过的罗威纳犬正趴在雨里,啃食着什么。那是一只红色的高跟鞋。
那是上一任“阿姨”失踪时穿的鞋。这不是家。这是牢笼。而我们,是刚刚入圈的猪羊。
03夜深了。暴雨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面。我妈被周大勇灌了几杯酒,说是交杯酒,
里面肯定加了料。她现在睡在二楼的主卧里,人事不省。周大勇还在楼下喝酒。
那种剁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笃、笃、笃。”一下一下,极其有节奏,
像是某种死刑倒计时的钟摆。我被锁在隔壁的次卧里,窗户被焊死了铁条。这种自建房,
根本没有消防标准,全是按照周大勇的需求改造的私人监狱。
玻璃窗外突然传来“叮”的一声脆响。一颗小石子砸在玻璃上。我凑过去。借着闪电的光,
我看到周生像只壁虎一样,扒在二楼外面的排水管上。他浑身湿透,
那张总是阴沉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他指了指头顶。阁楼。他做了个“钥匙”的手势,
又指了指楼下。我明白了。我们要逃,必须拿到大门的钥匙,
或者找到能打开铁丝网电闸的开关。而这些东西,可能藏在阁楼。周生以前是“哑巴”,
他在这个家里活得像个影子,只有影子才知道这里的秘密。我轻手轻脚地撬开房间门的插销。
这还得感谢我那个不靠谱的前男友,教过我怎么用发卡开这种老式锁。走廊里一片死寂。
剁肉声掩盖了我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顺着周生指示的方向,摸到了通往阁楼的折叠梯。
梯子放下来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楼下的剁肉声停了。我心脏骤停,屏住呼吸,
整个人贴在墙角的阴影里。“老鼠?”周大勇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带着一丝疑惑。几秒钟后,
剁肉声继续。我咬着牙,爬上了阁楼。阁楼里没有灯,只有一道窄窄的天窗透进来一点微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还有那种更加浓烈的、陈旧的血腥气。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调到最暗的一档。光柱扫过,我差点尖叫出声。这里不是杂物间。
这是战利品陈列室。墙上挂满了女人的衣服。
红色的旗袍、碎花的连衣裙、职业装、睡衣……每一件衣服下面都贴着一张标签。
“2015年3月,李春梅,105斤,好生养。”“2018年6月,张桂芬,130斤,
肉老,有点酸。”“2021年9月,王美丽……”最近的一张标签是空的。对应的挂钩上,
挂着我妈今晚穿的那件红色外套。我捂着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这哪里是结婚。
这就是在进货。在这个畜生眼里,这些女人根本不是人,是可以称斤论两的牲畜。
我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泡菜坛子。坛口被黄泥封死了。我颤抖着手推了一下,
坛子晃动,里面传来闷闷的撞击声。我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必须找钥匙。
我在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翻找,突然看到了一本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数字。
不仅仅是杀猪卖肉的钱。
还有“直播打赏”、“定制视频”、“器官买家”……我的手抖得拿不住手机。
周大勇不仅是个连环杀手,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他在暗网上直播虐杀这些女人,
把她们拆解变卖。“吱呀——”楼下的折叠梯突然响了。沉重的脚步声一级一级地踩上来。
那不是普通的上楼声。那是故意踩得很重,为了制造恐惧的脚步声。“小老鼠,
找到米缸了吗?”周大勇的声音就在梯子口。我无处可逃。阁楼是个死胡同。我环顾四周,
只有一个巨大的旧衣柜。我钻了进去,缩在一堆散发着腐臭味的旧棉絮里。透过衣柜门缝,
我看到一束强光扫射进来。周大勇那张肥硕的脸出现在光影里。
他手里提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剔骨刀。他根本没在找。他知道我在哪。他甚至哼起了小曲,
那是婚礼上放的《好日子》。“宁宁啊,叔本来想留着你慢慢玩的。
”“你非要这么急着加入游戏。”“那咱们就开始吧。”他一步步走向衣柜,
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门缝,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我颤抖的灵魂。
“刚才那锅汤没喝够是吧?”“没关系。”“下锅汤,咱们用新鲜的。”他猛地举起刀,
对着衣柜门狠狠劈了下来!04“咔嚓!”木屑飞溅。那把剔骨刀穿透了柜门,
刀尖离我的鼻尖只有一厘米。那种冰冷的金属气息混合着猪油的腥臭,直冲我的天灵盖。
我再也忍不住,尖叫着踹开柜门,抓起手边的旧台灯砸向他的脸。“砰!”台灯碎了,
周大勇仅仅是偏了偏头,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仿佛是**。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从衣柜里拖了出来。“啊!
放开我!”头皮像是要被撕裂,我拼命踢打,指甲抠进他的手臂肉里。但他纹丝不动。
“这性子烈,我喜欢。”周大勇狞笑着,拖着我往楼下走。我的后背撞击在每一级楼梯上,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到了二楼,主卧的门开了。我妈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抓着被角,
眼神迷离。“大勇?宁宁?这是干什么……”“妈!跑!快跑!”我嘶吼着,嗓子瞬间破音。
周大勇停下脚步,看着我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厌恶。
“醒得真不是时候。”他松开一只手,反手就是一巴掌。“啪!”这一巴掌力道大得惊人,
我妈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滑落下来。“啊……”她捂着脸,
嘴角渗出血丝,眼神终于从迷茫变成了惊恐。周大勇没理她,拖着我继续往楼下走,
一直拖到客厅。客厅的电视机旁,不知何时架起了一台专业的摄像机,还有两个补光灯。
此时,补光灯骤然亮起,刺得我睁不开眼。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弹幕正在疯狂滚动。
【终于开始了!】【这就是那个新女儿?成色不错啊。】【老周,今晚怎么剧本不一样?
】【刷个火箭,能不能把指甲拔了?】我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凉透。这真的是直播。
而且是有无数变态在围观的死亡直播。“各位老板,今晚加餐。”周大勇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把我扔在沙发上,然后拿起一卷胶带。“母女档,没见过吧?”“只要打赏够,什么都能玩。
”他那种把人当物件的语气,比他手里的刀更让我恶心。就在他准备绑住我的手脚时,
一道黑影从厨房冲了出来。是周生。他手里举着一个灭火器,对着周大勇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砰!”这一击结结实实。周大勇踉跄了一下,往前扑倒在茶几上,玻璃碎了一地。“跑!
带妈走!”周生冲我大吼,声音不再沙哑,而是充满了决绝。他没有趁机补刀,
而是扑上去死死抱住周大勇的腰,试图把他压在身下。但他太瘦了。
在那身充满爆发力的横肉面前,他的力量简直可笑。周大勇晃了晃脑袋,像是被激怒的公熊。
他反手抓住周生的头发,把他像扔破布娃娃一样甩在墙上。“小杂种,养不熟的白眼狼!
”周大勇咆哮着,抓起地上的剔骨刀,对着周生的腿就扎了下去。“噗嗤!”鲜血飞溅。
周生惨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别打了!别打了!”我哭喊着,
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冲上去。周大勇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疼得蜷缩成虾米,
胃酸都吐了出来。“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周大勇踩住周生的胸口,刀尖指着他的喉咙。
“大家不想听听这小哑巴的故事吗?”他对着镜头狞笑。“这可不是我儿子。
”“这也就是我捡的一条狗。”“当初买他回来,就是为了处理那些下水,为了背尸体。
”“他亲妈,就在那个泡菜坛子里腌着呢。”真相像一道惊雷,炸碎了周生最后的尊严。
周生满嘴是血,却死死盯着我,用口型对我说:走。楼梯口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是我妈。
她不知什么时候爬下了楼,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那个软弱、恋爱脑、一辈子都在找依靠的女人,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她没有跑。
她冲进了厨房,抄起那口还没洗的大铁锅,发疯一样冲出来。“你敢动我女儿!
老娘跟你拼了!”这一刻,她不再是谁的附属品。她是一头护崽的母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