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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香樟林逾白的小说叫什么夏蝉与未订正的题免费全文阅读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夏蝉与未订正的题》主要是描写香樟林逾白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来颗栗栗子吗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15139字,夏蝉与未订正的题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1 17:06:1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听懂了吗?”他抬头问,眼里带着点期待,像在等一句肯定的答复。我心虚地抿了抿唇,不敢看他的眼睛:“听懂了。”他突然笑了,眉眼弯起来,像新月:“可我怎么觉得你没听懂?”我愣住了,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原来我的演技这么拙劣,连这点小心思都藏不住。“那我再讲一遍?”他侧过头,鼻尖离我更近了些,那个小小...

主角是香樟林逾白的小说叫什么夏蝉与未订正的题免费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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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与未订正的题》免费试读 夏蝉与未订正的题精选章节

南县香樟一南县的夏天是被香樟树泡透的。空气里总飘着层黏糊糊的绿,

蝉鸣从早到晚扯着嗓子喊,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耳膜上扎。我趴在教室后窗的栏杆上,

看香樟的枝叶在阳光下疯长,那些深绿浅绿的叶子挤挤挨挨,

把天空遮得只剩零碎的光斑——就像我高一那年的日子,

被无休无止的燥热和数学试卷上的红叉,填得密不透风。高一开学那天,

我攥着录取通知书走进实验班时,手心的汗把纸页浸得发皱,像片被揉过的枫叶。

班主任是个戴金边眼镜的中年女人,姓刘,说话时镜片后的眼睛总像在掂量什么。

她在讲台上念分班名单,念到我名字的瞬间,底下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像潮水漫过脚背。

“她就是那个乡镇上来的?”“听说中考分数刚过线,走后门进来的吧?

”“实验班怎么什么人都收……”我把书包带又勒紧了些,帆布边缘磨得锁骨生疼。

书包里装着母亲连夜煮的茶叶蛋,用棉布包着,温热的温度透过布料渗出来,

像块笨拙的暖宝宝。来之前母亲往我兜里塞了五块钱,说:“在城里别委屈自己,

买根冰棍吃。”座位是按成绩排的,我被排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同桌还没来,

桌面干净得像刚洗过的盘子,倒映着我拘谨的影子。窗外的香樟树把枝丫探进窗沿,

叶子上的露珠滚下来,砸在玻璃上,晕开一小片水渍。第一节课是数学,

周老头抱着一摞试卷走进来,地中海式的头顶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他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摔,

粉尘在光束里跳着乱舞:“暑假作业都做了吧?今天随堂测,看看你们的底子。

”笔尖在试卷上悬了十分钟,我连第一道选择题都没弄懂。那些正弦余弦像绕口令,

函数图像扭得像菜市场的蛇蜕。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滴在“解”字后面,晕开一小团墨渍。

后排传来低低的嗤笑声,我死死按住卷子,指节泛白,像要把那些嘲讽按进纸里。

放学铃响时,我是最后一个交卷的。周老头捏着我的试卷翻了两页,突然笑了,

声音像生锈的铁门轴在转:“实验班什么时候收过这种水平的学生?我教了二十年书,

第一次见有人把最简单的三角函数考成这样!”全班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针,

扎得我后背发烫。他把试卷甩在我桌上,

红笔圈出的分数像道狰狞的疤:“放学前把错题订正好,交到我办公室。订不对,

明天上课就站讲台后面去。”我盯着试卷上的红叉,手指把纸页攥得发皱。

那些函数图像像纠缠的蛇,公式像绕口令,我连题目都读不懂,更别说订正。那天放学,

我在办公室门口徘徊了半小时,瓷砖地面被鞋底磨出浅痕,最终还是空着手回了家。

租的房子在老城区,七拐八绕的巷子里,墙皮剥落得像块掉渣的饼干。

母亲在菜市场收摊后**做保洁,回来时手里攥着半袋别人不要的青菜,叶子上还沾着泥。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她边淘米边问,围裙上沾着消毒水的味道。“挺好的。

”我把试卷塞进书包最底层,那里还躺着母亲早上塞的茶叶蛋,已经凉透了,

蛋壳上的裂纹像张哭花的脸。二第二天的数学课,我果然被喊上了讲台。

讲台后面是个逼仄的角落,风扇吹不到,阳光却直直地晒过来,把影子钉在墙上,

像幅笨拙的剪影。周老头在讲台上讲抛物线,声音像钝刀子割肉,每一个字都往我耳朵里钻。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浸湿了校服领口,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像层透明的胶。下课铃响时,

我的腿已经麻得像不属于自己,扶着讲台往下挪时,膝盖发出“咔”的轻响,

引来后排几声低笑。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座位,刚想揉腿,桌面上突然多了包湿巾。薄荷味的,

包装是清爽的蓝,边角被手指捏得有点皱。“试卷又没订正完?”声音清清爽爽的,

像冰块撞在玻璃杯上。我抬头,撞进一双很亮的眼睛里。男生支着下巴看我,睫毛很长,

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很挺,鼻尖有个微微隆起的驼峰,显得格外好看。

他校服领口的扣子系得很整齐,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块简单的电子表,

表盘在阳光下闪着光。“嗯。”我捏着那包湿巾,指尖发烫。这人是林逾白,

开学时班主任特意介绍过,中考全县第一,数学满分,是实验班的“定海神针”。

“我能看看你试卷吗?”他伸手,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虎口处有道浅淡的疤——后来才知道,是小时候爬树摔的。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试卷推了过去。他拿起试卷,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几秒后,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风吹过树叶,很轻,却带着暖意:“你这正确率确实低啊,

八个单选错五个,填空就对了一个。”他的语气里没有嘲讽,更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我低下头,

盯着自己磨出茧子的指尖——那是初中时帮家里搬货磨的,在实验班的白纸上显得格外粗糙。

“因为我不会。”“不会可以问啊,”他转着笔,笔杆在指尖灵活地打着转,

银灰色的笔身映出窗外的香樟,“为什么不去问老师?”“不敢。”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周老头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那问我也不敢吗?”他拖长了尾音,

尾音里带着点戏谑,“我可是你同桌唉,近水楼台先得月,问我多方便。”他说着,

转过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目光太亮了,像盛夏正午的阳光,带着灼人的温度,

又像深不见底的蓝海,让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周围的喧嚣好像突然消失了,

只剩下他眼里的光,和我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地撞着胸腔,震得耳膜发颤。“谢谢,

”我下意识地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耳尖却热得像要烧起来,“我可以自己订正。

”“别逞强了,”他收起玩笑的语气,把笔放在试卷上,笔帽轻轻磕了下桌面,

“周老师刚跟我说,让我盯着你订正,不然下次他让我俩一起罚站。”我半信半疑地抬头,

他却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眼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他的眸子很干净,

像刚被雨水洗过的湖面,倒映着窗外的香樟,也倒映着我窘迫的脸,

仿佛在等一只胆怯的飞鸟,终于敢落在他的岸边。“对不起,”我小声说,“麻烦你了。

”“第几题?”他拿起红笔,笔尖在纸上悬着,墨珠在笔尖凝了一下,才落下个小小的点。

“……十七题。”三他凑近了些,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混着阳光的味道漫过来。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均匀得像钟摆,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拂过我的耳廓。我的心跳突然就乱了节拍,像被打乱的鼓点,砰砰地撞着胸腔,

连带着指尖都开始发颤。“这道题其实不难,”他的笔尖落在试卷上,划出清晰的线条,

“你看,先求导,找到极值点,再代入原函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什么秘密,

每个字都裹着点香樟叶的清苦,落在空气里慢慢散开。窗外的香樟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叶子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在低声附和。阳光透过叶隙洒进来,在他的发顶跳跃,

像撒了把金粉,有几缕落在他的睫毛上,把那些细密的绒毛染成金色。

空气里飘着香樟叶的清苦,混着他身上的皂角香,奇异地酿出一种类似苦橙的淡香,

清冽又微涩,像极了这个兵荒马乱的夏天。他讲完时,我还在发愣。

那些函数和公式在脑子里打了个结,完全没听懂,只记得他说话时,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听懂了吗?”他抬头问,眼里带着点期待,像在等一句肯定的答复。我心虚地抿了抿唇,

不敢看他的眼睛:“听懂了。”他突然笑了,眉眼弯起来,

像新月:“可我怎么觉得你没听懂?”我愣住了,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原来我的演技这么拙劣,连这点小心思都藏不住。“那我再讲一遍?”他侧过头,

鼻尖离我更近了些,那个小小的驼峰清晰可见,我甚至能看到他鼻尖上的颗小痣,

“这次我讲慢一点,刚刚可能是我讲太快了。”阳光恰好落在他的睫毛上,

把那些细密的绒毛染成金色。我慌忙把视线移到试卷上,声音细若蚊蚋:“嗯。”“好,

我们从头来,”他清了清嗓子,语速果然放慢了很多,“首先,题目问的是函数的单调区间,

对吧?那第一步,你要先确定定义域……”那天的晚自习,他给我讲了整整四十分钟。

讲题时他会微微蹙眉,右手转笔的速度会慢下来,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

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轮廓。有次我不小心碰掉了橡皮,弯腰去捡时,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鞋尖——是双白色的回力鞋,鞋边有点磨损,像被洗过很多次。

“周末有空吗?”收拾书包时,他突然问。我手一顿,

拉链卡在了半路:“……可能要帮家里干活。”“我家在图书馆附近,

”他从笔袋里掏出张便签,写了串地址,“周末下午两点,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你,

带本错题本过来。”字迹清隽有力,末尾画了个简单的笑脸。走出校门时,

暮色已经漫过了香樟树梢。巷子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母亲在巷口的垃圾堆旁分拣废品,佝偻的背影像株被晒蔫的向日葵。“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她抬头时,额前的碎发粘在汗湿的脸上。“挺好的,”我把便签纸悄悄塞进裤兜,

那里还揣着母亲早上给的五块钱,被体温焐得温热,“老师说我进步了。”她笑了,

眼角的皱纹挤成了朵花:“那妈今晚给你煮鸡蛋。”四周末的图书馆像个安静的树洞。

林逾白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手里拿着两本数学练习册。

他站在香樟树下,风掀起他校服的衣角,露出里面印着校徽的白T恤。看到我时,

他挥了挥手,阳光在他手腕的电子表上跳了跳。“来了?”他把一瓶冰汽水递给我,

瓶身凝着水珠,“刚买的,橘子味的。”图书馆的自习室在三楼,

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整片香樟林。他把练习册摊开,上面用红笔标着密密麻麻的注解。

“我们从函数开始补吧,”他翻到第一页,“你小学到初中的数学基础有点薄弱,

得一点点来。”我点点头,翻开自己的错题本。那是个用牛皮纸包着的旧本子,

还是初中时用剩下的,纸页边缘已经卷了毛。他看到时愣了一下,

随即从包里拿出个新本子递给我:“这个给你,错题要分类记才清楚。”本子是浅蓝色的,

封面上印着只卡通猫,翻开第一页,有行小小的字:“慢慢来,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