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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被欺负,我掀了全世界》免费试读 我妹被欺负,我掀了全世界第3章
后悔?后悔有用吗?
我又去了林晚的班级,想找那些可能目睹过的、尚且心存良知的同学。可学生们见到我,要么眼神躲闪,讳莫如深,要么就像被统一了口径,异口同声地说“没看见”、“不知道”、“当时不在场”。恐惧,像一层厚厚的铁幕,笼罩着这些年轻的心灵。王皓他们的威胁,显然比老师的询问更有分量。
最后,我去了学校保卫科,要求查看昨天的监控。保卫科长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打着官腔:“哎呀,林老师,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不巧啊!昨天下午那段路的监控,正好在检修,线路故障,什么都没录下来!你说这事闹的!”
检修?故障?偏偏是那个时候,那个地点?
我看着他脸上那副“你懂的”表情,心里最后一点指望也沉了下去。他们做得真绝,真干净。
离开学校时,天色更加阴沉,飘起了冰冷的雨丝。我站在校门口,看着那些青春洋溢的脸庞进进出出,他们笑着,闹着,享受着本该属于林晚的平静校园生活。而我的妹妹,却在那间小小的卧室里,守着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公平?真是个笑话。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郊的一家五金店。我买了几张不同型号的磨刀石,从粗砂到细砂。店主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只是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没问。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进书房。爸妈以为我在为官司奔波,没有打扰我。我拉上窗帘,打开台灯,从书架底层拿出了那根铁棍。
冰冷的铁棍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死亡气息。
我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盆水,把磨刀石浸湿。然后,我开始磨。
嗤——嗤——
粗糙的磨刀石摩擦着铁棍的顶端,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声音。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偶尔迸溅。我磨得很慢,很仔细,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无力,所有对这个世界规则的失望,都凝聚在我的手臂上,通过磨刀石,一点点地施加在这冰冷的铁器上。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滴进盆里,混入浑浊的石粉水中。我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但我没有停。林晚空洞的眼神,班主任推诿的嘴脸,校长官腔的语调,那几个家长傲慢的威胁,他们孩子嘲弄的笑容……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晃动。
尤其是王天佑最后那句“等着瞧”,和他儿子王皓那混不吝的眼神。
他们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以为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只能忍气吞声。
他们错了。
当文明的外衣被撕碎,当道德的底线被践踏,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丛林法则。
十年教书生涯,我教学生“仁者爱人”,教学生“以直报怨”。可现在,我发现,“以直报怨”的前提是,那个“怨”得有处可申。当申冤的路径被堵死,当施暴者逍遥法外甚至变本加厉,“怨”就会发酵成毒,滋生出毁灭一切的疯狂。
我不是天生暴力狂。我曾坚信知识的力量,语言的力量。但现在,语言在权势面前苍白无力,知识在野蛮面前不堪一击。
我能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或许就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用最疼痛的方式,让他们记住,有些线,不能踩;有些人,不能碰。
嗤——嗤——
铁棍的顶端,渐渐被我磨出了一道寸许长的斜面,边缘变得薄而锐利。我用手指轻轻触摸,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不够,还不够锋利。我要它能在接触的瞬间,就撕开皮肉,刻下永恒的印记。
我换上了更细的磨刀石,继续打磨。声音变得尖细,像毒蛇的嘶鸣。
窗外,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玻璃,仿佛为这场无声的祭奠奏响悲歌。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亲手摧毁自己过去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我在把自己变成一个恶魔,一个复仇的鬼。我在赌上自己的未来,赌上这个家残存的平静。
但我不后悔。
如果规则保护不了善良,那就由我来执行正义。
如果光明照不进黑暗,那就让我燃尽自己,化作焚尽一切的地狱火。
我磨了整整三天。
白天,我照常去学校交涉,去相关部门投诉,扮演着一个不甘心、但仍试图通过正规渠道解决问题的哥哥形象。我甚至去了一趟派出所,接待我的民警态度还算客气,但记录之后,也只是说“需要调查取证”,让我“回去等消息”。我知道,这消息大概率是等不到了。
晚上,我就回到书房,反锁上门,继续我的“工作”。铁棍上的锋刃越来越薄,在台灯下泛着幽冷的青光。我用布条试验了一下,轻轻一划,布条应声而裂。
够了。
第三天晚上,我停止了打磨。我用清水仔细地洗掉铁棍上的石粉,擦干。然后,我找出了那些灰色的旧布条,开始一圈一圈,紧密地缠绕在铁棍的手柄位置。缠得很厚实,确保握持时稳固,也能吸收挥动时的反震力。
缠到顶端时,我有意将那道锋刃隐藏在了布条之下。从外面看,这就是一根普通的、有些年头的实心铁棍,顶多算是件有点分量的防身器物。
但我知道,布条之下,藏着什么。
我握紧了铁棍,挥动了几下。破空声沉闷,带着死亡的气息。手感很好,重心稳定。布条吸收了汗水,握起来很牢固。
我把它小心地藏在了阳台一堆杂物的最深处。
做完这一切,我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林晚的房间门口。我轻轻推开门,她似乎睡着了,但呼吸依旧急促而不安稳。我走到床边,蹲下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她苍白的、带着泪痕的小脸。
我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就像她小时候我做的那样。但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她时,停住了。我的手,刚刚磨过杀人的凶器,沾满了戾气和血腥味,不配再触碰她的纯洁。
“晚晚,”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别怕。”
“光,不会灭。”
“哥去把堵住光的东西,都砸碎。”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带上门,退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书房,我坐在书桌前,铺开一张宣纸,研墨,提笔。毛笔在我手中微微颤抖。我写下了一个字:
“殺”。
墨迹淋漓,力透纸背,带着一股决绝的森然之气。
我看着那个字,看了很久。然后,我将这张纸揉成一团,打开打火机,点燃。橘黄色的火苗吞噬了那个黑色的字,也吞噬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灰烬落在烟灰缸里,像一场小小的、无声的葬礼。
葬礼之后,便是新生。
恶魔的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