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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秀才夫君转头娶了绿茶精彩小说-和离!秀才夫君转头娶了绿茶目录阅读

《和离!秀才夫君转头娶了绿茶》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许言三娘张文德】,由网络作家“拉拉圈”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402字,和离!秀才夫君转头娶了绿茶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3 10:54:1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就是要为了这么一杯酒,休了我?”张文德被我问得一滞,脸色青白交加。“你……你胡说!为人妇,供养夫君,本就是天经地义!你赚的每一个铜板,都该是夫家的!”他梗着脖子狡辩。“好一个天经地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好,这休书,我接了。”我走上前,从他僵硬的手中,一把夺过那纸休书。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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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秀才夫君转头娶了绿茶》免费试读 和离!秀才夫君转头娶了绿茶精选章节

“和离!你这不知廉耻的妇人!”“我张家三代清白,

岂能容你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败坏门楣!”“拿着这封休书,带着你的野种,滚!

”我夫君张文德,那个平日里“之乎者也”,连说话都慢条斯理的秀才,此刻状若疯虎,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他手里高举着一纸休书,仿佛那是什么斩妖除魔的利剑。而我,

只觉得周遭的喧嚣、劝解、起哄声,都化作了尖锐的刺,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里,

扎得我头晕目眩。我怔怔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关切”,

嘴角却藏着一丝得意的许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过是应大家的要求,

和自幼一同长大的“义兄”许言喝了一杯庆功的交杯酒,怎么就成了不知廉耻,

就要被休妻弃子?我苦心经营,撑起整个家的绣坊开业大吉,本该是双喜临门的日子。

可我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夫君的道贺,而是一纸休书,和一句冰冷的“滚”。01“文德,

你疯了!三娘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这不过是大家伙儿开的玩笑!”掌柜王叔第一个站出来,

试图打圆场。“玩笑?王叔,你看清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们喝的是交杯酒!

这叫不知廉耻,伤风败俗!”张文德一把推开王叔,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我张文德寒窗苦读,为的是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不是为了让你这种贱商之女戴绿帽子的!”“贱商之女”四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钎,

狠狠烙在我的心上。我叫柳三娘,镇上最好的绣娘。我爹娘走得早,是我一针一线,

靠着从我娘那里学来的独门手艺“云补”,才攒下这份家业,开了这家“三娘绣坊”。

我嫁给张文德三年,他读书的笔墨纸砚,家里的吃穿用度,甚至他娘看病抓药的钱,

哪一笔不是从我这指尖的针线里流出去的?就连我们现在住的那个两进的院子,

都是我熬了多少个通宵,绣瞎了眼才换回来的!可如今,在他嘴里,我成了“贱商之女”。

“文德哥,你误会了,我与三娘情同兄妹,今日是她绣坊开张大喜,我敬她一杯,

也是盼她生意兴隆,绝无半点私情啊!”许言一脸焦急地解释,可那眼神深处,

我却捕捉到了一丝快意。许言是我对门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嘴甜,会说话,

总是一口一个“三娘妹妹”,哄得我婆婆张婆子眉开眼笑。今天,也正是他和众人一起,

不断地起哄,说我们是“兄妹情深”,非要我们喝一杯。我当时被众人捧得有些飘飘然,

只当是图个吉利,便没多想。谁知,酒杯刚沾唇,张文德就带着我那病恹恹的婆婆,

破门而入。“好一个情同兄妹!”张婆子在一旁捶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嚎,

“我的老天爷啊!我们张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媳妇!

大庭广众之下就跟野男人勾勾搭搭,这要是背地里,还不知道干出什么丑事呢!”她一边哭,

一边用浑浊的眼睛剜着我,那眼神里的怨毒,让我不寒而栗。我这才猛然惊醒,

这哪里是巧合?这分明就是一个早就挖好的坑!“娘,你胡说什么!”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时候跟野男人勾搭了?许言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呸!谁是你弟弟!

我儿子可没你这种不知检点的妹妹!”一个尖酸的声音从许言身后传来,是许言的娘,

许家婶子。她一把将许言拽到身后,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们家许言可是要娶大家闺秀的,

可不能被你这种破烂货给沾上!”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刚刚还跟我们称兄道弟,

起哄让我们喝酒的街坊四邻,此刻一个个都噤若寒蝉,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探究。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我终于明白了。我看着张文德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着我婆婆那张写满恶毒的脸,再看看许言那假惺惺的“无辜”嘴脸。我的心,

一瞬间凉到了底。“张文德,”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这三年来,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连你考取功名的束脩,都是我一针一线给你绣出来的。你今天,

就是要为了这么一杯酒,休了我?”张文德被我问得一滞,脸色青白交加。“你……你胡说!

为人妇,供养夫君,本就是天经地义!你赚的每一个铜板,都该是夫家的!

”他梗着脖子狡辩。“好一个天经地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好,这休书,

我接了。”我走上前,从他僵硬的手中,一把夺过那纸休书。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跪下来求他。但我没有。我将那纸休书展开,

看都没看上面的字,只觉得无比讽刺。“但是,张文德,你听清楚了。”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房子,是我买的。这绣坊,是我开的。你吃的穿的,都是我赚的。既然要和离,

那就干干净净。”我指着他身上那件崭新的杭绸长衫,冷冷道:“这件衣裳,

是我上个月花了三两银子给你买的,脱下来。

”张文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脱!”我厉声喝道。

他被我的气势镇住了,竟然后退了一步。“还有你!”我转向我的婆婆张婆子,

“你头上那根银簪,前天刚从银楼给你买的,值一两二钱。还有你手上那个玉镯,

说是戴了能安神,花了我五两银子。摘下来,还给我。

”张婆子吓得一把捂住自己的手腕和头发,尖叫道:“反了天了!你这个毒妇!

你要扒光我们母子吗?”“当初你们花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毒?现在要散伙了,

倒来跟我算‘天经地义’了?”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天,

我柳三娘把话撂在这儿!从今往后,我跟张家,恩断义绝!他张文德是死是活,是穷是富,

都与我无关!”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母子那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三娘,你去哪儿?

”许言追了上来,一脸担忧地拉住我的胳膊,“你别冲动,

文德哥只是一时气话……”“滚开!”我狠狠甩开他的手,第一次用淬了冰的眼神看他,

“许言,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我没想到,在背后捅我刀子最狠的,竟然是你。

”许言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我抱着还在熟睡的儿子安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绣坊。

身后,是张文德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我婆婆尖锐的咒骂。我一步也没有停。我知道,

从我走出这个门开始,那个温柔贤惠、逆来顺受的柳三娘,已经死了。02我抱着安安,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边的店铺陆续亮起了灯笼,温暖的橘色光晕,

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安安在我怀里动了动,小声嘟囔着:“娘,

饿……”我低头看着儿子稚嫩的脸庞,心中一阵绞痛。我能去哪儿?

那个我亲手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家,如今已经成了别人的。我身上,除了这件半旧的衣裳,

和怀里的安安,一无所有。我甚至连绣坊的钥匙,都被张文德抢走了。他说,

那铺子是他租的,房契上写的是他的名字,里面的东西,自然也都是他的。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当初为了让他这个秀才公有面子,无论是房契还是地契,

写的都是他张文德的大名。我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三娘,三娘!

”身后传来许言气喘吁吁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三娘,你别这样,

我……我真是替你着急。”他跑到我面前,额上还带着一层薄汗,“你一个女人家,

带着孩子,能去哪里?文德哥他就是那个牛脾气,等他气消了,我去帮你好好说说。

”“不必了。”我淡淡地开口,“我柳三娘,还没落魄到要一个背后捅刀子的小人来可怜。

”许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三娘,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真是为了你好啊!你看张文德那个样子,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今天……我今天也是一时糊涂,想帮你认清他的真面目!”这话说得可真好听。

帮我认清他的真面目?难道不是你和他娘联手做的一个局吗?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抱着安安转身就走。“三娘!”他再次拦住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钱袋,塞到我手里,

“我知道你现在身上没钱,这点银子你先拿着。我在城西那边有个闲置的小院子,

虽然破旧了些,但总比流落街头强。你先去那里住下,好不好?

”我捏着那个有些分量的钱袋,心里五味杂陈。我恨他,恨他的虚伪和算计。

可他说的也是事实。我身无分文,安安还饿着肚子,我不能让他跟着我一起挨饿受冻。

“院子的钥匙呢?”我问。许言见我松口,眼睛一亮,连忙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

递给我:“就在西街尽头,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那个就是。三娘,你放心,

我一定会帮你把绣坊拿回来的!”我没再说话,接过钥匙,抱着安安,朝着西街的方向走去。

看着我远去的背影,许言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帮我。他要的,

是我的“云补”手艺,是那个能让破损布料恢复如初,甚至比新的还要光彩夺目的独门绝技。

而如今,我被赶出家门,一无所有,正是我最脆弱,也最容易被他控制的时候。我抱着安安,

找到了那个小院。院子确实很破,院墙塌了半边,门一推就“嘎吱”作响。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常年无人居住的霉味,桌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放下安安,

从钱袋里摸出几文钱,去隔壁杂货铺买了两个窝头和一小捆柴火。简单的晚饭,

安安却吃得很香。看着他小小的脸蛋,我心里的恨意和不甘,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化作了无穷的力量。我不能倒下。为了安安,我也必须重新站起来。夜里,我把安安哄睡着,

借着微弱的烛光,开始检查我身上唯一的“财产”——我那双绣了十几年的手。这双手,

布满了细密的针孔,指腹上结着一层薄茧。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双手,

拥有一种旁人无法企及的天赋。我娘临终前告诉我,我们柳家的女人,

天生就有一双“天衣无缝手”。任何破损的布料,到了我们手里,

都能通过特殊的针法和丝线,修复得完好如初,甚至比原来更加精美。这门手艺,

叫“云补”。它不是简单的缝补,而是用不同颜色的丝线,层层叠叠,以假乱真,

让破损之处,仿佛被云彩遮盖,了无痕迹。这些年,我正是靠着这门手艺,

才在镇上打响了名气。许多富贵人家不慎损坏的名贵衣物,都会送到我这里来修补。

张文德和张婆子只知道我能赚钱,却不知道我真正的价值,就在这双手上。许言知道。

他从小就看我帮人补东西,不止一次地缠着我,想学这门手艺。我一直以“祖传手艺,

传女不传男”为由拒绝了。现在想来,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恐怕就是为了逼我走投无路,

好将这门手艺,据为己有。我冷笑一声,将剩下的银子紧紧攥在手心。想夺走我的手艺?

做梦。张文德,张婆子,许言……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我都会亲手,加倍地讨回来!

03第二天一早,我用许言给的钱,置办了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安安很懂事,不哭不闹,

就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忙碌。“娘,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吗?”他小声问。

“对,安安喜欢这里吗?”我摸了摸他的头。他看了看四处漏风的墙壁,又看了看我,

重重地点了点头:“喜欢!只要跟娘在一起,安安哪里都喜欢!”我鼻子一酸,

差点掉下泪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当务之急,

是赚钱。我只剩下不到二两银子,省吃俭用也撑不了多久。我必须尽快找到活干。可是,

我的名声,在昨天那场闹剧之后,恐怕已经臭了。镇上那些认识我的富贵人家,

还会把贵重的衣物交给我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吗?我心里没底。我决定去牙行碰碰运气,

看看有没有大户人家招绣娘。刚走到街口,就听到一阵喧哗。“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这可是给知府大人贺寿的寿礼啊!”“这云锦金贵,稍微碰一下就抽丝,

这烧了这么大一个洞,就算是天上的织女下凡,也补不好了吧!”我循声望去,

只见镇上最大的绸缎庄“锦绣阁”门口围了一圈人。锦绣阁的孙掌柜急得满头大汗,

手里捧着一匹流光溢彩的云锦,上面赫然有一个拳头大的窟窿,边缘还带着烧焦的痕迹。

我心头一动。这云锦是贡品,价值千金,织法极为复杂。一旦损坏,几乎不可能修复。

这对于别人来说是灭顶之灾,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挤进人群,

高声道:“孙掌柜,或许,我能试试。”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

孙掌柜看清是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三娘啊,不是我不信你,

只是这云锦……实在是太金贵了,万一……”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我现在的名声,

实在让人信不过。“孙掌柜,如今火烧眉毛,除了我,您还能找到第二个敢接这活的人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您知道我的手艺。补好了,您的燃眉之急解决了,

我也能赚点糊口的钱。补不好,我柳三娘如今孑然一身,烂命一条,任您处置。

”我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孙掌柜犹豫了。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这匹云锦明天就要送到府衙,现在再去找人重织,根本来不及。找别的绣娘,

谁敢碰这烫手的山芋?“好!”他一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三娘,我就信你这一次!

你要是能把它补好,我给你这个数!”他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两?”我心头一跳。“不,

五百两!”孙掌柜沉声道,“只要你能让它恢复如初,五百两银子,我当场兑现!

”周围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惊呼。五百两!足够一个普通人家富足地过一辈子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一言为定。但我有个条件,我需要一间安静的屋子,

不能有任何人打扰。另外,我需要各色金银丝线,越多越好。”“没问题!

”孙掌柜立刻答应,将我请进了锦绣阁的后院雅间。他很快就将我需要的丝线全部送了过来,

整整摆满了一张八仙桌。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我将那匹受损的云锦小心翼翼地铺在桌上,指尖轻轻抚过那个烧焦的窟窿。云锦之美,

在于它的变幻莫测,如天上云霞。它的织法中,混入了大量的金线和孔雀羽线,

在不同的光线下会呈现出不同的色泽。这也是修复它最大的难点。普通的缝补,

只会让它变得更丑陋。但我有“云补”。我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当年教我的针法口诀。“以天为卷,以云为墨,丝线作笔,

藏针于无形……”我从数百种丝线中,挑出了三十六种颜色、粗细、光泽都极为接近的。

然后,我拿起穿好金线的绣花针,深吸一口气,将针尖刺入了云锦的纹理之中。

我的动作快如闪电,又轻如鸿毛。那根针仿佛有了生命,在我的指尖下飞舞。

金线、银线、彩色的丝线,如同被赋予了魔力的画笔,开始在那个破洞上作画。

我没有去试图遮盖那个窟窿,而是顺着它烧焦的边缘,重新构建图案。我绣的,

是一只浴火的凤凰。凤凰的身体,是用最细的金线层层叠加,模拟出羽毛的质感。

凤凰的尾羽,则巧妙地利用了云锦本身的光泽,混入了孔雀羽线,让它在转动间,流光溢彩,

仿佛真的在燃烧。而那个原本丑陋的窟窿,则变成了凤凰涅槃时,

围绕在它身边的祥云和火焰。我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

也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怨恨。我的眼中,只有这匹云锦,和指尖的针线。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最后一根丝线完美地融入布料,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放下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再看桌上的云锦,已经焕然一新。那只浴火的凤凰,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布料,

一飞冲天。整个图案与云锦本身的霞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非但看不出半点破损的痕迹,

反而比原来更加华丽、更加气势磅礴。我笑了。我知道,我赌赢了。04我推开雅间的门,

孙掌柜和几个伙计正焦急地等在外面。看到我出来,孙掌柜立刻迎了上来,

紧张地问:“三娘,怎么样了?”我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开,露出了桌上的云锦。

当孙掌柜看到那匹云锦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快步走到桌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伸出手,却又不敢去触摸,生怕一碰,这眼前的奇迹就会消失。

“这……这是……”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这凤凰……这祥云……天呐!

这简直是神来之笔!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他小心翼翼地捧起云锦,对着光反复查看,

脸上满是震撼和狂喜。“看不出来,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激动地大喊,

“非但看不出来,比原来还要好!三娘,你……你简直是神仙下凡啊!

”我淡淡一笑:“孙掌柜,现在,您觉得这活儿,**得还行吗?”“行!太行了!

”孙掌柜回过神来,激动地握住我的手,“三娘,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来人,快!

去账房取五百两……不!取六百两银票来!”他多给了一百两,是感谢,也是投资。

他很清楚,我这门手艺,价值连城。很快,六张一百两的银票就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捏着这沉甸甸的银票,心里百感交集。这是我反击的开始。“孙掌柜,

以后若还有类似的活,尽管来找我。”我将银票妥善收好。“一定一定!

”孙掌柜点头如捣蒜,“三娘,不,柳大师!以后您就是我们锦绣阁的供奉!只要您愿意,

我们锦绣阁的后院,随时为您留着!”**着一手“云补”绝活,

在锦绣阁修复了天价云锦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小镇。一夜之间,

我从一个被人唾弃的“不守妇道的弃妇”,变成了人人敬仰的“柳大师”。

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的人,再见到我时,脸上都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而我,

只是淡淡地点点头,不悲不喜。我用这笔钱,在镇上最繁华的南街,

租下了一个比“三娘绣坊”还要大三倍的铺面。我给它取名“云裳阁”。云想衣裳花想容,

我不仅要补衣,我还要做这世上最美的衣裳。我招了几个手脚麻利、家境贫寒的绣娘。

我不在乎她们的出身,只看她们的手艺和人品。我把工钱开得比镇上任何一家绣坊都高,

还承诺给她们分红。开业那天,鞭炮齐鸣,宾客盈门。

孙掌柜亲自送来了“巧夺天工”的牌匾,镇上的富商豪绅,也都备着厚礼前来道贺。

我穿着一身崭新的藕荷色衣裙,抱着安安,站在门口,看着这番热闹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门口。是许言。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

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脸上挂着那副我曾经觉得无比亲切、如今却只感到恶心的笑容。

“三娘,恭喜恭喜!”他朝我走来,姿态熟稔地就像这里是他的主场,“我就知道,

你的手艺,到哪里都能发光。你看,我没说错吧,离开张文德那个窝囊废,

你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我看着他,眼神冰冷:“许公子,我这里庙小,

恐怕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许言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三娘,

你怎么还跟我置气呢?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但我发誓,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他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你一个女人家,

撑起这么大的摊子不容易。你看,你这店里,连个管事的男人都没有。不如,我来帮你吧?

账目、人脉、迎来送往,这些我都在行。我们兄妹联手,

一定能把云裳阁做成全天下第一的绣坊!”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真诚”的脸,心中冷笑。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不是想帮我,他是想鸠占鹊巢。“不必了。”我后退一步,

与他拉开距离,“我的云裳阁,不劳许公子费心。我这里都是女人,阳气太重,怕冲撞了你。

”周围的宾客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窃笑起来。许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

我竟会当众给他没脸。“柳三娘,你别不识好歹!”他恼羞成怒,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你!是谁给你银子让你吃饭!

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我笑了,“许言,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

当初在绣坊,是谁挑唆众人起哄?是谁在我夫君面前煽风点火?是谁明知是个圈套,

还假惺惺地拉着我往下跳?”“你给我的那几两银子,那间破院子,难道不是为了今天,

为了我这手‘云补’的绝活吗?”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