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辱我清白,我嫁无根太子》的男女主角是【江婉婷周则叙】,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锐作家“王京001”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834字,庶女辱我清白,我嫁无根太子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3 10:55:0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谢辞,不可能!”“我谢渊,只会效忠于未来的明君!”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三皇子。周Xun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父亲,他终究还是被三皇子蛊惑了。“父亲!”我抬高了声音,“三皇子心术不正,他……”“住口!”父亲暴喝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评论三皇子殿下!”“三皇子....

《庶女辱我清白,我嫁无根太子》免费试读 庶女辱我清白,我嫁无根太子精选章节
春日宴上,庶女江婉婷浑身湿透地从我房间跑出来,哭喊着我辱她清白。
我是女扮男装的少年将军谢辞,此事一旦坐实,将军府将沦为京城笑柄。父亲气得要打死我,
三皇子假惺惺地出来“主持公道”,提议让我“娶”了江婉婷。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
我笑了。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皇上请罪:“陛下,臣有罪,但臣并非龙阳之好。
”“为证清白,也为堵悠悠众口,臣愿入赘东宫,迎娶……不,是嫁给太子殿下!
”满场死寂。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周则叙三年前坠马,成了“无根”的废人。
我看着龙椅上笑意不明的太子,他正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猎物。
1“谢辞!你疯了!”父亲的咆哮在我耳边炸开,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他扬起蒲扇大的手掌,裹挟着风,就要朝我脸上扇来。我没躲。十六年来,
我在军营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更练就了一颗冷硬的心。这一巴掌,我受得起。
巴掌最终没有落下。三皇子周Xun抓住了父亲的手腕。“将军息怒,
谢小将军也是一时情急。”他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算计和得意。
“只是,谢小将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太子殿下金枝玉叶,岂能与男子成婚?这桩婚事,
太过荒唐。”我冷眼看着他表演。荒唐?我女扮男装,镇守边关,杀敌无数,换来京城安稳。
你们在后方,却设计陷害,要毁我名声,断我前程。这就不荒唐了?
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江婉婷,此刻正梨花带雨地缩在姨娘怀里,怯生生地望着我。那眼神,
哪有半分惊恐,全是淬了毒的快意。就是她,在宴会上假意给我敬酒,酒里下了药。又是她,
算准时间,自己跳进我房里的浴桶,再尖叫着跑出去。一场完美的好戏。目的,
就是让我身败名裂,不得不“娶”她为妻。一旦我娶了她,我谢辞就成了个笑话,
将军府也成了个笑话。而她江婉婷,就能顶着将军府“夫人”的名头,和她的心上人三皇子,
继续暗通款曲。我父亲,大将军谢渊,也将被他们彻底绑在三皇子的船上。好一招一石三鸟。
我扯了扯嘴角,再次跪向高台上的皇帝。“陛下,臣自知所请荒唐。”“但臣十六岁入伍,
为国杀敌,戍守边疆,从未有过半点私情。”“如今遭人污蔑,名节尽毁。若不能自证清白,
臣有何面目再统领三军,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臣心悦太子殿下已久,并非龙阳之好,只是单纯爱慕。”“臣愿嫁入东宫,
终身侍奉太子殿下。如此,既可证明臣并非好男色,也可全了臣一片痴心。”“若陛下不允,
臣今日便血溅当场,以死明志!”我抽出腰间的匕首,寒光闪闪,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整个大殿,连呼吸声都停滞了。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三皇子的脸色,终于从伪善的悲悯,变成了抑制不住的错愕和阴沉。
江婉婷的哭声也卡在了喉咙里,震惊地看着我。他们都没想到,我会走出这一步险棋。一步,
就能将他们所有的算计,全部打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龙椅上的皇帝,
和太子周则叙的身上。皇帝的表情高深莫测,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身侧的太子。“则叙,
你看呢?”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性情乖戾的太子,此刻却坐得笔直。他穿着一身玄色衣袍,
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他没有看我手中的匕首,也没有看满堂的震惊。他的目光,
落在我跪得笔直的背上。许久,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冰珠落入玉盘,清脆,
却带着一股子寒意。“父皇,儿臣觉得,甚好。”他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补充。“东宫冷清,
多一个人,也热闹些。”他答应了。他竟然答应了。我心里那根紧绷的弦,骤然一松。
匕首从指间滑落,在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刺响。皇帝终于笑了。“好,
好一个痴情的少年将军。”“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朕,便成全了你们。”“传朕旨意,
封谢辞为太子妃,三日后,完婚!”圣旨一下,再无转圜余地。父亲的脸,一瞬间变得灰败。
三皇子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江婉婷的眼中,淬毒的快意变成了嫉妒的火焰。而我,
缓缓抬起头,迎上了太子周则叙投来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情意,只有一丝玩味,
和一丝……同类的审视。我懂了。他不是猎物,他是另一个猎人。而这场荒唐的婚姻,
只是我们狩猎游戏的开始。2回到将军府,迎接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父亲谢渊,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逆子!你这个逆子!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我谢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放着好好的将军不做,你要去做一个废人的男妻!你让我以后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我没有擦嘴角的血,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父亲,若我今日不这么做,
您就要被三皇子彻底拿捏了。”“你懂什么!”他暴喝一声,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砸来。
我没躲,任由那滚烫的茶水和碎瓷片砸在我的额头上。一道血痕,顺着我的眉骨滑下。
“你以为你很聪明?你这是在拿整个将军府的未来做赌注!”“太子早已失势,
是个无根的废人!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一辈子都完了!”姨娘,
也就是江婉婷的母亲柳氏,假惺惺地走上前来,拉住父亲。“老爷,您消消气,
别气坏了身子。”她转头看向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阿辞啊,你也真是糊涂。
就算你不想娶婉婷,也不该走这步险棋啊。”“太子殿下那身子骨……你这后半辈子,
可怎么过啊。”江婉婷跟在她身后,用帕子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我看着她们母女一唱一和,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我的声音很冷。江婉婷的哭声一顿,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江婉婷,
你以为你的计策天衣无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三皇子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下药,是想让我娶你,好让你名正言顺地给三皇子当内应,
掏空我将军府?”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柳氏也慌了神。“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扔在地上。
“这块三皇子从不离身的龙纹玉佩,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枕头底下?”江婉婷的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不稳。那是她与三皇子私会的信物,她一直贴身收藏,怎么会……父亲的目光,
瞬间变得锐利。他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块玉佩,又看看脸色惨白的江婉婷,
再看看一旁慌乱的柳氏。他戎马一生,不是傻子。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好啊!”他气得笑了起来,指着柳氏母女。“你们好样的!竟敢算计到我的头上!
”他扬起手,这一次,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江婉婷的脸上。“**!
”柳氏尖叫着扑上去护住女儿。“老爷!你听我们解释!”“滚!”父亲一脚踹开她。
“来人!把这对**母女给我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下人立刻冲了上来,
拖着哭喊求饶的柳氏母女,像拖两条死狗一样拖了下去。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父亲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愧疚,
还有一丝……无力。“阿辞,你……”“父亲。”我打断他,“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三日后,我便是太子妃。将军府,是荣是辱,皆在此一举。”他沉默了许久,
长长地叹了口气。“圣旨已下,无法更改。你好自为之吧。”他挥了挥手,显得疲惫不堪。
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大厅。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和脸上的茶水混在一起,
黏腻不堪。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我的心,早已麻木。三日后,大婚。没有十里红妆,
没有宾客盈门。一顶小轿,将我从将军府的侧门,抬进了东宫。全程,悄无声息,
仿佛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东宫,比我想象的还要冷清。宫人稀少,个个垂着头,面无表情,
像一群没有灵魂的木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常年不散的药味。我被直接送进了寝殿。
红色的喜烛在燃烧,却照不亮这殿内的半分喜气,反而显得愈发诡异。我坐在床边,
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我那位传说中的夫君,太子周则叙。不知过了多久,殿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他没有坐轮椅。脚步沉稳,没有半分传言中的虚弱。
我的心,猛地一跳。3周则叙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挥退了身后跟着的内侍,殿门被轻轻关上。
整个寝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摇曳的烛火。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打量着我。
那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来看。我同样在打量他。
他比我想象中要高大,一身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喜庆,
反而透着一股迫人的威压。他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五官却俊美得惊人,只是那双眼睛,
深不见底,藏着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这,就是那个传言中坠马摔坏了身子,
成了“无根”废人的太子?我怎么看,他都不像个废人。“你胆子很大。”他终于开口,
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胆子不大,今天躺在这里的,
就是我的尸体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心悦我?”他走近一步,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谢小将军,你这痴心,演得可真像。
”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我偏过头,避开他的气息。“太子殿下不也一样?一出英雄救美,
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直起身,轻轻笑了起来。“彼此彼此。”他走到桌边,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吧,你的目的。”他开门见山。“自证清白,
摆脱三皇子和江婉婷,保住将军府。”我也很直接。“就这么简单?”他挑了挑眉,
似乎不信。“就这么简单。”我看着他,“那太子殿下呢?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烛光在他眼中跳跃。“我的目的?”他笑了笑,“我的目的,
是活下去。”“然后,把三年前欠我的人,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子蚀骨的恨意。我心中一动。三年前,正是他坠马出事的时候。看来,
那场“意外”,果然不是意外。“所以,传言是假的?”我问。“你指哪个?”“无根。
”我直直地看着他,吐出这两个字。空气,瞬间凝固。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
一双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里面风暴凝聚。寝殿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分。
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杀气,将我笼罩。只要我再说错一个字,
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扭断我的脖子。但我没有退缩。我们已经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没有必要再互相试探。我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盟友,而不是一个需要我时时提防的假废人。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像乌云散去,露出一丝月光。他一步一步,重新走到我面前。然后,
当着我的面,他缓缓地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大红的喜服,层层散开。
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中衣。他没有停下,继续解着中衣的盘扣。一颗,两颗……我的呼吸,
不由得屏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终于,衣衫褪尽。他**着上身,站在我的面前。
没有伤痕,没有残缺。结实的胸膛,流畅的腰线,蕴含着爆发力的肌肉。
这是一个属于健康男人的,充满力量的身体。而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
继续往下……我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我猛地转过头,心跳如擂鼓。“你……”身后,
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现在,你觉得传言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咬着牙,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他绝对是故意的!“我们,可以谈谈合作了。
”他慢条斯-理地重新穿上衣服,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仿佛刚才那个举动,
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实。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怎么合作?”“很简单。
”他坐到我对面,给自己和我各倒了一杯酒。“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靠山。
”“你帮我查三年前的旧案,揪出幕后黑手。”“我帮你报仇,让三皇子和江婉婷,
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他将其中一杯酒,推到我面前。“这杯,是合卺酒,也是盟约酒。
”“喝了它,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看着眼前那杯清澈的酒液。
我知道,喝下这杯酒,就意味着我将彻底卷入一场更加凶险的漩涡。对手,
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三皇子,甚至可能……是皇后。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但是,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抬起头,看着周则叙。他的眼中,没有逼迫,只有平静。
仿佛无论我做出什么选择,他都能接受。我忽然笑了。从我决定嫁入东宫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端起酒杯,与他的杯子,轻轻一碰。“合作愉快。”我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像一团火在燃烧。“合作愉快,我的……太子妃。
”他也饮尽杯中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一夜,我们没有同床。
他睡在外殿的软榻上,我睡在内殿的喜床上。一夜无话。但我知道,从明天起,
一切都将不同。京城的这盘棋,该由我们来下了。4第二天一早,宫里的教养嬷嬷就来了。
是皇后派来的人,美其名曰,教我宫中规矩。实则,是来给我下马威的。为首的张嬷嬷,
是皇后身边的心腹,一张脸拉得老长,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咱家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教导太子妃殿下宫中礼仪。”她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开口。
“毕竟,太子妃殿下是武将出身,怕是不懂我们这后宫的规矩,冲撞了贵人就不好了。
”我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没理她。周则叙一早就上朝去了,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
“东宫,你做主。”张嬷嬷见我没反应,脸色更难看了。“太子妃殿下,
您听见咱家说话了吗?”我放下茶杯,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听见了。
”“听见了,为何不起身接旨?”另一个小嬷嬷尖声质问。我笑了。“皇后娘娘的懿旨,
我自然要接。”“但,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起身?”“你!”张嬷嬷气得脸色发青。
“咱家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你敢对咱家不敬?”“皇后娘娘的人?”我站起身,
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我的身高,本就比寻常女子高出一头,常年习武,身上自有一股煞气。
我一靠近,张嬷嬷就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你是皇后娘娘的奴才,而我,
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妃。”“见了本宫,为何不跪?”我的声音,陡然转厉。“大胆奴才!
目无尊卑!掌嘴!”我身后的侍女,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心腹,名叫青禾。她闻言,
没有丝毫犹豫,上前一步,扬手就给了张嬷嬷一个响亮的耳光。“啪!”清脆响亮。
所有人都惊呆了。张嬷嬷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打的就是你。
”我冷冷地看着她,“一个奴才,也敢在本宫面前作威作福。”“来人!”我厉声喝道。
东宫的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他们看着眼前的阵仗,有些不知所措。
“太子妃殿下……”“把这个不懂规矩的奴才,给本宫拖出去,杖责二十!”“我看谁敢!
”张嬷嬷尖叫起来,“我是皇后娘娘的人!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侍卫们犹豫了。
一边是失势的太子妃,一边是当权的皇后。他们不敢得罪。我冷笑一声。“怎么?本宫的话,
不管用了?”“太子殿下临走前可是说了,这东宫,我做主。”“你们是东宫的侍卫,
吃的是东宫的俸禄。现在,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还是说,你们也觉得,
皇后娘娘比太子殿下,比皇上还大?”最后一句话,我加重了语气。侍卫们的脸色,
瞬间变了。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担上这顶大帽子。为首的侍卫长心一横,咬牙道。
“属下不敢!”“来人!执行太子妃殿下的命令!”“是!”两个侍卫立刻上前,
架起尖叫挣扎的张嬷嬷,就往外拖。“你们放开我!谢辞!你不得好死!
皇后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她的咒骂声,越来越远。剩下的几个小嬷嬷,吓得跪在地上,
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我重新坐回主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现在,
还有谁要教本宫规矩吗?”一片死寂。“既然没有,就都滚吧。”我挥了挥手。
那几个小嬷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整个大殿,又恢复了安静。青禾走到我身边,
有些担忧。“**……不,娘娘。您这样得罪皇后,恐怕……”“怕什么。”我放下茶杯,
“我嫁进东宫,就已经把她得罪透了。”“她派人来,本就没安好心。我若是一味忍让,
只会让她觉得我好欺负,变本加厉。”“现在,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谢辞,
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东宫,也不是谁都能来撒野的地方。”我就是要立威。
用最直接,最强硬的方式。果然,不出半个时辰,三皇子妃,江婉婷来了。
她如愿嫁给了三皇子,虽然只是个侧妃,但看她满身的绫罗绸缎,珠光宝气,显然过得不错。
她一进门,就哭哭啼啼地跪下了。“太子妃姐姐,求求您,救救我娘吧!
”5江婉婷跪在地上,哭得我见犹怜。“姐姐,父亲要把我娘活活打死了!
求您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回府跟父亲求求情吧!”她身后,跟着三皇子周Xun。
他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太子妃,婉婷也是一片孝心。你就跟她回去看看吧。再怎么说,
那也是你的姨娘。”一唱一和,又来了。我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姐妹?我可不记得,
我有什么姐妹。”“我只记得,有人给我下药,想毁我清白。”江婉婷的哭声一滞,
脸色白了白。“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笑了,
“我看你是蓄谋已久吧。”“江婉婷,收起你那套。你今天来,不就是想把我骗出东宫,
好让皇后的人有机会对我下手吗?”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三皇子的脸色,
也沉了下去。“太子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能如此揣测?
”“好心?”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三皇子殿下,你和江婉婷的那些勾当,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联手设计我,不就是想逼我父亲站到你那边吗?”“现在,
计策不成,又想演一出苦肉计?”“你觉得,我还会上当吗?”周Xun的眼神,
瞬间变得阴鸷。“谢辞,你别不识好歹!”“啪!”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江婉婷惊得忘了哭。周Xun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敢打我?”“打的就是你。”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周Xun,
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前,我是臣,你是君。我敬你三分。”“现在,我是太子妃,
你的皇嫂。论尊卑,你见了我,都得行礼。”“你再敢对我直呼其名,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我的眼神,冰冷如刀。周Xun被我看得心底发寒,竟然后退了一步。他从小到大,
众星捧月,何曾受过这种屈辱。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好你个谢辞!你给我等着!
”他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走。“站住。”我冷冷开口。他脚步一顿。“见了皇嫂,
不行礼就想走?”“三皇子殿下,你母妃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我故意提到了皇后。
周Xun的身体僵住了。他可以不在乎我,但他不能不在乎皇后的名声。他咬着牙,
转过身,对着我,极其不情愿地,弯下了腰。“臣弟……见过皇嫂。”那声音,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嗯。”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滚吧。
”周Xun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猛地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江婉婷还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她大概没想到,一向在她面前温文尔雅的三皇子,
会被我逼到这个地步。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江婉婷,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拼了命也想嫁的男人。”“他根本不爱你。他爱的,
只是我将军府的兵权。”“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不……不是的……”她眼神慌乱,嘴唇哆嗦着,“三哥……三哥是爱我的……”“是吗?
”我松开手,站起身。“那你就在这跪着吧。看看你的三哥,会不会回来救你。”说完,
我不再理她,径直走回了内殿。江婉婷在殿外,从上午跪到了傍晚。三皇子周Xun,
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最后,还是东宫的侍卫看她快要晕过去了,才把她“请”出了宫。听说,
她被送回三皇子府的时候,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而三皇子,只是派人送了些汤药,
连面都没露。这第一局,我赢了。赢得干脆利落。晚上,周则叙回来的时候,
我已经摆好了晚膳。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四菜一汤,挑了挑眉。“心情不错?”“还行。
”我给他盛了一碗汤,“皇后和三皇子送的大礼,我回敬过去了。”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
简单说了一遍。他听完,只是笑了笑。“做得不错。”“不过,这只是开胃菜。
皇后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知道。”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说。”“帮我查一个人。”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
递给他。上面,写着一个名字。那是三年前,在周则叙坠马的马场,一个负责喂马的马夫。
案发后,这个人就消失了。周则叙看了一眼纸条,眼神微微一凝。“你从哪知道这个人的?
”“我自有我的渠道。”我没有多说。我女扮男装多年,在军中,在江湖,
自然也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虽然比不上皇子,但查一些蛛丝马迹,还是可以的。
周则-叙没有追问。他收起纸条,点了点头。“好。三天之内,我给你消息。”他看着我,
忽然问。“谢辞,你……真的是女子?”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像?
”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像。”“我见过的女子,都像江婉婷那样,
柔弱,爱哭。”“而你……”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你像一把出了鞘的剑。
太锋利,太冷硬。”我没说话。在边关,在战场上,不锋利,不冷硬,早就死了。
“这样不好吗?”我问。他看着我,眼神深邃。“不。”他轻轻说。“这样很好。
”那一瞬间,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6三天后,周则叙果然给了我消息。
那个叫李四的马夫,找到了。他并没有死,而是改名换姓,躲在京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
娶妻生子,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你想怎么做?”周则叙问我。“我去会会他。
”我的声音很冷。我要亲自从他嘴里,撬出三年前的真相。“我陪你。”“你?
”我有些意外,“你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出宫吧?”他笑了笑,“太子想出宫散散心,
谁敢拦着?”“更何况,这场戏,我这个主角,怎么能缺席?”于是,第二天,
我们便以“太子携太子妃出城祈福”的名义,悄悄离开了京城。马车行驶在颠簸的土路上。
周则叙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脸色依旧苍白。我知道,他这副病弱的样子,
多半是装出来的。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装得很像。连我这个知道内情的人,
有时候都会产生错觉。“在想什么?”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在想,你这副样子,
骗了多少人。”他低笑一声,“包括你吗?”我没理他,掀开车帘,看向窗外。很快,
我们就到了那个叫“下河村”的小村庄。村子不大,很偏僻。我们按照地址,
找到了李四的家。一个破旧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晒着一些干菜和衣物。一个皮肤黝黑的妇人,
正抱着一个孩子,在门口张望。看到我们这辆华丽的马车,她显得有些局促和不安。
我下了马车,走到她面前。“请问,这里是李大哥的家吗?”妇人警惕地看着我,
“你们是……”“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路过这里,来看看他。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无害。妇人半信半疑,但还是朝屋里喊了一声。“当家的,
有客来了。”一个中等身材,面容普通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们,
尤其是看到我身后的周则叙时,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就是他!尽管他老了许多,也黑了许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就是画像上的那个马夫,李四!周则叙也认出了他。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笑意,却让李四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你们……”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妇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抱着孩子,紧张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当家的,他们到底是谁?”我没有理会妇人,
只是盯着李四。“李四,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李四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啊!”他不停地磕头,
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那妇人吓坏了,也跟着跪了下来,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整个场面,一片混乱。“别怕。”周则叙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