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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必备借你皮囊三千日,终是黄粱一梦碎全文章节阅读

《借你皮囊三千日,终是黄粱一梦碎》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苏妄赵恒赵元】,由网络作家“木木一月生”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391字,借你皮囊三千日,终是黄粱一梦碎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3 15:18:0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闯入重兵把守的粮仓放火?”陈武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怒道:“那你怎么知道粮仓会着火!”“我说了,我算出来的。”“放屁!世上哪有什么未卜先知!”陈武显然不信,“肯定是你的同党干的!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带回王府,严加审问!”我没有反抗,任由士兵将我架起来。因为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

书荒必备借你皮囊三千日,终是黄粱一梦碎全文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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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皮囊三千日,终是黄粱一梦碎》免费试读 借你皮囊三千日,终是黄粱一梦碎精选章节

三皇子赵元亲自为我斟满了酒。酒杯是上好的羊脂玉,在烛光下温润得像我未婚妻的皮肤。

他笑着,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苏策,今夜过后,

你就是大业的功臣,也是唯一的污点。”“麒麟才子的名声,只能是纯臣,不能是阴谋家。

”他身后,我的孪生弟弟苏妄,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崭新官服,

搂着我那已经怀了他骨肉的未婚妻,笑得像个得志的疯狗。“所以,你去死吧。

他会替你活下去。”01酒杯递到唇边,我能闻到里面“牵机”的独特杏仁苦味。

一种能让人在极度痛苦的抽搐中死去的毒药。我看着赵元。这个我一手扶上储君之位的男人,

我的主公,我曾经的挚友。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帝王俯瞰蝼蚁的冷漠。

再看看他身后的两个人。苏妄,我一母同胞的弟弟,从小只知吃喝嫖赌的废物。此刻,

他穿着我的麒麟才子官服,手正放在柳月瑶的小腹上。柳月瑶,当朝相国千金,我的未婚妻。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那张我曾无比迷恋的脸上,写满了心虚和一种病态的满足。哈。

哈哈哈哈!真是好一出“大业将成,走狗当烹”的戏码。不,比那更狠。他们不仅要我的命,

还要抹去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让我变成一个无人知晓的孤魂野鬼。而这个草包弟弟,

将顶着我的名字,享受我用命换来的一切。荣耀,地位,还有我的女人。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扔进了腊月的冰窟窿里。冷。刺骨的冷。

我没有问为什么。事已至此,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我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混着剧毒滑入喉咙,像一条火线,瞬间点燃了我的五脏六腑。

“呃……”剧痛猛地袭来!我死死捂住肚子,身体不受控制地弓成了虾米。“苏策,别怪我。

”赵元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虚伪的惋惜,“你太聪明了,聪明到让我害怕。

一个活着的麒麟才子,对我来说是威胁。但一个死去的,刻在史书上的,就是我最大的功绩。

”我趴在地上,视线开始模糊。苏妄搂着柳月瑶,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哥,别挣扎了。你的才华,你的功劳,还有你的女人,

以后都是我的了。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他的语气里,

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扭曲的**。我看着他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

柳月瑶终于抬起了头,她的眼神复杂,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她摸着小腹,

轻声说:“苏策,对不起。我需要的是一个能陪在我身边,给我安稳的丈夫,

不是一个满心都是权谋算计的冰冷机器。苏妄……他能给我。”安稳?和一个烂赌鬼谈安稳?

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明白了。他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之前我说服赵元,联合次辅扳倒相国,

柳月瑶哭着求我,说那是她父亲。我当时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孝顺,为了她,

我甚至修改了计划,留了相国一命。现在想来,她怕是担心她爹倒了,

她和苏妄的好事就黄了吧!**!“噗——”一口黑血喷涌而出,溅在苏妄崭新的官靴上。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我的意识越来越沉。身体的抽搐渐渐停止,

四肢变得僵硬冰冷。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盯着他们三个。

赵元。苏妄。柳月瑶。把他们的脸,刻在我的骨头里。等着我。我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

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不知过了多久。“砰。”一声闷响。我猛地睁开眼!

四周一片漆黑,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味和木头的腐朽气味。我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手脚都伸不直。是棺材!我没死!那杯毒酒,我早就换成了师父给我的假死药“龟息散”。

此药能模拟中毒假死的一切症状,七十二个时辰后自会醒来。我早就在怀疑赵元了。

帝王心术,过河拆桥是必然。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绝!

连我的亲弟弟和未婚妻都收买了!“砰!砰!”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撞击着棺材盖。

泥土簌簌地从缝隙里掉下来,糊了我一脸。我不在乎!我只有一个念头——出去!我要出去!

我要复仇!就在我快要力竭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棺材盖,

被我撞裂了一道缝!光,透了进来!02“哗啦——”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掀开了碎裂的棺材盖,从那狭小的土坑里爬了出来。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

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呛得眼泪直流。这里是京城外的乱葬岗。我的“坟”,

只是一个草草挖就的土坑,连块碑都没有。在赵元眼里,我苏策,

就像一条被随意丢弃的野狗。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

身体因为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虚弱得厉害。我扶着旁边一棵枯树,勉强站稳,

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土坑。从今天起,麒麟才子苏策,已经死了。活着的,

只有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恶鬼。我踉踉跄跄地朝着山下走去。脑子里,

一遍遍回放着“临死”前的那一幕。赵元的冷漠。苏妄的得意。柳月瑶的虚伪。

那些画面像一把把尖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凌迟。疼。比“牵机”的剧毒还要疼一万倍!

为什么?我为赵元谋划十年,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到扳倒太子,再到权倾朝野的储君,

哪一步不是我呕心沥血?我待苏妄如手足,他闯了祸,我替他平;他欠了债,我替他还。

我甚至想着,等大局已定,就为他求个富贵闲散的爵位,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我爱柳月瑶,

以为她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和归宿。我将她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结果呢?

他们联手,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狠狠一拳砸在树干上,指骨瞬间破裂,鲜血淋漓。可这点痛,

根本无法和我心里的恨意相比!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但我不能以苏策的身份回去。赵元已经登基,权势滔天。苏妄顶着我的脸,

柳月瑶成了他的妻子。我只要一出现,就会被当成疯子或者骗子,瞬间被拿下。

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一个能让他们所有人,都绝对想不到的身份。

一个能让他们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坠入万丈深渊的身份。我跌跌撞撞地来到一条小溪边。

溪水冰冷刺骨。我看着水面倒映出的那张脸。这张脸,曾经是“麒麟才子”的象征,

是智慧和谋略的代名词。但从现在起,它是我最大的累赘。我咬了咬牙,

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没有丝毫犹豫。我举起石头,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划了下去!

“刺啦——”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剧痛传来,

鲜血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一道。两道。三道。我不知道划了多少下,

直到整张脸都变得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水面倒映出的,

是一张狰狞如恶鬼的脸。很好。这样,就没人能认出我了。但这还不够。我的声音,

太有辨识度了。我生起一堆火,将几块木炭烧得通红。然后,我捡起一块,

在溪水里稍微降了降温,在它还在冒着“滋滋”白烟的时候,猛地塞进了嘴里!“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焦糊和剧痛,从我的喉咙里炸开!我感觉我的整个口腔和喉管都被烧熟了!

我痛得在地上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但我没有吐出来。我死死地咬着牙,

任由那块炭火灼烧着我的一切。我要让这痛苦,永远提醒我,我是如何被背叛的!

我要让这副破锣嗓子,成为索命的梵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喉咙里又干又疼,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试着发声。“嗬……嗬……”发出的,是如同破旧风箱般嘶哑难听的声音。我笑了。

脸上的伤口被牵动,传来钻心的疼。但我的心里,却无比畅快。毁容,变声。世上再无苏策。

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面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路引和一点碎银。目的地——北境,

废太子赵恒的封地。赵元,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扳倒了太子,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你忘了。那条被你踩在脚下的“死龙”,是我故意留给你的一步棋。三年前,

是我设计让太子“谋逆”,被废黜,发配北境。但我暗中留了他一条生路。因为我知道,

一个帝王,需要一个永远的敌人来让他保持警惕。也需要一个靶子,来转移内部的矛盾。

现在,这个我亲手埋下的棋子,将成为我复仇最锋利的刀!我站起身,迎着初升的太阳,

一步一步,走向了那片冰天雪地的北境。我的身后,是京城的方向。赵元,苏妄,柳月瑶。

你们的登基大典,一定很热闹吧。尽情地狂欢吧。因为,索命的恶鬼,已经上路了。

03三个月后,北境。朔风如刀,卷起漫天飞雪。我裹着一件破烂的羊皮袄,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宁州城的官道上。脸上的伤疤已经结痂,像一条条蜈蚣盘踞在脸上,

狰狞可怖。我的嗓子也彻底毁了,说出的话又沙又哑,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一路上,

**着给人做苦力,算命卜卦,才勉强活了下来,来到了废太子赵恒的封地。宁州城门口,

几个穿着破旧铠甲的士兵,正有气无力地盘查着过往的行人。他们的铠甲上,

还带着当年东宫侍卫的“龙纹”徽记,只是早已褪色,显得格外萧瑟。轮到我了。

一个老兵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嫌恶。“哪来的?干什么的?”我递上路引,

用嘶哑的声音说:“逃难来的。想在城里找个活计。”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鬼酉。鬼,

来自地狱。酉,是“谋”字的骨架。从今往后,我便是鬼酉。老兵接过路得,看了一眼,

又看了看我这张脸,皱了皱眉:“你这副尊容,别吓到城里的贵人。进去吧,别惹事。

”我点了点头,佝偻着身子,走进了宁州城。城内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街道两旁,

店铺大多关着门,行人稀少,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神麻木。这里被誉为“苦寒之地”,

流放之所,果然名不虚传。赵恒的日子,不好过啊。但我就是要他不好过。只有在绝境中,

人才会不顾一切地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而我,就是他唯一的稻草。我没有直接去见赵恒。

那样太蠢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丑八怪,说要帮你夺回天下?只会被当成疯子乱棍打出。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主动来见我的机会。我在城西一个破庙里安顿下来,

白天出去摆摊算命。我算的不是个人吉凶,而是宁州城的“城运”。

我在卦幡上写了八个字:“粮仓三日,必有火光。”这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和嘲笑。

“这疯子说什么胡话?”“官府的粮仓,守卫森严,怎么可能着火?

”“我看他就是想钱想疯了。”我充耳不闻,只是每日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第一天,

无事发生。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嘲笑我的人更多了。第三天,深夜。“走水了!走水了!

西城粮仓走水了!”凄厉的叫喊声划破了宁州的夜空!火光冲天而起,染红了半边天。

第二天一早,我刚摆好摊,一群士兵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为首的,

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将领,名叫陈武,是赵恒的心腹。

他一脸煞气地盯着我:“妖言惑众的家伙!说!粮仓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我慢悠悠地睁开眼,沙哑地笑道:“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一个瘸腿的残废,

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闯入重兵把守的粮仓放火?”陈武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怒道:“那你怎么知道粮仓会着火!”“我说了,我算出来的。”“放屁!

世上哪有什么未卜先知!”陈武显然不信,“肯定是你的同党干的!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带回王府,严加审问!”我没有反抗,任由士兵将我架起来。因为我知道,我的目的,

达到了。我被带到了废太子府。府邸不大,甚至有些寒酸,但守卫却很森严。

我在一间空旷的偏厅里,见到了赵恒。他比三年前消瘦了许多,

眉宇间带着一股郁郁不得志的阴沉,但那身皇子贵气还在。他坐在主位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如鹰。“就是你,预言了粮仓失火?”我点了点头。

“你不是算出来的。”赵恒的语气很肯定,“你是推断出来的。说吧,你是谁,有何目的?

”我笑了。不愧是曾经的太子,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我沙哑着嗓子说:“殿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为您做什么。”“哦?”赵恒来了兴趣,“你能为我做什么?

”“为您拿回本该属于您的一切。”我一字一句地说。赵恒的瞳孔猛地一缩!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笑道:“本王现在只是个废人,困守在这不毛之地,

你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殿下,一时的成败,算不得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三年前,您众望所归,却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而三皇子,哦不,现在该叫陛下了。

他当初声名狼藉,却靠着麒麟才子苏策,逆风翻盘。”“您输的,不是能力,不是人心,

只是少了一个苏策而已。”赵恒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苏策,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缓缓站直了身体,尽管身形佝偻,但那一刻,我身上散发出的气势,

却让旁边的陈武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想说的是……”“苏策能给他的,我,鬼酉,

能给您更多!”“他能把陛下从泥潭里扶上龙椅,我就能,把陛下从龙椅上,

再狠狠地拽下来!”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赵恒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怀疑和一丝被压抑了三年的渴望。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凭什么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我那位好三弟,

派来试探我的探子?”04赵恒的怀疑,在我意料之中。一个被全世界背叛过的人,

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面目全非的“怪物”。我没有急着辩解,

而是反问他:“殿下,您觉得,现在的您,还有什么值得陛下试探的吗?”这句话很残忍,

但却是事实。赵恒的脸瞬间涨红,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是啊。

他现在就是一个被拔了牙、去了爪的废太子,圈禁在这穷山恶水。要兵没兵,要钱没钱。

赵元根本不屑于在他身上浪费心机。“就算你不是探子。”赵恒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警惕,“你凭什么说,你能帮我?”“就凭我知道,接下来,京城会发生什么。

”我沙哑地笑着,像一只夜枭。我看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陛下要动西北军了。

”赵恒瞳孔一缩。西北军,是镇守边关的一支精锐,统帅是老将林威。林威是保皇派,

在夺嫡之争中一直保持中立,但对曾经的太子赵恒颇为赏识。赵元登基,根基不稳,

最忌惮的就是这些手握兵权的老将。陈武在一旁忍不住插嘴:“不可能!林老将军劳苦功高,

陛下刚刚登基,怎么会自断臂膀?”我冷笑一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

是所有帝王心里的刺。新皇登基,最需要的就是绝对的掌控。林威不倒,他睡不着觉。

不出一个月,陛下就会以‘勾结外敌,意图谋反’的罪名,将林家满门抄斩。

”我的语气无比笃定。因为这个计策,就是当年我为赵元准备的!只是我没想到,

他这么快就要用上。赵恒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这张鬼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殿下,这不是假设。”我打断他,“您现在应该做的,

不是怀疑我,而是立刻派人,携带您的亲笔信,星夜兼程赶往西北。告诉林老将军,

让他交出兵权,称病还乡。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林家一脉,也为您保留一支可用的力量。

”“交出兵权?”陈武大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愚蠢!”我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现在硬抗,才是死路一条!林威手里的五万兵马,在朝廷百万大军面前,就是螳臂当车!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林威活着,他昔日的那些部下,就永远是您潜在的助力!

”陈武被我骂得哑口无言。赵恒的眼神却越来越亮。他沉默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好!

本王就信你一次!”他猛地站起来,“陈武!立刻按先生说的去办!用最快的马,

把信送到林将军手上!”“殿下三思啊!”陈武还在犹豫,

“万一这是他的奸计……”“出了事,本王一力承担!”赵恒斩钉截铁地说,

“本王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输不起的!”看着赵恒眼里的那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我满意地笑了。很好。这才像个能干大事的样子。接下来的半个多月,

我被软禁在太子府的一间客房里,吃穿用度倒是没人亏待我。我每天只是喝茶,看书,

偶尔在院子里走动。府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敬畏。而陈武,

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敌意。他觉得我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直到第二十天。

一匹快马冲进了宁州城,骑士身上还带着风雪。他带来了京城的最新消息。“报——!殿下!

京城八百里加急!”“说!”赵恒的声音有些发紧。“陛下……陛下下旨,以通敌叛国之罪,

将西北大将军林威……满门抄斩!”轰!消息像一颗炸雷,在大厅里炸开!陈武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我这个“鬼面先生”的身上。敬畏,变成了恐惧。赵恒猛地从座位上站起,

快步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先生,真乃神人也!”他抬起头,

眼神里再无一丝怀疑,只剩下狂热的信赖。“之前是赵恒有眼不识泰山,请先生恕罪!

”我坦然地受了他这一拜,沙哑地问:“林将军那边……”“先生放心!

”赵恒的语气带着一丝庆幸和后怕,“信使回报,林将军在接到信的第三天,就上书称病,

交了兵权。现在,他带着家眷,正在来宁州的路上!”我点了点头。很好,第一步,成功了。

“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恒迫不及待地问,

他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的目光,投向了京城的方向。那里,

有我最深的恨。正在这时,又一个探子匆匆来报。“殿下,京城消息!”“陛下大喜,

册封柳氏为后,同时,晋升麒麟才子苏策为当朝丞相,百官之首!”我的手,

猛地攥紧了茶杯。苏妄。柳月瑶。丞相?皇后?呵呵。爬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啊。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弧度。赵恒看到我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感觉,

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复仇的寒气。

05苏妄封相,柳月瑶为后。消息传到北境,已经是初春。可我心里的寒冰,

却未曾融化半分。赵恒将我奉为上宾,言听计从。府内大小事务,皆由我决断。

陈武也对我心服口服,再无半点不敬。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赵恒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

空有废太子的名头,手里无兵无权无钱。要想复仇,我必须先让他变成一只真正的猛虎。

“殿下,我们缺钱,也缺粮。”我在书房里,对着一副宁州地图,对赵恒说。

赵恒面露难色:“先生,这……你也知道,宁州贫瘠,朝廷的补给又处处克扣,

府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所以,我们不能等,不能靠。”我用手指,

点在了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云山铁矿。“这里,是朝廷的官矿。但据我所知,三年前,